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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先生懂得好多啊。”蝴蝶忍感嘆道。

坂田銀時比劃了兩下出劍的姿勢, 他教導的更偏向技巧性,邊道“啊,只是見識的比你一點。”

蝴蝶忍把小巧的日輪刀漂亮地甩了兩圈, “坂田先生果然是到了年紀。”

“說得我好像很老一樣。”坂田銀時擺正蝴蝶忍的手, “這塊再用力點。”

蝴蝶忍調整了力量,一個箭步揮向坂田銀時, 坂田銀時輕松地格擋住,得意道“銀醬就知道你要動手。”

“坂田先生警惕性真強。”蝴蝶忍略略揚眉道。

“廢話, 銀醬我不是在教導別人時就放水的大人。嘛, 好歹答應了你。”既然蝴蝶忍找到他教導,坂田銀時總得拿出一點幹勁。

蝴蝶忍想起她上午看到坂田銀時用木刀, 以為對方是在小瞧自己的誤會。

“話說我想見識下坂田先生的真本事。”

“真本事?”坂田銀時納悶道。

蝴蝶忍歪過腦袋, 溫柔笑道“不可以嗎?”

“告訴你哦,這種設定銀、銀醬才不會吃,怎麽也得要過c吧。”

蝴蝶忍獰笑地扣住坂田銀時的頭發,一字一頓道“坂、田、先、生、在、說、什、麽、呢!”

“疼疼疼,有話好說。”坂田銀時疼得眼淚快要出來,“你先放手, 銀醬收回剛才的話,我錯了。”

蝴蝶忍拍拍手, 宛若什麽都沒發生,“那說回剛才的話題, 坂田先生意下如何?”

坂田銀時不懂蝴蝶忍的心血來潮, 但還是同意道“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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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日輪刀嗎?”

“不用了, 木刀足以。”坂田銀時扭頭一笑。

蝴蝶忍和坂田銀時走到庭院,恰巧遇到了香奈乎,蝴蝶忍便邀請她一起。為了不破壞庭院,蝴蝶忍和坂田銀時三人轉移到後山。

“正好可以請坂田先生幫忙摘草藥。”

坂田銀時翻起死魚眼,“別亂使喚我啊。”

巨岩前,坂田銀時說道“武士能夠依靠的是自己的刀和心,與呼吸法無關。”

單憑着一把脆弱的木刀,坂田銀時砍碎了整塊壁岩,在沒有使用全集中呼吸的情況。

畫面的沖擊力太強,超越了人類極限的□□,鬼殺隊裏原來不止有岩柱一個人。

“這份力量不是為了殺人滅鬼,而是為了想保護。”坂田銀時看向蝴蝶忍,“你想通過我的劍看到什麽?”

“我聽說你不想加入鬼殺隊,是為什麽?”蝴蝶忍一直以為坂田銀時是鬼殺隊的一員。

“銀醬說了啊,這是我的武士道。”

坂田銀時放下木刀,站在一堆碎石上,道“忍,我不會原諒殺了香奈惠的鬼,所以你可以把一部分重擔放到我身上。”

“坂田先生是想表達什麽呢?還要采草藥呢,別忘了呀。”蝴蝶忍笑道。

坂田銀時摸了摸後腦,“嗯,要采什麽藥?”

香奈乎望向蝴蝶忍的手,她的手在抖。

蝴蝶忍背着草藥箱,坂田銀時是想幫忙,蝴蝶忍卻拒絕道“我一個人可以的。”

坂田銀時停頓下腳步,為什麽呢?這裏的每個孩子都那麽的悲傷,戰争不是過去了嗎?哪怕沒有戰争,有些人也是注定要失去的嗎?那他呢………

蝶屋,蝴蝶忍和幾個護士處理着剛采摘下的草藥。

今日的訓練結束,坂田銀時轉身想要回去做晚飯,蝴蝶忍在後面喊道“明天的時間可別忘了。”

“坂田先生年紀大了,沒聽清,睡遲到了可不管。”坂田銀時揮了揮手,沒有回頭。

富岡義勇帶着堪七郎在院子裏晃悠,堪七郎滑動小推車,四處抓着花的葉子。

坂田銀時坐到走廊的木板上面,“有沒有一口水喝?”

富岡義勇站起身,“我去拿。”

堪七郎放棄了花草,滑到坂田銀時腿邊,“嗒卟。”

坂田銀時的掌心多出一朵鮮豔的小紅花,“送給我的?”捏起花瓣的一角,坂田銀時把它對準夕陽,倒映出一些陰影。

“還不錯。”

“爸卟。”

富岡義勇端出茶盤,倒了杯溫水遞給坂田銀時,“晚飯吃什麽?”

“沒有鲑大根。”坂田銀時無情道。

富岡義勇數了數手指,落寞道“四天沒吃了。”

“既然四天都忍過來了,那再忍第五天。”

“…………”家中的勺掌握在坂田銀時手中,富岡義勇的發言權幾乎将近可憐的份,純粹看坂田銀時當天的心情。

坂田銀時端出炖菜砂鍋,“沒有鲑魚,自己多吃點蘿蔔。”

坂田銀時指向門外,慵懶到半邊的外衣袖子垂落在外,“我帶這家夥出去逛一圈。”這家夥指的自然是堪七郎。

“你不會帶他去酒館吧?”

“怎麽可能?銀醬都寫過保證書了。”坂田銀時信誓旦旦道。

總的來說,富岡義勇是願意相信坂田銀時的,“那你早去早回。”

在逛到前往集市的岔路口,坂田銀時咽了咽唾沫,他的理智在經歷挑戰。

“堪、堪七郎,我是說如果,銀醬要是去酒館,你之後會幫銀醬說話的吧?比如抱住你義勇爸爸的大腿哭泣。”坂田銀時心虛道。

尚不足一歲的堪七郎聽不懂坂田銀時的話,“嗒卟?”

“銀醬真的只喝一杯,喝完一杯就帶你出來怎麽樣?”坂田銀時兢兢業業地附耳詢問道。

堪七郎抓住坂田銀時的頭發,笑得開心。

坂田銀時喜笑顏開“你不說,銀醬當你同意了。”真是他的好兒子。

“呀,爛透的廢柴大人。”路後面聽到全程的時透無一郎開口道。

坂田銀時迅速轉過身,把堪七郎抱進懷中,警惕道“孩子現在在我手中,你忍心讓他小小年紀承受毒舌的攻擊嗎?”

時透無一郎無聲地瞥了眼坂田銀時,準備繞過他的身子離開。

“你這副不願意和人渣說話的态度更傷人啊喂!”坂田銀時心碎地說。

坂田銀時再次把堪七郎遞到時透無一郎眼前,“說好了不許罵銀醬,你想讓這個孩子見識到大孩子世界的殘酷嗎?”

時透無一郎當然忍心,可當他要張嘴損坂田銀時時,堪七郎抱住了他,親昵地蹭着時透無一郎的臉。

“哎呦,堪七郎很喜歡你呢。”坂田銀時調侃道。

時透無一郎拉開堪七郎,“管好你孩子。”

坂田銀時故意把堪七郎貼上時透無一郎的臉,“你們絕對能成為朋友的,是吧,堪七郎?”

時透無一郎甩了甩寬大的袖子,揮灑着毒液“我已經看到這孩子的未來。”

“小心愛卷毛協會上門投訴哦!”坂田銀時回嘴。

堪七郎張開肉手,隔着一段距離努力夠向時透無一郎的臉,在指尖觸碰到時透無一郎一點,臉上出現了明媚的笑容。

“嗒卟。”

時透無一郎一顫,好像曾有人這麽溫柔地摸過他的臉,對方也給了他這麽溫柔的笑臉。

時透無一郎輕輕地拂去堪七郎的手,“我有事。”

坂田銀時哄了哄失望的堪七郎,時透無一郎又轉過頭,“爛掉的廢柴大人,帶小孩子去酒館什麽的,小心得天譴。”

“銀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好着呢!沒長毛的小鬼,可別太嚣張了。”坂田銀時嘶吼道。

“啪!”堪七郎的手拍上坂田銀時的嘴。

坂田銀時迷惘地低下頭,堪七郎仰頭氣呼呼“嗒卟。”

坂田銀時抓住堪七郎的手,“幹什麽打我?銀醬說錯了嗎,那個臭小鬼我還不能說了!”

“嗒卟!”

無視了身後的熱鬧,時透無一郎往集市的方向去,頭頂盤旋着一只烏鴉。

坂田銀時和堪七郎幼稚的争執沒有結束,雙雙進入了冷戰的狀态。

“你怎麽這麽早回來?”看到回來的坂田銀時和堪七郎,富岡義勇不解道。

富岡義勇把堪七郎從推車中抱出來,放到一塊柔軟的坐墊上。

“孩子他爸,你是不知道,你家兒子胳膊往外拐,也不知道學的誰。”坂田銀時緊跟着一屁股坐到墊子上,環抱手抱怨道。

“啊?”富岡義勇一臉莫名其妙,坂田銀時是怎麽做到和一個小嬰兒吵架的?

坂田銀時氣道“他心裏裝的全部是外人。”天天一把屎一把尿照顧堪七郎的是誰?還不是富岡義勇………坂田銀時倏地沉默了。

“我去燒熱水。”坂田銀時選擇離開房間。

富岡義勇一頭霧水,端坐到堪七郎邊上,“堪七郎,你是惹銀時生氣了嗎?”

堪七郎別過腦袋,“嗒卟。”

富岡義勇把手蓋住堪七郎的腦袋,“記得道歉,銀時會原諒你的。”

堪七郎不吭聲了,富岡義勇耐心地等着他,堪七郎才慢悠悠地點了點頭。

“做得很好。”帶娃經驗少的富岡義勇沒有發現堪七郎過于早熟的不對勁。

浴桶裏漂了幾只小黃鴨,堪七郎不耐其煩地推着鴨子游動。

坂田銀時背靠着浴桶邊抓住他的腰部,以防他掉進水中。嗯,幼稚的吵架結束了。

“你還真是活潑。”坂田銀時道。

堪七郎吹了個水泡,“嗒卟。”

鴨子滑到坂田銀時胸前,坂田銀時空出一只手,把它又推了回去,對于堪七郎幾個小鴨子都能玩得開心饒有趣味。

穿上睡衣,坂田銀時把全身擦幹的堪七郎丢給富岡義勇,“你給他刷牙,我要去睡了,今晚讓他睡在你那。”

“嗯,晚安。”富岡義勇道。

富岡義勇把堪七郎放上床,堪七郎主動鑽進被子裏。擔心他晚上不老實,平時堪七郎要麽睡在富岡義勇的卧室,要麽是在坂田銀時那,但大多數情況,坂田銀時都是不負責任地推給了富岡義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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