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搞事情
跟着陸司晨出了房間,寧唯一才驚奇的發現這地方,竟然是一條古色古香的街道。街道的兩旁是一些店鋪,她和陸司晨就是從其中一家店鋪出來的。
但寧唯一的驚奇,也只維持了短暫的幾秒,她想想陸司晨說這裏鬼市,對于這裏的布置,也就釋然了。
而陸司晨仿佛看出了寧唯一所想,對她說到:“說起來,這裏只是一個比較小的市場,只是因為地段比較特別,所以才勉強能稱得上鬼市二字。”
寧唯一知道陸司晨這個人廢話有點多,所以她也懶得多說什麽,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很快,她和陸司晨已經走出了這條街道,并拐了一個彎,走過了一部分路。
這個鬼市有東西兩條街道,東街主要是用于各種修者間的自由買賣交易,而西街則是一些固定的店鋪出售物品。
正因為如此這東街的市場,總是格外的熱鬧擁擠。寧唯一跟着陸司晨在向東街的市場靠近,而這裏的人已經漸漸的多了起來。
和寧唯一之前在X市見識的街道都不同,這裏似乎格外的熱鬧。街道兩邊店鋪之間也會相互做生意,而且每個店鋪門前,也會像X市裏服務生攬客那樣,叫賣着自家的東西。
但搞笑的是不是人在叫賣,而是用錄音機在放着叫賣的話。寧唯一還在打量着那些店鋪所賣的物品。
猝不及防的,一個尖利的聲音,就在一陣叫賣聲中突兀的響起。
“我擦!什麽鬼!”那聲音非常具有穿透性,寧唯一想要忽略都不行,并且她隐約覺得那聲音很耳熟啊。
好像是陳晨笒?
是這個世界的寧唯一,僅有的一個朋友,也是她一起長大的發小。
“啊!你特麽把我的狗還我!”寧唯一眼前一亮,她已經可以确定,那聲音的确就是陳晨笒。
她哪裏還會耽誤,立刻急匆匆的朝着那聲音的方向走去。這東街市場的人本就多,經陳晨笒那樣一吼叫,幾乎全部的路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她那邊,很快便把她圍了個水洩不通。
一走近陳晨笒那邊,寧唯一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很吓人的那種氣場。
這感覺是……妖氣?對就是妖氣!這沖天的妖氣,怕是除了陳晨笒家族的那只鎮族妖獸,怕是再難尋到第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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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進人群,寧唯一很快看見,一個紮着單馬尾,穿着一套長袖長褲運動裝的少女,她正是陳晨笒。
此刻,她在和一男子撕扯着一只白狗,那白狗的半個身子都被男子扯了出去,眼看就要被拽出陳晨笒的懷裏。而這時那狗張開了嘴,卻不是汪汪的叫聲,而是一句。
“特麽的!智障!”場面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最後都跟見鬼似的盯住那只狗。
狗會說話?
而陳晨笒卻沒有半分驚訝,趁所有人都呆滞的瞬間,猛的一用力牢牢地将那狗搶在手中,抱在懷裏,撒腿就跑。
陸司晨站在寧唯一身後,看了眼陳晨笒的背影,最後在寧唯一耳邊輕聲說着:“你認識?”
“嗯,先別說廢話了,我們跟過去看看。”寧唯一也不看陸司晨,邊說着就朝着陳晨笒跑路的方向走去。
一路追随着陳晨笒的背影,唯一只能說,陳晨笒的跑路技巧實在高超,七拐八繞的不過幾分鐘,便從北區繞着東街跑了兩圈多,這身法一看就是專業逃跑戶。
但寧唯一實在不能忍受,陳晨笒再繼續跑下去。她直接出手,把那個追在陳晨笒後面的男人打暈,再快步到她身邊,拍了下她的肩膀,有些無奈的說到:“好了,別跑了!”
陳晨笒顫抖着扭過頭,見拍她的人是寧唯一,才松了口氣,繼而驚訝的瞪大雙眼,笑說道:“嘿!是你呀,唯一!”
“有人在追我!我要先走一步鳥!”說着陳晨笒又要繼續跑路。
“等等,你看清楚。”寧唯一抓住陳晨笒的肩膀,無奈的嘆了口氣。
聞言陳晨笒左顧右盼的,終于發現周圍只剩下了她和寧唯一以及陸司晨,才停下步子說道:“咦,已經沒人了啊。”
偏偏在這時,從這街道的拐角,又竄出幾道黑影,吓得才放松下來的陳晨笒,背上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她死死的抱住懷裏的狗,向後退了幾步,不經意地看見那幾個人手裏的劍,卻一下子呆住了,吼道:“不對!那……這是!又特麽要搶我狗嗎!”
但在這個時候,那幾個朝着這邊走來的人影,卻根本沒看陳晨笒一眼,更說不上注意到她懷裏狗,只是揚起手來,用劍指着她,淡淡地說道:“識相的就快點滾,不然別怪我們連人帶狗一起殺掉。”
見那幾個人影越來越近,寧唯一下意識的把陳晨笒護在身後,頭也不回的說道:“陳晨笒,你先走,這這些人是沖我來的。”
陳晨笒呆愣了一下,但仍然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走,他們要殺我的狗!”
“這特麽不是逼我出手嗎!”她說着猛的将白狗朝空中一扔,指着那幾個人吼道:“我擦,快變大咬死他們!”
“我特麽能變大,還在這裏!”那狗無語的叫到,在空中掙紮着四肢,最後還是逃不過朝地上落去的命運。
而陳晨笒看着那狗墜落,仍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發愣。寧唯一擺擺頭上前接住了那狗,把它扔回了陳晨笒懷裏。
那幾個人影是四個白衣的青年,但這一次他們并沒有着急出手,而是開口說了這麽一句話:“寧唯一!你這次還不死!”
寧唯一盯着面前已經将她死死圍住的人,眼神逐漸冰冷起來。這四個人身材沒有多高大健碩,反而很瘦弱,看上去不是那麽的壯實,倒是顯得非常的修長。也沒有遮住臉,個個都長的異常的清秀,毫不誇張的說,都可以去模特兒圈混混飯吃了。
打量着這些家夥,這次的殺手比寧唯一想象中的要少,之前看見陸司晨幫她攔下的就有七個,沒看見的,指不定還有多少。
而這一次,他們連一絲遮擋都不做了嗎?
就這麽肯定她一定會被他們殺掉?
寧唯一現在在思考這個問題,這四個白衣青年讓她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寧唯一,識相點的,就自行了斷,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那個為首的青年看見唯一半點反應都沒有,忍不住将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隐約有了不耐煩的意思。
“你這個人,讓我怎麽說你好。你是蠢啊,還是傻啊。是什麽讓你覺得我會聽你的?還自行了斷!我叫你們現在跪下,給我磕頭叫爺爺,你們會聽?
所以,廢話就不必多說了,你們有什麽手段盡管來!”寧唯一說完這話,擡手就要聚集靈力,卻一下子被人握住了手腕,扯到了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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