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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蹊并不争辯, 問她:“看樣子,你是遇上又讓你心動的人了。”
岑鯨鯨故意說:“可以這麽說吧。畢竟優秀男人滿世界都是。”
李成蹊看着她恣意的靠在欄杆上望着遠處的山,遺憾說:“那真抱歉, 偏偏我現在還不想放人,要是你的心動先生來找我吧。”
岑鯨鯨回頭仰望了一眼屋頂的瓦,并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問:“這房子現在什麽價位?”
李成蹊:“不太清楚,大概是漲了吧, 隔壁路口的環城路直通市中心。”
岑鯨鯨淡淡的遺憾說:“那真可惜了, 我下個月要去學校,下半年一直都在那邊。要不然我真的想買。”
李成蹊見她說話半真半假,順着她說:“也對, 你該有上進心,畢竟你的財務是短板。”
岑鯨鯨被他莫名刺了一句,反問:“你學什麽專業畢業?”
“International Finance.”
岑鯨鯨一時沒懂,像是不相信李成蹊居然在她面前,用學歷智商碾壓她。
她不尴不尬的哦了聲,說:“可惜了, 現在成了閑人一個。”
真是一句話的虧都不吃。
李成蹊也不在意,笑笑說:“所以你如果單純是為了一個好聽頭銜, 我倒是覺得你沒必要這麽下功夫,如果真的要學,就趁早下功夫去學。離你坐穩華克的位置還很遠,華克和敦金不同, 華克是靠靠流動的錢起家的。”
岑鯨鯨大概天生就和學習好的人不對付,問他:“問你個問題,你當初碩士畢業, 四大投行,可供挑選的職位太多了,為什麽偏偏死守着一個敦金?”
李成蹊含笑,不軟不硬說:“大概年少無知吧。”
岑鯨鯨分不清他是真的遺憾還是随口一說。
可轉念一想,岑鯨鯨又信了他,年少偏執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如果他當初不執着敦金,現在怕不是這番作為。
但是他腦子确實好用,這些年投資遍布,并不是單純的鬼混朋友多。
這樣一想就更意難平了。
只覺得在他面前輸了一成,她意興闌珊的說:“不像你那麽懂錢,我也一樣可以做生意。你那麽懂錢,有用嗎?”
她說話簡直像個嗆口辣椒。
“不能說有用,流動的錢,很有意思。你爸比你懂錢,你适合做一個将,但是你要學會做執棋人。”
岑鯨鯨從小最讨厭的就是這種怪物。
她假模假樣的笑嘻嘻說:“李少董操心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李成蹊從善如流:“夫妻一場,總要幫你考慮考慮。”
她自知說不過他,改口問:“這房子以前誰在住?”
李成蹊:“我媽。”
岑鯨鯨才驚覺好像從結婚到現在幾乎沒聽到他提起過關于他母親,也沒有關于他母親的照片,書房裏有一張李文笠和他父子倆的合照,但是沒有他媽媽。
岑鯨鯨問:“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問完又覺得自己沒話找話。
李成蹊卻說:“大概是個,命不由己的人吧。”
岑鯨鯨見他情緒不高,所以也就沒再追問。
李成蹊并不和她單獨解釋身世這回事,這種事情如果能随口說起,更像是釋懷。
但是他沒有釋懷,所以對此閉口不提。
等晚上兩個人回去,文政東來家裏找李成蹊,見岑鯨鯨在家,随口問:“恭喜嫂子。”
岑鯨鯨:“喜什麽?”
文政東摸不着她的意思,鬼話連篇說:“回了從樂京回歸董事會。成蹊可對你贊不絕口。”
岑鯨鯨看了眼李成蹊,意味深長的說:“是嗎,這算什麽喜事,畢竟在他眼裏,我就是個不懂錢的小兵小卒,還需要多學習。”
文政東大笑,笑話李成蹊:“你膽子也太肥了。”
李成蹊也不在意,繃着臉忍着笑,問:“你怎麽有時間了?姑娘追到了?”
文政東摸摸鼻子說:“嫂子的閨蜜比嫂子難說話多了。”
岑鯨鯨出來給他兩一人一瓶水,明知故問問:“什麽閨蜜?”
李成蹊揭底說:“他下功夫要追求小白。”
岑鯨鯨只問:“追到了?”
文政東咳咳,說:“嫂子閨蜜,有點難說話。”
岑鯨鯨故意說:“怎麽會,小白比于小藝好說話多了。”
文政東嘆氣:“那就是人姑娘看不上我。”
李成蹊笑問:“你不是要分三步轟炸嗎?一衰二竭□□卻,全輸了?”
文政東連連擺手:“快別提那馊主意了。”
岑鯨鯨明白,他大概故意說給她聽的。
就交代說:“只要不耍有錢浪蕩公子哥的那套,任何女生都不會反感你們。事實上你們多看人兩眼,女生就知道你們是什麽鬼心思。”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李成蹊。
李成蹊笑說:“這話是真的。”
岑鯨鯨也不攪和他兩的局,一個人上樓去了。
李成蹊和文政東聊了一晚上,一邊喝酒一邊閑聊,從投資到生意,再到朋友圈裏的某個朋友。
岑鯨鯨自己上樓收拾東西,等下樓兩個人還在聊股票。
岑鯨鯨發現李成蹊是個極好客的人,每一個來家裏的人都非常喜歡他們家。因為李成蹊也從不避諱,親近的朋友一般都是約在家裏,也可能是他的朋友愛玩,但并不沉迷酒色。
岑鯨鯨下樓進廚房找喝的,阿姨在煮宵夜,岑鯨鯨後來不忙後,生活又變的自律了,晚飯後不吃東西。拒絕了阿姨的宵夜。
兩個喝酒的人吃完宵夜,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文政東感喟:“你這個日子過得舒坦。”
李成蹊笑笑并不接話。
文政東問:“我姑父找我合作南湖項目,你有沒有興趣?”
李成蹊看了眼樓樓上,淡淡說:“那就加我一個,到時候你自己操心,我只負責出資。”
文政東和他親厚,也是因為他之前在資金上給文政東救急過幾次。後來文政東見識了他理財的本事,算是真心的佩服他。
等晚上文政東走後,岑鯨鯨和于小藝在視頻,她在練瑜伽,一字馬繃着腳尖,于小藝羨慕說:“我這個身材算是毀了。”
岑鯨鯨回:“認真做媽媽,照顧好我幹女兒。”
于小藝催說:”周末的時候你們早點來,滿月party要請你幫忙。”
岑鯨鯨應聲:“好的,我早點過來。”
于小藝囑咐:“把李成蹊也帶上。”
李成蹊站在門口問:“周末滿月嗎?”
岑鯨鯨滿頭汗,問:“文政東回去了?”
李成蹊:“回去了。”
于小藝理直氣壯指派李成蹊:“李成蹊,我又任務給你。”
李成蹊好脾氣的笑,走過去站在岑鯨鯨身後,看着視頻裏的人問:“什麽任務?”
于小藝:“滿月party的花藝我交給你,你幫我處理好。”
李成蹊問:“這個簡單,就只有花藝?”
于小藝:“我自己準備,花藝是單獨的,調回來的花在西郊的花藝基地,要你幫我取回來。”
岑鯨鯨笑話她:“你可真能折騰,讓承辦公司一起備好就行了。”
李成蹊倒無所謂說:“什麽時候要,地址發給我,周末我給你送過去。”
于小藝感慨:“你們家李成蹊可真好使。”
李成蹊失笑:“我又不是個榔頭。”
岑鯨鯨标準的一字馬,腰挺的端直,覺得好像李成蹊在她頭頂上彈了下,但是她沒抓住現行,回頭看了眼,見他似笑非笑的看她。
她若無其事說:“早點去睡吧。”
李成蹊逗她:“我覺得這邊卧室寬敞比較和我心意。”
岑鯨鯨冷笑:“我覺得外面的男人更和我的心意,你覺得呢?”
李成蹊見她炸毛,忍着笑退出來。
岑鯨鯨最近學英語很吃力,她的口語一般,關鍵是記憶力也一般,白天上班後,下班學習的時候并不多,尤其是身邊有個李成蹊。
周末李成蹊果真盡責,不過他找了人,包攬了于小藝的滿月宴,于小藝使喚他一點都不心疼,大方把小孩給他,他沒抱過那麽小的孩子,小心的接過,端詳了半天。
于小藝給岑鯨鯨發微信,偷拍了一張他抱孩子的照片。
附:你們家老李開始老了,開始饞小孩了,你看他那個笑。
岑鯨鯨還在財務上開會,老陳去出差了,一直到很晚才下班。等看到照片的時候李成蹊已經回家了,第二天才是滿月宴,岑鯨鯨看了眼照片,只覺得李成蹊看起來有點像缺愛,可憐兮兮的。
她可沒心思生小孩。
她和李成蹊,有沒有未來,要以後慢慢看。她這樣的人,注定了婚姻只占生活的小部分,斷斷不會像于小藝那樣,守着小家富足。
自從上次和岑美黎一起吃過飯,母女兩算是冰釋前嫌了。
等她回去,岑美黎居然也在家裏,見她回來問:“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她茫然的問:“你怎麽來了?”
李成蹊因為幫于小藝聯系花藝,回來的時候帶回來很多花,岑美黎正在剪枝插瓶,笑說:“今晚阿姨做了你最愛吃的菜,我給你送過來了。”
李成蹊從廚房出來見她站在門口不進來,問:“怎麽了?”
她差點以為……
又驚覺自己小人心思太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12 21:24:16~2020-08-13 21:34: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鬼臉嘟嘟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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