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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言沒再糾纏易初,還真的去找易心要了吃食,雖然只是些糕點,可這會阮卿言正餓着,倒也沒怎麽挑剔。她吃飽了,懶懶的躺在床上,等着易初回來,可一兩個時辰過去,都已經是深夜,易初居然還沒回來。阮卿言本想去找,可想到易初今天對自己不搭不理的态度,便也賭氣的不去找了。

将衣服全數除去,阮卿言躺在床上,聞着床鋪上易初的味道,美滋滋的勾起嘴角。所謂食髓知味,并不是沒有道理,昨晚交佩之後,雖然發情的跡象好了些,可阮卿言卻覺得自己越發想要再來一次。被易初進入的感覺好舒服,尤其是每次要達到極致的那一下,都讓她恨不得大聲喊叫出來。

阮卿言活了這麽久都嘗過交佩的滋味,以前她只把交佩當做繁衍後代之事,覺得下蛋又疼又浪費時間。可又昨晚被易初破了身,又嘗到那份歡愉的滋味,這會靜下來,阮卿言滿腦袋都是那檔子事。她本想等易初回來再來幾次的,可等了許久,卻都不見那人的身影,阮卿言的眼皮漸漸耷拉下來,沒過一會就兀自睡着了。

這一覺她睡的并不算安穩,畢竟沒有易初在身邊,阮卿言時不時就會醒來看一眼對方有沒有回來。再次睜開眼時,阮卿言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變亮,易初居然一夜都沒回來。

驚覺這個事實,雖然還沒睡飽,阮卿言卻沒辦法再睡下去了。她起身穿好了衣服,趁着沒人注意到自己,便用人身走去了祠堂。她本想碰碰運氣想看易初在不在這裏,卻沒想到一夜未歸的易初還真的跪在祠堂裏,顯然是沒離開過。

她身上還穿着被自己撕破的道袍,臉色比之昨天更加憔悴,用毫無血色來形容也絕不為過。她的唇瓣因為幹澀而開裂,時不時咳嗽幾聲,那消瘦的脊背在衣服下面顯出骨頭,看得阮卿言一陣陣不舒服。她忽然覺得易初也太不會照顧自己了,分明采藥那麽累,居然還顧着誦經,還把自己弄得這般狼狽。

“尼姑,你昨晚怎麽沒回去,我等你好久。”阮卿言拿了個蒲團墊着,坐到易初身邊,她伸手摸了摸易初有些發涼的臉,總覺得這人此刻的樣子很不對勁。見是阮卿言過來,易初并未作答,只是靜靜的擡頭看她一眼,便又閉上眼安靜的誦讀起經文來。

昨天一整個晚上她都在這裏誦經,可心裏的罪惡感卻沒有絲毫減少。易初想了很多關于那晚的事,她的确是受毒素的蠱惑而失去理智,可這也說明了,她的向佛之心還不夠堅定。若她能真的做到師傅那般斷絕七情六欲,便不會發生那晚的事情。

所以說,哪怕阮卿言也有一少部分責任,可這過錯卻真真都在自己身上。越是明白這點,易初心裏便越是自責。她也知道在這裏跪的再久,念再多經文也無法洗刷她的罪孽,她這般做,也不過是圖一個心安而已,可惜誰都不願給她這個機會。

“尼姑,你幹嘛不理我?從昨天開始你就好奇怪,我沒做錯什麽事,你作何無視我,分明那晚還對我很好。”見易初始終不理自己,阮卿言覺得有些委屈。她不懂自己怎麽了,易初要這樣漠視自己。不給自己找吃食,就連睡覺也不回來抱着她。

“蛇妖,我并非不理你,只是我還沒想好該怎麽面對你。”聽了阮卿言的話,易初低聲回道,這不是敷衍,而是她的确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現在的阮卿言。若沒發生那晚的事,她便只把阮卿言當做一條蛇,至多就是一條修煉成精的蛇妖而已。

可有了那晚的事情之後,她沒辦法再把阮卿言當做蛇,畢竟她們有了夫妻之實,而自己竟還奪了她的身子。哪怕阮卿言并不在意,可易初在意。她一方面在想若阮卿言那晚能夠老實一些,就不會發生那種事,可是她又沒辦法不對阮卿言愧疚。壓着的苦楚讓易初的心打了無數個死結,她不知道該怎麽解開,也不想看到阮卿言。

聽易初說無法面對自己,阮卿言皺了皺眉,不懂她作何不能面對自己。随即想到那晚的事,她便以為是易初在害羞。回憶喚起了身體殘留的感覺,阮卿言覺得自從那晚過後,易初越來越順眼了,阮卿言覺得易初變得好看了,就算沒頭發也好看。

“易初,我肚子餓了,你不理我,我都沒怎麽吃東西。我們去找些吃食,然後再去做那晚的事好不好?那晚你弄得我好舒服,雖然剛開始有點疼,可是後面舒服得緊,我喜歡那樣的你,我還想要。”阮卿言說着,發軟的身子已經纏上了易初,聽她說出這番話,臉上也帶了魅色。易初的臉色變得慘白,她急忙推開阮卿言,露出以前不曾有過的驚慌。

“蛇妖,那晚的事切莫再提,我…我不會再與你做那種事。”易初低聲說道,可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日阮卿言的聲音和媚态。她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分明之前還在說易心破了戒,可而今的自己,卻做了更加過分的事。

“為何不能再提?明明那麽舒服的事,為什麽不能再做呢?”聽易初說不會再和自己交佩,阮卿言有些着急的問道。她是蛇妖,不懂人心,更看不穿易初的想法。在她的世界裏,舒服的事便要做,只要符合她的心意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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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你身為妖,自是不懂人類的不可為。我是出家人,又是女子,我與你做了那事,已是破了佛門最忌諱的大戒。我此刻正在忏悔,你也別再提這事,無論如何,我不會與你做第二次。”易初解釋道,她不知這樣說阮卿言會不會理解。果然,擡起頭就看到對方正皺眉看着自己。

“尼姑,你既然知道是大忌,那晚幹嘛還要與我做呢?更何況,那日你不也沒有拒絕我嗎?”阮卿言不懂易初怎麽會忽然變卦,雖然她那日也覺得易初很奇怪,卻認為那樣的易初比現在要好的多。她始終不理解易初幹嘛要那麽克制自己,這般活着,真的不累嗎?

“我那日被蜘蛛咬傷中毒,神智不清才會與你做了那事。若我當時是清醒的,斷然不會越界。”

“可是反正你都破戒了,再破幾次又能如何。易心不也是和郁塵歡在做那樣的事嗎?為何她們做得,你我卻做不得呢?”

阮卿言不懂易初幹嘛這麽固執,下意識便提了易心,聽她說起郁塵歡和易心,易初的臉色更加難看。師傅臨走時讓自己看管蛇妖,照顧好寺廟內的事。可而今,師傅才走了不過數月,自己便把寺廟弄得一團糟。不僅僅沒有照顧好易心,就連自己也…

“蛇妖,有些事你不懂,你與我所做之事,已是算夫妻之事,那種事要和喜歡之人才能做,而并非你我這種關系該做的。”

“可是我喜歡你啊。”阮卿言聽了易初的話,直接回答道。她不明白易初幹嘛要這麽說,自己難道表現的還不夠喜歡她嗎?

易初是這個寺廟裏對自己最好的尼姑,即便阮卿言經常說着讨厭易初的話,可她知道易初是真的對自己很好。阮卿言喜歡易初,當然也喜歡給自己做吃食的易心。可是對易心的喜歡卻遠不及易初,總之阮卿言就是覺得,如果自己只有一塊肉,若易初也想吃,她一定會分一半給易初的。

“蛇妖,我說的喜歡,并非你理解的那種喜歡,而是另一種情感,這種情感對你來說太難懂了,你只需知曉,日後我不會再于你做那事。”易初輕聲說着,心裏卻在苦笑。她說阮卿言不懂,她自己又何嘗明白。易初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接觸情愛之事,更認為自己這一生都會老老實實的在寺廟內渡過。

可是,她平靜的日子,都被阮卿言攪亂了。

“禿驢尼姑,你又想欺負我罰我是不是?或者就是不理我也不給我吃食。”阮卿言看着易初,覺得仿佛又回到了之前易初要罰自己的時候。分明那晚是易初先親自己的,而自己也不過是想和易初交佩,想舒服而已。阮卿言也明白自己不懂易初說的感情,可是易初也沒給她機會去懂啊。

“我不會罰你,是我沒有控制好自己。所有的過錯,皆是因我而起。”易初說着,潛心的向着面前的佛像磕了一個頭。那力道很大,而易初竟是沒停下,又繼續磕下去。

阮卿言看着易初的動作,心裏閃過一絲不适,她覺得易初的頭定是撞得很疼,雖然她不想讓易初這麽做,也讨厭易初這樣。可是…想到易初說不想看到自己,阮卿言此刻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該做什麽。她無奈的起身,看了眼還在磕頭的易初,轉身離開了祠堂。聽到她離開的腳步聲,易初攥緊了手中的佛珠,再次把頭磕在地上。

“弟子不配做人,弟子不配做人…”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大家我拿上號,今天是沒精神的綠字來更新了。至于為什麽沒精神呢,其實是從昨天晚上的悲劇開始的。昨晚本來躺在床上玩電腦,結果忽然眼睛看東西看不真切了,具體來說,就好像眼前有了一層馬賽克一樣,沒錯不要笑嚴肅點,就是眼前看東西莫名很模糊,像是打了一層馬賽克,比如打字的時候打了一排,結果只能看到前面的,後面的模糊看不清。就連自己的臉好像都有了馬賽克,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吓得我趕緊關了電腦。我第一反應,難道是上天要開啓我的特殊技能?把我送到二次元拯救世界了?後來我覺,我還是想多了,只是單純的用眼過度而已,休息了一會就好了,結果莫名開始頭疼了。頭疼了一晚上大概三點多才睡着,結果睡了之後就開始做夢,一直夢到自己在用□□打各種各樣的帶着花邊蕾絲的胖次...天啊,做狙擊手做到我這個程度,也是醉醉噠!

做了一晚上夢的結果就是,今天起來超級沒精神,也不知道昨晚着涼還是怎麽了,慘兮兮的感冒了。憑借着我僅有的力氣我寫完了今天的文,然後吃了藥,之後買的手辦來了,開心的玩了一會,簡直是今天最亢奮的時間,然後...嗯,玩完就開始犯困了,這個困倦的感覺一直維持到現在,媽呀,我現在打字都是站着打的,我怕我坐下來就睡着了。

所以我為什麽這麽困還能話唠,我也是佩服我自己對于話唠的執念!so...講述了我悲慘的經歷,寶寶們我今日就不多說了,我要去躺屍了...小蛇和易初倆人的感情進展還需要一段時間,因為這文最開始的設定,就不是兩個人很快能夠在一起的類型。嗯,就說這麽多了,希望大家給老弱病殘的我留個言,撒個花。麽麽噠。愛你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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