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
“我求求你,唐青……”
聽到秦越哀求的聲音,唐青瞬間覺得倒足了胃口,“不可以。”
這一次唐青直截了當地拒絕了秦越的要求,“我不會讓你見你母親,但我可以保證她在法國一定過得比你好,要是你乖乖聽話。”
唐青的目的顯而易見,無非是抓着秦母作為人質要挾,時刻警醒着秦越,讓他不要想着輕生,否則他母親的生命安危可就不好說了。
“你不能這樣,她是我唯一的……”
“唯一的親人,對嗎?”唐青轉過頭看着秦越,“而且還是唯一的希望。”
“你憑什麽覺得你有資格擁有這樣的希望?你從我身邊奪走了唐初,卻又不好好珍惜他,現在卻又反過來求我,讓我別奪走你唯一的希望,這不是很可笑嗎?”
“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母親見你,至少現在不會。如果你以後想見她,也得看你的表現,我對你的承諾是不會迫害你的母親,但如果你先違背契約,那你母親到底會如何我也不敢保證,你聽明白了嗎?”
唐青起身走向昏暗的卧室,進門前不忘提醒秦越,“把飯吃完,然後來履行你的合約,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和唐青的第一夜幾乎令秦越生不如死,毫無前戲的進入,橫沖直撞的抽插,好像每一下都是在洩憤。秦越死死将痛苦的呻吟咽回去,喉間湧動着令人惡心的血腥味,每每以為這樣撕心裂肺的痛楚就要過去的時候,不過都只是一個新的開始。
唐青幾乎将初見時對秦越的憤恨以及嫉妒統統揮灑了出來,身下的人越是隐忍,越是刺激了他內心某處施虐的情緒,他倒要看看秦越到底能忍多久。潔白的床單上盡是斑駁的血跡,秦越抿緊的薄唇毫無血色,胃裏也是翻江倒海的難受,只希望快點結束。
直到天際泛起魚肚白,秦越才模模糊糊地感覺到壓在身上肆虐的男人終于離開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疼得令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活着。空氣裏彌漫着令人不适的血腥氣,唐青嫌棄地看了一眼床上奄奄一息的秦越,拿過床頭的手機撥通了沈文軒的電話。
沈文軒接到唐青的電話時,還睡得似醒非醒,他向來都有起床氣,尤其是一夜好夢被人打攪,接電話的口氣也不免帶着幾分怒氣,“誰啊?”
“文軒,找個醫生來我公寓。”
一聽到是唐青的聲音,沈文軒昏睡的意識頓時醒了一半,連連點頭,“好的,我馬上去辦。”
唐青很少會那麽早打電話讓他辦事,而且這次居然還是找醫生,沈文軒沒有多想随便套了件衣服,從聯系電話裏随便找了一個家庭醫生就匆匆趕往唐青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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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軒看到眼前的場景着實心驚肉跳了一下,他幾乎不敢睜開自己的眼睛直視眼前鮮血淋漓的一幕。秦越蒼白如紙的面容讓人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股間流淌着混雜血水的精液,還算白皙的肌膚上盡是斑駁的血痕,很難想象這是唐青的傑作。
被吓到的不止沈文軒,還有一同前來的家庭醫生,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平日裏找他看病的也無非是些不痛不癢的小病,但秦越這情況可不是他一介小小家庭醫生能夠搞定的。
沈文軒佯作平靜地走出房間,唐青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上翻閱着財經報紙,手中端着濃香四溢的咖啡,仿佛屋內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雖然早就明白唐青是鐵石心腸的人,但好好的一個人被折磨成這副似人非鬼的模樣,沈文軒心中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醫生怎麽說?”唐青詢問的語氣仿佛就像是在問你今天天氣如何那麽簡單。
“我先出來了,醫生還在檢查。”
沈文軒出來沒多久,醫生也滿頭冒汗地匆匆從室內走了出來,“唐先生,病人需要送去醫院,我實在是沒辦法。”
“有那麽嚴重麽?”醫生的話總算是引起了唐青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報紙和咖啡,“一定要送醫院嗎?”
“病人意識模糊,而且現在還發着高燒,若是不送醫院,後果不堪設想。”醫生也搞不懂他們有錢人的想法,好端端個人被弄成這副樣子,居然還能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
“文軒,今天你不用去公司了,把他送到醫院。”
秦越被救護車送到醫院,醫生以為一同前來的沈文軒是當事人,還未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先把沈文軒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到底有沒有人性!?怎麽可以把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你是想要了他的命嗎?!”
沈文軒低着頭,秀眉微蹙,一言不發地任由醫生訓斥,畢竟在這個時候,到底誰才是迫害秦越的真兇已經不重要了。
好在秦越撿回了一條命,醫生臨走前還義正言辭地又教訓了沈文軒一番,“病人還在昏迷,盡量不要讓人打擾,如果醒了,馬上讓值班的醫生過來檢查一下。”
沈文軒點點頭,“好的,麻煩您了。”
醫生看了一眼沈文軒,心裏卻嘟囔着: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來相貌堂堂,想不到是個斯文敗類。
将秦越安排妥當後,沈文軒撥通了唐青的電話,“唐總,醫院這邊已經安排好了。”
正在開會的唐青做了一個會議暫停的手勢,頓時室內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屏氣凝神,生怕惹得這個新老板龍顏大怒。唐青從會議開始到現在,那張緊繃的俊臉沒有一絲笑容,對于各部門的彙報工作也只用搖頭和點頭表示,似乎連開口都不屑一顧。
唐青走到會議室外的走廊,“醫生怎麽說?”
“醫生說需要留院觀察幾天,現在人還在昏迷,不确定什麽時候會清醒。”
“我知道了,你就留在醫院照顧吧。”
沈文軒也有些擔心公司那邊,“可公司那邊……”
“不用擔心,我會找人暫時代理你的工作。”
“好的,那秦總要是醒了,我會再給您電話通知。”
挂下電話,唐青重新走回會議室,幾個竊竊私語的部門經理一見老板回來,立馬筆挺地坐好,絲毫不敢怠慢。
“繼續。”唐青看了一眼前方的投影儀,“剛才說到城東那塊地标,當初是誰負責的?”
“是、是我。”約莫四十歲出頭的王經理戰戰兢兢地舉起手。
唐青餘光掃過王經理,“這塊地最後的投标者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殘暴的炕戲啥的。。。還是一筆帶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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