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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齊喑來平市就是要出海,他新買一艘游艇,噴上了他的名字,得意地約了兩個朋友兼老主顧,再加上羅聿,準備去海釣兩天。
敲定了日期行程,沈齊喑問羅聿要帶哪個伴,羅聿簽了個文件,擡頭看了坐他沙發上翹二郎腿的沈齊喑一眼,道:“我要是不帶蘇家文,你是不是要說你帶?”
沈齊喑被羅聿看破了心思,咧嘴笑了笑:“還是你懂我。”
“暫時還輪不上你,”羅聿放下了筆,“我就帶他去吧,他膽子小,你別找那些太吓人的。”
晚上羅聿回到家裏,蘇家文照例窩在沙發上看書,腿上蓋着一條薄毯,把羅家當自己家一樣。
蘇家文是個很安靜的人,他見羅聿回來,把毯子一掀,高高興興擡頭望着他。
羅聿滿意地對他點點頭,将外套扔給管家,走過去手放在蘇家文後頸,像揉小動物似的揉他,見他合上了手裏的書,便問他:“看什麽呢?”
蘇家文手裏是一本《動物莊園》。
羅聿拿起來一看,用書脊敲敲蘇家文的頭:“沒事兒少看些造反的東西。”
蘇家文一聽羅聿的形容就笑彎了眼:“羅先生讀過呀?”
“我又不是文盲,”羅聿把書扔到一邊,抱住了蘇家文,把他按在沙發上逗弄了一會兒,才放他起來,起身去餐廳。
蘇家文跟在他後面亦步亦趨,羅聿走了幾步,回頭問題:“家文,在家無不無聊?”
蘇家文沒明白羅聿的用意,就回答得小心:“不會。”
“明天帶你出海,”羅聿在餐桌主位做了下來,蘇家文也坐下了,“和沈齊喑。”
蘇家文點點頭,看不出有沒有期待。
“你想去嗎?”羅聿沒看見想象中蘇家文雀躍的樣子,便随口跟他确認。
蘇家文撐着腦袋想了想,道:“想的,好久沒出門了。”
快吃完的時候,蘇家文又擡起頭來問:“去幾天呀?”
羅聿用濕巾擦了擦手:“兩天,怎麽?”
“哦,”蘇家文放下手裏的刀叉,“去太久我怕Abel不認識我了。”
羅聿笑了笑:“我看Abel都快不認識我這個主人了。”
“去海上幹什麽呢?”蘇家文這才反應了過來似的,問題多了起來,“我要準備什麽嗎?”
“現在倒想起來要問了。”羅聿敲敲他的頭,“什麽也不用準備,去了你就知道了。”
蘇家文乖巧地閉上了嘴,羅聿還有公務處理,他就又坐回去讀他的造反讀物了。
平市今日天氣都好,日頭旺,天藍風小。
沈齊喑的新船停在羅聿的一個碼頭,用暗紅色的油漆豪放地噴着他的姓名首字母大寫,羅聿牽着蘇家文走過去,一看見那紅漆就笑出聲。
“你這是欠了誰錢啊?”羅聿手搭在蘇家文肩上,指着那幾個紅字,毫不留情地點評,“沈齊喑,太難看了。”
羅聿是最後一個到的,同行的其他兩人一個叫周子豪,一個叫齊邺,都站在岸上欣賞一會兒沈齊喑獵奇的噴繪了,聽羅聿帶頭嘲諷沈齊喑的審美,齊齊笑出聲來。
他們身邊帶着的一男一女也都跟着抿嘴笑了起來。
周子豪第二個開口調侃:“我正想說,你這個作風,跟阮争師承一派。”
“阮争?”沈齊喑掃了羅聿一眼,見羅聿臉色沒變,忍不住接了一句,“他居然這麽有品位?”
周子豪也是知道羅聿同阮争不合的,不過羅聿面色如常,他就解釋:“阮争前段時間買了艘Beach Club,在船頂上噴了個阮,不過人家是黑頂噴白墨,比你時尚一點。”
“光見游艇不見人。”齊邺加了一句。
“行了行了別說了,”沈齊喑又看了看羅聿,指了指他的船,“愛上不上,我先上了。”
說罷便帶着他新認識的一個模特上了船。
齊邺和周子豪對視一眼,周子豪對羅聿攤開右手:“羅總先上。”
羅聿禮貌地笑了笑,牽着蘇家文上了船。
沈齊喑買的是一艘豪華中型游艇,船頭進去就是一個大圓桌,沈齊喑先挑了座位,他的女伴就依偎在他身邊,幾個人聊了幾句,船長走了過來,問沈齊喑:“沈先生,請問可以開船了嗎?”
沈齊喑對着他點了點頭,船長便走了。
過了不多時,船身一震,銀白色的游艇慢慢開出了碼頭,往海深處駛去。
近碼頭的海顏色還較淺,開着開着就更藍了一些,齊邺和周子豪帶着伴兒去甲板上看海去了,沈齊喑的女伴也被他趕走了。
蘇家文倒是不好奇,乖乖坐在羅聿身邊,羅聿低頭問他:“要不要出去看看?”
蘇家文搖頭說:“我不去了我有點暈海。”
旁邊沈齊喑嗤笑了一聲:“家文,你不暈利士暈海?”
蘇家文還沒說話,羅聿先開口了:“那就坐這兒也不錯,省的被那些個莺莺燕燕帶出風塵氣。”
沈齊喑端起一杯香槟,不理會羅聿的冷嘲熱諷:“來,難得你有空,喝一杯。”
羅聿同他碰了碰杯,意思意思喝了一口,突然甲板上一陣騷動,周子豪探進船艙來,激動朝他們道:“說什麽來什麽,碰到阮争的船了,羅總,咱們要不要給他來一炮端了?”
“什麽來一炮,嘴真髒,”沈齊喑嘴上罵周子豪,人已經站起來往外跨了,跨了一半又回頭問羅聿,“不來看看你小冤家的船?”
羅聿放了酒杯,面不改色卻迅速站了起來,蘇家文也就和鎖定了他似的,也跟着出去了。
站到甲板上,海風還是不小,吹的女孩子們的頭發直往後揚。
阮争的船離他們不到五十海裏,一艘深銀色的Beach Club靜靜航行着,沈齊喑看到那船,仔細看了幾眼,問身旁的人:“他那個‘阮’噴在哪兒呢?”
齊邺道:“剛才不是說了麽,船頂。”
“頂上噴個軟,阮争還是不是男人啊,”沈齊喑罵了一句,“不知道阮争在不在船上,怎麽樣,開過去揪下來揍一頓?”
羅聿理都沒理他,還是周子豪叫他別癡人說夢了,沒準人家一船SOP等着狙他呢。
沈齊喑想到阮争的性格,覺得這也不無可能,讪讪地終止了他的自殺式挑釁行為。
幾個人站着傻愣愣看了一會兒,阮争的船換了個航向,離他們越來越遠了,齊邺私人找羅聿有些事,拉了他去另一頭說話。
沈齊喑這才注意到身邊的蘇家文,調侃他:“這會兒怎麽不暈海了?”
蘇家文對他笑了一下,看起來更學生氣了些,嘴上瞎找借口:“裏頭悶。”
“你就黏羅聿身上吧,”沈齊喑見戳了一下蘇家文的腦袋,蘇家文低頭躲了躲也沒躲開,被沈齊喑戳了個實心的,身子晃了晃,還張望着想去羅聿那邊,被沈齊喑拉住了。
“羅聿幹正事兒呢,你去做什麽,”沈齊喑不耐道,把蘇家文拉到他邊上來,按着不給他走。
他的女伴跑去船艙裏,和周子豪還有另外一男一女一起玩自拍,周子豪一直沖沈齊喑招手叫他過去,但沈齊喑臉比周子豪大一圈,萬分不想同他在一個鏡頭,就裝作沒看到,拉着蘇家文說話。
蘇家文答不上來了,就擡眼望着海平面。
沈齊喑看着蘇家文的側臉,脫口而出一句:“有心事?”
他一問出口就滞了滞,他現在見得到蘇家文第二面,不代表會見到第三面,問到這步,于他毫無裨益。
沈齊喑從不關心羅聿身邊的人——嚴格地說,沈齊喑不關心和他利益相關外的任何人。
他自己白巢裏每天來來去去那麽多人,純屬閑雜人等,上完床就忘到一邊,何況蘇家文只是羅聿帶的一個伴兒。
但他想問,這就是問題所在。
聽見沈齊喑的問話,蘇家文微微側過頭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句,接着就沒下文了。
沈齊喑被蘇家文吊住了胃口,看羅聿背對着他們,便低頭貼着蘇家文的耳朵說話:“不如說給我聽?”
沈齊喑靠近了看蘇家文,愈發覺得他皮膚白得近乎透明。
蘇家文小聲問:“羅先生養人都養多久呢?”
沈齊喑了然地笑了笑:“你是最久的。”
“一個月?”蘇家文擡起頭來看着沈齊喑,嘴唇動了動,接着問。
蘇家文的嘴唇被冷冽的風吹得鮮紅,說話時露出裏頭泛着水光的嫩肉,讓沈齊喑心裏一癢,心比手快地從西裝內袋抽了一張私人名片塞給了蘇家文:“羅聿不養你,可以來找我。”
這是他第一次從羅聿手底下弄人,他一般不屑于搞朋友搞過的,只是蘇家文太合他心意,就顧不了那麽多了。
蘇家文拿着沈齊喑的名片,猶豫了幾秒,還是收下了。
齊邺和羅聿聊的差不多了,往回走,沈齊喑攬着蘇家文向他們走去,到了羅聿跟前,把蘇家文往羅聿懷裏一推,道:“快把你這小東西收好了。”
羅聿握着蘇家文的肩把他按在身邊,問他:“沈齊喑沒怎麽你吧?”
“沒有。”蘇家文道。
“我能怎麽着他?”沈齊喑不滿。
羅聿略有些微妙地從鼻腔發出了一聲質疑的輕哼,手擦過蘇家文的手,從他的口袋裏夾出不久前沈齊喑塞進去那張名片,又放回了沈齊喑的襯衣口袋裏:“你說呢?”
沈齊喑聳聳肩,對他無奈攤手。
羅聿隔空點點沈齊喑,用口型罵了沈齊喑一句髒話。
沈齊喑大笑着摟着羅聿把他往裏推,讓他大人有大量,別見怪。
沒有人招呼蘇家文,他在甲板上站了幾分鐘,才慢慢走回羅聿身邊去。
晚上睡前,沈齊喑突然到羅聿房門口敲門,告訴羅聿,他給羅聿準備了一份致歉用的小禮物,就在床頭櫃子裏。
羅聿走回去,不以為然地拉開了櫃子抽屜,裏頭放着一個盒子,他打開來一看,倒确實是個新奇玩意兒。
正巧蘇家文洗完了澡出來,一臉懵懵懂懂,羅聿便朝他招招手:“家文。”
羅聿把床頭櫃上放着的盒子,連同潤滑劑一起丢在蘇家文面前:“拆開看看。”
蘇家文盤腿坐着,将那個大方盒子拆開,之間裏面裝的是一個圓滾滾的兔子尾巴,尾巴很可愛,雪白一團的絨毛綿綿軟軟,可尾巴連着的東西可就不那麽可愛了。
那是個黑紫色的矽膠陽具,普通男子的大小,頂端還有些凹凸軟倒刺,蘇家文捧着尾巴,就聽羅聿說:“戴上我看看。”
蘇家文有些為難,羅聿面無表情地重複:“戴上。”
蘇家文只好拿着尾巴和潤滑劑,要去廁所弄,結果還被羅聿攔住了:“去廁所幹嘛,就在這兒戴。”
蘇家文沒有辦法,把浴袍揭開了些,雪白細長的腿叉開坐在床上,硬着頭皮往矽膠假陽具上塗抹了不少潤滑劑,直接往裏頭塞。
他一緊張,粉色的肉穴就閉得緊,帶着倒刺的龜頭劃了好幾次也沒能塞進去。
“你也太慢了,”羅聿抱着手臂看他,“要我幫你?”
蘇家文怕他真的上手幫忙,手上一用力,就把假陽具的頭塞了進去。
矽膠還是冷的,沒有人體的溫度,好像純粹的自慰,蘇家文忍着羞恥和難受,把假陽具往裏推。假陽具頂上的倒刺是軟的,一個個從蘇家文的穴口擠進去。
好不容易把東西全塞進去了,蘇家文像長了個兔子尾巴一樣,柔軟的毛蹭着他敏感的地方,體內的矽膠陽具被他腸道的溫度捂熱了,塞得他又酸又脹。
蘇家文張着腿,無措地看着羅聿,不知道接下去要幹什麽。
羅聿看看他的臉,又看看他的小尾巴,喉結幾不可見地動了動,道:“這尾巴是沈齊喑準備的,他想必是很想看你帶上。”
蘇家文張了張嘴,什麽也沒說出來,羅聿的神情很平靜,但蘇家文知道,羅聿有些不高興了。
“沈齊喑的名片你也敢拿?”羅聿靠近了蘇家文一些,用手撥弄着蘇家文的尾巴,蘇家文難受得輕哼了一聲。
“沒什麽想說的?”羅聿手裏沒留情地抓着尾巴在蘇家文身體裏戳刺劃圈,他看到蘇家文收下了沈齊喑的名片,心裏談不上是失望還是別的,他單是覺得蘇家文不該這麽俗媚下賤,蘇家文被他弄得話斷斷續續的:“他說……如果你把我送走了,可以找他。”
“嗯?”羅聿手上的勁兒松了些,讓蘇家文繼續說。
蘇家文卻像是覺得難以啓齒,不再願意繼續說了。
“怎麽不說了?”羅聿伸手捏着蘇家文的臉,讓他擡起來,蘇家文被他掰成對視的姿勢,羅聿才發現蘇家文的眼睛都有些紅了,覺得或許事情不像他想的那麽赤裸,便重新問蘇家文,“你找他幹什麽?”
“跟着他,能見見你。”蘇家文說得很輕,卻不快,他不敢看羅聿,仿佛下一秒就要鑽進地裏。
羅聿聽了蘇家文的回答,也愣了愣,他沒想到蘇家文是這麽想的。
半晌,他問蘇家文:“家文,你覺得我怎麽樣?”
“羅先生很好。”蘇家文抿着嘴,聽羅聿難得同他走心,便認真對羅聿說。
“怎麽好?”羅聿也覺得自己好極了,不過蘇家文這麽誠懇誇他,他就覺得受用,想要繼續聽下去。
“羅先生把我從那個地方帶出來,”蘇家文細數羅聿的好,“給我吃穿,對我很好。我爸爸從前說,做人要知恩圖報。”
羅聿右手拇指摩挲着蘇家文的臉,蘇家文中了邪一樣轉頭吻了吻羅聿的指尖。
羅聿動起了心思,把兩個手指塞在蘇家文嘴裏攪動。
蘇家文賣力地把羅聿的手指舔得亮晶晶的,羅聿盯着蘇家文的臉,呼吸頓了頓,他盯着蘇家文,問他:“名片的事不跟你計較了,你準備怎麽報答我?”
蘇家文眼睛有些濕潤,純黑色的瞳仁裏映出的都是羅聿的影子,他舔舔嘴唇說:“我先謝謝羅先生。”
他攀着羅聿肩膀,半跪着,讨好地親羅聿的臉頰,下巴,喉結,唯獨繞過了他的嘴。
羅聿察覺到蘇家文的舉動,把他按在床上貼近他:“這是謝麽,嘴也不能親一個了?”
羅聿把在外頭的氣勢帶到床上,看起來就有些吓人,蘇家文微縮着,辯解:“我怕羅先生不喜歡。”
蘇家文确實是敏感的,他牢牢記着羅聿喜歡這個,不喜歡那個,也不曾想過,羅聿或許是會變的。
羅聿撐着手臂看了他一會兒,低頭與蘇家文碰了碰嘴唇,羅聿是剛毅的,他的唇線也很硬,而蘇家文的弧線卻總是很柔軟,叫羅聿不由得想,就算所有人都別有所圖的接近他,蘇家文也應該不是的。他不過是在恰當的地點碰到了羅聿,又長了恰當的相貌,與恰當的性格。
而蘇家文喜歡他,這是最叫羅聿膨脹的一點。別人都喜歡羅聿的強勢,他的權利與金錢,蘇家文喜歡的卻是羅聿。
他小心翼翼地維護着和羅聿的關系,用心良苦,低三下四,可憐得讓羅聿沒了脾氣。
兩人沒有舌吻,只是嘴唇相觸了一會兒,羅聿才說:“以前不習慣。”
蘇家文聽出羅聿的意思,學得很快,湊上去像小貓一樣用舌頭舔舐羅聿的嘴唇,蘇家文動作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做得一點不敷衍,羅聿跟他逗了一會兒,誇獎他:“家文,你最近進步不小。”
蘇家文聽見誇贊,離開了羅聿一些,客氣地說:“謝謝羅先生。”
羅聿伸手拍拍他的腰,道:“腿再分開點兒。”
蘇家文的腿本就張得大,他腿微曲着,又往邊上靠了靠,羅聿湊近他,摸了摸他腿間的毛球,抓着那尾巴輕輕抽動了兩下。
蘇家文閉起了眼睛,輕哼了一聲,腿根的肌肉也跟着輕顫,他哪裏都很白,大腿內側幾乎和白色的毛一個顏色,肉穴裏的潤滑劑被擠了些出來,粘在毛團底部。
“舒服嗎?”羅聿問他,手上抽送不停,随意地用器具頂弄蘇家文。
蘇家文半睜着眼看羅聿,眼裏含着些水光,沒有回答他,一條腿搭到了羅聿的腿上,小腿肚碰到了羅聿勃起的部分,蘇家文覺得不太禮貌,便挪開了一些。
羅聿輕笑了笑,抓着蘇家文的腿,隔着褲子碰自己腫脹的性器:“怕什麽?”
蘇家文臉上泛着些紅,說:“……沒有……怕。”
羅聿看了他幾秒,解開了皮帶。
蘇家文跟了他這麽久,熟悉羅聿每一個動作的暗示,他改了個跪着的姿勢,拉開羅聿的褲子,把羅聿的大家夥解放出來,給他口交。
蘇家文嘴裏又濕又燙,羅聿太大,他沒法一直深喉,便努力的吮吸着,羅聿舒服地喟嘆一聲,伸手撫摸蘇家文赤裸的脊背,又撓了撓他的尾巴。
“再深點。”羅聿抓着蘇家文的頭發往下按,用性器頂了頂他的喉口。
蘇家文險些嗆到,羅聿就把他的頭拉了起來,看他的臉。
蘇家文眼角有些紅,嘴唇濕潤,羅聿抓着他頭發的力氣松了些,故意問他:“尾巴插你舒服還是我插你舒服?”
這種問題當然只有一個答案,并且要迅速回答,這是蘇家文這一個月來感受最深的事情,所以他立刻就說:“羅先生。”
“我怎麽樣?”羅聿讓他坐起來,将他股間的東西拔出了一半。
“羅先生……”蘇家文被羅聿的動作弄得很緊張,頓了頓才說,“羅先生插我插得舒服。”
蘇家文的音質比他的臉要冰一些,但說起話又很柔和,在床上叫起來格外好聽,羅聿便很喜愛聽他說這些淫蕩的話語。
羅聿将那尾巴徹底拔了出來,頂端的倒刺搔刮着蘇家文的穴口,紫黑色的假陽具一退出,他的肉穴便一伸一合地挽留着。
羅聿有些忍不住了,叫蘇家文坐上來。
蘇家文跨腿半跪在他身前,背着手幫羅聿帶了套子,扶着羅聿的性器坐下去。
雖然剛才有東西進去過,但蘇家文還是坐得有些艱難,進到一半,他就小聲喊難受,說想等等。
羅聿沒那麽體貼,按着蘇家文的肩膀把他按了下去,蘇家文眼淚都溢滿了眼眶,張嘴喘着氣。羅聿也忘了蘇家文剛幫他口交過不幹淨,湊過去吻他,追着蘇家文的唇舌舔了舔,安慰他:“幹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他輕輕頂送,蘇家文軟成一灘由着他弄,坐姿本就進得深,羅聿是爽了,蘇家文卻很煎熬。
過了一會兒,蘇家文哭得臉都濕了,羅聿才問他:“真的不舒服?”
“嗯,”蘇家文伸手抱着羅聿的脖子,用臉蹭了蹭他,“羅先生,換個姿勢好不好?”
他在床上很少這麽嬌氣,也很少同羅聿這樣撒嬌,羅聿覺得蘇家文是真的不舒服了,才叫他趴在床上,從後面重新進去。
換了個姿勢,羅聿沒放過蘇家文,悶頭幹了很久,把蘇家文翻過來,他膝蓋都被床單蹭紅了。
羅聿在床上就像野獸,蘇家文沒順他的意騎乘,他就折騰得更狠了些,這次弄到蘇家文幾近失禁,才射出來。
他把性器拔出來,看着蘇家文張合着的後穴,撿起剛才被他扔在床邊的尾巴,重新塞了回去。
蘇家文早被羅聿的巨物操弄的松軟,肉穴不費勁地把那個黑紫色的棍狀物給吞了進去,尾巴就像真長在他尾骨上一樣逼真。
蘇家文還跪趴着,後面突然重新塞了冰冷的東西,驚慌得伸手想摸,羅聿掰着他的手,那蘇家文翻過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喘氣。
羅聿為蘇家文破了不少次例,他也開始享受做完愛後的片刻溫存了,這是家裏的狗和馬不能給他的感覺。
他覺得蘇家文不錯,便問蘇家文,最近有什麽想要的沒有。
蘇家文聽羅聿一問,擡頭看了看羅聿,他想了一會兒,才說:“有的。”
聽他的口氣,羅聿就覺得蘇家文的要求不會太好辦。
果然,蘇家文說:“我想回去上學……”
羅聿沉默了。
蘇家文在念大二,羅聿覺得既然跟了他,就該乖乖住在家裏等着他,還上讀什麽書,就叫人暫時幫蘇家文辦了休學。
他一直覺得沒必要和蘇家文說,不過蘇家文正兒八經地提起話題,又是羅聿自己問的,羅聿就也沒繞過,他直接告訴蘇家文:“這你就別想了,我找人幫你休學了。”
蘇家文的臉呆了呆,“哦”了一聲,他像是想問自己什麽時候能重新回去上學,又不敢問羅聿什麽時候能玩膩他,只好猶猶豫豫地讓步:“那,我想看書,每天在家裏沒有事情做,書房裏能看的都被我看完了。”
“可以,”羅聿握着蘇家文的手,從他細長的手指,摸到他一捏就能捏斷的手腕兒,“想看什麽書,列個單子給管家,讓他去買。”
蘇家文這樣就欣喜了,微擡頭跟他道謝,羅聿摸摸他光滑的脊背,問他:“還有別的要求嗎,趁我心情好,一并提上來。”
蘇家文靠着羅聿的頭擡起來了一點,臉上的紅暈還沒消,他想了想,臉紅好像更重了一點,赧道:“那,那我能不能把那個拿出來?”
羅聿看了一眼蘇家文夾着的那毛茸茸的小尾巴,故意問他:“哪個?”
“尾巴,”蘇家文說,“放在裏面好難受啊。”
“難受嗎?”羅聿擡手扯着他的尾巴,将假陽具拉出來一點,又給他推了進去。
原本蘇家文高潮過後便很敏感,被他一弄,忍不住叫了一聲,手伸到後面,想自己把那東西拔了。
羅聿毫不費勁地用單手就把蘇家文的手舉過了頭頂:“腿分開。”
蘇家文照做了,羅聿用另一只手抓着那團小尾巴,戳刺蘇家文最敏感的點,蘇家文被他戳了幾下,前面又顫巍巍半硬了起來,眼睛都濕了,敢怒不敢言。
“這不是挺舒服的嘛?”羅聿饒有興致地調侃他,“我看你這兒還能再吃下一根。”
話音未落,羅聿就又用一根手指緩緩插進蘇家文的後穴,撐開他的穴肉。剛才做過一次愛,蘇家文的穴口帶着殷紅,潤滑劑還沒幹,羅聿在裏面攪了幾下,把重新硬起來的肉棒放在蘇家文後面摩擦:“不知道再吃一個大的行不行。”
蘇家文給他吓壞了,本來讓羅聿那個比普通人大的東西放進去,他就很疼了,現在羅聿竟還想這麽弄他,他連忙求饒:“不行的羅先生,進不去的!您饒過我吧!”
羅聿卻不聽他說話,重新把蘇家文的後面撐開了些,龜頭在假陽具和肉穴的縫隙裏躍躍欲試想往裏塞。
“讓我進去,”羅聿輕聲在蘇家文耳邊誘騙,“家文那麽厲害,什麽吃不下?”
他邊說,邊又給蘇家文抹了不少潤滑液,無視了蘇家文的掙紮,把性器擠了進去。
蘇家文大腿根的肌肉都僵硬了,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他下體快給羅聿玩裂開了,羅聿進了一半,覺得那尾巴擦着他,倒是有些礙事,就還是把那東西拔了出來。
看蘇家文并沒有流血,重新捅了進去,握着蘇家文的胯在他體內快速抽送。
蘇家文見羅聿總算放過了他,雙腿牢牢圈着羅聿的腰,生怕羅聿再想出些什麽折磨人的花招來糟蹋他。
羅聿這次沒戴套,因為他覺得蘇家文很幹淨,且也不會懷孕,被緊熱濕潤的腸肉緊裹着的滋味妙不可言,羅聿低頭吻了吻蘇家文意亂情迷的臉,恨不得把這小東西拆吃入腹,吞進嘴裏去。
不知是不是海上的波浪晃得人心猿意馬,羅聿把蘇家文玩兒了個盡興才睡,第二天醒過來,都是午飯時間了。
羅聿被沈齊喑的敲門聲鬧醒了,臭着臉去開門,沈齊喑見他一開門,鼻子很尖地聳了聳:“味兒好重啊,蘇家文還活着嗎?”
“還在睡。”羅聿說。
“睡醒了就來吃飯,”沈齊喑道,“下午梭哈,公海賭博,安全保密。”
羅聿和他說了幾句,關上門回到房裏,蘇家文委委屈屈縮在一旁,眼見之處,都是羅聿留下的痕跡。
羅聿摸了摸蘇家文的肩頭,蘇家文就醒了,他眼睛紅紅的,啞着嗓子問羅聿:“很晚了嗎?”
“不晚,”羅聿說,“你睡吧。”
他幫蘇家文掖掖被角,去洗漱了。
換了身衣服出來,蘇家文也坐起來了,揉着眼睛看他。
蘇家文的恢複能力一直讓羅聿詫異,他走過去捏了捏蘇家文的臉:“不睡了?”
“嗯,”蘇家文剛醒,有點胡來,抱着羅聿的腰,臉靠在他胸膛,“你出去嗎?”
“吃飯,”羅聿道,“我讓人給你送進來吧。”
蘇家文點點頭,放開了羅聿的腰,又趴回床上去。
吃過午餐,沈齊喑果然坐莊擺了一桌,玩了十幾副下來,沈齊喑不輸不贏,羅聿小贏,齊邺大贏,周子豪一個人輸。
到了快三點,蘇家文才過來。
他坐在羅聿身旁,羅聿念他昨晚伺候的賣力,就叫他摸牌。
蘇家文一摸就是一副同花順,羅聿和沈齊喑梭了一把,面前霎時間堆滿了籌碼。沈齊喑哀嚎:“什麽狗屎運!”
到了第二輪,羅聿還是讓蘇家文幫他看,這次是full house,壓齊邺一頭。
第三輪,又是full house,沈齊喑不信了:“蘇家文是不是出千了!”
“不行再這樣我不幹了,”周子豪輸紅了眼,禮節都顧不上了,“羅總,您邊上這個快借我用一用。”
蘇家文看看羅聿,羅聿拍拍他肩膀:“周先生叫你你就坐過去。”
羅聿發話,蘇家文就坐到了周子豪和沈齊喑中間去,他走路很是虛軟,差點倒沈齊喑身上,沈齊喑随意掃了蘇家文一眼,想到自己送羅聿的東西昨晚就用在蘇家文身上,下腹一陣發熱。
蘇家文一出手,就幫周子豪摸出了個同花,小贏一把,周子豪誇他是個寶貝,還丢了兩個籌碼給他。
羅聿看他一眼讓他收下,蘇家文才握進手心。
玩到了四點多鐘,船要返航了,最大的贏家依然是羅聿,他把蘇家文叫回了身邊,問他午飯有沒有好好吃。
蘇家文乖乖回答了,在大家走向餐廳時,他偷偷把籌碼塞進了羅聿手裏,同他悄聲講:“送你。”
羅聿被他這神秘模樣逗笑了,将蘇家文扯到景觀棕榈樹後面,按着吻他:“給我幹什麽?”
蘇家文笑着不說話,兩個人偷情一樣在晚光裏啄吻了一會兒,沈齊喑出來喊人了,才慢悠悠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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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