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章節
人送去醫院好嗎?該是多少醫療費,我一定負責。”
“呵,一點醫療費你就想這麽算了?我告訴你,沒門!”
女人沒有急着把老人攙扶起,而是一個勁的與林盛夏說。
“你把我媽這麽撞了,一點點錢就想走人,這萬一以後有什麽後遺症怎麽辦,那我們家不是倒大黴了嗎!”
女人糾扯不休,最後提出自己的條件,“醫療費肯定得你出,另外你還得賠償我們一些費用,不然萬一有什麽後遺症,我去哪裏找你。”
女人擺明了騙錢,盛夏又哪裏是那種被人欺負也不懂吭聲的對象,她覺得可笑,正要開口,卻聽見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聲音。“那你想要多少賠償?”
聲音那麽熟悉……
林盛夏回頭,錯愕的看見他竟出現在身後。
看着他步步走來,她雙腿就像被釘在了地板上,身上的力氣也一點點的抽空。
許刈正走上前,冷眸掃了眼嚣張的女人,微皺眉,“如果她真的是你媽,你就這麽讓她趟在那裏?我倒想知道,你準備用你媽來敲詐多少賠償?”
“你……你又是誰!”
女人顯然被他身上盛氣淩人的氣勢壓迫到,底氣也不那麽足了。
許刈正緩緩的将雙手捅在褲兜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這麽糾纏下去,我保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雖是含笑而說,卻讓人不寒而栗。
女人頓時不敢再說什麽,圍觀的人也相續的散去。
瑞希将林盛夏的東西都拾起,遞到她的手裏,轉身對許刈正道,“許總,你們先走吧,這裏交給我來處理。”
“恩。”
他淡淡應一聲,才将目光投在盛夏的身上。
他一直沒正眼看她,似乎是現在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彼此對視,各有心事。
林盛夏從他的眼裏,只看見讓人陌生的冷淡。
她從來不知,他有這麽冷峻的一面。
盛夏心裏有些感傷,硬是挂起笑容說,“謝謝你。”
而他,将目光移向遠處,不以為然的說,“你別誤會,我不是想幫你,只是湊巧路過,看不慣這些行為。”
他随意幾句話,就将兩人關系拉開。
盛夏微笑,心裏卻微苦的知道,自己的确不應該誤會,他怎麽可能因為她而專門調轉車頭回來幫她……
許刈正凝着她手上的紙箱,微皺了眉頭,“辭職了?”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
我該怎麽處罰你
“哥,你們怎麽也在這裏。”
“還是你們也聽說了這裏的菜色很特別?”顧若藍笑着說,一副好巧的樣子,随後又看向許刈正,“阿正,難得撞在一起,我們跟我哥他們一起坐,好不好?”
許刈正微抿起嘴角,看向始終低着頭的林盛夏,眸色暗了暗,說,“我沒問題,就怕你哥他們會不方便。”
“沒什麽不方便的,坐吧。”
顧淩潇開口道,說着就起身走到盛夏的身邊坐下,騰出位置讓給許刈正和顧若藍。
盛夏翻着菜譜本,早已什麽都看不下去。
此時的心情,各種各樣,全攪在一起。
尴尬、心虛、然後是恍然大悟的悲戚。
她終于明白,顧淩潇怎麽會選擇這裏。
他帶她和童童來吃飯,并不是簡簡單單的吃飯。
而是故意選擇了這裏,故意出現在許刈正的面前。
盛夏悲哀,真是有勞他一番苦心了……
收起心事,她再擡頭時,已滿面微笑,“我已經點好了,你們再看看吧。”
說着,把菜單交給了顧若藍。
顧若藍翻開第一頁,便開始照顧許刈正的感受,“啊正,你不是喜歡吃這個嗎?我們點一份好不好?”
“這個呢?我記得你也喜歡吃的。”
童童乖乖的坐着,雙手撐着腮幫子,圓圓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許刈正,突然說一句,“叔叔要跟姑姑結婚,那我以後是叫你姑父嗎?”
這話,問的林盛夏心裏一揪。
馬上遞給童童一杯水,“童童,喝點水。”
顧若藍倒是笑意盈盈,“童童,你呢,其實現在就可以叫姑父啊。”
童童握着水杯,沉吟了一會,“可是姑父不好聽。”
說着,像個小大人一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以後叔叔跟姑姑在一起,我就不能喜歡叔叔了。”
這句話,弄的顧若藍臉色瞬間沉下來,“哥!你看童童,怎麽說話的呢。”
顧淩潇倒是沒責怪,勾唇笑了笑,寵溺的摸了摸小家夥的頭,反倒說着顧若藍,“你至于跟一個孩子置氣?”
童童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又繼續捧着杯子喝水。
顧若藍生氣,又不好發作,只能忍着。
五人同桌而坐,說不清的尴尬。
盛夏拿起杯子,剛喝一口,突聽許刈正問,“林總監,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聽了,一口水就嗆住,猛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
咳的臉頰都紅了,看向許刈正清澈的黑眸,她一時不知怎麽回答。
反倒是許刈正揚起嘴角,繼續說,“看來是專門請假,出來約會?生病這種老套的借口果然是好用,作為你暫時的上司,我該怎麽處罰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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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盛夏,你是我什麽人
許刈正凝着她手上的紙箱,微皺了眉頭,“辭職了?”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那麽讨厭我,甚至動用這種關系讓我離職。”盛夏說的有些嘲諷,嘲諷自己的癡傻等待。
許刈正的濃眉蹙緊了,凝着她臉上的笑,并沒有解釋什麽,而是轉身要走。
剛一轉身……
“你不是五年前就死了嗎?”盛夏還是按捺不住,問出了最想問的事情。
他頓住步子。
須臾後,才側首看她,眼底卻都是輕蔑的笑意,“怎麽?很失望?”
他眼底滑過譏諷,微挑眉,又說,“也是,你一定認為我早就死了,不過,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還活着。”
字如針,紮在心上,刺刺的疼。
她咬唇,“既然沒事,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他可知,她這五年是怎麽走過來的,她這五年是怎麽帶着童童熬下去的,在她絕望的時候,在她一個人帶着他們的孩子的時候,他卻一點消息都不肯透露給她……
聲音有些顫,亦如她此刻的心。
她好怕自己下一秒就痛哭,硬是咬緊了唇,強忍着。
許刈正挑眉,臉上盡是嘲弄,“告訴你?林盛夏,你是我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當年若不是她,他又怎麽會……
想起過往,他眼中的溫度就陡然降低,帶着一絲決然。
盛夏沒想到自己千想萬想的回答竟然是這樣的!
好一句,他們什麽關系……
這句話,摧毀了她五年的念想。
她到今天才明白,原來,傻的人,只有她。
只有她傻傻的愧疚着,懷念着,卻不知他只是用死亡來擺脫她,根本不會想到她會多難過……
盛夏笑了,笑容有些刺目,讓許刈正看着胸口莫名一窒。
“你笑什麽!”
“沒什麽,我只是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夢,現在終于醒了。”她擠出微笑,聲音有些哽咽,再看他,眼中熱霧騰升,越來越看不清他。
原來她曾經以為大過天的愛情,在他那裏什麽都不是……
既然他選擇要做陌生人,她林盛夏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
害怕自己在他面前失控,她微笑,“今天謝謝你,再見。”
語畢,轉身就走……
轉身那剎,兩行清淚滑下。
她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為他哭。
至于童童,她也沒有必要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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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女主并不是那麽好欺負,也不是會死纏爛打低聲下氣的,五年前到底發生什麽,請看芒果寫後文……
怎麽去接受他要結婚的事實
“作為你暫時的上司,我該怎麽處罰你,才好?”
他的口氣,很随意,像極了開玩笑,可聽在她的耳裏,卻有種說不出的認真。
她知道,他肯定是認為,她用借口騙他,只是為了來跟顧淩潇約會。
可即便如此誤會,那又如何?
盛夏沒有慌了陣腳,微笑,“我是等到下班後才離開的,更何況,現在也不是上班時間,我也沒有耽誤工作,是吧?”
許刈正對視着她,彎起嘴角笑了笑,“的确,現在不是上班時間,你是自由的。”
随後,微眯起雙眸,仍不罷休,接着說,“其實顧淩潇養你應該不難,你一個女人,何必還出來抛頭露面的工作?”
盛夏微笑的挽住顧淩潇的手,“淩潇他是說過養我,我只是太悶,不想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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