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喵喵喵喵
夏缪可恥的心動了。
這不行。
他不是那種為了錢就随随便便的貓!
“還是跟這個月一樣麽?”夏缪慫噠噠的問着。
五百萬啊!
扣去成本費, 他一天也才只入賬幾萬塊,更別提最近店鋪生意進入低迷期, 到手的錢更少了。
靳立臉上有幾分古怪, 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容易,險些沒控制住自己的神色。
“差不多。”
“100米太近了,能不能放遠一點?”夏缪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 仿佛真的只是想要多一點點。
“那……”
“先生,焦先生來訪。”
靳立不得已中斷了這個談話, “等明天再說。”
他走出兩步, 又折回身,把卡遞給了夏缪,“你先拿着, 密碼跟上次的一樣。”
夏缪捏着卡,目送着靳立出了門,才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而後又揉着手,開心的笑了起來。
變成貓睡睡覺就有五百萬, 傻貓才不來呢。
靳立沒來得及跟夏缪細說新合同的事情, 又匆匆的跟着焦雲義出門去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 夏缪才見到趕回來的靳立。
“出什麽事情了麽?”他拉開凳子坐下,看着靳立絲毫不顯疲憊的臉色以及發亮的眼睛。
“好事。”靳立彎着嘴角。
“幾個大妖沉睡的事情有點眉目了。”
夏缪聞言也有幾分驚喜, “太好了。”
等他變強的時候就不用苦惱了。
見靳立沒有仔細說的意思, 夏缪也沒打探, 而是夾了塊魚肉放進嘴裏, 嚼了幾下,才小聲的問着他,“那我們什麽時候簽合同啊?”
“等晚上回來吧。”靳立沉吟道,“交流會在三點,結束後有個宴會。”
他既然答應去,就會提前做好準備。
夏缪連連點頭,就一天,他還等得起。
最重要的是,卡已經在他手裏了。
吃過午飯,夏缪又例行巡視了一遍自己的淘寶店,盯着兩個差評看了一會兒,又回頭把最新的評價看了一遍,心裏才舒坦了不少。
東西到底好不好,沒人比他更清楚了,不過今天還有事情要忙,等回來再解決這兩個人吧。
夏缪把口袋裏的卡又掏出來看了一遍,頗有幾分愛不釋手。
……
靳立握住他的手,把卡塞回去,“別看了。”
若是放在一個月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讓夏缪知道自己的資産有多少的,而現在,他竟然淪落到要靠這幾百萬的面子把夏缪給留下來。
偏偏夏缪眼裏只有這卡,怎麽就不想想随手拿出五百萬的人呢?
靳立一路想着這事,也沒注意到跟他右手交握着的另一人,正緊張的眸光閃動着。
夏缪動了動手指,發現抽不出來之後,便沒再繼續掙紮,只是耳朵慢慢的紅了起來,眼睛轉着移向了窗外。
他才不是什麽膚淺的貓,也不會這麽容易動心!
一路扭頭看着窗外的後果,就是下車的時候,脖子酸痛還有些轉不過來。
夏缪揉着自己的脖頸,整個人都帶着低沉的氣息。
“扭到了?”靳立擡手搭在他的後頸上,手指富有韻律的按着,偏頭跟他交談着。
接待的人看到請柬之後,對兩人更是尊敬了,“靳總,這邊請。”
溫熱的手掌搭上來的時候,夏缪本能的想要炸毛,只是發覺自己躲不開,反而撞到了靳立懷裏,才苦着臉,“沒事。”
他怎麽就忘了軟肋是自己脖頸後的軟肉呢。
現在弱點落在靳立手中,夏缪至少低聲下氣的求着她松手,“你快放開,這麽多人看着呢。”
靳立手指幫他按揉着,指腹下的肌膚溫軟,讓他有些不願意開,“沒關系。”
他目光冷冷的掃了眼看過來的衆人,才再次低聲跟夏缪說着。
“不放松下來,以後就長成歪脖子了。”
“是、是麽?”夏缪心頭揣揣。
又被靳立捏着後頸逃脫不了,只好跟着他坐在了一起。
等他們坐下來之後,會場的人也來的差不多了。
靳立只好松開了自己的手,随意的翻了下手邊的冊子,聽着正播放着的宣傳視頻。
他無意中偏過頭,便看到了夏缪的手機界面。
貓會長歪脖子麽?
歪脖子貓
……
夏缪越看越是心驚肉跳,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驚疑不定,他擡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現在似乎還有點酸疼的感覺。
手機屏幕依舊亮着,夏缪正憂心忡忡的思考着要不要去拍個片子看看。
“沒那麽嚴重。”靳立把他的手機抽走,側了側身子,俯身到他耳邊說着。
“不放心的話今晚回去我再給你按幾次。”
“不用。”夏缪搖了搖頭,“我回去自己按。”
不行就自己配點藥,總有辦法的。
夏缪說的十分堅定,一整場交流會都有些心不在焉。
早知道他現在是這種情況,就改行學醫了,還能給自己看看小病什麽呢。
等好不容易熬過去交流會,他才振作了幾分。
夏缪站起身來往外走,走出幾步眼睛一亮,拉着靳立的手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放,“你摸摸看,我覺得我脖子已經沒問題了。”
這會兒會場的人都還沒離開,不時便有投過來的目光,還有幾個相熟的人,靳立卻面不改色的按了下他的脖子,淡定道,“是沒什麽問題了。”
“我也覺得。”夏缪開心的點了點頭。
“我爹說像我這種貓崽子最靈活了,磕磕碰碰很快都會好的。”
“崽?”靳立幫他擋着人流,帶着夏缪往外走去。
夏缪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解釋着,“對啊,我小,今年才二十二歲呢。”
放在人類中間算是已經成年了,但是在妖怪裏算,也還是個幼崽。
靳立有點不能接受,他認真辯駁着,“按貓的年齡算,你已經老了。”
畢竟他出生到現在已經五十年了,按人的算法,都比夏缪大兩輪了。
他忍不住由衷的感謝着自己妖怪的身份。
二十年三十年統統都不是問題,只要相愛就好了。
“那不一樣。”夏缪迅速搖了搖頭,“妖怪才不是這麽算的。”
靳立贊同的點着頭,“妖怪都是按力量分的,年齡并不重要。”
夏缪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兜進了一個圈子裏,他忿忿的扁了扁嘴,“但是我原型小啊,放在貓群裏,就是個孩子。”
“嗯。”靳立寵溺的點着頭。
反正從人形的狀态來看,夏缪已經是個成年了。
夏缪說了半晌,走到一層的酒店時,順手便拿了杯飲料,咕咚一飲而盡。
遠處正四處看着的宋德義眯了眯眼,迅速給身邊的侍應生使了個眼色。
他身邊帶着的女伴則是垂着眼睛沒有分過來半絲目光,待侍應生離開不久,也跟着站了起來。
“嬌嬌,你這是要去哪兒?”宋德義連忙從逢迎中抽身,拉住了她的手,膩味兒至極。
“我去下洗手間。”嬌媚至極的聲音讓人酥了半邊身子,跟宋德義交談了半晌的人這會兒才注意到他帶着的這個女伴竟是長着一張極其美豔的臉。
虞嬌眼波流轉,沖在座的人笑了一下,才扭着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只是一離開衆人的視線,臉色便冷了下來。
“晦氣。”她跟着宋德義無非是想靠着媚術過幾天舒坦的日子,誰知道宋德義竟然膽大包天到給靳立下藥。
隔這麽遠她都能看得到靳立身上的金光,虞嬌從包裏掏出濕巾,低聲的嘀咕着,“再不走等着你這個老不死連累我麽?”
她把宋德義的聯系方式删掉,随意的把手機丢在了垃圾桶裏,從酒店的側門迅速離開了。
侍者重新上了酒,靳立并沒有多在意,他正跟身邊的一人聊着那人的創意。
天賦本能足以讓他逢兇化吉,自然也就沒必要費勁心神去防備這些。
夏缪聽着他們讨論,也有幾分興趣,只是總覺得有什麽味道在勾着他,鼻子聳動着,聞了半晌,才确定是他們面前的這兩杯酒。
金黃色的液體裝在透明的高腳杯裏,閃着流光,他擡手摸了摸杯壁,忍不住就喝了兩口。
一杯酒下肚,并沒有什麽感覺。
夏缪便把目光放到了靳立手邊的那個杯子。
越看越覺得好看,也感覺有幾分口幹舌燥。
他剛伸出手,就被靳立給壓住了。
“別貪杯。”
夏缪無辜的擡眼,“我就是覺得它挺好看的。”
這麽好看喝起來味道應該也不錯吧,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剛才都沒有嘗出來味道。
靳立讓人換了飲料過來,只是一邊忙着談事情,只能時不時的扭頭看夏缪一眼。
等結束的時候,他手邊的酒杯早已經空了,而夏缪正坐在凳子上發呆,見他扭頭,立刻叫了一聲,“立哥~”
“我先帶他回去。”靳立只得跟其他人打了招呼,半抱半扶着夏缪往外走。
回去的一路上夏缪都安安靜靜的,也沒出什麽意外,靳立剛放下心,就看到進了門的夏缪正在門口打轉。
見靳立進來,夏缪立刻拽住了他的手臂,“我的窩不見了。”
“窩在樓上,我帶你過去。”
夏缪的窩就在他房間的地板上,靳立扶着他進門,就看到夏缪眼睛一亮,直接飛撲了過去。
只是貓窩太小,他再努力也沒法把自己塞進去,最後茫然的坐在窩裏。
明明昨天才睡過的窩,今天怎麽就不給睡了,夏缪滿臉認真的思索着,而後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忘記噓噓了。”
靳立上鞋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夏缪自己脫了褲子,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朝廁所走去。
他連忙跟上,入眼便是白花花的一片。
夏缪徑自脫了衣服,扶着馬桶蓋,把自己的右腿翹了起來,臉上卻滿是苦惱。
“尿不出來。”
靳立的呼吸粗重了幾分,他折回身拿了浴袍,試圖給夏缪披上。
苦思無果的夏缪已經放棄了上廁所的念頭,瞧見浴袍的袋子晃着,下意識的擡爪去勾。
帶子沒勾到,反而抱到了靳立的大腿,兩個人齊齊栽倒在地。
靳立即使去拉手邊的東西,卻只碰到了水龍頭。
水流往下,噴灑在兩個人的身上。
他忍不住低罵了一句。
夏缪被冰涼的水刺激了一下,眼神清明些許,很快又低頭在靳立脖子邊上拱着,“香的。”
“我可不可以吃你呀?”
“不行。”靳立殘忍的拒絕了他,并且把夏缪從地板上撈了起來。
他雖然沒經歷過□□,但是看夏缪這樣子也猜到了幾分。
把夏缪放進浴缸裏,也顧不上自己濕透的衣衫,而是先放了一盆涼水。
“嗷!”夏缪原本還開開心心的舔着嘴邊的魚,等反應過來自己被水淹沒了,立刻跳了起來,“喵喵不能泡水,會死的。”
“不會。”靳立順着他的後背,耐心的安撫着夏缪。
“會!”夏缪皺着眉,眼睛裏漫上了幾分水汽,“你不喜歡喵喵了麽?”
靳立只恨自己不能堵住他的嘴。
這會兒再把夏缪放回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思索了一下,果斷把夏缪擦幹塞回被子裏,給私人醫生打了電話,讓他帶些藥過來。
醫生不過十幾分鐘就趕了過來。
而靳立忙着看住夏缪,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滿身狼狽的去開了門,又把裹粽子的夏缪抱了下來。
“他中了藥,給他打一針,再開些醒酒的藥。”
夏缪正哭着睫毛帶淚,委屈的控訴着靳立,“為什麽不讓喵喵吃魚?”
醫生為難的看了眼從頭到腳都被裹住的夏缪,把包裏的東西拿了出來,“這針最好是打在屁股上,醒酒藥喝了之後很快會起作用。”
“那我先告辭了?”他說着起身往外走,見靳立正擰着眉,又忍不住小聲的為貓說了句話。
“貓雖然不能吃巧克力,但是吃魚沒什麽問題。”
靳立聽他這話總覺得有幾分莫名其妙。
他搖了搖頭,等人離開之後,才把夏缪壓在沙發上喂藥打針。
見夏缪安靜下來,才松了口氣,上樓換衣服去了。
醒酒藥見效很快,原本還亂翻滾着的夏缪,不到半小時意識便回籠了,他遮了遮臉。
一時間不知道待會兒該怎麽辦。
不等他做出決定,身體已經誠實的有了反應。
夏缪忍不住變成了貓的形态,在床上折騰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能忍住跑上了三樓。
“你說讓我給你找只貓?”靳立的頭發垂下來了幾率,正盯着趴在他對面的夏缪。
“咪嗚~”這個藥太強了,不解決的話,我以後就是只廢貓了。
夏缪忍住躁動的身體,沖着靳立叫着,他怕自己再過一會兒就扛不住直接嗷嗷叫起來,到時候連貓都沒得挑。
“不可能。”靳立果斷了拒絕了他。
“你能接受一只靈智未開的貓?”
夏缪動搖了些許,哼哼着又快急的要哭出來了。
靳立的眸光漸深,手掌搭在夏缪的身體上,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貓身正在顫動着,“你不想變成廢貓?”
他見夏缪點了點頭,又問。
“那你想吃魚麽?”
“喵嗷!”都什麽時候了,還吃魚!
夏缪扭頭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只是他現在沒什麽力氣,合攏牙齒也沒用,更像是在磨着靳立的手臂。
一來二去的,反倒是他的口水有些控制不住了。
“變成人,我幫你解決。”靳立湊過去,手指揉着夏缪的耳朵,認真的說着。
他的語氣太多篤定,夏缪不自覺的就信服了。
等變成人形之後,才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箍在靳立的懷裏。
夏缪急切的問着他,“你怎麽解決?”
回應他的是靳立略帶危險的目光。
幾乎是瞬間,夏缪就想起了一件被他遺忘的事情。
靳立,想泡他。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徹底晚了。
手掌明明是想要推開靳立,卻漸漸的不受他的控制,而身體裏的火也被勾了出來,讓人再難去思考別的事情。
夏缪被迫的吃了一夜的魚,連魚子都沒放過。
後面清醒之後,卻是再沒力氣阻攔,只能低聲的跟靳立求饒。
因為身體不大舒服的緣故,他醒的比靳立還早上幾分。
夏缪顧不上去看時間,迅速化作貓形,從床上跳下來,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卧室,把手機跟書包帶上,開了輛車跑了。
靳立睡的也不安穩,他醒過來的時候,便看到了空蕩蕩的床鋪,立刻把被子掀開,找遍整個房間都沒看到夏缪。
再下二樓,才發現屬于夏缪的東西已經不在了。
“立立,”靳爺爺坐了一夜,還是厚着臉把電話打了過來,“我問了王爺爺,你這個情況特殊,得跟那貓妖在一起三個月,你想辦法把他繼續留住啊。”
“爺爺,”靳立剛換了衣服,走到車庫,他揉了揉眉心,“我現在去找他。”
“那就好。”見靳立這麽聽話,靳衛風反而有些不适應。
他正準備挂電話,靳立卻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再次開了口,“我們家根本沒有跟貓待一月的傳統吧?”
“還有一百米那個距離,也是騙我的。”
“哎,我怎麽會拿這種事情騙你呢。”靳衛風連忙否認。
靳立只淡淡回道,“我遇見夏清了。”
靳衛風讪讪的笑了兩聲,心裏卻嘀咕着,夏清不是早就跑去養傷了,怎麽就這麽巧被靳立給遇上了。
就算隔着電話,他也能想象得出靳立此刻的樣子。
沉默許久,靳衛風才再次開口。
“是這樣的,你身上的氣運太多,修為也增長的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一年就會沉睡。”
靳立一言不發的聽着他繼續說。
“我之前找你王爺爺算過一次,破這個局的法子,只有你跟夏缪結婚。”
“又何必把他牽扯進來。”靳立的手搭在方向盤上。
“若是不能解決,那又該怎麽辦?”
“不可能!”靳衛風立刻反駁道。
他緩和了自己的語氣,“你們兩個是天賜良緣,注定會在一起的,與其日後走那麽多彎路,現在能相處積累些感情……”
“爺爺。”靳立苦笑了一聲,“現在已經晚了。”
“怎麽會?”
靳立三兩句說了昨晚的事情,“就在剛才,夏缪跑了。”
“他們家的店還在,那個店不一般,總不至于……”那家鋪子關十年都沒問題,靳衛風自己也有些說不下去。
他氣惱的罵了靳立兩句,“早晚都是你老婆,你怎麽就不能忍忍!”
夏缪只在天剛亮的時候,回家放了東西,便再次跑了出來。
他們家那個地方,靳立肯定是知道的,而他現在還沒想好該怎麽面對靳立,決不能回去。
他那些同學又住的遠,唯一一個關系親近又在本市的陸萍,又是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
夏缪思來想去,最後又把主意打到了華錦那邊。
他記得技術部有個人誇他好看,還想養他。
夏缪吃了頓飯,避開攝像頭,化作貓形悄悄的藏在了公司前面的路上。
中午時分,阿三果然從樓裏走了出來。
夏缪跟在他身後走走停停,直到他快進小區的時候,才跑了出來,軟軟的喵了一聲。
阿三滿臉驚慌的往後跳了一步,“等等,我現在不能養你。”
“我先給你買點兒吃的。”阿三進了超市,迅速買了兩袋妙鮮包,只伸了只手過來,身體恨不得站在十米開外。
他瞧着夏缪歪頭看向他,愧疚的解釋着,“我家裏養了狗,它不喜歡別的人或者動物進門。”
“不過我可以把你帶回華錦,送給靳總。”
夏缪果斷的搖了搖頭。
“喵~”
養狗怎麽就不能養貓了,憑他的智商,只要他進門,那只狗絕對乖乖讓道。
他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進去。
小區的門衛見他幹幹淨淨,也沒有去攔。
“喵~”快開門。
夏缪至今還沒辦法蹲坐着,站久了又覺得爪子累,見阿三還在發愣,便擡爪拍了拍他的褲腿。
“等你進門就知道了。”阿三嘆了口氣。
他當初也以為接回家的是只天使狗,誰知道那狗進家門還沒兩天,就徹底的霸占了他的床,還對着除了他以外,任何進門的人呲牙。
連他在外面摸了貓也要吃醋。
夏缪不以為然,等房門打開,才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被阿三口口聲聲喊着大白狗的龐然大物,低頭看了眼夏缪,臉上人性化的浮現出了幾分不屑,“貓崽?”
“嗷!”狼!
“你開了靈智?那你為什麽纏着我的人?”白狼甩了甩尾巴,把阿三拱了進去,才回來跟夏缪對峙着。
“你身上這味道,剛□□過?”
夏缪四腿攤開,趴在地上,悲憤欲絕,“我就歇歇腳,待會兒就走了。”
要真是條狗,不管開沒開靈智,他都能忽悠過去,可誰能想到,竟然會有狼纡尊降貴的來裝一條寵物狗。
打又打不過,騙又會被打。
天要亡喵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