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完)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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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8】

唐青想把過去的傷痛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但仔細聽就會發現中間不經意洩露的顫抖,秦越的心輕輕一抽,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柔軟的唇瓣印在微涼的唇角,“別難過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唐青翻了個身将秦越壓在身下,指腹輕輕摩擦着紅潤的唇瓣,白`皙柔滑的肌膚上盡是昨晚激烈纏綿後留下的痕跡,尤其是脖頸至鎖骨的地方,紅色的吻痕深淺不一。

秦越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那雙燦若星辰的黑眸,薄唇輕聲呢喃道,“真好看。”

“你喜歡?”唐青輕笑着蹭了蹭秦越的面頰,雙手不安分地撫摸着軟白的臀部,“那你親親我。”

秦越被唐青撒嬌的樣子逗笑了,他擡起頭輕輕在眼角落下一個濕吻,“這樣行了嗎?”

“不夠,永遠不夠。”欲望随着兩人身體間若有若無的摩擦碰撞微微挺立,秦越感覺到唐青的性器輕輕磨蹭着臀縫,如墨的黑眸裏泛着情欲的色澤,漂亮得令人心動。

唐青腦海裏突然閃過齊遠的名字,“你還沒跟我說昨晚齊遠到底說了什麽?”

“只是簡單的敘舊而已,沒什麽特別的。”

秦越的眼神裏有躲閃的意思,唐青可沒那麽好應付,他不怒反笑,突然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插進後穴,“真的沒有別的?”

“嗚……真的沒什麽。”秦越敏感的身體輕輕一抖,後穴不由自主緊縮,并攏的雙腿也因欲望稍稍打開,“手指……別動。”

“齊遠到底跟你說了什麽?”唐青插在甬道裏的手指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還微微彎曲指骨,指甲若有若無地刮滑着嬌嫩的內壁,弄得秦越快感連連。

“你……!”秦越瞪大眼睛,想要恐吓唐青,但完全沒什麽威性,反倒更像是撒嬌,“跟你說了,齊遠……啊啊啊……不、嗚,沒說別的。”

“我分明看到你生氣了。”說話間,唐青又多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指撐開柔軟的腸道,自動分泌的腸液順着穴口流出,“還不說實話?”

秦越拗不過唐青的執着,顫抖嗓音,“齊遠說他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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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神色微微一暗,他就知道齊遠那家夥對秦越圖謀不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一副要吃了他的表情,像是懲罰秦越似的,兩根手指稍稍抽出,猛地用力插入,雖然插得不深,但着實也稍稍刺激了秦越一下。

“不……手指,別動……”秦越雖然嘴裏那麽說着,但屁股卻總是若有若無地朝着手指的方向磨蹭,完全就是欲求不滿的樣子。

唐青抽出兩根濕噠噠的手指,在秦越柔滑的小腹上輕輕擦拭了兩下,轉而将火熱的兇器頂在淫水泛濫的穴口,粗圓的龜頭摩擦着穴口出精致的褶皺,就是怎麽也不肯進去,撩得秦越欲火焚生。

“進來……”秦越稍稍勾起身體,單薄的襯衣從圓潤的肩頭滑落,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不斷蹭着唐青結實的腰腹。

“這樣就想勾引我?”唐青一臉氣定神閑的模樣,仿佛完全不為所動,“他跟你表白以後,你跟他說了什麽?”

“我能說什麽?”秦越主動貼上熱烘烘的肉根,堅硬的頂端好不容易插進來一點,唐青又壞心眼地抽了出去,“你……你到底想聽什麽?”

“老實跟我說,我就滿足你。”唐青湊到秦越耳後,灼熱的呼吸撲在他耳根,同時用低沉沙啞的性`感嗓音說着無恥下流的話語刺激秦越的快感,“我會插到深處,把你幹到射出來為止,是不是很喜歡?”

唐青的話令秦越輕輕一哆嗦,後`穴越發饑渴地收縮起來,希望男人粗大灼熱的陰莖兇悍地貫穿他的身體,那種快感光是想想就令人骨髓發麻。

“我說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只喜歡你一個,只要你!”秦越的臉幾乎紅得滴血,這樣的話怎麽聽起來都像是赤裸裸的表白。

得到了心滿意足的答案,唐青稍稍托起飽滿的雪丘,赤紅色的肉棒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一路毫無阻礙地頂到深處,爽得秦越除了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熱烘烘的性器就像是一根滾燙的鐵杵,肆無忌憚地在痙攣的後穴裏粗暴地攪動着,秦越的意識随着席卷的欲望徹底沉淪,他牢牢勾着唐青的脖子,雙腿因快感好幾次都夾不住對方的腰,只能無力地垂落在兩側。

“越越,把腿分開點。”唐青急促的呼吸撲在秦越的面孔上,“再讓我進深一點。”

秦越将雙腿主動分開至最大,方便唐青更深度的索取,“插得好深……好舒服……”

原來心意相通是這種滋味,仿佛讓人置于雲端,完全是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秦越的心口都像是被填滿似的,曾經覺得這樣躺在唐青身下就像是個蕩婦一樣恬不知恥,但現在卻覺得很幸福,光是看着唐青心滿意足的模樣就興奮不已。

“越越,你好棒……真想幹死你,你怎麽能那麽好。”唐青感覺到身體堅硬的部位已經徹底貫穿了秦越最柔軟的部分,緊致濕潤的甬道不停收縮取悅着性器,每次深入的時候媚肉就會主動擴張把堅挺吞得更深。

秦越的性器緊貼小腹挺立着,卻完全沒有傾瀉的欲望,應該是昨晚做了太多次的緣故,導致現在什麽都射不出來。可盡管如此,唐青的抽插還是讓他感到很舒服,想要更多,“唐青,再深一點……你喜歡的,多深都可以……”

唐青狠狠吻住那張鮮豔欲滴的唇瓣,強健的雙臂稍稍用力,将秦越從床上抱坐了起來,本就粗大的兇器因為對方柔順的模樣變得更大了,緊窄的腸道被不留縫隙的完全撐滿。

秦越雙手扶着唐青的肩膀,貝齒輕咬着下唇,屁股迎合着性器頂入時重重坐下,深入骨髓的侵犯令身體抖個不停,布滿紅暈的臉蛋仿佛能滴出血來。唐青伸手握住秦越的性器,上下輕輕撸動,指甲若有若無地蹭着頂端,快感如潮水般撲面而來。

“好深……裏面都撐滿了……”秦越貪婪地夾緊體內猙獰恐怖的兇器,白膩的屁股牢牢坐上根部,黑色的恥毛不斷摩擦着嬌嫩的穴口,“到、到底了……插得好裏面……好大……”

“真厲害,那麽小的地方,居然全部吞下去了。”唐青拍了拍秦越挺翹的屁股,“你就這麽喜歡我的東西?”

“喜歡……把深處都插滿了。”明明已經插得那麽深了,可還是射不出來,秦越扭動着屁股,“唐青,幫幫我,射不出來……已經插得那麽深了,還是射不出來……”

“沒關系,射不出來,就尿出來,像昨天晚上一樣。”

在唐青粗暴而不失溫柔的抽插下,秦越射出稀薄的尿液,紅唇還不斷呢喃着唐青的名字,“唐青……”

唐青不顧渾身濕滑的粘液将秦越牢牢圈進懷裏,“我在。”

秦越蹭了蹭唐青的臉頰,“你真好。”

“越越,跟我回國吧。”唐青抓着秦越的手,緊貼着被汗水打濕的面頰,“我們重新來過。”

“好,我們重新來過。”

【番外9】

秦越決定和唐青一起回國後,兩人又在奧克蘭逗留了幾日,蘇凡還是不願意接沈文軒電話,但短信倒是有在回,還是挑着回。不過為了給蘇凡一個驚喜,沈文軒沒有将回國的消息提早透露給他,只說還會在新西蘭待一段時間。

離開新西蘭當天,齊遠來送機,經過這些天,他也差不多收起了自己的一廂情願。不能說完全放棄了對秦越的執着,只能說時間會治愈一切。

“祝你一路順風。”齊遠戀戀不舍地看着秦越。

秦越不着痕跡地忽略齊遠眼中無法訴說的情意,“謝謝。”

“越越,我們該登機了。”唐青一看到齊遠對秦越那副情意綿綿的模樣,煩躁的情緒就不打一處來。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

秦越小跑步走到唐青身旁,輕聲嘟囔了一句,“催什麽催,醋罐子。”

“你說什麽?”

秦越撇撇嘴,“沒什麽。”

沈文軒倒是把秦越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強忍着笑意,将三張機票和護照交給檢票員。

唐青輕輕勾過秦越的手,十指相扣,“以後別和那個齊遠聯系了。”

秦越不以為然,瞥了一眼唐青,“為什麽啊?”

唐青有點着急了,抓着秦越的手也越發緊了幾分,“當然是因為他喜歡你啊。”

“你也喜歡我,那我是不是連你也別聯系了?”

秦越絕對是故意的,唐青不怒反笑,不顧機場人群湧動,一把摟住秦越的腰,對準那張柔軟的紅唇吻了下去,現場版的法式熱吻看得檢票員目瞪口呆,連沈文軒都忍不住那機票遮住眼睛,心裏默念着,真是太丢人了。

兩人分開時,舌尖還扯出一道銀絲,唐青又忍不住在秦越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上機前發生了這麽騷動人群的一幕,差不多整個飛機的人都認識唐青和秦越了,有些年輕小姑娘經過時,還滿臉真誠地對他們說,“祝你們幸福啊,你們一定要永遠在一起。”

秦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但唐青微揚的唇角始終帶着淺笑,巴不得全世界都來祝福他和秦越。

十幾小時的飛機坐得人筋疲力盡,秦越是個一上飛機就失眠的人,只能幹睜着眼看完了一部有一部電影,唐青迷迷糊糊地睡着過一會兒,也沒休息得很好。

一下飛機,秦越伸了個懶腰,沒想到他又回到這座城市了。

唐青有些心疼秦越,“累不累?我看你一路都沒怎麽睡?”

“沒事,我坐飛機就會那樣,睡不着。”

沈文軒這些日子在新西蘭也沒跟着他們少受折騰,唐青特別準許放他一個長假,感動得沈文軒差點沒熱淚盈眶,自家boss抱得美人歸,他也算是功成身退了,只希望這次秦越和唐青都能好好的,別再互相折磨了。

唐青公寓的擺設完全沒有變,還是和秦越離開前一模一樣,仿佛在告訴他,唐青一直在等他回家。

因為出發前走得太過匆忙,唐青沒來得及整理卧室,秦越走進去就看到,幾個空啤酒罐零零散散地滾落在地上,被子亂七八糟地皺成一團,很難想象向來一絲不茍的男人會允許自己的房間如此髒亂不堪。

“咳咳,你先去客房休息,我把這個房間整理一下。”唐青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若不是秦越直沖這個房間,他都忘了之前遺留的一堆垃圾了。

秦越的秀眉微微往上一揚,“真難想象這是你的房間。”

唐青急急忙忙地解釋道,“之前出門找你走得太匆忙,忘了整理一下了。”

秦越沒說話,唐青也不知道這個蹩腳的理由算不算搪塞過去,只見秦越徑直走進房間,打開窗戶,深深吸了口氣,然後開始彎腰撿起地上那些被捏得變形的啤酒易拉罐。

唐青走上前,拉過秦越的手,阻止道,“你去休息,我來。”

“這不是我們的房間嗎?我也有一半責任吧?”

不過唐青到底還是心疼長途跋涉一路沒得休息的秦越,不顧秦越的反抗直接将他塞進了客房的被窩裏,秦越掙紮着想要起來,卻又被壓了回去,“乖,好好休息,你還要倒時差。”

秦越抓着唐青的手腕,溫潤的雙眼輕輕一眨,“那你跟我一起睡。”

“這是要我陪睡嗎?”唐青湊近秦越泛着薄暈的臉龐,在他耳邊輕聲低語,“我收費很貴的。”

秦越被唐青認真的模樣逗笑了,“有多貴?”

“很貴,怕你買不起。”

“用我的餘生換夠不夠?”

“好啊,一言為定,不能反悔。”

秦越在唐青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腦袋擱在肩肘處,一只手懶散地挂在男人的胸膛上。唐青稍稍翻了個身,微微彎曲手臂,讓秦越跟自己靠得更近。

或許真是太累了,秦越剛閉上眼睛,眼皮就沉重得再也張不開。唐青将下颚輕輕擱在秦越的腦袋上,雙手将溫暖的身軀圈在懷裏,仿佛周身每一寸氣息裏都充斥着秦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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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更掉落,請泥萌大聲誇我(。

【番外10】

睡得迷迷糊糊的秦越聽到廚房傳來油煙機的嘈雜聲,他眯着眼摸了摸身邊的位置,薄薄的床單上還殘留着屬于唐青的餘溫。可能是因為十幾小時的飛機旅程都沒好好休息的關系,這一覺睡得頭昏腦漲,秦越用手掌用力揉了揉充滿倦意的臉,順手拿過床頭的手機,發現有一條齊遠的短信。

‘秦越,你到國內了嗎?’

秦越将手機放回床頭,伸了個懶腰走向廚房。一打開房門,空氣裏彌漫的菜香令人食指大動,經過主卧室時,發現先前髒亂不堪的樣子早已不複存在,整齊得煥然一新。

唐青清冷俊美的面容與廚房的油煙氣息顯得格格不入,骨節分明的手掌握着鍋鏟,靈活自如地翻滾着鍋內的包心菜,俨然一副三好男人的樣子。秦越踮着腳尖,悄無聲息地從唐青身後摟住他的腰。

秦越猝不及防的出現将高度集中的唐青吓了一跳,手中的鍋鏟一個沒拿穩差點從掌心滑落,見到那張偷襲成功後竊喜的臉,唐青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睡飽了?”

“睡太多了,腦子有點漲。”秦越腦袋湊上前,舔了舔紅唇,“在做什麽?”

唐青關掉煤氣,将鍋內的菜倒入旁邊一早準備好的餐盤裏,“包心菜炒牛肉。”

“你什麽時候會做菜了?”秦越覺得有些不不可思議,以前唐青總是吆喝着他做飯。

唐青說得輕描淡寫,“我比較擅長西餐,中餐是你走了以後,慢慢學的。”

“看樣子不錯,不知道好不好吃。”

“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秦越不得不承認唐青在做菜方面很有天賦,擺在桌上的每一道菜不僅看相精致,連味道也是好得沒話說。

一桌子菜幾乎被秦越一人一掃而空,唐青只是象征性地嘗了幾口,吃飽喝足的秦越像只慵懶的貓半躺在椅子上,手掌輕輕摸了摸鼓起來的肚皮,“吃得好撐。”

唐青勾唇淺笑,雙目含情的模樣颠倒衆人,“好吃嗎?”

“太好吃了……”秦越意猶未盡地舔了一圈口腔,“幹脆以後都你做飯好了。”

唐青說得一臉信誓旦旦,“你想吃我可以天天做。”

“我就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秦越吐吐舌頭,唐青這麽個大忙人,哪有時間在家做他的家庭煮夫,就算唐青願意,他也消受不起。

“你說的話我都會當真。”

秦越發現這次回來以後,唐青變成了一個随時随地說情話的男人,他以前怎麽不知道這男人會那麽多甜言蜜語。有人說,太會甜言蜜語的人,通常那顆心都是堅如磐石,秦越有些擔心,唐青會不會有一天又會變成從前冷漠薄情的樣子。

“怎麽了?”

“沒什麽。”秦越清澈透明的雙眼亮了亮,又立馬暗了下去,“只是突然覺得你變了很多。”

“你不喜歡?”

“不是不喜歡,只是有點害怕,你說你再變回從前的樣子,我該怎麽辦?”

唐青明白曾經犯下的錯無法用一句‘對不起’輕描淡寫地抹去,面對秦越心底那點緊張無措他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言語去安慰,剛才還巧舌如簧的嘴一瞬間變得笨拙僵硬。

“越越,我會對你好的。”

“會對你很好很好。”

秦越和唐青的感情算是塵埃落定了,沈文軒也為此吐了一口長氣,當初看着這兩人彼此折磨,尤其是唐青這兩年為了秦越痛不欲生的樣子,他心裏也多多少少不好受。

沈文軒拖着一身疲憊回到家,鑰匙還沒來得及插進孔裏,門突然被打開。正準備出門倒垃圾的蘇凡也沒想到沈文軒會在這個時候回家,他一度以為眼前的沈文軒不過是他思念過度形成的幻影,用力揉了揉眼眶,然後看到面前的男人對他笑得一派溫柔,真的是沈文軒回來了。

手中的垃圾袋被蘇凡扔在地上,他像個八抓章魚似的撲到沈文軒懷裏,還好沈文軒眼疾手快接得迅速,否則蘇凡可算是撲了個空。沈文軒哭笑不得地抓着蘇凡的兩條大腿,“小祖宗,這是做什麽?”

蘇凡還是覺得有點不可置信,他張開嘴用力在沈文軒脖子上咬了一口,呆呆地說道,“是熱的……”

“當然是熱的,你是屬狗的嗎?見人就咬?”沈文軒也是服了蘇凡這種天真無邪的性格了,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誰讓你回來也不告訴我的?”蘇凡掐着沈文軒的臉,嚣張地說道,“我那天問你什麽時候回來,你不是說還要過幾天嗎?”

“別掐臉,一會兒都給你掐出印子了。”沈文軒覺得兩人這副樣子站在人來人往的樓道口也不像樣子,趕緊哄着巴拉在身上的蘇凡,“乖,我們進去再說。”

“不準進去,當初我就說了,你有種走,就別再回來,你現在還回來幹嘛啊?”蘇凡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臉的人,尤其沈文軒還慣着他,把他慣得無法無天。

“我有什麽種,我哪來的種。”沈文軒故意用胯間的東西頂了頂蘇凡說道,“要有種也是你有不是?”

“沈文軒,你這時候還敢耍流氓了?”蘇凡漂亮的雙眼一瞪,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哪兒有半分聲色俱厲的模樣。

“是是是,你說得都對。”沈文軒親了親蘇凡的面頰,讨好地說道,“下不為例,這次就放我進去。”

“呸,不行,要是這次那麽容易讓你過去了,你下次還得卷土重來。”蘇凡眼睛一轉,“你就這樣抱着我從這樓走下去,再走回來。”

“這裏可是20樓,你是要我的命嗎?”雖然蘇凡不重,但到底也是個大男人,骨骼不似柔弱的女生,讓沈文軒這樣抱着他來回走一趟,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

“你到底答不答應?”蘇凡捏着沈文軒的臉威脅道,“你不答應我今天就回家。”

“別別別,我都答應。”

沈文軒認命地抱着蘇凡從20樓一層一層走下去,好在他們住的高,使用樓梯的人比較少,不然沈文軒的顏面算是丢盡了。這麽來回一趟下來,再加上長途跋涉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沈文軒進屋的時候整個人都趴下了。

“我很沉嗎?看你跑得氣喘籲籲的。”蘇凡不滿意地撇撇嘴。

沈文軒伸手将蘇凡摟進懷裏,親了親他的額頭,“不沉不沉,是我太缺乏鍛煉了。”

“秦越也回來了?”蘇凡好奇地問道。

“嗯……”沈文軒揉了揉蘇凡的黑發,輕聲呢喃,“我太累了,先睡會兒。”

沈文軒話音剛落,就沉沉地睡了過去,蘇凡也沒再忍心繼續折騰他,乖乖地在沈文軒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陪他一起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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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的目标就是甜死泥萌(。

【番外11】

陸遠修不記得這是第幾次陸秋宇試圖自殺了。

雪白的病床上陸秋宇脆弱得仿佛輕輕一碰就會支離破碎,陸遠修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和無奈,他不知道到底怎麽做才能求得這個人的原諒,仿佛做什麽都是錯,連活着呼吸都是一種致命的錯誤。

醫生說陸秋宇吞噬了大量安眠藥,還好送來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陸遠修從沒想過自己的愛能把陸秋宇閉上絕路,讓這個人寧可一死,也不願與他白頭偕老。記憶中的陸秋宇總是溫潤柔軟,平日裏足不出戶的他被當作溫室裏的花朵養大,不谙世事的模樣純粹得令人不忍心破壞。

陸遠修神色平靜地望着氣若游絲的陸秋宇,那張蒼白如紙的面孔即使陷入昏迷不醒也依然透着堅不可摧的倔強。纖細白`皙的手腕上蜿蜒猙獰的傷疤仿佛在告訴陸遠修,他這一輩子都不配得到陸秋宇的愛。

心口久久不能散去的頓痛像病毒一般持續擴散,陸遠修平穩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喉嚨,他狼狽地佝偻腰身,張開的手掌想要奮力抓住那份疼痛。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原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是生不如死。

陸秋宇醒來後看到陸遠修那張憔悴不堪的俊臉,毫不猶豫地扭過頭,仿佛對方是什麽洪水猛獸,多看一眼都會命喪黃泉。

“哥哥,你到底想怎麽樣?”陸遠修極少用這樣寒涼低沉的聲音對陸秋宇說話,此刻的他就像是瀕臨絕境的囚徒,哀求對方能給他一線生機。

陸秋宇不說話,只是冷冷一笑。

“因為我在乎你,所以你不惜傷害自己來報複我?”

陸遠修已經不想再這樣擔驚受怕地活着了,他被陸秋宇逼得幾乎得了精神分裂症,每天一閉上眼就是那人倒在血泊之中的模樣。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直接告訴我就好,不要再這樣繼續折磨自己。”

陸遠修的聲音不可抑制地發抖,他把陸秋宇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還重要。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過自己?”

“你會嗎?”

陸秋宇轉過頭,慘白的面孔上挂着一抹詭異的笑容,看得人觸目驚心。

“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會好好活下去?”

“我會活得比現在好。”

陸秋宇以為陸遠修也不過是動動嘴皮子,這個人對自己糾纏不休了那麽久,哪裏會那麽容易死心。

“那我就放心了。”

陸遠修笑了,洗去蒼白的痛苦,只剩下一臉的如釋重負。

沈文軒被唐青放了長假,考慮和蘇凡去看一場電影,兩人正準備出門,蘇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蘇凡甩了甩腳,用眼神示意沈文軒幫他系一下鞋帶。

沈文軒嘆了個口氣,還是認命地版蹲下身,認真地替蘇凡打起了鞋帶。

“蘇凡,是我。”

“小遠啊,你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蘇凡聽說陸遠修最近又忙着擺平陸秋宇,想不到還有這個閑情逸致給他打電話。

“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以後我哥那裏可能要多麻煩你。”

蘇凡被陸遠修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你要去哪裏?怎麽好端端地突然要離開一段時間?”

“就是一點私事,不是什麽大事,你別擔心。”

陸遠修的聲音聽起來太過平靜,讓人感覺不到半分異樣,蘇凡也沒懷疑,只是猶豫地點了點頭,“那你早點回來。”

“嗯,謝謝你,蘇凡。”

蘇凡沒有想到這是他和陸遠修之間最後的對話,等到陸遠修的死訊傳來,他再想想那一通意味深長的電話,背後隐藏着錐心刺骨的寒涼。

陸遠修是卧軌自殺的,當火車司機意識到有個人躺在軌道上想要剎車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事發當晚,軌道附近的居民小區裏有人反映,他只聽到列車摩擦軌道時發出尖銳刺耳的響聲,緊接着一切又歸于寂靜黑沉的暗夜。

蘇凡得知陸遠修的死訊雙腿發軟地倒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抓着沈文軒的手,顫抖的雙唇不停呢喃着,“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小遠……怎麽可能是他,一定是搞錯了,文軒,你跟警察說,他們一定是搞錯了……那不可能是小遠。”

陸遠修當場被火車碾壓致死,血肉模糊的場面令車廂內不少膽小的乘客當場暈了過去。警察從死者身上找到了手機,發現裏面最後一通電話是撥給蘇凡的,便把蘇凡找來了解一下情況。

蘇凡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根本無法進行筆錄,警察只有讓沈文軒現将蘇凡帶回去安撫情緒。

“蘇凡,你冷靜點。”陸遠修的死也帶給沈文軒不小的震撼,畢竟任誰都難以想象那樣的人會選擇自殺這種方式結束生命。

“你跟他們說啊!那個人不是小遠!不是!”蘇凡像是瘋了一樣推搡着沈文軒,“他們搞錯了……那個人不是小遠!小遠不可能會自殺!”

死去的人永遠不知道活着的人有多痛苦。

“蘇凡,你別再鬧了!”

沈文軒的一聲連名帶姓的怒火像是把蘇凡震懾住了,蘇凡雙目無神地癱坐在地上,淚水如同決堤般洶湧而出。

“小遠說過他會回來的……”蘇凡哭得像個孩子,他無助地看着沈文軒,一顆心像是被人丢入了油鍋,怎樣都是疼,“文軒,他說過他會回來的……他不可能會騙我的,小遠從來不騙我的……他說你會回來找我的,你就回來了……所以他不會騙我的……”

沈文軒将哭得泣不成聲的蘇凡摟進懷裏,“你說得沒錯,陸遠修不會騙你的,他會回來的。”

無論陸家怎麽封鎖陸遠修的死訊,天下到底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整個A市都知道了陸遠修卧軌自殺的消息。

聽到陸遠修死訊的那一刻,陸秋宇先是微微一怔,然後輕輕一笑,“他不會的。”

護士以為陸秋宇是太傷心,所以多嘴的又多安慰了一句,“人死不能複生,你也要節哀順——”

“我叫你住嘴!”

陸秋宇聲嘶力竭地打斷了護士的話,白皙的面容因憤怒而微微扭曲,他猛地抓過床頭的玻璃杯胡亂地扔了出去。

“滾出去!滾啊!”

陸遠修還沒有得到他的原諒,怎麽可能死?

現在的人怎麽總喜歡道聽途說,聽風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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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打我吧(。

【番外12】

陸遠修的死給了不少人沖擊,剛聽說這個消息時,連唐青都有好半天沒緩過勁。唐青背脊發涼地坐在沙發上,耳邊斷斷續續地回蕩着剛才看到的新聞消息,陸遠修那樣的人怎麽會選擇卧軌自殺呢?

唐青幾乎可以想象當火車碾壓過陸遠修的身體時血肉橫飛的場面,到底有多絕望才能做出這樣令人不寒而栗的選擇呢?從廚房出來的秦越見唐青神色凝重地攥着遙控器,雙目一動不動地盯着電視,像是出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秦越掃了一眼正在插播廣告的電視,“怎麽了?臉色那麽難看?”

唐青挺了挺僵直的身體,薄唇輕啓,“陸遠修卧軌自殺了。”

“你說什麽?”秦越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剛剛新聞裏說,陸遠修卧軌自殺了。”唐青又不緊不慢地重複了一遍剛才所說的話。

這一次秦越聽得一清二楚,他怔怔地望着唐青,嘴唇動了動,卻最終什麽也沒說。

陸遠修的葬禮舉行得很低調,除了他生前的舊識,就只有陸秋宇了。陸父現在正為陸遠修猝不及防的自殺事件忙得焦頭爛額,陸氏股票因為此次事件暴跌數日,董事會的人逼着陸父給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他根本無暇顧及陸遠修的死亡,對他來說陸遠修不過是無足輕重的私生子,還沒陸氏來得一半重要。

有時候越是血脈相連的人,顯得越發冷淡薄情。

自從出事以來,蘇凡就變得足不出戶,經常将自己一個人所在房間裏不吃不喝一整天。有時候沈文軒逼着蘇凡吃下去的東西,也毫無例外都吐了出來,陸遠修的死至今無法讓人接受。

葬禮上,蘇凡哭得雙肩顫動,那張本該笑容明媚的面孔此刻只剩下悲痛這一種表情。沈文軒輕輕摟着蘇凡的肩,這一刻所有的言語安慰在死亡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每個人都想張開嘴說些什麽,最後卻都選擇了沉默不語。

陸秋宇成了這場葬禮上最令人矚目的風景,那張病态蒼白的臉上沒有半分悲傷的表情,他手中抱着陸遠修的遺照,遺世獨立地站在葬禮中央,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蘇凡淚眼朦胧中看到陸秋宇唇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這樣的表情與葬禮的氣氛格格不入,他不明白陸遠修到底做錯了什麽值得陸秋宇這般根深蒂固地恨着他,甚至連對他的死都能嗤之以鼻。

多日來積聚在心口無法宣洩的悲傷,這一刻卻像排山倒海般破空而來,蘇凡猛地握緊雙拳擡起頭,目光如刀地死盯着陸秋宇,“你就一點都不難過嗎?”

陸秋宇小心翼翼地捧着陸遠修的畫像,像是生怕驚擾了照片裏的人。

“小遠死了,你難道就不會難過嗎?你連為他流一滴淚都做不到嗎?!”蘇凡聲嘶力竭的聲音裏透着心如死灰的絕望,“他是你弟弟!他是你唯一的弟弟啊?小遠到底哪裏對不起你?!陸秋宇,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若不是親眼看見,秦越很難想象向來笑容滿面的蘇凡會如此歇斯揭底地對另一個人咆哮,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遠修的哥哥陸秋宇。

陸秋宇只是微微垂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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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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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