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我可以做!”
她的臉上滿是不服氣,感覺自己就像被他捉弄了一番。
許刈正泯滅了手裏的煙,站起身來走向她。
步步逼近,莫名氣勢點點增強籠罩着她,讓她有些不争氣的想往後退。
許刈正就是這樣的男人,他身上總有一種清冽危險的氣息,或許他什麽都不做,只是這樣靠近你看着你,就足以讓你坐立難安,手腳不知該擺放什麽位置。
他筆直挺拔站在她的面前,形成了巨大的陰影罩着她。
林盛夏逼自己不退縮,不卑不亢的對視他,屏息等待他的條件。
她以為,他會說出他對暢榮的意見,卻不想,他低低的說。
“把衣服脫了!”
“什麽?”
她瞠目,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他的目光那麽堅定,也沒有絲毫反悔之意,而是勾起嘴角,“怎麽?做不到?”
許刈正伸手捏住她的雙肩,拉近自己,“或許你把衣服脫了,我才能看到你的誠意!”
“怎麽樣,只要你做到,我相信你這個項目經理的位置就能永遠坐穩了。”
一字一句,那麽清楚的傳到她的耳裏,讓她不相信都難!
PS:還有一更……
我不會背叛他的
“怎麽樣,只要你做到,我相信你這個項目經理的位置就能永遠坐穩了。”
一字一句,那麽清楚的傳到她的耳裏,讓她不相信都難!
他眼中的輕蔑那麽明顯,像針紮她心裏。
盛夏沒想到他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怒意湧上來,讓她氣得有些說不出話。
穩了好半天情緒,她才逼自己揚起嘴角,“如果這就是許總想要的,很抱歉,我一個已婚婦女可能滿足不了你的要求。”
她平靜的扳開他的手,“打擾了!”
轉身要走,手腕卻突然被扼住。
一股強力拽着她,壓迫的她的手腕隐隐作痛。
“如果我不嫌棄你是已婚呢?”
好一句不嫌棄……
盛夏心裏刺刺的疼,他這是在羞辱她嗎?
要她背着顧淩潇心甘情願、低聲下氣在他面前把衣服脫了,任他處置?
盛夏微笑,故意說,“但我不想背叛他。”
撂下話,她用力甩開他的手,邁步就走……
腳步匆匆,一出門口就撞到迎面走來的林如蘇。
林如蘇手裏的緊急文件散落一地,擡頭看是姐姐,更加詫異,“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再看林盛夏眼眶紅了,臉色不對,林如蘇忙問,“你怎麽了?”
“以後再說。”盛夏努力微笑,顧不及妹妹的疑惑,匆匆離開。
********
林如蘇撿起地上的文件,正要走進去辦公室,卻被助理瑞希攔住,“把這些給我,我拿進去。”
說着,伸手就要去拿。
林如蘇反應夠快,躲開了,挑眉道,“憑什麽啊!”
“這些文件是科長囑咐我必須親自交到總裁手裏的,憑什麽交給你,我告訴你啊,你最好給我閃開,耽誤了許總看文件,你吃不了兜着走。”
瑞希挑眉,不由得多看一眼這丫頭。
“你是哪個部門的。”
“我幹嘛告訴你,你想幹嘛。”
瑞希一伸手,就抓住她胸前的工作牌,“財務部林如蘇?”
如蘇生氣了,奪回自己工作牌,“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神經病啊,看我工作牌幹什麽,快點讓開,我要見許總。”
她好不容易才有機會進來見許總……
卻被眼前這人給攔住,林如蘇怎麽看他都不順眼,雖然長得人模人樣,可比起她心裏的許總,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次她說什麽都要見到許總!
林如蘇打定主意,趁着瑞希疏忽,想沖過去,卻還是被他準确無誤的拎住她的後領,嚴肅的提出警告,“林如蘇,你再不自己下去,我可就叫你們科長上來請你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
兩人正争執着,門卻開了。
許刈正走出來,看向兩人,他眉頭緊皺着,臉色也格外陰沉,瑞希一眼就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不,不是不好,是極差!
許總不喜歡的女人,都得消失!
瑞希忙松手,規矩規矩站在一旁。
而林如蘇終于近距離見到許刈正,欣喜溢于臉上,“許總,我是林如蘇。”
如蘇從十歲就在國外,并不知許刈正和盛夏之間的事情,而她在國外的那段時間曾遇到過許刈正……
她雙目含着期盼,期盼他能認出自己,如蘇指了指自己,又重複一遍,“我是林如蘇。”
許刈正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臉上陰沉的表情并沒有緩和幾分,濃眉依舊擰着,看她的目光裏除了陌生還是陌生。
瑞希見她失态,忙解釋,“許總,她是財務部,送文件上來的。”
“備好車,跟我到工地看看。”許刈正板着臉,吩咐着瑞希,并沒再看林如蘇一眼,邁開穩健的步伐就從她身邊走過。
林如蘇的心止不住往下沉……
看着他的背影,眼眶都有些紅了。
當初是他鼓勵她只要努力就能夠進入大公司的,她從低谷裏走出來把他當做自己的偶像,一直追逐着,直到今天可以有機會站在他的面前,他卻對她毫無印象了。
瑞希見她一副要哭的表情,不免更加奇怪,卻是伸手在她額頭敲了一下,疼的如蘇皺眉呲牙咧嘴,怒視,“你有病啊!”
“我警告你,在CT集團工作,如果有不正當的心思,你遲早要走人!”
“我……我哪裏有不正當的心思。”
“愛慕總裁就是不正當的心思!”
跟随許總多年,愛慕總裁的女人他程瑞希見的多了,可沒見過一個有好下場的!
一旦被總裁發現,只能以辭退結束!
在總裁眼裏,他不喜歡的女人,都不準靠近他!
眼不見為淨!都得從他眼前消失……
“你……”
林如蘇被說中心事,臉瞬間紅了,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瞪他一眼,怒氣沖沖的離開。
****
傍晚的時候,林盛夏才接到顧淩潇的電話,讓她帶着童童一會參加顧家的聚餐。
其實她鮮少與顧家的人吃飯,只有過年的時候吃頓年夜飯……
本想找借口推掉,可顧淩潇似乎脾氣很大,不悅道,“你就這麽不想和我爸媽吃飯?林盛夏,顧家到底虧欠你什麽?”
一句話,頂得她說不出話。
顧家不虧欠她,當年林家破産,爸爸死後埋葬的那塊地政府都要收回,是顧家出錢買下并解決,也是顧家出錢供蘇蘇這麽多年的學費。
說虧欠,也許是她虧欠他們……
聚餐是逃不掉,她也按照他的意思好好打扮了自己。
一入包廂,氣氛就不對,而盛夏萬萬沒想到的是,許刈正也在!
她愣了,停步在門口,腳步沉重的邁不動。
原來,這不是一般的聚餐,而是确定顧若藍與他的關系以及婚事!
商量他們的婚事
原來,這不是簡單的聚餐,而是确定顧若藍與許刈正的關系甚至是婚事?
盛夏的雙腿沉重的邁不動。
她不知道,如果他和顧若藍真的結婚,童童應該叫他什麽?
顧淩潇一手抱着童童先走進去,回頭看她沒跟上,伸手拉住她。
溫暖而有着繭的手掌,親昵的握住她的手,拉着她走進去。
甚至幫她拉開凳子,一舉一動都是模範丈夫所做的。
盛夏當然明白,這只是做給別人看。
而今天,又多了一個觀衆,顧淩潇怕是會表現的更好吧?
那麽她呢,是不是應該配合。
盛夏微笑,看向顧淩潇的父母顧海清與何琴,“媽,爸。”
何琴愛答不理,顧海清察覺到尴尬,才咳了幾聲,笑的僵硬,“來了就好,坐吧,就等你們了。”
在顧家,盛夏一直是這種待遇。
不,應該說,從林家落魄後,她就是這種不受歡迎的人。
何琴認為自己兒子條件優越,可以找到更好的,不必要找她這麽個負擔,若不是顧淩潇當時堅持說孩子是他的,二老怕是死都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氣氛那麽僵,顧若藍笑着打破這種沉默,道,“既然都來齊了,我讓他們上菜吧,好不好。”
說着,轉頭看向身邊的許刈正,“阿正,你不是說今天要跟我爸好好的喝酒嗎,我爸聽說你帶了好酒,激動了好幾天呢,是吧,爸爸。”
“哈哈,我這個年紀,也就對酒感點興趣了。”顧海清笑道。
“不知道該送些什麽,若藍說您愛喝酒,所以拖朋友帶了幾瓶,希望伯父喜歡。”許刈正微勾嘴角說着。
何琴馬上笑道,“你真是太客氣了,雖然我不懂酒,也知道這些都是非常昂貴且有年份的,你已經很用心了。”
“以後啊,你跟我們若藍結婚後,就是一家人了,跟咱們也就不要這麽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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