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的故事是一首童謠
(:зゝ∠)_還有一章
☆、誰殺了知更鳥
“_(:зゝ∠)_喂,抱夠了沒有。”林知慧乖乖的呆在秦歌身邊問道,現在這個姿勢讓她的确不是很舒服。
秦歌低沉的笑聲在她頭頂響起,林知慧只感覺自己問道了一陣濃郁的花香,那股香味特別好聞,像是玫瑰。
“我說沒抱夠你是不是還得讓我抱一會?”秦歌故意朝她這樣問道,林知慧一愣,沒想到秦歌會這麽耿直,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是不是秦歌看出來了,所以将自己的睡袋扯了扯,對林知慧說道:“我的睡袋很大可以睡兩個人,而且還暖和你要不要進來?”
林知慧疑惑的朝秦歌睡袋一望果然很大,奇怪之前明明不是這麽大來着,不過這沒什麽了,林知慧體溫本來就偏低,所以秦歌這麽一說,她也爽快的将衣服一脫,縮進了秦歌睡袋中,兩個像是一直卧着取暖的貓一樣。
“你為什麽帶這麽打的睡袋啊?”不知道是不是和秦歌聊天的原因,林知慧只感覺自己的瞌睡蟲都被趕跑了,現在有的全是好奇。
秦歌朝她一笑,開玩笑的回道:“也許我以前是個胖子,所以要用這麽大的睡袋呢?”林知慧被她這個回答逗得哈哈大笑,盡管秦歌覺得這沒什麽好笑的。
過了一會,林知慧平息了自己的笑聲,好奇的問秦歌,“你是做什麽的呀?”
“流浪,四處流浪。”
林知慧被她這個答案勾起了興趣,連忙問道:“為什麽要流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不是。”秦歌搖了搖頭,她望着林知慧輕聲解釋道:“每個人生命中都有屬于自己的那朵花,可以為了找尋她流浪天涯,也可以為了追逐她赴湯蹈火。”
林知慧仿佛被秦歌這個說辭打動了,她眼中明顯有着憧憬的樣子,“那你找到你的那朵花了嗎?”
秦歌對她燦爛一笑,“找到了,我會帶着她好好走遍世界的。”
“哦。”林知慧轉過身子有些不想搭理秦歌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聽到秦歌那句找到了之後,心裏堵的特別難受。
“你不想問問她是誰?”秦歌呼吸間的熱氣噴灑在林知慧耳邊,讓她泛起一陣雞皮疙瘩,只能用力往後一靠,将秦歌靠的往後一到,然後略帶生氣的說道:“不想知道。”
秦歌從身後将她擁入懷中,不管她冰冷的身體,胸腔的顫抖烙在她的背後,讓她的耳根都紅的透頭。
“就是你,小蒼蘭。”低沉的聲音在林知慧耳邊響起,連帶的讓她整日都縮進了睡袋裏,好半天才回了一句,“我睡着了!午安!”
“午安,我的小蒼蘭。”
由于早上的突發事故,所以大家直接都睡過了午餐時間,将近太陽落山之際才陸陸續續有人醒來。
一群人聚集在火邊,男生沉默的搬一些比較大的木材或是樹枝,女生們也沉默的将食材都準備好,一群人再也沒之前那股熱鬧歡騰的氣氛了,反而個個都沉默不語。
吃完飯後,大家坐在火邊,一同商量着接下來怎麽辦,楊鷹先一步開口說道:“今天晚上大家就輪班守夜吧,為了表示公平,五個女生就守上半夜,我們六個男生分三班守下半夜,怎麽樣?”
衆人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都沒意見之後,楊鷹才開始二次分組,“現在時間是晚上八點,我們可以開始休息了,鳶和鹪鹩就守八點到十點,紅雀,鴿子,知更鳥你們三個守十點到十二點,然後下半夜就是,雲雀和烏鴉一組,你們兩個守十二點到兩點,我和阿牛守兩點到四點,甲蟲和蒼蠅守四點到六點,行嗎?”
大家互看了一眼紛紛接受了這個安排,這樣一來,男生就可以先去睡了,而女生們也可以選擇先睡一會,也可以選擇直接不睡。
慢慢的火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就只剩下了五個女生和阿牛。
鳶沉默的蹲在火邊,在林知慧看來,麻雀的死對她的刺激才是最大的,而不是看是慌張,其實是怕沒有依靠的人,氣勢不足的鹪鹩。
也許大家都猜到了這個原因,所以坐在那彷徨不安的鹪鹩就顯得格外的可憐,但是林知慧并不打算搭理她,她現在對秦歌的興趣要大的很多,而紅雀則坐在那邊敷着面膜,一副惬意的樣子。
“好無聊啊,要不我們先去睡吧?”過了一會,林知慧實在是覺得有些無聊了,朝秦歌提議道。
秦歌笑了笑,點了點她鼻子說道:“你都睡了一下午了,還睡得着嗎?”
林知慧想了下的确是有些睡不着,她不禁嘆了一口,半靠在秦歌身上,拿着樹枝偶爾撥動着火苗。
秦歌替她理了理耳邊的碎發,見她實在無聊便說道:“要不要聽故事?”她此話一出,幾個人都有些活躍了起來,紛紛期待的看着秦歌。
秦歌沒說話,只是望着林知慧,仿佛只要她說話,她就能為她辦到任何事情一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回了一句,“恩。”奇怪明明身體是冰冷的,為什麽卻感覺整個臉都要燒起來了一眼。
“從前,有個叫做亞提斯的國家,那個國家繁榮昌盛,新國王娶一個傳說中很善良單純的姑娘做了王後,王後很喜歡玫瑰花,于是國王下令為王後重新建築了一座玫瑰園。”
故事說到這,幾個女生都有些向往,秦歌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接着說道:“負責玫瑰園的是一個老花農,他細心的照顧着玫瑰園裏每一朵花,他最喜歡其中花園深處的一朵玫瑰花,總是親切的叫她,皇後。”
“有一天,花農像往常一樣的和‘皇後’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小花精得知了花農的死亡她覺得異常的憤怒,她原本鮮紅的顏色被蛻化成墨色一樣的黑色,成了世界獨一無二的黑玫瑰……後來,亞提斯慢慢覆滅了,幾百後無人知道還有過這樣一個國度,好了故事說完了,現在你想睡覺嗎?我的小蒼蘭。”
林知慧擡眼看着秦歌的樣子,莫名的感覺到鼻酸,她點點頭,和秦歌一起離開了火邊,半響,阿牛也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今天的沒了。
☆、誰殺了知更鳥
不知道是不是衆人的錯覺,他們感覺這一夜他們感覺十分漫長,林知慧和秦歌是第二組守夜的人,還好兩人有各自到不是很無聊,紅雀自己擱那一個人修着眉毛,指甲。
但是她不管怎麽修,也修不了兩小時,最後只能自己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副紙牌擱那玩,死活算是度過了這難熬的時間,時間一到,紅雀就直接眯着眼,去雲雀的帳篷裏把兩人叫醒了。
烏鴉他們一醒,林知慧和鴿子也可以休息了,兩夥人換完了班。
淩晨一點的時候,烏鴉正和雲雀打着紙牌,兩人哈欠連天,心思全部在牌局上,只等着時候到了叫人換班。
夜晚的森林總是陰森可怖的,筆直高大的樹木,狹窄的小道,彎彎曲曲,月光被黑雲慢慢的遮蓋住了,只能偶爾從厚厚的雲層後面看到一層含混着暗色的光暈,一陣風微微襲來,吹的樹葉沙沙的作響。
空氣中懸浮一層水汽,碰到肌膚時只感覺被激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雲雀搓了搓手臂,又往火裏加了幾根樹枝,不敢再去看。
烏鴉見他這樣眼中譏諷,嘴下也不留情的直接嘲諷到:“怎麽了?怕了?”
雲雀瞥了一眼他,并不是很想搭理烏鴉,說實話他覺得烏鴉就是條瘋狗,逮誰就像咬一口,而且烏鴉這種鳥本來就不算是什麽好鳥,這要是讓人喜歡的起來才怪。
烏鴉見雲雀不理他,眼一翻又想說什麽,不過好歹是沒說出來,不然保管兩人脾氣上來能打起來。
一點四十的時候,兩人已經十分疲憊了,牌也不打,一個人攤在一塊大石頭上,要不是互相時不時叫聲名字,估計早睡着了。
過一會,烏鴉好像聽見貓頭鷹那個帳篷裏傳來了動靜,他還以為是貓頭鷹自己醒來了準備接班呢,等了一會始終沒見貓頭鷹出來,他忍不住踢了踢雲雀的腳。
雲雀差點就睡着了,被他一踢,整個人像是火點的炮仗一樣,沒好氣的坐起來朝烏鴉吼道:“你有病吧?!”
烏鴉皺了皺眉,沒注意雲雀的話,他望着帳篷的方向,在雲雀不耐煩了之後終于說了一句:‘你剛剛聽到有動靜嗎?’
“有個屁動靜。”雲雀翻了一個白眼,被烏鴉一踢他的睡意跑了一半,随手折了一個草刁在口中,看了手表,只剩五分鐘了,心裏一樂,NMB,終于守完。
烏鴉聽雲雀一說,還真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他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點,但是心中卻始終覺得有什麽地方怪怪的。
淩晨兩點一到,雲雀立馬一個翻身從石頭上坐起來了,踢了踢還在發呆的烏鴉說道:“行了,時候到了,我去叫阿牛,你去叫貓頭鷹。”說完就晃着步子朝阿牛的帳篷裏走去。
烏鴉聽他這麽一說,也趕緊起身朝貓頭鷹的帳篷走去,原本他們是七個男生,三頂帳篷,雲雀,他一頂、魚和蒼蠅一頂、阿牛,甲蟲,貓頭鷹他們三一頂,後來魚出事了,雲雀和他脾氣不對付,所以就調換了下,換成了,他,貓頭鷹一個帳篷,雲雀和阿牛一個帳篷,剩下的蒼蠅和甲蟲一頂。
所以烏鴉就很自然的走進了帳篷,他打開了手電筒,搖了搖裹在睡袋裏的貓頭鷹,喊道:“貓頭鷹,貓頭鷹,守夜了。”說完他就自己脫了衣服鑽進了睡袋中,見貓頭鷹還沒起來,又叫了一聲,過了一會模模糊糊好像聽見貓頭鷹起身的身影,他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淩晨三點多鐘的時候,烏鴉被人叫醒了,他眯着眼似乎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态,阿牛,蒼蠅等幾個男生都聚集在帳篷裏,臉色十分不好看的樣子。
烏鴉一愣看着衆人疑惑的問道:“怎麽都在這啊,幾點了?”說完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三點二十分,“你們不睡覺了啊!怎麽早叫人起來。”
早就和他不對付的雲雀冷笑了一聲,說道:“你還睡的着,真是厲害啊。”
烏鴉不明所以然的坐起來,雖然他平時腦子是有點不清醒,嘴也賤,但是現在也看清了狀态不對,阿牛臉色沉重的望着他,問道:“你回來的時候沒有叫貓頭鷹?”
“貓頭鷹?貓頭鷹我不是叫他了嗎,我還看着”烏鴉一句話卡在了喉嚨裏,半響,他吞了吞口水,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貓頭鷹的睡袋就在他旁邊,整個身軀都縮在睡袋裏顯得異常的可憐,他臉色慘白一片與死人無義,一雙眼死死的盯着帳篷頂,猙獰扭曲的表情看的人頭皮發麻。
淩晨四點,一群人都聚集在了火邊,女生們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惺忪着眼,個個都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阿牛拿出了自己的長煙槍,拿出煙葉撞上,林知慧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在抖,煙葉掉了很多,火也點了好半天才點燃,半響,他嘴唇微微顫抖朝那邊的雲雀說道:“你沒有去貓頭鷹帳篷?”
女生們有些莫名其妙,看不懂他們在說什麽,雲雀抿了抿唇,好半響才說道:“沒,我直接去叫的你,烏鴉,烏鴉”雲雀也說不下去了,握緊了一旁紅雀的手,眼裏滿是驚慌失措。
這時候,鳶好似懂了一些什麽,她身子微僵,臉上有着些許不敢置信,不敢證明自己的猜測,半響,她眼眶的微紅低下了頭,輕輕問道:“是不是阿鷹出什麽事了。”
阿鷹,這個稱呼十分親密,但是放在鳶和貓頭鷹身上一點都不嫌突兀,他們是男女朋友,這是隊伍中都知道的事,不同的,貓頭鷹不止喜歡鳶,還喜歡和麻雀勾三搭四,大家都知道卻誰都沒有說出來。
看着鳶的樣子,衆人表示沉默,老實說接連着麻雀和貓頭鷹的死,他們對鳶都一定的戒備,要知道情殺并不是可能的事。
鳶朝衆人看了一圈,眼裏慢慢落了下來,同時一串笑聲也從她嘴裏發出,衆人奇怪的朝她看去,她一邊哭一邊笑朝着貓頭鷹的帳篷走去,狀若瘋魔,讓人不敢去打擾。
烏鴉啐了一口,低聲咒了一句瘋婆子,原來鳶走的時候還抓了他一爪子,要不是甲蟲拉着人,估計他就要上去揍人了。
等鳶一走,女生們也知道是貓頭鷹出事了,畫眉皺着眉問道:“貓頭鷹怎麽出事?你們不是都守着夜嗎?”
阿牛叩了叩煙袋,吞了口吐沫,緩緩說道:“三點的時候,雲雀過來找我換班,我出來之後一個人都沒有,我等了一會,始終沒見領隊出來,于是我就去找他。”
“進了帳篷,我看見帳篷裏躺着裏兩人,我知道領隊睡得是哪個位置,于是我就去推了推他,看他半天沒有反應才打開燈的,沒想到.....”阿牛握着顏,眼神中滿是恐懼的樣子,讓衆人都忍不住有些膽寒。
“別看我啊,又不是我幹的,我就知道我回去換班的時候,叫了他好幾聲,我又急着睡覺,沒管那麽多,我明明記得我睡覺的時候看的他動了準備起來,可是”話說到這,烏鴉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整個腦子嗡嗡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的呼吸聲很急,在靜的詭谲的氣氛下,異常清晰。
聊到這,衆人心中也有些發麻,紅雀有些狐疑的看着烏鴉,“你沒看錯吧?我可不信什麽鬼神。”
聽到這話,阿牛用力吸了一口煙,看了紅雀一眼,半響,啞着嗓子說道:“今晚上大家都在火邊将就一下吧,要麽就我們幾個人都聚在一起睡,蒼蠅和甲蟲你們兩接着睡,現在離天亮也沒多久了。”
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困得沒辦法了,只能點了點頭,把帳篷敞開,然後就都睡在各自的睡袋裏,挨挨擠擠。
時間慢慢到了第三天。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更新的比較晚,抱歉
☆、誰殺了知更鳥
第三天。
大家是在鳥兒們的叽叽喳喳中醒來的,時間已經到了快要中午的時候。
阿牛提議大家準備出山,這個時候的山實在是太危險了,危險的讓阿牛這個常來的人都害怕。
于是衆人收拾收拾就準備下山,準備換一個有信號的地方準備救援,沒人趕去貓頭鷹的帳篷,盡管他帳篷裏還有許多有可能有用的東西,一群人走了,把貓頭鷹和帳篷留在那裏,把麻雀也留在了那裏。
山裏的路并不好走,小路上坑坑坑窪窪的,讓人忍不住在心裏咒罵一番,卻又只能小心的看着路,唯恐一個失誤整個人摔的遍體鱗傷。
下午三點多,他們走到了另一座山頭的中間時候停了下來,沒辦法,一群人早飯都沒吃就逼着趕路,現在實在是餓的不行了。
阿牛很快就找到了水源,帶着幾個女生去洗東西,男生們一邊紮帳篷,一邊拾着火柴,一時間到也十分安靜。
蒼蠅害怕今晚上還要繼續守夜,拉着甲蟲撿了不少木枝火柴回來,甲蟲脾氣好,也就安安靜靜跟在他後面撿着,沒想到的事,一眨眼的功夫,蒼蠅不見了。
甲蟲開始還以為蒼蠅只是走遠了,等會就會回來,可是等到女生們都把食材洗出來,男生帳篷也搭好了,一群人做好了飯叫甲蟲和蒼蠅的名字,蒼蠅還是沒有回來。
甲蟲很慌張抱着一堆火柴朝臨時營地跑去,額頭的冷汗滲出,他拼命的跑,就好像身後有一只怪物在追趕他,趁他不注意就能一口吞沒了他一樣。
終于,他氣喘籲籲的來到了營地,大家聽見腳步聲還以為是兩人回來了,可以吃飯了呢,可是一擡頭就看見甲蟲蒼白着臉說道:“蒼,蒼蠅,蒼蠅不見了。”
“什麽?!”衆人頓時大驚失色了起來,飯也不吃了,留守了幾個人在營地之後,男生們開始到處喊着蒼蠅的名字,可是并沒有回應,甚至沒有找到一絲蒼蠅的足跡,就好像這個人從來沒來過一樣,這個現狀讓人感覺到了害怕,鹪鹩一個人坐在那無聲的哭了起來。
旅行團裏的氣氛開始凝重了起來,衆人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開始繃着神經,深怕下一個遭遇不幸的就是他們。
阿牛下了命令加大夥在這安營一宿,因為他們還存着僥幸,僥幸希望蒼蠅只是走丢了,而不是和麻雀貓頭鷹魚一樣。
晚飯過後,一群人安靜的坐在火邊,也不說話,都在思考着今晚上怎麽過,按阿牛的想法還是大家都睡在一起,這樣安全,可是帳篷不夠大,無法滿足這個條件,于是只能舍遠求近,讓女生一個帳篷,男生一個帳篷,兩個帳篷紮在一起,這樣起碼安全了不少。
對此大家也表示了同樣,唯一不通過的就是阿牛提議的守夜,昨晚上貓頭鷹提議的守夜結果貓頭鷹死了,這次在守夜是不是也會發生什麽?這樣一想就完全沒人敢嘗試了。
阿牛把煙杆子敲了敲,說道:“那就試試把帳篷何在一起,守夜在帳篷裏,燈不關。”這是他能想出了的最後辦法了。
衆人點了點頭,于是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兩個帳篷強行拼合的結果就是十分擠,但是起碼不會有莫名其妙就會死去了。
回到帳篷裏,林知慧很識趣和秦歌睡在她的大睡袋裏,聞着秦歌身上的清香,一時間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林知慧實在尖叫聲驚醒的,她睡眼朦胧的坐起,卻發現叫聲并不在帳篷,而是外面,她拍了拍臉整個人清醒了一些,這時候才發現秦歌已經不再身邊了。
“我受不了,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尖利的女聲刺的林知慧耳膜都開始有些刺痛了,她收拾好了衣物這才走出帳篷。
一走出帳篷就看見衆人圍在一邊,表情凝重,林知慧抿了抿嘴,她知道肯定又是誰出事了,奇怪的是她一點都不害怕或是恐慌,想反她很喜歡這一切。
“在想什麽?”林知慧擡頭望去,是秦歌,她今天穿着一聲黑色的衣服,寸的她的皮膚粉粉,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想到什麽做什麽,這個理由第一次出現在林知慧身上。
她和秦歌身高差不多,所以很自然的就湊到了秦歌眼前,輕輕的在秦歌的臉色咬了一口,秦歌瞪大了眼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林知慧有這麽大膽,萬幸的是阿牛他們并沒注意到,腦子裏都在盤算怎麽離開這個地方呢。
這讓秦歌竟然覺得有點小興奮,她看着林知慧得意的竊笑時想到,難道這個就是曾經那個侍女說的,偷|情總是讓人激動的,感覺還不錯,她這樣想到,在林知慧臉上了也輕咬了一口,不過動作要比林知慧輕的多。
有點像羽毛擦過一樣,林知慧這樣想,不過她和秦歌直接的氣氛的确是有點暧昧,想到這她不禁偷偷望了一眼秦歌,卻發現秦歌也在看着她,惹得她又扭回了頭,悶聲悶氣朝秦歌問道:“發生了什麽?”
秦歌蹙眉,沉吟了片刻回道:“甲蟲死了,不過死的挺恐怖的,你還是別去看了。”看着林知慧眼中放光的眼神中,又加了一句“挺晦氣的。”她想華夏人總是這麽說沒錯吧。
林知慧看着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低聲在秦歌耳邊說道:“我不怕,你說嘛。”
小女生的腔調,帶着一股香軟之氣,讓秦歌無法拒絕,好一會才說道:“不知道怎麽死的,不過身上穿着死人的壽衣,聽可怕的,你害怕嗎”
林知慧看着秦歌一副緊張的樣子看着自己,心頭一暖,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對秦歌說道:“我要去找阿牛說幾句話,你等我回來。”
秦歌點了點頭,看着她離開,心裏卻想着,那本書過來不靠譜,不然為什麽小蒼蘭不往她身上撲呢?哼,回去就把它燒了。
她這廂還在悶聲不吭的生着氣,那邊林知慧卻找到阿牛,表示有事情要說。
阿牛疑惑的看着她,因為林知慧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比較少和弱的,突然這讓強勢的出現到是讓他有些納悶,不管既然林知慧有事說,他也就随着林知慧過去了。
兩人去的地方離營地并不遠,秦歌他們在遠處還能看他們的身影。
一進森林,阿牛就莫名的感覺有些陰冷,他抽了一口煙問道:“有什麽事說吧。”
“阿牛向導,您知道幾年前在這發生的故事嗎?”
聽到幾年前這個詞,阿牛渾身一僵,他面色有些慌張,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林知慧眉眼彎彎,仿佛開玩笑一樣說道:“啊,我就是那天無意間聽到蒼蠅和甲蟲在哪神神秘秘的說着,我離得太遠,就聽清,幾年前、審判、知更鳥幾個字。”
阿牛心中一憤,忍不住罵道,這兩個嘴巴沒有把門的家夥,望着林知慧的樣子,有些仇深苦大的樣子。
“阿牛向導要是不知道我就先回去了啊。”林知慧看着他的樣子,心中舒服了不少,蹦蹦跳跳就朝秦歌跑去,留下阿牛一個人站在樹林裏,半天才從樹林裏出來。
他一出來,烏鴉雲雀就上前去問阿牛,甲蟲的屍體怎麽辦,阿牛眉毛一翹,怒氣沖沖的說道:“還能怎麽辦?埋了!”他這麽一說,衆人也只能捏着鼻子把甲蟲埋了起來,一群人準備立即出發,下山。
望着身後的樹林,林知慧想,估計現在每個人都很痛苦吧,她也沒有想到會還有機會,還好,都不晚。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哦吼,前面的補周四的,這章才是周五的。
☆、誰殺了知更鳥
甲蟲的死亡無疑讓大家都陷入了絕望中,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他們走不出這片樹林,迎接他們的只有死亡,也許到最後全都不複存在,那種絕望的宿命感壓得每個人都心慌慌。
中午陽光正好,但是卻沒有一個有心情去說說笑笑,死亡就在身邊的這種感覺并不好,男生們都低着頭苦悶的抽着煙。
女生這邊除了秦歌和林知慧,其他人的狀态也都不是很好,一股陰雲籠罩在他們的腦袋上,心裏。
最後幹坐了半響了之後,烏鴉實在是受不了,短短一夜他的臉色變得十分差,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焦躁不安的走動着。
他完全沒辦法安靜下來,貓頭鷹是死在帳篷裏的,死他身邊的,也許他進去的時候貓頭鷹就死了,又或許他在沉睡的時候,貓頭鷹死在了他身邊。
現在只要他一閉眼整個腦子裏,都是貓頭鷹死的時候,睜得大大的眼,雙手四處想要抓着什麽,又像是求救,可是沒人救他,最後他死了,死在了這種樹林裏,成了第三個死人。
雲雀正安撫着紅雀,老實說他自己也挺害怕的,死人這種接二連三這種事情發生,換誰誰都受不住,加上紅雀的指責讓他更加受不了,想到這,雲雀看正在走動的烏鴉就更不爽了。
他松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紅雀,朝那邊鍍步的烏鴉走去,上去就是一拳,烏鴉被他打的一懵,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兩人一時間扭打成了一團。
其餘人有些無動于衷的看着這一幕,除了紅雀在旁邊落淚意外,沒人有人拉開,等兩個人打累了也就松開了。
“看樣子我們還沒走出這個地方就算玩完了。”畫眉拿着自己本子記錄着什麽,眉頭緊鎖。
阿牛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到是鹪鹩還賴在她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于恐慌還是找到了新靠山,她比其他幾個人心态都要好一些,還有空去偷着畫眉的本子,滿是好奇的問道:“畫眉姐,你寫的什麽呀?”
畫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讓她縮回了拉着自己的手,好半響才回道說道:“我在記錄這幾天發生的事。”
“那,那你記錄出什麽嗎?”鹪鹩聽她這麽一說更好奇了,
畫眉看了她一眼,低下頭翻着自己的本子,她低垂着的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深邃雙眸微微閃爍着。
鹪鹩見畫眉不搭理她,看了看躺在地上氣喘籲籲的烏鴉和雲雀不敢打擾,只能朝着鳶那邊問道:“你們想不想聽聽畫眉姐的分析啊。”
鳶似乎好像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從貓頭鷹死了之後她就一直都是這幅模樣,到了在那邊按着手機的紅雀問道:“什麽分析?給我聽聽。”紅雀說話不顧及人,加上聲音又大,所以大家的視線都朝這邊望過來了。
鹪鹩見狀又躲在了畫眉身邊說道:“是啊,畫眉姐,你給我們大家說說吧。”
畫眉眉頭一皺,她并不喜歡在視線的中心,看着手中的黑皮本,半響,她開口說道:“一開始魚的死,我以為是意外,但是後面發生的告訴我,這不是意外。”
烏鴉一聽直接嗤笑了一聲,“你這不是白說嗎?現在我們誰還看不出來嗎。”
畫眉朝他看了一眼,那淡淡的眼光射過來,烏鴉覺得自己臉上像是潑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後來我才開始慢慢回憶之前發生的細節,魚的死不是意外。”她将本子攤開,找到空白的一頁随手畫了幾筆,然後舉起來給大家看,“魚是死在河水裏,脖子上帶的是紅石的圍巾,但是後來據我的回憶,那條圍巾根本不是紅色的,準确來說是被血染紅的。”
“好像的确是白色的。”聽她這麽一說,大家紛紛開始回憶起李瑜來的穿着的,阿牛對此也表示頗為意外,沒想到還有女生能觀察的這麽細。
畫眉見衆人都想了起來,才接着說道:“當時我覺得有古怪,和貓頭鷹說過要不要返程和阿牛大叔碰面,可是貓頭鷹堅持要去找信號,最奇怪的就是,我們在沒有阿牛大叔這個向導的時候居然還能找到路往另外一座山頭來,這讓我是不是有個大膽的猜測,貓頭鷹曾經是不是來過這個地方,或者說你們是不是曾經來過這個地方。”
這話一說完,阿牛低頭吸了一口煙,紅雀正扶着雲雀兩人的表情都有些看不清,到是烏鴉和鹪鹩兩個神色有些閃爍,一時間畫眉心中有了底。
林知慧也沒有想到這次的畫眉會這麽細心,這樣倒好,到時候就算結束了,好歹有人料理後事了,起碼對警察算有個交待。
“先不管你們以前到底是來過還是沒有來過,再說麻雀的死,麻雀死的地方離營地很遠,而且她也沒有比較劇烈的反應,考慮到那顆樹的高度,不管是麻雀自己撞上去還是單人作案都不可能,所以只有兩個選項,多人作案或者鬼?”
很明顯,畫眉一提到鬼這個詞,衆人的臉色都變了幾分,特別是阿牛的臉色變得奇差無比,但是他依舊保持沉默,好像是要聽畫眉分析到哪一步。
畫眉挑了挑眉接着說道:“多人作案的幾率也很小,因為貓頭鷹和甲蟲的死告訴我們是不可能的,那麽接下來,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招惹了什麽東西?讓它要将你們全部都置于死地。”
氣氛一下安靜了起來,除了畫眉秦歌林知慧三人以外,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了起來,畫眉并沒有就此停下來,她接着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之間肯定有幾個人或是都參與什麽事情,能讓你們都守口如瓶的事情,除了犯罪恐怕也沒有別的事情了吧?而且我仔細觀察過,不管是誰死了,你們都顯得很冷淡,就好像死的不是人。”
“魚死了阿牛大叔雖然後來知道表示的震驚,但是只是震驚和恐慌,根本沒所謂的難過,同理大家都那麽快能開始離開,并且說說笑笑,可見魚在你們之間的地方特別低。”
“才不是,李瑜我們跟他根本不熟,麻雀死了之後我們不是都很難過嗎?!還有貓頭鷹。”鹪鹩站起來身來直接反駁道,但是她閃爍的雙眸透漏了她的心虛。
畫眉睨了她一眼,将黑皮本合攏,面色冷淡的說道:“麻雀死,你慌是因為沒有靠山了,鳶是吓到了但是她更多的是開心,因為沒人和她搶貓頭鷹了。剩下的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衆人被她說的一僵,就連發的的鳶都低下頭仿佛要将自己藏起來一樣。
這時候,林知慧拿起了口袋中的手機,假裝驚訝的說道:“有信號了,有信號了,你們快看。”
被她這麽一打岔,紅雀連忙看自己的手機,發現她說的沒錯,臉上滿是喜色,衆人也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有信號之後,第一件事自然是報警,可是剛剛畫眉這麽一說了,誰敢在報警?
阿牛手裏拿着手機緊皺着眉,他沒想到這一次會變成這樣,如果警察相信畫眉說的話,那麽他的晚年生活就得完蛋了,不僅如此到時候他老婆知道了他就等着離婚吧。
但是這會畫眉都看着他,還有鴿子和知更鳥也不是自己這邊的人,一時間他陷入了兩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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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