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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好的！”

虞歌按照着查爾斯說的，在大紙板上整齊的将菜名寫上，還在後邊留了個空位，“查爾斯，我已經将菜名都寫好了，你忙完了之後就過來填個價格吧。”

“行，你放在桌上就好了。”

查爾斯拿毛巾擦了下手, 接着将毛巾搭在自己肩上，擡腳朝虞歌走過去，屈膝蹲在地上, 從他手中接過紙板和筆将價格填好。

虞歌學着他蹲在旁邊，看着查爾斯将價格填好，雙手托住自己的下巴問了句，“這個價格會不會太低了啊？”

齊白帶他去吃的時候, 價格都比這個要貴一點。

“對于艾斯巴坦這種小城來說，我訂的價格已經算中等了, 這邊的物價成本比這個價位要低很多，只需要将蔬菜和肉類提高一點就行。”

查爾斯将筆蓋蓋上，“何況我們又不是專業的，而且今天是第一天來, 你覺得價格訂的太高了的話，會有人來買嗎？”

“可是我覺得你手藝很棒啊，怎麽可能會賣不出去呢。”

虞歌低頭在包裏翻了下，掏出自己珍藏的兩罐果醬道, “要不把這個也拿出來賣吧，這個味道挺好的，都是我自己按照星網上的教程做的。”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查爾斯朝罐頭看了眼，笑着說，“別人買也不可能一次買一罐吧，頂多渴了的時候買一杯，何況你帶了杯子和水嗎？”

虞歌仔細想了下，覺得是這麽個理，搖頭道，“沒帶。”

他就帶了兩瓶水，一瓶是查爾斯的，一瓶是他自己的。

“那還是先收起來吧。”

查爾斯從空間紐中取出兩個折疊椅，接着拿出一大把木簽，又取出幾雙一次性手套，側頭望着虞歌說，“過來幫我個忙，幫我将這些東西用簽串好，之後就可以開始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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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虞歌取出一雙手套戴上，學着查爾斯的動作，将蔬菜和肉類分簽串好，看了眼周邊越來越多的人，砸了下嘴道，“要是小禿和小白都在就好了。”

查爾斯穿好一串牛肉片，側頭看了他一眼問，“為什麽？”

“嘻嘻。”

虞歌将青紅椒往簽上一梭，接着穿上一塊香菇，擡起頭說，“你看啊，小白小禿肥球，還有你家的珍妮，它們長得那麽可愛，要是往我們攤前一站，肯定會吸引特別多的客人過來。”

“想法不錯。”

查爾斯将穿好的串用鐵盤盛好，回了句，“可是你家的小禿現在在星網上的名氣比你還要高，它要是往你攤前一站，你覺得咱們的東西還能賣出去嗎？”

“你說什麽？？？？”

虞歌不可置信的擡起頭，“小禿的人氣比我還高？”

心髒像忽如其來被插了一刀。

抽的他嘴角立刻就癟了起來。

“是。”

查爾斯應了聲，“你沒看你的博客嗎？下邊全是一排排求更新狼狼照片的。”

“查爾斯你別說了，我會難受的。”

虞歌抓着他的胳膊，突然像是想到什麽，嘿嘿的笑了兩聲，附在他耳邊道：“那我回家就把小禿的照片删了，讓他們什麽都看不到，嘻嘻。”

“傻東西。”

查爾斯擦幹淨手指，在他鼻尖彈了一下，指着身旁的紅外線攝影機道，“這玩意可是将你剛才說的話都記錄下來了。”

“诶？”

虞歌立即坐正身子，手裏抓着一把韭菜，慢條斯理的串好後佯裝擡頭問，“查爾斯我剛才有說了什麽嗎，你聽錯了吧？”

“喔？”

查爾斯看了眼鏡頭，“那也許真是我聽錯了吧。”

“對啊，就是你聽錯了，這一段掐掉不準播。”

虞歌将最後一串香菇串好，放在鐵盤中，看了眼手心，接着對着查爾斯招了招手。

查爾斯伸過頭去問了聲，“怎麽了？”

“素菜我都穿好了，可是我的手髒了，打算借你毛巾一用。”

虞歌伸出手，抓着查爾斯肩上的毛巾将手擦幹淨，接着擡起頭道，“好了沒事了。”

“我這是打算用來擦汗的。”

查爾斯抓着他的手背拍了一下，“合着還被你當成抹布了。”

“噫。”

虞歌比了根手指，抓着查爾斯的手背道，“別那麽小氣嘛，我就擦了一下，真的只是一下而已！”

“行吧。”

查爾斯抽出手，“快到旁邊一點，我要開火了，免得你被火星子給炸到了。”

“好嘞長官。”

虞歌抱着包往後退了一步，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查爾斯掏出打火器将精煉碳點燃，橘紅色火焰‘轟’的一聲燃起，溫度很高，不停往外冒着熱氣。

查爾斯往後退了一步，将烤網放在爐子上。

“查爾斯你熱嗎？”

虞歌從地上撿起一塊紙板，仰起頭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扇下風？”

“不用，你在旁邊坐好就行，有客人來記得告訴我。”

查爾斯笑着朝他看去，“要不要先烤個串給你嘗嘗味？我好久沒弄過這玩意了，也不知道手生疏了沒有。”

“既然你都這麽拜托我了，那我要吃魚，還順便來串肉吧。”

虞歌将包下，拿出一瓶水放在桌上，端起餐碗乖巧的坐在旁邊候着。

查爾斯趕着新鮮魚選了兩條，還拿了幾串牛肉和鮮蔬放在烤架上，拿木刷上了層油，側頭問，“要加辣嗎？”

“要的。”

虞歌點頭，“不要太辣了就好。”

“行。”

查爾斯握着木刷在旁邊的調料桶中蘸了兩下，握着木柄将鐵網夾調了兩個面，魚油和肉油被烤出，混着辣椒的氣味不停撲打在鼻尖上。

“可以了嗎？”

虞歌吸了一口氣，望着查爾斯道，“好香啊！”

查爾斯應了聲，等烤熟後便關掉火，在撒上一層淺淺的孜然粉，将鐵網上烤好的食材用一次性餐碗裝好，端在手中朝虞歌走去，“快嘗嘗味道怎麽樣？”

“好嘞！”

虞歌從桌上抽出一張紙，握着粗木簽的另一端咬下一片牛肉，剛嘗到味，眼睛就被好吃到眯了起來，鼻尖冒着汗道，“超好吃！”

牛肉片的很薄，辣醬混着油經過高溫的炙烤，将味道一點點全部滲入，咬在口中有一種爆炸的口感，簡直不要太好吃。

查爾斯拿過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眉眼柔和極了，“你喜歡就好，以後多的是機會弄給你吃。”

虞歌含着牛肉，用力點了下頭，“嗯！”

“你好。”

查爾斯聽到聲音，擡起頭，看到有3個女生往這邊走來，垂着頭沉聲問道，“要來些什麽？”

中間那個女生猶豫了下，看了眼同伴，朝查爾斯問了句，“你這沒有位置可以坐嗎？”

“沒有。”

查爾斯搖了搖頭，“我們提供免費的餐盒。”

“那給我來5串牛肉，再來5串親親魚，還要5串香菇吧。”

女孩嗅了嗅氣味，轉頭望向同伴道，“你們要什麽？”

“我要土豆條和包菜，還要三串茄子和鲫魚。”

她的同伴看了眼菜單，接着道，“你這有什麽飲品沒有？”

查爾斯沖她擺手，接着去準備食材，虞歌抓着一串牛肉擡頭道，“我們有果醬茶，可是忘記帶杯子和冷水了。”

“诶，你不是那個誰來着？”

第三個女生覺得他很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名字，回想了半天，伸手指着虞歌道，“你是不是那個羅堰？”

“羅堰？”

虞歌垂下頭，沖她擺手道，“不是，我的名字叫阿諾德，你可能認錯人了。”

齊白這個名字不能用，安格斯和比爾也會被認出來。

阿諾德先生的名字肯定沒人知道。

他真機智√

“不啊！你就是的吧！”

那女孩撲到他的面前，興奮的挑起叫道，“你是虞歌對不對！羅生門那一集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超喜歡你演得羅堰，簡直帥爆了！”

“你是虞歌的粉絲嗎？”

虞歌眨了眨眼睛，“真巧啊，我也是的，我也特別喜歡虞歌呢，他在暗天中演得角色真的好帥。”

橫豎一個死不承認，還順帶誇一波自己，查爾斯悶聲笑了下，将食材放在烤架上。

“诶，真的是我認錯了嗎？”

那女孩撓了撓頭，一臉的不敢相信，“可是你們兩個真的好像啊。”

虞歌擰開桌上的水瓶喝了一口，吞下去才反應過來查爾斯剛喝過，接着低頭咬了一口魚背肉道，“嘛，誰知道呢，不過你覺得哪個明星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在外邊賣烤串嗎？”

“诶。”

那女生嘶了一聲，拍了下自己的腦門道，“也是哦。”

“對吧。”

虞歌笑眯眯的，“我和你說，這個牛肉真的很好吃，我們備的不是很多，賣完就收攤，你要不要在來一點？”

那女孩猶豫了幾秒，和同伴商量了下，點頭道，“好的，再給我來10串牛肉，一起打包帶走。”

“好嘞。”

虞歌掏出光腦，在上邊點了幾下，算了筆帳道，“你們一共消費了xx信用點，是打算轉賬還是給現金？”

“轉賬吧。”

“行。”

虞歌将光腦調成保護隐私模式，等對方将信用點轉過來，查爾斯那邊也正好忙完，用餐盒裝好後還拿了兩個塑料袋。

“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虞歌朝查爾斯看了眼，接着朝三個女生擺了擺手，等她們走遠之後得意的沖查爾斯擡起頭問，“怎麽樣，我是不是很棒？”

“對，非常棒。”

查爾斯拿毛巾擦掉額頭上的汗珠，看了眼空了一半的水瓶，接着轉頭看向虞歌，嘴裏咦了聲。

“查爾斯。”

虞歌見他看向自己，連忙出聲解釋，“我剛才不小心把你的水喝了一口。”

“那沒事。”

查爾斯拿過水瓶，擰開蓋，将剩下的水喝掉，接着拿另一邊的毛巾擦了下嘴道，“我不嫌棄你。”

“噫，說得好像我嫌棄你了一樣。”

虞歌哼了聲，“我喝之前你不是也喝過一口了嗎，咱們扯平了。”

“誰和你扯平了？”

查爾斯将瓶子收起，“又不是我主動要喝你口水的。”

“诶，你這人。”

虞歌癟了下嘴，剛擡頭就看到又新來了兩位男生，連忙壓低帽沿問，“兩位要來點什麽？”

賺錢多有意思啊，他才不和查爾斯計較呢。

海灘上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生意越來越好，還不到一個小時，所有的食材都被一掃而空，而且還沒被人給認出來。

白天結束，天漸漸黑了，挂滿星星的天空很美，甚至比平時看到的還要亮上不少。

游人越來越多，相繼結伴同行朝同一個地方走去。

查爾斯将攤收好，将工具收回空間紐，虞歌坐在地上數錢，等查爾斯走到身旁時擡起頭，眼神亮晶晶的道，“查爾斯我們發財了，我們今天晚上賺了好多錢！”

“很多嗎？我看看。”

查爾斯挨在他的身邊坐下，低頭掃了眼他的光腦屏幕，默默算了算，揚起眉梢故意打趣道：“扣除導演組提供的食材成本和器材的租金，剩下的這些錢明天帶你吃飯的是足夠了。”

“诶，我很節約的好嗎？”

虞歌吸着臉，擡起頭，“查爾斯，你說賣燒烤這麽賺錢，我們明天要不要也繼續啊。”

“明天再看情況吧，也不一定每天都有這樣的生意。”

查爾斯從地上站起，将虞歌的背包挂在肩上，側頭對虞歌說，“好了，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

“好啊。”

虞歌朝他看去，接着踮起腳，抓着查爾斯的毛巾，“你把頭低下來一點，你臉上有東西。”

“我臉上有東西？”

查爾斯低下頭，将臉湊到他的面前，“是什麽？”

“是孜然吧。”

虞歌拿毛巾将他臉上綠色的孜然粉擦掉，眉眼彎彎的，“應該是你剛才弄燒烤時不小心蹭上去的吧，不過我已經幫你擦掉了。”

兩人間挨着很近，一個低頭一個擡頭，氣氛十分和諧。

等虞歌收回手，查爾斯才擡起頭，看了眼朝前邊走去的人流，接着看了眼時間，連忙拉住虞歌的手說，“我們快走，再晚點估計就來不及了。”

“诶？”

虞歌左手被抓住，緊緊的跟在他的身邊，右手扶着頭頂的帽子問了句，“查爾斯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啊？”

“跟我來就知道了。”

查爾斯拉着他穿過人流，飛行攝影機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後，等到兩人停下時，他們已經到了螺灣與另一片沙灘交彙的地方。

那片沙灘的顏色很深，應該是經常有水沒過的緣故，還殘存着積水，和這邊的沙地有些明顯的區別。

許多游人遠遠的站在外圍，圍成一個圈。

人群間碎碎念着，交頭接耳的說是要來了要來了，看上去都是很興奮的樣子。

虞歌側過頭，附在查爾斯的耳邊問了句，“這裏有什麽啊？”

“再等等。”

查爾斯朝着海面看去，接着伸手指向那邊說，“你看，已經來了。”

“來了？”

虞歌疑惑的随他手指向的地方看去，只見海面忽然湧起浪潮，海浪接連撲打，潮聲一波接着一波，聲勢浩蕩。

奔湧中的海浪接連撲在泥沙地上，待海浪褪去時，餘浪與沙壤相融，游人赤腳往餘水中踏去，驚擾起數不清的浮游生物，将沙灘瞬間染成一片亮藍，在夜幕之中與天上繁星相輝，很是漂亮。

“查爾斯。”

虞歌撓了撓下巴，拉着查爾斯的手問，“你要帶我看的就是這個嗎？”

“怎麽？”

查爾斯側過頭，“不喜歡嗎？”

“不是。”

虞歌搖搖頭，眨了下眼睛，“我和你講，我看過比這個還要更壯觀的，有一大片會發光的動物環繞在你的身邊，真的特別好看。”

那是他還在深海裏的時候，顏色繁多的浮游生物随着他們在海裏游動，還有随波浪舞動的星光藻，那種感覺就像被數不清的繁星包圍了一樣。

“是嗎？”

查爾斯笑了下，“那下次有機會就帶我去看一下好嗎？”

“好啊。”

虞歌揚起嘴角，“到時候一定帶你去，我想你一定會喜歡那裏的。”

“嗯，那就這樣說好了。”

查爾斯思索了幾秒，“你先不是說要玩游泳的嗎，現在那邊人應該變少了，還要不要去？”

“算了吧。”

虞歌揉了下腿，“我覺得有些累了，要不我們回去休息吧。”

“好。”

查爾斯應了聲，看到周邊人太多，于是自然的伸手去牽住他的手，“我們走吧。”

“嗯啊。”

虞歌應了聲，剛轉過身打算往旅社的方向走，接着就不小心和別人撞到，他崴了下腳，頭上帽子掉了。

對方本來還在說着對不起，結果一擡頭看清了他的臉，立刻興奮的捂住嘴叫了出來，“啊，是虞歌，我是你的粉絲啊！”

“啊，晚上好。”

虞歌和她擺了下手，将帽子從地上撿起，查爾斯見周邊人群湧來，立刻拉住他的手掌就往外跑。

“查爾斯你跑慢點。”

虞歌深深地吐了口氣，奮力的跟在查爾斯後邊。

查爾斯朝身後看了眼，見還有人追在後邊，說了聲抱緊，接着側身将虞歌攔腰橫抱在自己懷中，雙腿奮力往前狂奔，還不停尋找着有無可以用來躲藏的地方。

“往那邊。”

虞歌左手環住查爾斯的脖子，右手指向一個小巷，查爾斯才剛剛跑進小巷之中，天空忽的飄起一層淺淺的黑雲，随後淅淅瀝瀝的就落下了小雨。

雨勢有變大的跡象，追逐的人流散了，各自找地方去避雨。

虞歌回頭看了一眼，轉過頭側在查爾斯的耳邊道，“查爾斯，他們好像沒有追上來了，快把我放下來吧。”

“我知道了。”

查爾斯舒了口氣，将虞歌放在地上，拿毛巾擦了下眼睛處的雨水，“還好這場雨下的真及時，你的腳怎樣了，剛才有沒有崴到。”

“沒事。”

落下的雨漸漸停了，虞歌揉了下腳踝，踮腳在原地蹦了兩下，揚起頭說：“應該是跑久了，覺得有些小累而已。”

“那我們快點回去吧。”

查爾斯從空間鈕中取出一件衣服搭在他的肩上，“回去洗個熱水澡，免得淋雨後着涼了。”

“嗯。”

虞歌拿衣服擦了下頭發，側頭對查爾斯道，“你蹲下來，我也幫你擦一下頭發。”

“算了吧，我頭發短，也沒淋到多少雨，回到旅館後在說吧。”

查爾斯随意朝旁邊甩了兩下頭，笑了聲，“要不等待會洗完澡之後，你再幫我擦頭發也行。”

“OK。”

虞歌朝左右看了眼，“查爾斯，你還知道回去的路怎麽走嗎？”

“知道。”

查爾斯打開光腦，确認好路線後轉頭對虞歌說，“往這邊走。”

存放在教堂中的古老鐘擺響了，兩旁的路燈亮了，還有琳琅滿目的商業街。

街邊上路燈的燈罩外挂着水珠，橘色的暖光中像是泛着七彩的霓虹，印的過路行人人影斑駁如夢，車水馬龍卻又不覺喧嚣。他們順着小巷右側上橋，下過雨的艾斯巴坦很美，像是一副古老的畫卷，遠方有山城中有水，随處可見都是美景，兩旁遍地繁花，香氣迷人，安靜又美好。

查爾斯的方向感很好，穿過兩條暗巷，避開來往的行人，沒多久便帶着虞歌回到了旅社前。

家居式機器人道了聲歡迎回家，查爾斯進門前将帽子戴在了頭頂，回到房間後摘下。

他們租的房間自帶浴室，查爾斯将暖燈打開，讓虞歌先去洗澡。

虞歌也沒和他客氣，對随行錄像機擺了下手，接着将開關關掉，跑到浴室裏洗了個熱水澡，拿一次性毛巾包住頭，穿着一條黑色短褲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