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得了蘇合,同樣也能救你。你不要怕,你真的不要怕。”說着連自己也不信的話,忍不住通紅的眼睛,豆子大的淚珠砸在天生冷冰冰的臉上。即便淚珠滾燙,卻也暖不了冰冷的心。
蘇九衣将眼淚抹幹淨,把天生平放在地上。天生的傷勢與蘇合不同,天生乃是受她骨力與劍氣之上,需得先将傷口治好,再抽取魂力渡入體內。想着便幹,蘇九衣盤腿而坐,調息運氣,将靈力注入傷口之上,想要逼出骨力與劍氣。
豈料,當她全神于此時,忽然有人暗中偷襲,一掌竟将她丹靈逼出。再見那人騰空而行,搶奪丹靈。“可真是一顆上好的丹靈。”
蘇九衣內息不調,一口刺目的鮮血噴出。她擡頭,憤怒地看着那人,只見面孔熟悉。“是你!”
紅衣姑娘
蘇九衣蘇醒之時,不知已是幾日過後。她揉揉頭,還真是痛得很,像是被誰敲了一棍子似的。
她撐着手起身,碰着個什麽東西。一看,将她吓一大跳。一具屍體就直愣愣地躺在她的身側,不知死了幾日,皮膚已經開始腐爛,散發着一股惡臭。
蘇九衣心定下來,起身仔細端詳那尚能辨別的面容。“我,應該不認識他吧?”
看着身邊掉落的晶石,蘇九衣順手撿了起來。“這應該是我的東西吧?不管了,先收着再說。”
沒再管那屍體,她轉悠幾圈,看看四周的環境。以前有人居住過,但近些日子沒人打掃,落了一些淺淺的灰塵。
睡了幾日,她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我這腦子,怎麽就記不住呢!”她拍打幾次腦袋,也沒能想起些什麽。
她離開木屋,憑着感覺往山下走。希望能找個人問問,這是哪兒?
水逆如她,就沒個順心的時候。走着走着,腳下土石松動,她一腳踩空,順着坡道滾了下來,直直地摔在大路上。
但聞馬蹄聲急,來人急急一收,馬兒長嘶一聲,好歹是停住了。
白馬紅衣,駿馬之上乘着一紅衣女子,眉鋒似劍,英姿飒爽。一身的紅衣穿在她身上,顯得幹脆利落。女子翻身下馬,上前來。“你可有傷着哪裏?”
“沒有沒有。”蘇九衣查看自身,除了些滾下來的擦傷,并無大礙。
“沒事便好,姑娘何故從這山上摔下來?”女子問道。
“我走着走着就摔下來了。沒事沒事,我這人比較粗心。”蘇九衣拍拍身上的塵土,笑着道。
女子見她沒事,才放心。“姑娘無事便好,我還有事,便先行一步。”女子翻身上馬,動作酣暢流利。
“那個,可不可以等一下?”蘇九衣面色為難。
“姑娘還有事?”
“我好像腳扭了,走不了路了。”蘇九衣尴尬地笑笑。剛還說沒事,這啪啪打臉。
“上來吧。”女子騎馬到她身旁,伸手将她一拉上馬至身前,兩人同乘而去。
到了鎮上,女子送她去了醫館看腳。蘇九衣尴尬大發了,她沒騎過馬,現在別說腳疼,這屁股也疼得厲害。
看好腳傷後,女子欲與她分道揚镳,誰知蘇九衣竟有幾分賴上她的感覺。“姑娘,你可不可以帶上我?我大約是失憶了,記不得過往,一個人,更是沒了去處。”
“你真的失憶了?”女子懷疑地多看了她幾眼。拎着蘇九衣又進了醫館,吓得大夫以為她們倆是來鬧事的。
大夫仔細替蘇九衣瞧了瞧。“這位姑娘頭部的确是受了些創傷,所幸并無大礙。至于失憶,倒也不是無可能。”
蘇九衣尴尬地對女子笑了笑,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失憶的。
女子無奈地妥協,帶着蘇九衣離開。“你真的一點兒也記不得了?”
蘇九衣搖搖頭,“我就只記得我叫九衣,一醒來就在那座山上。走着走着,就摔下來遇着你了。”她努力地回憶更多,可終究徒勞。
“那座山叫巫山,說不定你是巫山的人。若不是我有事,定會幫你尋回記憶。”女子為難。
蘇九衣随性道“忘了就忘了吧,說不定是老天見我過得太苦,才讓我忘記前塵呢!”
女子一笑,“那好,待我處理完事,再來幫你尋回過往。”女子伸手,示意與她握手,“我叫顧寧華,京城人氏。”
蘇九衣回握住她的手,開心燦爛地笑道“九衣。”
京城。
顧寧華牽着馬走在前側,蘇九衣緊跟在她身後。“九衣,你小心些,京城人多,你不要走丢了。”
“不會不會。”蘇九衣看着這繁華的街道,好奇于每一樣東西。這些玩樣兒都很新奇,是她以前所沒有見過的。
“今日我們先回府,改日再帶你出來。”顧寧華将駐足攤邊不肯走的蘇九衣拉走。
“寧華,你看你看,那個紅色的簪子很适合你耶!”蘇九衣指着那攤上紅色如火的簪子。
顧寧華看了一下,花錢買下後,拖着蘇九衣就走。不能再讓她看了,京城街道不可策馬,再看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走回府。
“喲喲喲,這不是顧大小姐嗎?怎麽在這兒買這麽粗鄙的木頭?”三五個煩人的蒼蠅圍上來,滿嘴噴糞,說着尖酸刻薄的話。
“寧華,他是誰?”蘇九衣看着兩人這硝煙彌漫的味道,壓低聲音問道。
“淮南王世子,謝大傻。”顧寧華冷眼看着那挑事之人,真是煩心,回京的第一天就遇上這種人,白白糟蹋了好心情。
“大傻?哈哈哈,還真是長着一副傻相呢!”蘇九衣毫不掩飾地笑起來。
“你說誰是大傻呢?”謝安飒大怒,指着她們吼道。
“謝安飒,說的就是你。好狗不擋道,滾遠些。”顧寧華懶得應付他,拉着蘇九衣打算繞開他。
可這世上總有些人,不找點兒事情,他心裏不舒坦。
“顧寧華你給我站住。”謝安飒伸手便去抓顧寧華的手,卻被對方反擒拿手,差點兒把胳膊卸下來。
謝安飒身後的仆從們見自家主子受了欺負,得令後,全都一窩蜂沖上去。可即便他們人再多又能如何,顧寧華身手是練過的,他們哪能是對手。不許片刻,便将一衆狗仆打個落花流水。
謝安飒怒不可遏,今日竟在大庭廣衆之下出了醜,以後他在京城的面子往哪兒擱呀?轉眼瞥見身旁侍衛的刀,拔刀便朝着顧寧華砍去。
蘇九衣見此,生怕顧寧華吃虧,情急之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本能施法。只見旁邊酒樓二樓飛出一個杯子來,生生砸在謝安飒的手上,大刀哐當一下落地。
“是誰?是誰敢管本世子的閑事?”謝安飒狗急般憤怒地朝着四周吼道。
循着酒樓往上看,只見一人站在樓上往下端看。那人黑袍玄衣,瞳色為銀,目光鄙夷與不屑,就當看了場狗咬狗的鬧劇一般。
看見那人,謝安飒頓時沒了氣勢,灰溜溜地跑了。
顧寧華對那人做了感謝個的手勢,那人仍舊表情冰冷,冷漠地轉身離開。
至于蘇九衣,她還沉浸在剛才的一瞬,震驚地看着自己的雙手,她似乎懂法術?她為什麽會?
“九衣,走了。”
将軍府
顧寧華帶着蘇九衣回到顧将軍府,随手将白馬交給小厮牽走。久而歸家,顧寧華放下一身警惕,笑得格外開心。
“九衣,連日趕路你也累了,你先去休息,我先去見見母親與兄長。”顧寧華囑咐着下人好生照顧蘇九衣,便離開。
入練武場,顧寧華遠遠便看見那場中練武之人。三步并兩步,飛身而起,直接拳腳相向。
練武之人見此,将手中長劍一扔,正好扔進劍鞘之中。雙手并用,承接着顧寧華的攻勢。見招拆招,只三招,便讓顧寧華無招可用。
顧寧華心服口服,揉揉胳膊。“許久未見,兄長的武藝還是沒有退步。”
顧明承欣慰導“你也精進不少,平日裏果真沒有懈怠。”
“那是自然,兄長親授,我哪敢不用心?更何況,我還盼着有一天能勝過兄長呢!”
“你回來可曾先見過母親了?”
“還未,等會兒便去。想必母親此時也知曉了吧!”顧寧華倒是不急。她自幼與兄長關系好,更是日日以兄長為榜樣。
“我與你一同前去。”
兩人入後院,見過母親。顧老夫人開心得很,命人多做些好菜,母子三人同桌而食,話話家常。
飯桌上,顧明承還未吃上幾口,便因陛下召見,連忙放下碗筷入宮。他這個将軍當的,真是一刻也不得閑。
顧寧華同顧老夫人吃完飯後,便聊些閑事。顧寧華趁機将九衣之事,一一說與顧老夫人聽。
“那位九衣姑娘的來路你可弄清楚了?”顧老夫人頗為不放心。
“她失憶,無家可歸。我自巫山遇見她,見她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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