86 吃虧
司瑩也不知道怎麽搞的, 大概是女鄰居的話起到了暗示作用,一想到室友不在家整個人便變得奔放起來。
或許她天生如此。溫柔嚴謹的表象只是僞裝,只要一對上曾明煦, 她便成了那個大膽主動什麽都敢嘗試的女人。
從當年第一次嘗試表白開始,到後來主動在酒店房間裏和他發生的第一次, 再到今天, 一切都是那麽的順理成章。沒有扭捏作态也沒有假意拒絕, 當曾明煦将手撫上她的後背時,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成了理所當然。
分別了一年多之後, 她重新屬于了這個男人,戰況之激烈出乎她的預料。
若不是怕出租房裏的床不結實有坍塌的危險,曾明煦只怕要在這裏拿走她半條命。
結束後兩人躺在床上,司瑩累得趴在那在那裏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她也不想說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這個男人雖然知道了他倆所有的過往,但他畢竟還沒想起來。在這種情況下兩人發生了這樣的關系, 令她感到難以啓齒。
更讓她覺得尴尬的是, 剛才的那一番激動的運動, 似乎并不是對方主動。她清楚地記得自己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脖頸,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抗拒這樣的誘惑,司瑩覺得自己像是白白占了曾明煦的便宜。
所以她現在不太想見他,只想将頭埋在枕頭裏, 以掩飾自己滿面通紅的神情。
曾明煦靠在床頭伸手撩開了她埋在脖頸裏的長發, 手指有意無意地在她的皮膚上來回輕撫。他也不必開口,單這手便像是有魔力一般, 每觸碰一次都會激起司瑩滿身的雞皮疙瘩。
那股渴望的感覺太強烈,遲遲沒有消退。為免自己再度淪陷,她立即伸手撥開了對方的手:“行了, 你回去吧。”
“大晚上的過河拆橋?”
“也不算吧,你也沒吃虧。”
“誰說沒吃虧。”曾明煦俯下/身來,雙唇貼到了司瑩沒穿衣服的肩膀上,呢喃着笑道,“我這肩上傷痕累累,全是你的傑作。”
說完将司瑩的胳膊從被子裏拉出來,按到了肩膀處。那上面果然留有一片抓痕,深深淺淺縱橫交錯,不必看都能想象到那觸目驚心的畫面。
曾明煦笑得愈發得意:“怎麽樣,我可一點沒弄傷你,你說我虧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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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麽樣,掐我兩把?”
“舍不得。”曾明煦掀開被子,手指在司瑩瑩白的後背上輕輕一抹,激得對方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
司瑩坐起來後才意識到自己不着一縷,趕緊又抓過被子蓋在了胸前。曾明煦卻不肯放過她,還在那裏拿她打趣:“倒也不必遮遮掩掩,該看的該摸的剛剛都做過了。”
要不是折騰得太兇全身沒力,司瑩都想把他踹下床。兩人就這麽僵持着看着彼此,到底還是司瑩臉皮薄,受不了長時間盯着對方沒穿衣服的身體看,将頭撇向一邊随手撈起床邊地毯上的衣服,将自己遮了起來。
然後她便想進浴室洗澡。剛進門曾明煦也跟了進來,随手扯下浴室裏挂着的一條浴巾,裹在了腰際。然後他将司瑩攬進懷裏:“要洗澡?”
“是,一個個來,你先出去。”
“這麽麻煩做什麽,倒不如一起。”
曾明煦說着一把打橫将司瑩抱起,作勢就要往浴缸的方向走,驚得司瑩大叫一聲,伸手掐住他胳膊上健壯的肌肉。
“別鬧,我沖一下就好。”
“剛紋過身的胳膊不能碰水,陶俊飛沒跟你說這個?”
司瑩哪還想得起來今晚自己身上多了點東西,經他一提醒才記起了陶俊飛的叮囑。
雖然只是噴繪,但确實今天不宜碰水。可這麽激烈的運動不洗澡也不現實,于是她只能掙紮着從對方懷裏下來,拐去廚房拿了盒保鮮膜出來。
曾明煦抽出一截透明薄膜将她的噴繪仔細地包裹起來,這會兒離得近了才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所以這不是紋的,是畫的?”
“嗯,我怕疼,臨時改的主意。”
“那這是什麽,我嗎?”
司瑩想罵他臉大,低頭一看正巧對上小狐貍那張滿足又壞笑的臉孔,覺得當真像極了曾明煦。
于是她沒回答,惱火地割斷了保鮮膜又扯過點膠帶封好,光着腳丫往浴室的方向走。只是沒走幾步還是讓人抱了起來,下半身沒穿褲子,露在外面的兩條大腿緊貼上男人發燙的手掌心,燒得她整個人都跟着燙了起來。
總有一種今晚不能輕易善了的錯覺。
司瑩的直覺十分靈敏,曾明煦今晚就沒打算當人。在床上的那一次對他來說就像是開胃小菜,接下來他的胃口越來越大,無所顧忌地在浴室裏來回地折騰司瑩。
就像是要把過去一年多的損失全都找補回來似的。
司瑩被他摁在浴房冰冷的瓷磚上,身體不自覺地被撞得七零八落的時候,腦海裏除了嘩嘩不斷流下的水聲外,只有一片空白。明明心理還有那麽點抗拒,身體卻已經完全臣服于男人強勢的進攻中。
躲不了逃不掉,無論分開多久,終有一天還是會和他親密無間。
第二輪結束的時候司瑩當真是累得連話都說不出,只能任由曾明煦将她抱回床上穿上衣服吹幹頭發,而她就像個娃娃,躺在那裏聽着吹風機的聲音很快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男人不出意外地沒有回酒店,在她家的床上賴了一晚上。
司瑩渾身酸痛,像被人當沙袋痛打了一晚上。一開口嗓子更是沙啞得厲害,搞得她十分郁悶。
看來今天上班得盡量少開口為妙,以免讓人看出破綻。
曾明煦很不客氣地反客為主,起床後便在她家的廚房忙開了。就像兩人上一回剛重逢時那樣,替她做了一桌了早飯,中西式都有,然後招呼剛洗漱完走路發飄的司瑩過去吃。
“趙念然說你不會做飯,那你平時都吃什麽?”
“外賣,有時也自己煮面條,我現在廚藝進步了一些。”
“是嗎,不會再把廚房燒了?”
司瑩坐在他對面喝牛奶,聽到這話後擡起頭來看向他:“念念到底跟你說了多少?”
“基本上都說了。從你當年主動追求我說起,到後來睡了我卻又甩了我跑去美國。再到回國後時刻觊觎我的身體,很快就住進了我家跟我同居。所以你一直很喜歡我是不是?”
司瑩突然很想帶曾明煦去看醫生,好讓他快點記起從前的事情。
“雖然念念是我的好朋友,但她的話只能信一半。生過孩子的女人記憶力會出現偏差,不能當真。”
“是嗎?那不如你來告訴我,我們是怎麽開始的戀愛,又是怎麽發生的關系?”
司瑩耳根子一燙立馬低下頭去,借着吃東西的動作掩飾內心的尴尬。但曾明煦那灼熱的目光依舊落在她臉上,一副追根究底的模樣。
第一次的情景司瑩記不太清了,只記得青澀卻也瘋狂。會疼卻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以忍受,反倒過後幾年每每想起,竟充滿了粉色的泡泡。
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再大的痛苦也變成了享受。
但她沒好意思開口說這個,被盯得實在難受後便回了他一句:“你自己想,想起來後就什麽都知道了。”
“那可有點難辦。”曾明煦摸着被頭發蓋住的某處頭骨,笑道,“聽說我這裏受過傷,是讓子彈打的。你也是學醫的,你覺得我記起來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好說,可能很快,也可能永遠想不起來。”
“所以你真不打算跟我說說從前的細節?”
司瑩很不客氣地回了一句:“不打算。”
碰了軟釘子的曾明煦非但沒惱,反倒笑了起來。他理了理頭發:“沒關系,別的都可以忘,只要記得喜歡你的那種感覺就行了。”
從學生時代到如今,他愛司瑩愛了這麽多年,那種喜歡早已流淌在了血液。所以輕易忘不掉,哪怕失去記憶,只要一見到她的臉,熟悉的感情又會浮現。
“所以我以後若是再忘了你,”曾明煦說着伸出手來,抓住了司瑩的手,“你就記得來找我。只要讓我看到你,我就又會愛上你,一輩子都這樣。”
司瑩沒有回答,被握住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裏來回地輕蹭,臉上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曾明煦也跟着笑:“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不許再一個人跑到別的城市,不許再躲着我,也不許再因為什麽狗屁不通的理由把我扔給別的女人,明白嗎?”
“那你媽媽……”
“不用管我媽媽或是爸爸,也不必管其他不相幹的人。你只要知道我對你的喜歡就夠了。別的事情我會解決。”
“所以你準備怎麽個解決法?”
曾明煦微微一笑,起身附到司瑩的耳邊,對着那裏耳語了幾句。
司瑩一聽耳根子紅得愈發厲害,那紅暈順着耳垂來到了臉頰邊,甚至連手指都尴尬得不知該往哪裏放。
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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