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娘,你在哪?

好在王爺無恙,縣太爺才算稍稍放心,否則薄雲岫在這裏出事,他這個縣太爺腦袋搬家不說,連一家老小都得在閻王殿團聚。

“沈大夫,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劉捕頭的神色最凝重,等王爺醒來,怕是要治一個辦事不利之罪了。畢竟剿蛇穴是他帶的頭,結果事兒沒辦好,還讓王爺身陷險境。

沈木兮點頭,緩步朝着後院走去,“我知道!”

劉捕頭追上來,“沈大夫,你能解蛇毒,是否可以将解藥……”

“我正有此意。”沈木兮開始在後院裏翻找,“幫我找找看,是不是有個丹爐,這丹爐是師父……”提起師父的時候,沈木兮眼睛裏的光明顯暗淡下去。

劉捕頭當然知道,他們師徒的關系有多好,不敢多問,趕緊幫忙找。在一堆藥材底下,有一個紫金銅的丹爐,模樣很是精致,但內容并不大,拿這個煉丹似乎也太小了點,瞧着像是香爐。

“沈大夫,這要做什麽?”劉捕頭将丹爐遞過去,“煉丹嗎?”

“我又不是方士,哪會煉丹?這玩意做藥丸都嫌小。”沈木兮神神秘秘的笑着,“你很快就會知道!對了,那條被離王扯斷的蛇還在嗎?”

劉捕頭點頭,“還在,我不敢随便丢,怕萬一這蛇沒死完,又把人給咬了便糟了。”

“你給我找個幹淨的房間,帶上那蛇的屍體,不許告訴任何人。”沈木兮抱緊了懷中的丹爐,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沈大夫,你這是要做什麽?”劉捕頭不放心,“此事皆是我不小心,未能趕盡殺絕,但若是太過危險,我并不贊成你冒險。來日離王府若是問起你來,你……”

沈木兮擡步就走,夜色沉沉,此事宜早不宜遲,“你趕緊照辦就好,我不會有事。”

劉捕頭一聲嘆,終是應了她。

後院的僻靜處有一個小院子,平時就沒什麽人,到了夜裏更是安靜得連鬼影子都沒有半個。

劉捕頭領着沈木兮進去,将瓷罐擱在桌上,“此處原是柴房,後來縣太爺嫌此處潮濕,就把柴房挪了位置,這裏便空置了,不會有人過來,你且放心便是。”

沈木兮環顧四周,除了一張桌子四條板凳,屋子裏什麽都沒有,雖然空蕩蕩的,但也足夠寬敞,“行吧,劉捕頭你先出去,如果天亮之前,不管屋子裏有什麽動靜,都不許進來。”

聞言,劉捕頭還想說點什麽,奈何沈木兮已把他趕了出去,快速關上了房門。

至于裏頭會發生什麽,劉捕頭委實猜不到,也想不到。不過,既然沈木兮這麽說了,他自然要相信她,畢竟所有大夫都解不開的蛇毒,只有沈木兮能解。

如果能一勞永逸,自然是最好不過。

屋子裏的燈點了一夜,劉捕頭在門外守了一夜。

事實上,春秀陪着沈郅,也在房門口坐了一夜,這孩子倔得很,母親沒回來,死活不肯閉眼。春秀一晚上都在小雞啄米,腦門磕在門框上不知多少次。

“郅兒,你娘怎麽還沒回來?”春秀打着哈欠,軟綿綿的靠在門框上,“天都亮了。”

沈郅再也坐不住了,撒腿就往外跑。

驚得春秀一臉懵逼,待醒過神來,瞌睡蟲當即跑得沒影。當然,沈郅也跑得沒影了!狠狠一拍大腿,春秀擡腿就追,別看她長得胖,但跑起路來還是很利索的。

沈郅喘着氣沖向薄雲岫的院子,侍衛都認得這是沈大夫的兒子,在攔與不攔之間掙紮了一會,孩子已經從他們眼皮底下溜了進去。

“郅兒!”春秀扯着嗓門大喊,“你別亂來!”

“娘!”沈郅站在院子裏喊,“娘!”

侍衛攔不住沈郅,自然得攔住春秀,否則上頭怪罪下來,誰都吃罪不起。

可春秀不好惹,二話不說就拔出了別在腰後的殺豬刀,平地一聲大吼,“都給老娘滾開,誰要是敢動我、動郅兒一下,老娘就把他當豬一樣卸咯!”

“春秀姑姑,我娘、我娘為什麽不回答我?”沈郅急了,聲音裏帶着恐懼,誰知道他們把他母親怎樣了?一夜了,若真的出什麽事,只怕……只怕為時已晚。

思及此處,沈郅眼眶發紅,更是扯了嗓子喊,“娘,你在哪?娘,我是郅兒,你應我一聲,娘……”

春秀一聽沈郅情緒不對,當即跟着沈郅大喊,“沈大夫,你吭一聲啊!我是春秀!”

“吵什麽?”一聲低喝,四下驟然寂靜無聲。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