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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對于狐貍來講,扭腰可算得上是天賦。底下的狐貍精越扭,陸修竹越覺得有趣,也不将它的衣服脫光,手掌從它衣襟裏探得深入摸它的胸口。

小白狐貍精拱起身子,一拱一拱地想要躲避他的手,它這麽趴在床上胸臀弓起,陸修竹壓在它身上便好像是後入的姿勢一般。小白狐貍精拼命地拱身子掙紮,遠離他的賊手,陸修竹不過動一動手,他的手掌一下子又貼上了它的胸口,還貼上了柔軟的紅纓,捏住擰了一下。

小白狐貍精“唔”一聲,張開嘴咬陸修竹的手腕。

陸修竹被咬了個正着,停下動作皺起了眉頭。

這麽多年他已許久沒被這樣冒犯過了。它掙紮幾下是情趣,不過咬人卻未必有趣,也許他得兇一點……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捉摸不定,小白狐貍精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發現自己做了什麽,很快松口,黑溜溜漂亮的眼怯怯地看他一眼,身子拱得更加厲害,捉住他的手臂想把他的手臂抽出去,危機感蹭蹭蹭地往上漲……

“還敢咬人。”被它含怯的眼神看得心軟又骨酥,陸修竹眯起眼睛哼了一聲,笑着把小白狐貍精的衣襟給扒開,衣襟一下子扯下了圓潤的肩頭,裏頭白生生的皮膚與半點紅纓一下子漏了出來,幾縷發絲散在開了的衣襟上頭更顯得誘人。

小白狐貍精一抽一抽地哭,控訴道:“是你先欺負我的……”努力把衣裳拉回肩頭,空出的手還不忘去推陸修竹。陸修竹的手往下解開它腰間系着的帶子,原本拉回去的衣服立刻松了下來。

小白狐貍精這下難以把衣裳穿回去了,大哭道:“你欺負人,你欺負人!”揮舞着手臂張開嘴就追着陸修竹的手咬。

陸修竹捉了它的手腕一下子将它壓在了床上,笑道:“你是狐貍,又不是人。”

小白狐貍精伸長脖子張開嘴虛空地咬了兩下,辯駁道:“我現在是人了!”

陸修竹以膝壓上它的身子,不讓它從床上起來,“既然是人了,那當然得做點人該做的事。”親上小白狐貍精白嫩的臉頰,咬了一口,笑盈盈道:“你咬我一口,我要咬一口咬回來,你喊不喊我師父,嗯?如果不喊我師父,我就不會你手下留情了,一只狐貍精,我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怎麽能對狐貍精留情?”

小白狐貍精的眼淚在眼圈裏溜溜地轉,身子顫抖,輕聲抽泣,半晌一聲師父也沒喊出來,它知道陸修竹是在威脅它,而且若它不喊,他很有可能會動真格的……然而它喊了難道他就不會動真格的了嗎?

嗚咽控訴道:“你欺負人……”

混合了鼻音的聲音又軟糯又嬌嗔,聽得人更是心猿意馬。

陸修竹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它的面頰,小白狐貍精的嘴唇緋紅潤嫩,看起來很漂亮,他想要去咬它的嘴唇,然而小白狐貍精十分警覺地左右晃動腦袋,無論如何就是不願意讓他對準唇的那處親。

“叫師父。”陸修竹笑道,也沒強來,收緊按着小白狐貍精手腕的手,越發覺得這個游戲很有趣味,哪怕小白狐貍精不願意他也要它陪着他玩下去。

小白狐貍精哭着搖頭,“不叫,不叫!”

陸修竹埋首于它的頸項處啃咬那處柔嫩的肌膚,漸漸地,往下游移,咬它的鎖骨。

酥麻疼癢能讓人骨酥筋軟,小白狐貍精胸口劇烈起伏,渾身抖得像個篩子,有一聲沒一聲地發出嗚咽哭聲。淚水從臉頰上滑下,甚至蹭到了陸修竹的額上。

“哭得這麽厲害,當我徒弟屈了你了麽?”陸修竹擡起上半身,哼了一聲,将小白狐貍精的兩手合一手壓在了它的腦袋頂上,空出一手去捏小白狐貍精的臉頰。

小白狐貍精的眼淚珠子仍舊不住地掉,哭道:“你不把我當徒弟,你把我當爐鼎!”

陸修竹笑道:“這怎麽能叫爐鼎,為師只是想同你雙修罷了,你是狐貍精,不與人雙修豈不浪費?先前你勾引我時,難道不是想和我雙修的麽?”撥開小白狐貍精的衣服,按它的乳尖玩弄。

私密處被玩弄,仿若炸毛一般,小白狐貍精張開嘴又伸長脖子想要咬他。陸修竹擒住它的下巴,半眯了桃花似的眼眸勾起嘴角,道:“這畜生習性還是改了的好,而且我也并未準備将你當爐鼎,當初你勾引我時,那才是想采補我罷!”

他此話泛着些冰霜冷意,小白狐貍精被他捏得下巴疼,心中害怕,眼圈兒紅紅地申訴道:“我……我又沒有勾引成功……”

陸修竹搖頭,道:“不,你勾引成功了,因為你勾引成功了,所以我才将你逮回來,看,我現在不是合你的意,想和你雙修嗎?”

小白狐貍精哇哇大哭,“我錯了,我做錯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回家罷,以後我在家裏給你供長生牌位,早晚三炷香……”

“我缺香火麽,你還想咒我?”陸修竹笑着将人壓得更緊,上上下下把它好一番揉弄,“都已入了我昆侖名冊玉碟了,想走,門都沒有。”

小白狐貍精聞言,就知道陸修竹是不想放它走的了。淚眼瞪他,等他伸出手來又要掐自己的臉,小白狐貍精張開嘴一下子咬住了他的手掌。

“嘶——”劇痛傳來,陸修竹功力一震,小白狐貍精嘴巴發麻,忍不住松口。

“這牙口還挺利的。”手掌上多出了一排牙印,其中有幾處地方甚至滲出血了,陸修竹撫了撫自己的手,更加用力地把小白狐貍精壓在床上,似笑非笑道:“還敢說自己變成人了,我看你就是野狐貍的性子。”

小白狐貍精沖他龇牙咧嘴,“你快點放了我,不放我……不放,不放我就咬你!”

陸修竹“噗”地笑出聲,捏了下它的下巴,“下次你恐吓人時,最好不要結巴,一結巴,別人就看出你色厲內荏了。”

他根本就是在嘲笑它,小白狐貍精眼圈兒又紅了些,“啊嗚”了一聲,伸長脖子喊道:“咬你,咬你!”

陸修竹按住它的肩膀,俯下身一下子吻住它的嘴唇,舌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入它的齒間,纏住了它的舌頭,深吻入它的喉間。

他的吻幾乎可以說是粗暴,将它口腔所有的地盤都大肆侵略了過去。小白狐貍精睜大了眼睛唔唔亂叫。陸修竹按住它的肩膀不顧它亂揮的手臂,吻了至少有半刻鐘才停下。

小白狐貍精呼吸差點都停住了,被他吻哭了,嗚哇嗚哇地哭。“你欺負人,你欺負人!!”

陸修竹以手指在它臉頰上畫了個圈,笑道:“這才是你以後要學會的咬法,知道麽?先學這一種,以後還會有其他,以後你是我徒弟了,我自然會教你很多,這不是欺負,這是疼愛……”

小白狐貍精并不相信這是疼愛,紅着眼睛不住的哭,陸修竹看它哭得可憐,上氣不接下氣的,憐惜之心不是沒有,不過看它哭成這樣卻一點也不難看,不由欣賞起了他的哭。小白狐貍精哭了半晌,自己也覺得沒趣,陸修竹壓着它,眼中興致很濃,好似在看戲一般。

小白狐貍精鼓着腮幫子委屈,哭聲停下了。

陸修竹笑道:“你是狐貍時哭着可愛,現下哭着也挺可愛。”

小白狐貍精好似想起什麽,立刻閉上眼睛念了幾句法決。

陸修竹聽得分明,驚訝地挑了挑眉。

小白狐貍精“噌”地變成了只狐貍,從他手臂中頭與身子一起擠出去靈活地跳下床榻直接鑽入了床底。

陸修竹起了身,下床,伏在地上,從床底看它,“出來!”

小白狐貍縮在床腳沖他得意地“啊嗚”了兩聲。搖起了毛茸茸的大尾巴。

陸修竹似笑非笑道:“你不出來,我就把床移開了。”

小白狐貍伏下前半個身子用爪子抓了抓床柱,又沖他“啊嗚啊嗚”叫了兩聲,顯然是害怕加恐吓。

陸修竹眯起了眼睛,“化形決不是尋常的妖物能夠學的,看你也不過才想到它的效用……誰教你的?”

小白狐貍沒有叫了,它調整姿勢,在床底下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兩只黑葡萄似的眼睛無辜而又茫然地看着他,尾巴時不時仍舊搖一下。

陸修竹用手指敲了敲床側,小白狐貍就飛到了他的手上。

狐貍“啊嗚啊嗚”地撲騰爪子掙紮,陸修竹将它抓在手上,蹂躏它一身軟絨絨的毛,“看起來你還挺有神秘感,小狐貍,以後你就是我徒兒了,當我的徒兒,可不能這麽單純。藏這樣的地方就以為自己不會被找到,這可傻了點。”

小白狐貍聽到他說自己傻,張開嘴巴又試探性地在陸修竹的手上咬了咬威脅他,一邊威脅,一邊還用黑溜溜的眼睛斜瞄着他看他會不會發火,如果他不發火,它就咬狠點。

陸修竹翻了翻自己的手掌把自己手上肉最多的地方送到它嘴裏,小白狐貍眨了眨眼睛,咬了下去。

“啪。”陸修竹用另一只手打了一下它的小腦袋。“誰讓你咬下去了?”

小白狐貍松開嘴“啊嗚啊嗚”沖着他叫喚,黑溜溜的眼睛裏含了些淚水,又是抗議又是不服。

陸修竹摸了摸它被打到的毛茸茸的地方,“痛了麽?”

小白狐貍沖他“啊嗚啊嗚”不住地叫,爪子從他的手臂裏扒出來,掙紮着想要跳下他的懷抱。

陸修竹拉拉它的小爪子摸了摸,抓着小白狐貍不讓它跑掉,“以後可別這麽随意咬人,若是要咬,你咬別的地方當然更好。不是我教你的咬法,你不許用在我身上。”

小白狐貍張開了嘴巴,咬住了他的衣服,腦袋往後仰,甩了甩腦袋扯着他的衣服好似想把他的衣服咬破,嘴裏發出威脅般的呼嚕聲。

它顯然是惱了,被欺負這麽久,哪怕兔子也要氣得跳起來咬人的。

陸修竹不由笑了,不氣反笑,“我還以為你沒有兇性呢,看來野狐貍就是野狐貍,畜生性子還是不改。快,松開嘴。”他拍了拍小白狐貍的腦袋。

小白狐貍不聽,死死咬住他的衣服,不斷甩腦袋,不斷發出“呼呼”的聲音,好似不扯破他的衣服不罷休。

陸修竹捉住它的小腦袋,右手把它整個狐貍身子都給固定住,捏住它的嘴巴,左手把自己的衣料從它兩邊微尖的牙齒上弄下來。

小白狐貍發出“啊啊嗚嗚”的叫聲,小身子不住起伏,黑溜溜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陸修竹輕輕打了它的小腦袋一下,道:“用嘴撕衣服可行,不過你要撕衣服,還是人形時撕比較好,那樣,我才更不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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