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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

虞歌說的很突然, 查爾斯沒有聽懂，側過頭問了句，“你在說什麽？”

“那個，就是那個啊，你知道的……”

虞歌有些不好意思，紅了一張臉，彎下腰湊到查爾斯的耳邊, 用極小的聲音說，“就是那天晚上，我們做的那個啊, 那個，那個很……”

舒服的那個——

“喔？”

查爾斯懂了，卻呡唇笑了下，故意問, “你說的哪天晚上？”

“诶，你這人真是的！”

虞歌忍不住用額頭去撞了一下他的耳根, 接着伸手掀開查爾斯腰間的浴袍，将左手放在他的腹肌上，慢慢的往下移，鑽過褲帶, 一把抓住沉睡中的大家夥，羞的側過臉，嘴裏小聲道，“就, 就是這個啊，查爾斯你知道的。”

這個查爾斯好讨厭啊，非要逼得他說出來，感覺好難為情啊。

“唔——”

查爾斯咽了下喉結，沉睡的大兄弟被溫熱的手心握住，瞬間擡起頭，燙的像是要爆炸一樣。

“這種事多了容易傷身……”

查爾斯故意這樣講了一句，接着咳了下嗓子，聲音沙啞低沉，将虞歌抱在懷中，低頭附在他的耳邊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知道嗎？”

“？”

虞歌擡起頭，靠着他的臉問，“我知道什麽？”

“其實一般這種事情。”

查爾斯琢磨了一下用詞，“都是相互喜歡的人才會一起做……”

“喜歡的人？”

虞歌皺了下眉頭，湊過去挨着查爾斯的肩，眨了下眼睛，揚起頭說：“可是我喜歡你啊，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你說什麽？”

聽到對方這樣講，查爾斯心跳有些加快，忍不住又咳了一聲。

“我說我喜歡你啊。”

虞歌抱着查爾斯的脖子，湊到他耳朵說，“我說我喜歡你，你沒聽到嗎？查爾斯，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他的話音落下，像是往海中突然投入的一顆巨石，瞬間将平靜的海面打破。

查爾斯覺得自己心髒跳動的厲害，深呼吸一口氣，擡起頭看着虞歌的眼睛，很是認真的，沉下嗓音回道，“我喜歡你，但是，你的喜歡可能和我的喜歡不一樣。”

雖然虞歌是海妖，但是他的父親将他保護的極好，他就像是一張白紙，太過于單純，遇上好人則明事理，遇上壞人則會變成一張廢紙。

好在，他遇到的人，是查爾斯。

“不一樣？哪裏不一樣？”

虞歌聽他這樣講，猶豫了一秒，收回手沉思了一會，擡起頭掰着自己的手指，态度肯定，“我也喜歡你啊，喜歡你陪我玩、喜歡你陪我上節目、喜歡你給我做的吃的、還喜歡你的聲音，所以，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

“不對，那些都只是最基礎的好感。”

查爾斯将他抱在懷中，顧不得可能會将對方吓到，低頭在虞歌的唇上親了一口，随後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我喜歡你，不僅僅是喜歡你，是我愛你的那種。我每天都想見到你，想和你光明正大的牽手走在人群，想和你一起去做好多好多的事情，最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離。”

他的話音落下，虞歌沒有吭聲，空氣頓時變得安靜，能聽到查爾斯噗通有力的心跳聲。

第一次的告白太過于隐晦和含蓄。

這是查爾斯第二次對虞歌告白，他自己不免有些緊張，眼睛一直看着虞歌，眉眼間充滿了認真與堅毅。

過了好一會，虞歌才擡起頭，猶豫了幾秒之後應了聲，回望着查爾斯的眼睛道，“我不太知道愛是什麽，但是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會很開心。”

他覺得查爾斯說的愛，應該是他父王和侍衛安德羅叔叔，兩人待在一起的時候一樣，他的父王一直很忙，只有安德羅叔叔待在他身邊的時候，臉上才會有笑容。

齊白不能給他這種感覺，電視、平板、游戲也不能，連他的父王也一樣。

從他出生到現在，帶給他這種快樂的。

——只有查爾斯一人而已。

查爾斯摸不懂他是同意還是拒絕，于是低下頭在虞歌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試探性的問了句，“那，你能接受我對你這樣嗎？”

“诶？”

虞歌摸了下嘴唇，點點頭，接着回親了查爾斯一下，說：“可以的，你嘴上像是有糖，甜甜的，我很喜歡。”

查爾斯笑了下，低着頭，“那你來親我一下。”

“行。”

虞歌擡起頭，抱着他的脖子用力親了一口，“我親了。”

“那這樣呢？”

查爾斯低下頭，左手抱住虞歌的腰側，右手捂上他的眼睛，低下頭将他的嘴唇含住，接着伸出舌尖，輕輕的抵開牙關，在虞歌的口腔中追着他的舌尖不放。

過了好一會才唇齒分離，查爾斯松開手，低頭問，“這種感覺你能接受嗎。”

“可以的。”

虞歌朝查爾斯用力一撲，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學着查爾斯剛才的動作，低頭含住查爾斯嘴唇，有些笨拙但認真的将他牙齒抵開，伸長舌尖在查爾斯的口腔裏掃了圈，接着疑惑的坐在查爾斯的腹肌上，揉着臉道，“好奇怪啊，明明沒有糖，為什麽你的嘴會這麽甜啊？”

“可能是因為你喜歡我的緣故？”

查爾斯揚起嘴角，“要是齊白這樣對你，你會有什麽反應？”

“诶，齊白不會的。”

虞歌搖頭，“我不會和齊白吃嘴嘴的。”

“那要是和別人呢？”

查爾斯的嘴角揚的更高了一些，“別人要是想對你這樣做，你會有什麽反應？”

“诶？”

虞歌想了幾秒，皺着眉說，“不會的，我只想和你吃嘴嘴，因為你嘴裏有糖味，好吃。”

“那我要是嘴裏沒有糖味了。”

查爾斯低頭和他挨着臉，“那你還吃嗎？”

虞歌和他貼着面蹭了蹭，說，“吃的，我都喝過你口水了，我不嫌棄你的。”

查爾斯輕輕咬了下他的鼻尖，“可是我也沒嫌棄你啊。”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簡直好極了，像是找到了珍寶的探險家，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

虞歌哼了聲，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蠻橫得說，“你都和我吃嘴嘴了，你要是敢嫌棄我，我就，我就——”

查爾斯翹着嘴角，“你就什麽？”

“你要是敢嫌棄我。”

虞歌靠近他的臉，用牙齒輕輕咬住查爾斯的下巴道，“那我就把你吃掉。”

“說錯了。”

查爾斯擡頭親吻上虞歌的額頭，“要吃也是我吃你才對。”

“怎麽吃？”

虞歌坐累了，往下一躺，将頭壓在查爾斯的肩膀上，張嘴含上查爾斯的下巴問，“你是打算油炸還是紅燒？我覺得辣的最好吃。”

查爾斯伸手環上他的腰側，附在虞歌耳邊道，“不是你說的這種吃，我怎麽可能将你清蒸或者紅燒呢，你可以我獨一無二的小寶貝啊。”

“我才不是小寶貝。”

虞歌推開他的臉，一只手摁在查爾斯右臉旁邊的床墊上，壓在他的身上問，“我明明是大寶貝，說吧，你要怎樣吃掉你的大寶貝？”

“我示範給你看。”

查爾斯伸手環住他的腰側，從嘴唇順着脖頸往下親，逐漸加大吸允的力度，留下一顆顆紅印。

“就這樣嗎？”

虞歌咦了聲，“那好簡單啊，我也可以吃掉你的。”

“當然不止這樣。”

查爾斯伸手扶住他的腰側，擡頭啄了一下虞歌的眼睛，“這裏東西不全，等回去後我在吃掉你。”

“好。”

虞歌哼了聲，想了幾秒，伸手向下移，握住查爾斯的大兄弟眨了眨眼，湊到他耳邊小聲問，“查爾斯，咱們一起發洩出來嘛。”

查爾斯笑着看了他一眼，點頭應了聲，“好。”

接着伸手，回握住虞歌的大兄弟，嘴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含住虞歌的耳垂，慢而用力的含住。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壓抑的喘息與柔情蜜意，沒多久，虞歌便先洩了出來，充滿依賴的趴在了查爾斯的身上。查爾斯在他唇上咬了一下，伸手握住虞歌的手背，沒多久，也跟着洩了出來。

查爾斯看了眼時間，側頭親了下虞歌的嘴角，“快起來，我們去洗洗，時間不早了，你該睡了。”

虞歌在他身上賴了一下，側過臉說，“我不想去，你抱我去嘛。”

“可以。”

查爾斯挨着他的額頭說，“那你先喊我一聲。”

“喊你什麽？”

虞歌側過臉想了幾秒，“喊你老查爾嗎？聽起來好別扭啊。”

聽着怎麽怪怪的。

“……算了。”

查爾斯沉思了一秒，從床上爬起，咬着他的耳朵将虞歌攔腰橫抱，“你還是叫我查爾斯吧。”

他也覺得有些怪怪的。

“嘻。”

虞歌抱住他的脖子，“那我還是叫你查爾斯好了。”

“行的。”

查爾斯親了下他的鼻尖，“以後再改口就好了。”

虞歌歪了下頭，從他口中逃掉，接着又往前湊了一點點，和查爾斯鼻尖抵着鼻尖，問了句，“那我以後要改口叫什麽呢？”

“你不是看過電視劇嗎？”

查爾斯将暖燈打開，“你以後應該喊我老公才對。”

“诶。”

虞歌咦了聲，“可那不是要求婚後才喊嗎，我都還沒和你求婚，讓你叫我老公多不好啊。”

“不，你這個小調皮鬼。”

查爾斯朝浴缸中放水，接着将虞歌身上的衣服脫掉，故意撓了下他腰間的癢癢肉，側頭含住他的耳垂，“明明是你喊我老公才對。”

“嘻嘻。”

虞歌扭了下，從查爾斯身上跳到地上，扯了下嘴角，“我現在才不喊呢，等我向你求婚之後，不對，要喊也是你喊才對。”

“好啊。”

查爾斯脫掉衣服，躺在浴缸中沖他招了下手，“我現在喊給你聽都行。”

虞歌将衣服脫下，擡腳跨進浴缸，往查爾斯身上一躺，說，“那你叫啊，我等着呢。”

“真的要聽嗎？”

查爾斯伸手将他接住，聲音滿含笑意，“你确定？”

“當然。”虞歌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拿過一旁的沐浴皂在手中搓了些泡泡，“這有什麽确定不确定的。”

“那我講了？”

虞歌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講啊，我聽着呢。”

查爾斯伸手環住虞歌的腰側，湊到他的耳邊，壓着嗓，故意放慢聲音，“老……”

“老什麽？”

虞歌轉過身，捏住查爾斯的臉，“你說的好慢啊，急死人了。”

“那我說快點。”

查爾斯湊過去，低頭附在虞歌耳邊，壓低聲音道了聲，“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