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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多是極為懼寒,所以冬天才需冬眠,而蛇的體溫亦是比人和其他動物低上許多。看着躺在床上翻着肚子的阮卿言,易初用手掌輕輕按揉她鼓起來的肚子,也不知道這蛇到底是怎麽吃的,幾個燒餅就把肚子撐得這般大。殊不知,在她給阮卿言燒餅之前,對方早就已經大吃了一頓。
易初的手掌并不光滑,反倒是常年在寺廟內幹活,顯得有些粗糙。感到她溫熱的手掌反複摸着自己的肚子,那裏的鱗片有些稀薄,使得人類暖暖的體溫順着滲入,阮卿言舒服的幾乎要睡着,時不時吐兩下信子,貪戀這種被易初揉肚子的感覺。
她本來就撐得難受,所幸她是蛇妖而不是普通的蛇,否則絕對會撐出個好歹。這會被易初揉來揉去的,她身上的味道飄在周圍,阮卿言只覺得全身都舒暢了許多。見她沒之前那麽難受,易初便想起身去祠堂繼續誦經,誰知她才剛起身,阮卿言靈活的尾巴便伸了過來,将她的腰肢纏住。
“蛇妖,你做什麽?”易初看着纏在自己腰上的尾巴,回頭去看阮卿言,便見這蛇躺在床上不停的蹭着,兩只爪子放在肚子上,不停的向自己吐信子。這麽明顯的暗示,易初自是明白,她無奈的重新坐回去,又用手揉上阮卿言的肚子,心裏充滿無奈。這蛇妖,竟是還享受起來了。
就在易初想着如何擺脫阮卿言之際,門口傳來很輕的敲門聲,易初為了不讓阮卿言吓壞小弟子,急忙用棉被将她蓋住,這才起身去開門。
“易初師姐,不好了,那個…就是那個今天新來的香客,郁家小姐,說她放在廚房中的食物不見了,那裏面可是足足五日的吃食,現在正在寺廟內大發脾氣呢。”
“我知曉了,稍後就過去。”聽到來人的話,易初微微皺了下眉頭,她把人遣走之後,重新回到床邊,掀開棉被就看到阮卿言已經把蛇頭埋進了枕頭裏,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她早就好奇,阮卿言的真身那般巨大,豈是吃幾個燒餅就會撐壞的,如今看來,定是這蛇妖趁人不注意把食盒裏的東西吃了去,回來又吃了自己給的燒餅,才會撐得這般。早在今天早上初次見面,易初便覺得那郁家大小姐身上帶着一股子邪氣,是出家人最是不喜之人,如今出了這種事,怕是不好處理。
“诶…你這蛇妖,以後莫要再做這種事了。”易初無奈的說道,不打算深究,也是沒辦法深究。無奈之下,易初看了眼阮卿言,轉身推門出去。她一路來到郁塵歡的院子裏,便見易心正紅着臉站在那,一個勁的在向郁塵歡道歉。
“郁施主,我是塵緣寺的主持,你有什麽事,可與我說。”易心小易初四歲,是後入的塵緣寺,兩個人的關系卻比寺廟內的其他人要好許多。易初不願看到易心那老實的性子被欺負,便只能上前攬了這麻煩。
這個時候,郁塵歡已經換下了早上來時的那套比較樸素的白色衣裙,反而換上了極其張揚的紫色紗裙,這裙子的布料着實單薄,且還袒露肩背,加之郁塵歡那挑釁的笑容和總是含着撩撥的桃花眼,給人的感覺不像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大小姐,反倒像是…青樓女子。
“哦?你就是主持啊?怪不得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其實我也不想找寺廟的麻煩,只是我寄放在你們這裏的食盒被動了,裏面的吃食被一掃而空。倒不是郁家在意這些吃食,可那裏面皆是肉食,這塵緣寺想必是不吃葷腥的吧。”
郁塵歡笑着坐在院子中央的椅子上,拿起帶來的酒輕啜一口,她本是在對易初說話,視線卻落在不敢擡頭的易心那,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淺光。
“阿彌陀佛,塵緣寺之中自是不沾葷腥。實不相瞞,我寺廟之內養有一些飛禽走獸,怕是那些畜生聞到肉香,便将其吃了去,還望郁施主莫要見怪。”易初輕聲說道,即便郁塵歡意有所指,說話也不算客氣,她臉上仍帶着淺淺的善意。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追究了,只不過我現在正餓着,聽說塵緣寺的齋菜也十分有名,不知可否請這位小師傅幫我做上幾道?”郁塵歡說着,指了下易心,聽她要求易心為她做菜,易初微微皺眉。雖然塵緣寺內的飯菜多數都是易心準備,可易初着實不願單純的易心和這個郁塵歡多做接觸,奈何自己并不擅長做菜。
“郁施主,你且等等,我與我師妹有幾句話交代。易心,你随我來。”易初說完,帶着易心到一旁。見郁塵歡起身回了房間,這才緩緩開口。“易心,方才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位郁施主想你留下為她做齋菜,若你不願…”“師姐,我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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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心也知道今天這事過錯在自己,若自己離開廚房時将櫃門鎖好,也就不會發生食物被吃的事了,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但郁塵歡找了上來,她也沒辦法。做齋菜而已,她還是可以的。
“恩,既然如此,你便留下吧,這位郁施主不太好相處,你若受了什麽委屈,盡管與我說。”
“我曉得了,謝謝師姐。”
“那我先走了。”
叮囑完易心,易初便踏出了院子。見她走遠,易心又站了會,這才輕輕敲了敲郁塵歡的門,聽到對方說了請進才推門而入。然而,易心才剛踏入門口,只見郁塵歡正緩緩把身上的紗裙褪去,露出漂亮的後背和白皙翹ting的tun部。易心年紀小,還是第一次看到其他女子的身體,哪怕常年誦讀佛經,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郁…郁施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出去。”易心急忙道歉,捂着眼睛要出去,郁塵歡卻勾起嘴角笑着看她,幾步邁過去,把門鎖了起來。
“我們都是女子,你看了又何妨?更何況也是我讓你進來的。”郁塵歡此刻已經把長裙褪去,全身就只剩下一條鑲有金色紋路的亵褲,以及一個小小的肚兜。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聽郁塵歡這麽說,易心松了口氣,卻還是不知道該看哪裏,見她低着頭不停的在念經,郁塵歡臉上的笑意更深,她伸手摸着易心的臉頰,用指尖輕輕劃過她的鼻尖。
“吶,你叫易心對吧?今年多大?”
“郁施主,貧尼今年已十六了。”
“哦…就是說及笄了?也可嫁人了吧。”
“阿彌陀佛,出家之人,早已斷去【七情六禦←防止和諧不是錯字】婚嫁之事,與貧尼無關。”
“你該是很小就入了寺廟吧,既然沒經歷過七情六欲,又怎麽知道自己斷得了七情六禦呢?”郁塵歡好笑的看着随便看自己一眼就臉紅的易心,越發覺得這小尼姑十分有趣。模樣雖然算不上精致,但勝在十分清秀。常年吃齋念佛,不沾染俗世的葷腥,她身上帶着淡淡的草香,此刻就像可憐的小兔子一般。若是這樣的人兒躺在自己身下無助哭泣,想必會十分好看吧。
“郁施主,我已把心給了佛祖,是否經歷七情六禦都無甚關系,你不是餓了嗎?我幫你去做齋菜吧。”易心說着就想走,可在這時,郁塵歡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住,又一個轉身把她按在一旁的床上。中途,易心頭上的帽子掉落在地上,沒了帽子,她的五官也顯得更加清晰。居高臨下的看着此刻正滿臉詫異的易心,郁塵歡用指尖挑開她寬大的道袍,在她袒露的瑣骨上輕輕滑動。
“易心,你可知六禦之中,哪一欲最不易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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