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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色由黑轉白,易初這才發現,原來一整個晚上已經過去了。她深吸一口氣,看向躺在自己懷裏的人。昨晚她本是只想幫阮卿言解決了身體的難受,卻沒想到這人要了一次還不夠,随後又是求着,逼着自己多要了她好幾次才肯罷休。

想到自己的雙臂都已經酸痛不堪,可阮卿言還是一副還想繼續來的模樣,易初微微皺眉,有些懲罰意味的捏了下阮卿言的臉。蛇本是極其容易驚醒的生物,可是昨晚太舒服,也消耗了不少體力,這會阮卿言才不想醒來,更是因為知道易初在身邊,她徹徹底底的放下心,全然沒有設防,睡的很熟。

感到臉被捏了,阮卿言輕輕哼了一聲,又把臉埋到易初的肩膀上輕蹭着,身子也緊緊的纏在易初身上。感到兩個人棉被內不着寸縷的肌膚貼在一起,易初的臉色微微泛紅,她低下頭,看了眼熟睡的阮卿言,忍不住伸手抱住她,拍着她的肩膀。

“蛇妖,先放開我,今日我得去誦經了,聽話,回來我會給你帶吃食。”易初說到要誦經,便感覺阮卿言忽然抱緊了她,她就知道這蛇妖又在耍賴撒嬌,不得不用吃食誘惑。果然,在聽到吃食之後,阮卿言猶豫了會,之後又乖乖的放開了自己。

“尼姑,親一下。”見易初起身穿好衣服就要離開,阮卿言伸手抓住她的衣擺,撅着小嘴湊了過來。看她迷迷糊糊還要親的樣子,易初耐不住她這小模樣,便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輕吻了下,又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做好這些,易初便起身出了門,朝着祠堂走去。她跪在蒲團上,之前輕松的臉色,也漸漸變得沉重起來。昨日,自己終究是再一次違背了佛門的戒律,且還是在自己有意識的情況下。易初不喜歡找其他理由,破戒便是破戒,更何況這一次的自己,也并非是不情願。

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會浮現出昨晚阮卿言在自己身下妖嬈綻放的身姿,和平時笨笨的樣子不同,那個樣子的阮卿言很美,讓易初到現在都沒辦法忘記。易初知曉自己不論是身心都違背了佛祖和師傅,而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自己和阮卿言的關系,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佛祖慈悲,若有一日天要降罰,請全數落于我身,是弟子先動了心,破了戒。”易初輕聲說道,又将經文在心裏默默念了一遍。見時辰已到了中午,便去後山摘了兩顆紅薯,又去廚房細致的烤了一番,這才拿着走回自己的院落。正如她所料,阮卿言今天沒起來曬太陽,還是懶懶的躺在床上。

“蛇妖,我烤了紅薯給你,快起來吃些。”易初走到床邊,拍着阮卿言露在外面的肩膀,無意間瞄到她脖子上的紅痕,又急忙挪開視線。

“唔…尼姑,我累,不想起身。”

“那你變作蛇,我抱你出去。”

聽阮卿言說她累,易初才不信,分明昨晚還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怎麽可能今早就累了。可即便知道阮卿言在耍賴,易初還是順着她。既然她不想起,那便不起。

“尼姑你真好。”阮卿言說着,便化成了一條小蛇,易初把她捧起來抱到懷裏,放到了院子裏的桌上。見阮卿言還不忘自己爬到陽光最足的地方,易初将紅薯用盤子裝好放到她面前,面帶淺笑看着阮卿言。

“尼姑,你也吃。”察覺到易初的視線,阮卿言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的決定,急忙停了下來。她可是記得,自己說過吃食要分易初一半的,不然易初會餓的更瘦,軟軟肉都要沒有了。

“我無需這個,你吃吧。”易初輕聲道,她對食物的欲求幾乎沒有,也并不愛吃紅薯,誰知她剛說完,阮卿言已經用尾巴纏起另一顆紅薯送到了自己面前,一雙蛇眸裏滿是決絕。

“尼姑你吃。”阮卿言打定了注意,一定要讓易初也吃,看着她是真的要給自己而不是像往常那般裝樣子,易初便也接了過去,小小的咬了一口。看易初吃了,阮卿言也開心起來,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讓易初多吃點,這樣手上的力氣多了,便可以一晚上多交佩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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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我一人吃不下整個,餘一半給你可好?”易初食量小,半個紅薯就讓她覺得有些撐。她回頭看了眼阮卿言的肚子,想着這小蛇怎麽可能吃如此多的東西。可想到阮卿言原身的體積,倒也覺得很正常了。

“尼姑,你作何還喚我蛇妖,我一直都說過我有名字,你總蛇妖蛇妖的叫我,一點都不好聽。”聽易初剩了一半紅薯給自己,阮卿言自是樂意,可是聽到她還叫自己蛇妖,阮卿言便又不舒服了。她覺得自己和易初的關系已經不一樣了,自然稱呼也要改改。

“我只是叫的習慣了,并非有其他意思,若你介意,我日後便叫你阮卿言。”易初倒是沒想到阮卿言對稱呼如此介意,她想了想,也覺得總是叫蛇妖不太好。既然阮卿言不愛聽,自己不叫就是。

“直接叫全名好生疏,尼姑你就不能想個好聽的嘛。”阮卿言吃完了紅薯,也有了力氣,她幹脆直接變成人身躺到易初懷裏,用腦袋使勁在她肩膀上蹭着。

“那…那我便喚你言兒吧。”易初想了想,低着頭輕聲說道,其實她從不曾這般親密的叫過任何人,可想到自己和阮卿言有了夫妻之實,似乎這樣叫也沒關系。

“恩,這個好聽,以後只有你可這般喚我。那我也不叫你尼姑了,可是我又不想像其他人一樣叫你易初。”阮卿言皺眉想了想,實在找不出用什麽稱呼可以叫易初,卻見這人忽然起身,撿起一塊石子,在地上比劃着什麽。

“我在出生之際,便被父母遺棄在寺廟裏,是師傅撿我回來,給我起了法號。當時我身上什麽都沒有,只有一封信,師傅與我說,信裏寫有我的本名。我為了認出自己的名字,才會努力的看書識字,這三個字便是我的俗家姓名,沈璃悠。”

說起自己的本名,易初倒是沒什麽太大的波瀾,這名字她鮮少會用到,甚至以為這輩子,這個名字都不會再被提起,她就是易初,是塵緣寺的易初。而沈璃悠不過是一個自己曾經擁有,而沒有機會用到的名字而已。

“悠悠,你在難過嗎?”看到易初露出有些失神的表情,阮卿言蹲下身抱住她,雖然不懂人間的事,可阮卿言也知道,若非不得已,是沒人喜歡在寺廟呆着的,就算是性子淡薄的易初也不例外。想到易初剛生下來就被親生父母遺棄了,阮卿言皺着眉頭,真想知道是誰丢掉易初的,若她知曉,定要讓他們不好受。

“好了,莫說我的事了,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何會有名字。”說起名字這事,易初一直好奇阮卿言作為一個蛇妖怎麽會有名字,以阮卿言的智慧,易初覺得她并不會給自己起這種名字,便更加好奇了。

“我的名字是曾經遇到的一位修仙之人給我起的,那時候我只是一條修煉了百年的蛇。她當時給了我這個名字,還給了我一個寶貝。”說起那個修仙的人,阮卿言皺着眉頭,她只知道那人是個女子,但是帶了面紗,也不知長什麽樣子,阮卿言覺得那人很可能已經離世了,若還活着,此刻也定當是修煉得道了才是。

聽阮卿言說起她的過往,易初含笑聽着,可聽到百年時,臉上的笑容卻有些勉強。她看了眼阮卿言,這張臉看上去很漂亮,可實際年齡卻是比自己大了那麽多。阮卿言是妖,她的外貌怎樣都不會改變,可自己卻…

“悠悠,我們不說這個了,今晚我們再來交佩可好?昨晚你弄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歡你那樣對我。”阮卿言昨日嘗到了甜頭,自然不肯善罷甘休,聽她還想要繼續,易初急忙搖頭,她已經連番破解,就算破罐子破摔,也不可太過火。

“言兒,我是出家之人。”易初有些無奈的說道,她也清楚和阮卿言說些大道理是說不通的,可這裏是塵緣寺,佛門清靜之地,她又怎麽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與阮卿言歡愉。

“可是我是蛇妖啊,若不交佩,我着實難受的緊。”阮卿言也知道易初的苦衷,可是她是蛇,又是妖,之前沒有過倒還好說,可一旦破了身,若長期不做那事,她定是難受的。

把阮卿言委屈的樣子看在眼裏,易初也曉得若真的不讓阮卿言做那事,她會不舒服,可自己又不能頻繁的破戒。這般想着,易初勉強扯出一個算不上辦法的辦法。

“這樣吧,若是你實在難受,我可幫你,但次數不可多,一月最多三次。”

“三次,好少,不能多幾次嗎?昨晚你的手指一直頂我的身體,我舒服的都要死掉了,這麽舒服的事為什麽不多做幾次。”阮卿言覺得易初變得小氣了,分明昨晚易初也很開心,為什麽不能和自己多做幾次呢?

“莫…莫要再說了,總之,三次不可更多,還是說,你想減為兩次。其實你只要和我多多誦經,心魔少了,便不會想那種事了。”聽阮卿言沒羞沒躁的又說起昨晚的事,易初的臉色泛着淺紅,她真想堵住阮卿言的嘴,讓她停下來。

“不要,我不要聽那什麽經文,三次就三次吧,悠悠你得說話算話。”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語。”

“悠悠你真好。”

阮卿言懶得說易初早就打了好多次诳語了,她只知道,現在易初不僅給自己吃食,還願意和自己交佩了,在塵緣寺的生活似乎也沒那麽無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喽寶寶們,在解鎖之後,我終于重新回來更新了,說起這個解鎖的過程,我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艹蛋!無緣無故鎖文,真的是夠夠的了,如果有其他網站有百合啊,我一定會用超速的速度跑過去,認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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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哀怨完畢,來談談這張,哈哈哈,這張真的是甜到要命了,而且,小蛇和易初對彼此的親昵愛稱也終于get了,兩個人終于不用再尼姑蛇妖的叫來叫去了!簡直是喜大普奔。還有,大家知道我寫文的喜好大多是,受有疤,受比攻高,然後還有就是主角名字一定是,三個字!之前說易初名字是兩個字一定不是親生的寶寶,哈哈哈,怎麽樣,這張啪啪啪打臉。易初的真名,還是不錯不錯噠。

順便一提,師傅即将上線,老禿驢要開大了,大家小心啊!!!

ps:賣萌噠求留言,寶寶們請用留言疼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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