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四十六個黑黑 ...
祁遠被人抓住肩膀,下意識回頭去看。
原本他以為是酒吧裏的某位貪圖他美色的男人想要趁機找他約炮,他正面露疏遠的微笑要拒絕,誰知一回頭竟然看到了唐淵的臉。
到嘴的話被他原封不動的咽了回去,祁遠盯着眼前這張有點模糊的臉看了半天才不确定的小聲道:“湯圓?”
唐淵的視線在他胸前裸露的大片肌膚上掃了一眼,正要說話,卻見祁遠又徑自搖了搖頭,自嘲的笑道:“怎麽可能,我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說到這,他又眯起眼睛努力瞧了瞧他,還上手在他的臉上摸了幾把,道:“哦,韓未啊,你怎麽也過來了?丁酉呢?你就把他一個人晾那兒了?我就是過來尿個尿,不用陪的。”
唐淵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在自己臉上亂摸的手拿下去。
聽他提到丁酉,唐淵不禁皺了皺眉。剛剛他在車裏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那個丁酉也在這裏了,而且那家夥還經常時不時的朝他們這邊看,即便是在工作中,每每經過他們這邊也都會下意識的瞄向他們,從他那個角度看,那個姓丁的根本就是在看祁遠。
唐淵從第一次見到祁遠和丁酉說話,就一直覺得這家夥對祁遠有意思,而且該死的是,祁遠好像和他也還算親近。
兩人不僅在現實中會時常碰面,就是在網絡上也會偶有互動。他注意到兩人的微博不僅互相關注了,而且在祁遠發布了什麽新消息後,丁酉還會點贊或是留言。
更重要的是,每次見到自己,丁酉似乎都會以“野男人”自居,然後再和他比較在祁遠面前的存在感高低。
他記得這家夥明明是有男朋友的,既然有,又為什麽還要打祁遠的主意?難道碗裏有還不夠,還要嘗到別人鍋裏的肉才肯滿足?
祁遠這會兒酒勁兒開始上頭,尿意也有點急,眼見“韓未”就只站在自己面前,也不說話,于是揉揉眼睛推了他一把,道:“你去陪丁酉吧,我這就回去了。”說着已經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唐淵本來就對丁酉這個名字比較敏感,如今聽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心中的不爽情緒瞬間爆發。
于是祁遠還沒來得及進到洗手間的門裏,人已騰空而起,轉瞬之間已經被唐淵扛出了酒吧,扔進了自己的車裏。
整個過程祁遠都是懵逼的,他不知道“韓未”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奇怪,自己不就想去尿個尿嗎,他幹嘛把自己扔車裏?而且……怎麽就他們兩個出來了?丁酉呢?
車窗外的景物正在飛速倒退着,祁遠趴在車窗上看了一會兒,怎麽想怎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沉思了将近五分鐘,他突然反應過來,忍不住坐直身體驚叫道:“卧槽!你他媽怎麽喝酒還開車!”
唐淵全程抿着唇,不發一語。
這個笨蛋一直在自己面前提別的男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把自己錯認成另外一個男人,他簡直都快要被他氣出內傷了。
沉着臉把車開進小區,唐淵把車停好,打開車門從後座把人撈出來。
祁遠的雙頰此時紅撲撲的,迷離的醉眼因為不能完全對上焦而胡亂的四下張望。
這樣的祁遠,再配上他此刻身上的衣服,實在是別有一番風情。
唐淵盯着他的面容瞧了好一會兒,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速,并不斷的向他的身下集中。
祁遠眯着眼睛向周圍打量了半天都沒認出這是什麽地方,不由得問:“這是哪啊,我要尿尿。”
唐淵笑了笑道:“別急,很快就能尿了。”邊說着邊把人往他們居住的那棟樓領。
搭乘電梯上了樓,唐淵攬着他走到他家門前站定,問他:“鑰匙呢?”
祁遠歪過身去,對他撅了撅屁股。
唐淵還以為他的鑰匙在屁股後面的兜裏,便伸手過去摸了摸。
祁遠立馬拍掉他的手,罵道:“別亂摸,臭流氓!”
唐淵:“……”
被迫成為臭流氓的唐淵覺得指望不上他了,于是掰過他的身體,讓他靠着自己,他則沿着祁遠大腿外側的褲線往上摸索,直摸到他的腰都沒找到鑰匙。
祁遠被摸得渾身癢癢,扭動着身體哼唧道:“別摸了,再摸要尿褲子了。”
在他扭動身體的過程中,唐淵也順利從他的上衣口袋裏找到了鑰匙。
打開門進屋,唐淵先是幫他把衛生間的燈打開,接着把他扶進去。
他正準備退出來的時候,祁遠突然從後面叫了一聲。
唐淵頓了頓,回頭去看他。
祁遠指了指自家馬桶,扁着嘴巴問:“兩個馬桶疊在了一起,我要對哪個?”
唐淵瞄了他面前的馬桶一眼,挑着眉問:“我幫你扶着?”
祁遠瞪了他一眼,嫌棄道:“走開走開!”
唐淵本來沒想圍觀,被他這麽一說,反倒不想走了。
這麽來之不易的近距離賞鳥的機會,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再見,錯過豈不可惜?
祁遠此時已經拉下拉鏈,正要掏鳥的時候,隐約覺得“韓未”還在,于是催促道:“快出去!”
唐淵抱着手臂靠在門框上,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已經一拉到底的褲鏈,笑道:“都是男人,你還怕看?難道你……見不得人?”
卧槽!說自己英俊帥氣的小小遠見不得人!這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祁遠非常不服,以至于當着唐淵的面直接把褲子脫下,向他展示連自己看了都挪不開眼的鳥。
唐淵熾熱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小腹之下,片刻之後,他突然向祁遠走了過去,一本正經道:“還是讓我來幫你扶着吧。”
祁遠還想拒絕,下一秒,自己的小小遠已然被人捏住,他不禁倒抽一口氣。
唐淵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鳥,緊貼在祁遠的背後,湊近他的耳邊道:“快尿吧,再憋要憋壞了。”
祁遠本來被捏了下面是尿不出來的,可耳邊的聲音穿透耳膜,又讓他有些把持不住,加上他确實憋了太長時間,以至于真的就着這個羞恥的姿勢,尿了出來。
舒爽的尿完之後,祁遠的大腦意識還沒回歸,于是指揮着唐淵道:“抖鳥。”
唐淵十分樂意為他服務。
抖完了鳥,穿好了褲子,祁遠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走吧,接着喝!”
唐淵卻從後面攬住他的腰,把他直接摁在了牆壁上:“解決完了你的問題,是不是也該解決一下我的問題?”
祁遠被摁在牆壁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恍惚,他仿佛覺得自己聽到了唐淵的聲音。
但他不是正在和韓未、丁酉一起喝酒嗎?又怎麽會聽到唐淵的聲音?難道唐淵也跑來一起喝酒了?
祁遠向後扭着頭,眨了眨眼,耿直道:“你的問題不是該由丁酉來解決嗎?”
話剛問完,他還來不及細想對方所說的解決問題是指什麽問題,他就突然覺得嘴唇一熱,緊接着,濕熱的嘴唇上突然傳來一陣痛感,疼的祁遠下意識張嘴叫出了聲。
而就在他張開嘴巴的同時,一條滑膩濕熱的舌頭也就勢闖了進來,并靈巧的勾出他的舌頭,與之追逐糾纏。
祁遠的腦袋裏突然一片空白。
身前緊挨着牆壁的冰涼穿透薄薄的布料傳遞到他的身上,身後的火熱之軀也死死貼合着自己,令他仿佛置身于火焰的包圍之中。
一涼一熱的雙重觸感,前後夾擊,祁遠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麽感覺,但總的來說并不太壞。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為什麽,祁遠總覺得此刻在親吻着自己的人就是唐淵。
兩人保持着這個姿勢親纏了一會兒,唐淵突然有些熱血上頭。
他放開祁遠,粗重的喘息,感覺自己僅存的理智也快要讓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給磨沒了。
身下的某個部位此刻早已挺立了起來,仿佛随時等候着他的發號施令。
唐淵兩手扶在他圓潤的臀瓣揉了揉,繼而慢慢向上,探進他的衣服。滾燙的手心沿着他的背部流線一直往上,在到達他的腋下時突然向兩側分開,繞到前面去揉捏他胸前的突起。
祁遠雙手撐在牆壁上,咬着下唇,無可抑制的輕吟一聲。腦中因為對唐淵的深切渴望而抵不住輕聲呼喚。
“唐淵……唐淵……”
唐淵的最後一絲理智在聽到祁遠的第一聲呼喚後徹底瓦解。
他湊到祁遠的脖子後面輕輕吻了吻,随即打橫将他抱起來,送進卧室。
反正早晚也是自己的人,唐淵已經忍不了也不想忍了。
将他輕放到床面上,唐淵動手脫掉他的衣服。
祁遠的皮膚白皙,胸前的兩點顏色很淺,經過唐淵剛剛的揉弄,此刻已經全部立了起來。
唐淵覆上他的身體,用舌尖輕輕的舔舐着他胸前的果實,并順着一路向上,親吻他的鎖骨,咬齧他的喉結。
兩個人的下體此刻已經全部頂了起來,時而觸碰摩擦,帶來不一樣刺激體驗。
親吻片刻,唐淵忽然從他的身上支撐起來。
他紅着眼睛挪到祁遠的床頭,打開床頭櫃的抽屜企圖找到套套和潤滑油。
然而抽屜裏卻只有遙控器和不知道什麽的證書。簡直純潔的一比那啥。
唐淵盯着抽屜裏的東西懵逼了幾秒,繼而捂着臉哭笑不得。
上次他生病睡在這裏時,這個抽屜裏的東西明明還不是這些……
唐淵一下子坐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神采奕奕的兄弟,又看看祁遠精神矍铄的小家夥,無奈的長嘆口氣,最後還是決定用手幫兩個人解決一下。
脫掉兩個人的褲子,唐淵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而後握住兩人的挺翹,貼在一起慢慢撸動。
他根據祁遠臉上的表情推斷出他的感受,以随時更變頻率和速度。
沒過多久,祁遠就在他的手中愉悅的釋放了。
唐淵看了看祁遠頂端還沾着的少許濁液,又瞟了一眼他又白又直的大長腿,略一忖思之下,他果斷将祁遠的液體抹在自己仍然挺立的部位上,接着并直他的雙腿,提抽插入,快速抽插。
等他終于射出來,祁遠早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将作戰現場稍事整理了一下,唐淵又幫祁遠清理幹淨,接着為他把衣服重新穿好。
坐在床前眼底含笑的看了他一會兒,唐淵突然俯下身在他的唇角輕柔的親了一口,接着攤開薄被為他蓋好,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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