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幹得好

随着寧唯一和那白衣青年,一拳接着一拳的碰撞,兩人拳風所帶出的靈力餘波,如同兩股破壞力極強的龍卷風。

只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周圍的店鋪,就被她和那青年揮拳的餘波,破壞的不成樣子。

寧唯一承認那白衣青年,确實是一個資質不錯的煉體修者,修為就快直追沒有被廢去修為的寧唯一。而那白衣青年一身力氣,可以說已經堪比一個野獸。但寧唯一她既然說了要狠狠的打扁他,所以她就必須要做到這一點。

她寧唯一是誰?她曾經是什麽高度?

她都不提她上輩子在修真界,如何如何,因為那已經是過去式。就是她這輩子,這個世界的寧唯一,在沒有被人廢去修為,受了嚴重內傷之前,她憑借着與生俱來的體質,她甚至可以直接用力氣生生的打死一頭熊。

這白衣青年算什麽?只算這個世界的修者圈子裏,一個不起眼的小浪花,莫說是什麽光環加身的主角,連配角都沒有他的份。

他也配在她寧唯一面前大言不慚?

他也配來殺她?

就算他配!今天,她寧唯一也要狠狠的打趴下他。她的心中憋着一股怒火,狠狠的一腳朝着那青年的胸口踹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招式都是毫無意義,打鬥的實質,原本就是以力打力,以傷換傷。

但寧唯一詭異的身法,讓那個青年根本連碰都碰不到她一下,只能承受她這充滿了怒氣的一腳。盡管之前,寧唯一真的已經揍他了,但沒有把他揍的像個死豬頭一樣,她如何甘心停下來。

這一腳自然是用盡了寧唯一的力氣,她終于聽見了那白衣青年的悶哼之聲,那白衣青年的肋骨被她踢斷了,他還在空中飛着的時候,就噴出了一口鮮血,這才重重的落地。

“你竟然……”那白衣青年的眼中出現了不甘的神色,而寧唯一緩慢的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然後看着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2號,你回去複命。”那白衣青年說着,一下子将手中的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奇怪的是鋒利如那匕首,明明整個刀身都沒入他的胸膛,卻沒有半滴血流出來。

可是寧唯一還沒來得及震驚,那個詭異的隐藏在地面下的人,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唯一的腳腕,而那幾個白衣青年也同時,朝着寧唯一伸出了他們那統一的劍,這一次的目标是她的胸口。

在這個時候,寧唯一的右手快的掐動了一個手訣,左手一松一動,腳下就掙脫了那雙手的束縛,整個人快速的朝着側面閃躲了過去。

在她的身體朝着側面閃躲的時候,她右手的手訣已經完成,翻湧而出的靈力凝聚成了,一柄柄淡金色的飛刀,朝着幾個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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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幾把靈力飛刀效果不大,就算有一兩柄飛刀擊中了他們,對他們造成的傷害也是有限的。畢竟現在的寧唯一和以前的她,比起來還是太弱了。

寧唯一眼前是對她充滿了仇恨的白衣青年,過度的自信讓他們不敢相信,寧唯一居然會和他們勢均力敵,竟然需要人用那招。

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即便如此,也沒有取得多大的優勢,還是與寧唯一陷入了車輪戰一般的對戰當中,完全不能占據上風。

況且,這還是他們幾個一起上的情況下。

但寧唯一的丹田隐隐作疼,她盡量去忽視了這種疼痛,不去想她的丹田出現了什麽情況。也不去想,之前陸司晨給她說的中毒一事。

她不是不明白自己,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身體,經脈也沒有以前那麽強韌,雖然武會上她的爆發,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她身體的強度和靈力,可同時也損傷了經脈。

別人不清楚,她卻是心知肚明,這個身體雖然表面上完美無瑕,內部卻是一塌糊塗,新傷舊傷不斷。

即便如此,在丹田疼痛的情況下,她不可能不受影響。她的行動越發的遲緩,所以根本來不及躲,那青年的拳頭就朝她的小腹打來。

而陸司晨終于注意到寧唯一的處境,想要出手,但有一個人比他更快。一道紫色的靈力,打在了白衣青年的手腕上,那靈力帶來的震動,竟然将他生生震退幾步。

那白衣青年沒有再出手,只是聽見他對陸司晨說:“不要逼人太甚,這個市場可是不準動手的。”

“笑話,就許你對唯一下手,不許我對你下手?逼你又是如何?我敢出手就沒有想過後果。”陸司晨步步緊逼,臉上的神情也看不出喜怒,卻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氣場,強大的威壓,幾乎讓那個白衣青年頭都擡不起來。

寧唯一的心中微微感覺到溫暖,她其實心知肚明,陸司晨雖然現在才出手,但她都懂,他總是會考慮她的想法。很奇怪,他為什麽會對她如此了解。

“你也知道,我們只是聽命于大人,你……”可是,面對這個白衣青年的辯解,陸司晨連聽完他說的耐心都沒有,直接上前一步,那腳寧唯一都沒有怎麽看清楚怎麽踢出去的,那黑人就被他一腳踢的趴在了地上。

“少和我講這些,沒用。再說了,你上面那位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們全都下地獄去吧!”說話間,陸司晨上前,又是一腳。

那白衣青年被陸司晨一腳踢得,身體從地上彈跳起來,又再次重重的落地。但陸司晨根本就是無視他,上前,一把拽住那白衣青年得領口。

白衣青年想要掙紮,卻是被陸司晨幾腳踹在小腹上,一把扔在了地上。痛得那個青年悶哼了幾聲,蜷縮着身體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蝦米。

“好!”寧唯一和陳晨笒都忍不住叫了一聲。

對于這種人,根本就不屑和他掰扯什麽問話,暴力的手段就是最好的答案。就是憑這兩點,也值得寧唯一和陳晨笒叫好一聲。

更何況,寧唯一在痛快解氣之間,心中又有一種寧靜的安然和安全感,對陸司晨不由得多了幾分好感。

面對寧唯一的叫好,陸司晨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對上的瞬間,兩人都不由的笑了。

在這個時候,因為這場糾紛,在東街的這一片地,已經吸引了好多圍觀群衆,在看這場熱鬧。他們之中有指指點點議論的,但大多數圍觀群衆都是沉默着,意味不明盯着寧唯一看。

“你要如何?不要逼我。”那白衣青年胡亂的擦了下嘴角的血漬,在其他幾個白衣青年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之前就說過,逼你又怎麽樣?至于我要如何,剛才還說的不夠清楚?我要你們的全都下地獄去吧。”說話間,陸司晨又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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