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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你是覺得那個江若楓有可能……”林木試探的說。
那知楚研反應卻很激烈,“不,我不知道……警官我真的不知道。”要她怎麽接受這麽殘忍的事實?
洛溪用眼神示意林木先不要說這個,她推了下眼鏡:“楚研小姐,我覺得你應該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我們,包括前幾天發生的事。”
“前幾天?”平複好心情後,楚研又疑惑了:“沒什麽事發生啊,就是……換了下床位。”
洛溪笑了一下,很好,說到重點了。其實在來這裏之前,她們還去了一趟姚法醫那裏。
“死者的死因是二氧化碳濃度過高,空氣中氧氣不足,窒息而亡的。另外呢,從兩人安靜的睡顏來看,兩人是在夢中去世的。有點類似新聞報道上那些一氧化碳中毒的人。”主要負責這次案件的姚法醫如是說道,他本人也十分疑惑,“按理說,宿舍裏不應該會有那麽多的二氧化碳的。”
“哦?這麽說死者以前是睡在上鋪還是下鋪?”景默漫不經心的套她的話。
楚研努力回憶了一下,點頭。“之前,許阡是睡在上面的。”後來,江若楓與不想與下面了為理由,和她換了。
景默手指扣在桌面上輕響:“楚小姐,我想我可以跟你解釋為什麽你會沒事的原因了。”
“為…為什麽?”
“因為二氧化碳比空氣重,睡在上面的你就不受影響。你們睡覺時是關好門窗的吧?”
楚研聽完吃了一驚,“你怎麽知道?”
景默擡頭望了一下天花板,“因為雪,我記得案發那天a市降下了一場大雪。”
林木佩服的看着她,真不愧是大隊長,這麽快就把事情理順了。
洛溪站了起來,直視着楚研:“就算是如此,你也還是不能擺脫嫌疑。今天就到這裏吧,請給我們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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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了死因,反而讓她的疑惑更大了,畢竟她可以不用親自動手就可以同時殺害兩人,這種事,誰知道呢?
楚研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理解。
三人一同走出了狹小的房間裏,林木忍不住詢問她們下一步的計劃。
“計劃……先去那間宿舍看看,然後去找那個江若楓。”洛溪應道。
“洛溪姐,你覺得誰的嫌疑大啊?”
“江若楓。”景默幽幽的說道,見兩人好奇的目光,她說出了自己的推論:“有時候很多小動作就能反出很多東西,比如那個人的性格之類的。人的眼睛就很少會騙人了。我觀察過楚研的眼神,都不是假的。而且,從她眼中的血絲和厚厚的黑眼圈程度,她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也說不定哦,誰知道她是不是因為心虛。又或許她在故意混淆視聽?”洛溪和她唱反調。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林木弱弱的笑笑,随便找了個借口就溜走了。城門失火,還是不要殃及池魚的好。
景默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眸中暗含笑意:“要不,我們來打賭怎麽樣?”
“才不。”洛溪一口否決,“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我才不會輕易下結論。”
“哦。”景默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看我做什麽?”
“看你怎麽從又白又軟的女朋友變成了冷酷無情的葉局長啊。”
“你在說什麽胡話。”洛溪有點心虛的反駁。
“胡話?”景默重複一遍,轉身把她壓在了牆上,緩緩靠近,鼻間相觸,眼神相交:“我不想你這樣。你知道嗎?變得冷漠并不是什麽好事……”
“呵……”洛溪輕笑,“我也不想這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章有點亂。
☆、死物
從警局到案發學校的路程不遠,也只十來分鐘的車程。
林木事先聯系好了學校的負責領導——是一個有着啤酒肚的老男人。老男人見着林木還是畢恭畢敬的,看着身後的景默和洛溪後,兩眼都發直了。洛溪察覺到了,眼珠轉了一下,昨天的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畢竟她們深愛着,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但她知道,一但有了隔閡而不解決的話,它只有在那裏越長越大,不會消失。
可是,到底是誰變了?
有了老男人的帶領,她們很順利的進入了校園。深冬的校園少了點活力,但還是有很多大學生在校的。
林木一臉幽怨的看着身後的那兩人,“跟你們走在一起真有壓力。”咬咬唇,看吧,那些男的女的目光都在看這裏。“都怪你們不穿警服,誘惑死了。”
景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幽幽道:“穿警服,更引人注目。”說着,她偏頭略有深意的看着洛溪。
“……”掩飾般的推了下眼鏡,洛溪假裝沒看到。
走在前的老男人在一幢宿舍樓停下,“警官,這裏就是女生宿舍了。那兩個去世的學生在303宿舍裏。”他尴尬一笑,“我就不上去了。”
林木點頭,客氣的道謝。
宿舍樓的女生見到她們,無不好奇,更有甚者直接放下手中的活盯着她們看。就在快到二樓的時候,三人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
女生a:“哎,你說她們誰好看啊?”
女生b:“我覺得黑色衣服的那個高高的好看,不僅漂亮而且很有氣勢!”星星眼,“好酷。”
女生c:“我倒覺得那個戴眼鏡的好看,禦姐範十足。若楓,你覺得呢?”
林木裂開嘴自嘲,好吧,沒有她……等等!剛才那個女生說的名字好耳熟!
這時,三人才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到江若楓。她站在剛才聊天的女生旁邊,雙手抱臂冷冷的看着,一點感興趣的感覺都沒有。
知道她現在住哪裏三人也就放心了,接下來的事要慢慢來,所以洛溪毫不猶豫的上了三樓。林木用眼神詢問,得到一個聳肩的動作。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江若楓才收回視線。
303的門上被封上了封條,經過的女生看起來很是忌諱,只匆匆看一眼就快速離開了,就像是有什麽瘟疫一般。
林木上前去撕封條,路過的一對女生正壓着嗓子說着什麽,林木豎起耳朵來聽:“知道嗎?我以前的表姐在這裏讀,她告訴我說她讀書那年,也遇到過類似的事,真是邪門了……”
“聽到了嗎?”景默伸手扯下最後一點,問道。
“聽到了,莫非隊長覺得這兩件事有關聯?”林木一邊回應一邊推開了門。一股長時間不通風透氣的空氣撲鼻而來,讓人鼻子不免有些癢癢的。
景默四下觀望了一下,“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不知道之前的那次案子是不是同樣的死因。”
洛溪捏着下巴想了一會,“我還沒聽說過類似的案件,想來已經很多年了吧。我們回去查一下檔案就好了。”說着,她推開兩人進入屋內。
如果不是知道這裏的主人都離開了,她還會以為這兒還有人住呢。微微淩亂的床單,随意擺放的鞋子,甚至是還未來得收拾的垃圾,這一切都給這個死氣沉沉的房間增添了些許生氣。
只是,死物永遠都是死物,它只會安靜的待在某處,等待着時間把它的存在消耗殆盡。
三人站在房間裏,突然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你們覺得冷嗎?”景默突然問道。她的話打斷了林木的神游,她望了眼自己身上暖和和的衣服,老實回答道:“不冷啊,怎麽了?”
景默輕輕搖頭,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
正對着張憶臨床上的玩偶發呆的洛溪聞言,頗為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人,又在賣關子了。
“林木,你們來時,現場和現在有沒有什麽不同。”景默問道。
“就是少了兩具屍體,其他的我們都沒碰。”
“很奇怪……”景默略涼手指撫上下巴,“就算她們睡覺要關門關窗,也不置于一點空氣也不流通。”
“或許她們覺得冷也說不定。”現場沒什麽好查的了,洛溪直接坐在了床上。
林木一瞧,緊張了起來,“洛溪姐,你坐哪幹嘛?會破壞現場的。”
“傻!”洛溪好笑的應道,“都說兇手可以不用親自動手了,那麽她怎麽會留下證據呢。”
“可是沒有證據我們怎麽知道誰是兇手?”
洛溪:“……”
習慣性的推下眼鏡,“這裏沒什麽好看的了,我們去找那個女生吧。”
林木點頭同意,倒是景默揮了下手,“你們先去,我等下來。”洛溪沒什麽,帶着林木頭也不回的走了。
随着聲音的漸漸消失,景默悄悄的把門關上,然後是窗戶。她掃視了一圈,把目光定格在衛生間,擡頭,看到了預料之中的東西。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好。
就在她準備走人的時候,放在許阡床上一個角落的東西吸引了她的視線,不大的鏡片上反射出她模糊的身影。伸手緩慢靠近,鏡片的影子開始變大,最後變成一團模糊。景默拿起了照相機,擺玩了一陣過後,随手把它放在了口袋裏。
這次出來,給了她許多意料之外的東西呢。
樓下,第二次審問正在開始。
“哦?你是說那天?”江若楓漫不經心的說:“那天我下午和同學有約,逛街去了。”
洛溪問:“和誰?什麽時候回來的?”
江若楓拉過她身旁的一個女生,就是之前的女生C:“她。”
女生C有些緊張,手指不停的絞着衣角,說話也結結巴巴的。“嗯,是,是的。那天我們一起出去了。下午,呃,四點多才回來的。”
洛溪看了她一眼,引得她臉更紅了,江若楓在一旁冷眼旁觀。
“那麽,中午你們沒有回來過?”洛溪繼續問,頗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
“回來過。我忘了帶錢包了,回來拿。”她的表情十分坦誠。
“這樣……”習慣性的推眼鏡,“謝謝你們的配合!”
江若楓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了一絲笑意,“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觀察入微的洛溪從中看出了諷刺,心裏暗暗決定盯緊她了。
樓梯口又傳來腳步聲,景默十分優雅從容的在衆人洗禮的目光下來到洛溪身邊,低語:“問得怎麽樣了?”
“理由很充分。”
江若楓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後她像想到了什麽,譏笑道:“警官,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吧?呵呵,與其浪費時間在我身上,還不如去觀察觀察某人。”她話裏有話,依舊帶着嘲諷。
景默對她淡淡一笑:“在還未找到真兇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嫌疑。而你?請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說完,她帶着洛溪和林木揚長而去。
望着三人的背影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理會其他人的議論紛紛,江若楓轉身進了宿舍,手指無意識的緊扣床板,骨間開始泛白,直到感覺疼痛,她才察覺到,愣愣的看着五指。
坐回警車,洛溪雙手抱臂,頗有氣勢的看着景默:“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有人說,如果你們相愛,那麽你會越來越了解她,融入她,甚至變成她。
景默眉宇間的自信,以及她說話時帶有的特定的語氣,讓洛溪聯想到她肯定是知道了什麽。所以一沒外人後,她就忍不住想問清楚了。
“差不多吧。”她又對林木說,“下個路口放我們下車。晚上你不用加班了,去玩吧。”
林木喏喏的應好。
不理我?洛溪沒來由的怒氣上升,強硬的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鏡片下閃着寒光,她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麽。景默笑了出來,眼神暧昧不已:“這麽急做什麽?晚上給你。”
開車的林木瞬間小臉一紅,腦中浮想聯翩起來。
僥是已經黑化了的洛溪也抵抗不了,被長發遮擋住的耳垂通紅,紅的發燙。她暗暗籲了一口氣,思緒飄遠。
景默已經回來有些天了,可之前一直擔心她胸口的傷,也沒敢做什麽大動靜的事。每天抱着美人入睡,她自問不是柳下惠。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也是會有欲望的。如今倒是一個好機會!
如此一想,之前的那些羞澀被消了一大半。迷着眼看她:“好啊。”
林木把車一停,下個路口到了。她從後視鏡看到兩人暧昧的姿勢,只見洛溪一手還捏着景默的下巴,但整個身子已經貼的很近了,只要景默一擡頭,便能親到了。林木小臉又是一紅,連頭都不敢擡了。小聲的提醒:“路口到了。”
看上司的八卦是很爽,可是同樣也很危險!
洛溪緩緩松開手,看似若無其事的打開門。景默也跟着走了出去。
等車上沒人了,林木一踩油門,揚塵而去。
洛溪看着好笑,虧你還是警察呢,懂不懂交通法則?
一雙修長的手握住她的,景默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先去吃飯,然後回家。”耳邊還能感受到她溫熱的氣息,身體便軟了三分,點頭同意。
兩人站在分岔路口躊躇了幾秒,選擇了心中的那個方向。
選左還是選右?
你來選……
☆、懷疑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八卦,這話不管在哪裏都能體現。
而現在,案發的大學裏已經把八卦發揮到極限,關于那個案件的猜想與傳說被傳的沸沸揚揚的。
其中以兩種類型最為廣泛!
其一是推理篇,懷疑對象:楚研或江若楓。
每次大學三年一次的出國交流機會都特別讓人垂涎,先不說贏得這次比賽的人就已經算是天才中的一種了,此次,能學到國外的先進知識或技術,再此次,就算你什麽都沒學到,沖着這個頭銜。以後回國就相當于鋪好了路,“錢”途無限好!
于是,人們就有了這種猜測,得到比賽的第三、四名的楚研或江若楓由于羨慕嫉妒恨而設計殺害了她們,好讓自己得到出國的名額!
更有甚者,直接把她們倆當成了同謀。在對死者惋惜的同時,人們也不由的對這背後的真相所反思。
當欲望膨脹到身體無法承受的地步,你會選擇毀滅自己,還是毀滅別人?
其二是鬼神篇,懷疑對象:惡鬼。
此事還要從七年前的一件類似的案件說起。
話說七年前,同樣的一個冬天,同樣的一間大學宿舍,同樣的有兩個死者,同樣的一種死法,也同樣的警方找不到任何線索。
把那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歸為鬼神一說一向是小老百姓的做法,所以,人們便虛構了這樣一個故事:
傳說,在某間宿舍裏有個女生因為和宿員争吵而被失手殺害,從此她便懷恨在心,最終變成一名惡鬼,傷害別人的同時自己也得不到重新投胎輪回的機會。從此便一直陰魂不散的游蕩在宿舍的角落裏。
而據說,失手殺害她的人是睡在下鋪的。
在這些看似荒謬的鬼神故事中是否還反映出人性的另一面?
做為一個無神主義論者以及從小沐浴在馬克思主義的知識分子——江若柔表示:聽過笑過就好!
她并不是大學生,而是學校的實驗室管理人員,說白了就是一個管雜物的,至于她為什麽要選這份工作?只是因為她那個寶貝妹妹江若楓。
兩人父母早亡,從小她們兩姐妹就相依為命,見慣了那些所謂的親戚對她們的冷漠,兩人更加珍視兩人的姐妹情,久而久之離了誰都會不習慣。所以大學畢業後,江若柔并不急着找工作,而是在妹妹的大學裏找了份閑職。她的工作很簡單,只要把學生實驗要用的各種化學藥品準備好,事後妥善處理好。最後每周一清點一次藥品就行了。
和平常一樣,江若柔拿出鑰匙開門,一股說不出的刺鼻味撲面而來,就連空氣也顯得分外壓抑。
一一檢查過放在櫃子上的藥品時,江若柔在一瓶深棕色的廣口瓶停下,打開櫃子拿出,放在手中掂量。無奈一笑,現在這些大學生啊!真以為化學藥品很好玩嗎?
告訴你們吧,用高猛酸鉀和白磷在燒杯中快速碾壓——能爆炸!
江若柔笑着搖搖頭,把瓶子放回了原處。
轉了一圈,就在她打算關門回家時,眼尖的她瞧向了一個有點斜向的蓋子,心裏閃過一絲疑問,那不是專門用來保存幹冰的冷凍箱嗎?怎麽會有人打開過的痕跡?
說到幹冰,因為過幾天就是學校的元旦晚會,所以學校提前定購了幹冰用來制作舞臺效果。也就是電視上常見的仙霧的感覺。
江若柔帶着疑惑走了過去,仔細看了一會,的确有人動過,可能是由于太過急促沒有關好。幹冰都升華揮發了。
江若柔敢确定不是來上課的學會偷走的,因為太明顯了,而且她們也沒有什麽工具。唯一的解釋就是有學生趁着自己不在的時候偷偷遛了進來。
可是,實驗室的鑰匙只有她有啊……
讓她想想看,自己不在的那天是幾號來着……好像就是出事那天,呵,還真是巧。
下午,剛剛和學校方面溝通好幹冰的事,就有人來找她了。
江若柔有點無措的看着對面那兩位女警察:“請問,有什麽事嗎?”
洛溪默默的看了景默一眼,早上剛交代學校如果實驗室有幹冰失竊的話就告知她們,沒想到下午就得到消息了。
“是這樣的江小姐,我們懷疑你們學校裏的幹冰和之前的命案有關,所以有些事想問問你,請配合一下我們警方的調查。”
“哦哦,好的。”江若柔一聽,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麽,表情立刻慌張了起來。但還是保存着最後一絲希望:“警官,我能問一下這兩件事有什麽關聯嗎?”
“唔……”洛溪簡單的和她解釋了一下。
“我,我知道了。”江若柔低頭,眼中的最後一絲希望被殘忍的打斷。
“嗯,那我們開始吧,請問實驗室一般什麽時候開門?”
“這個說不準的,要看學校的課程來安排。”
“那麽,案發那天你在學校嗎?”洛溪推了下眼鏡,嘴角上挑。
“不在。”
“那麽……”洛溪緊盯着她的眼睛,“誰能靠近你,拿到你的鑰匙呢?江若柔小姐,你妹妹是江若楓是吧?”
“嗯,是的。”
至于另外一個問題,“我……”江若柔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低頭小聲道:“我不知道,警官,我不知道……”
洛溪點頭,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好的,謝謝你的配合。”
景默在一旁插話道:“可以把鑰匙給我們一下嗎?”說完,她直接伸出了手。
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掌映了眼簾,江若柔有些許猶豫,在給之前,躊躇了幾下,還是問道:“警官,你們拿鑰匙有什麽用嗎?”
“自然是有用的。”景默笑了下,并不打算解釋什麽。
江若柔看了她幾秒,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取下鑰匙,輕輕放在景默手心中。
景默對她溫和一笑,“謝謝你的配合。我們先回去了,再見。”
出了學校,洛溪立刻擰起了景默手臂的肉來,惡狠狠道:“你剛才掐我幹嘛?”
倒吸了一口涼氣,景默無奈的看着手臂,上面鼓起的小包已經開始泛紅了,“只是不想你逼得太緊而已。”她晃了晃小巧的鑰匙,“反正證據我們都掌握的差不多了。”
洛溪松開手,挑眉看她,“不一定哦。”兩人相視而笑。
晚上,江若楓上完課就回到了家裏,掏出鑰匙開門,卻反常的沒有聽到電視的聲音,心裏閃過一絲詫異。
“姐,你怎麽了?”走到她身邊坐下,看着她以往常不一樣的凝重表情,姐今天是怎麽了?
“那件事是你做的吧?”江若柔不看她,像是在自言自語。
“什麽事啊姐?”江若楓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江若柔偏頭去看她,語氣和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做什麽不好!為什麽要去害人!那是兩條人命啊!你懂嗎?你為什麽要這樣!”江若柔從一開始的怒吼變成了失望的哭喊。
刷的一下站起來,江若楓緊緊握着拳,咬牙說道:“姐,你聽說誰的?”
江若柔也站起來,直視着這個比她高一點的妹妹,神情複雜。“我怎麽知道?你沒做過我會知道嗎?實驗室的鑰匙是你拿的吧?只有你能拿到鑰匙又放回來了。”
“姐……”江若楓把她抱在懷裏,“是,是我做的。”她完全坦白的承認則更讓江若柔難受,她多希望她笑着告訴自己:怎麽會呢姐,我怎麽會殺人呢?姐,你誤會我了。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你會變成這樣?”一句句的質問如刀子一刀刀的刺入江若楓的心扉中。
“姐,你別管了。”放開了她,江若楓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姐,我不後悔做過那件事,也不怕接受什麽懲罰。”說完,她就想要離開。
“小楓……”江若柔慌忙的去抓她的手,“小楓,你聽姐的話,去自首好不好?不要再一直錯下去了。”
“呵呵……”看着自已被抓住的手,江若楓低低的笑了起來,擡手把姐姐有些淩亂的發絲捋順,“姐,我已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呢。”
為什麽要露出那麽絕望的神情?江若柔忽然有些看不懂這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妹妹了,曾幾何時,她這個妹妹有心事不再和她說了?可能,就是從那時起,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所以她才會沒有發覺自己的妹妹已經步入了罪惡的道路,再也回不來。
☆、證據
隔日,我們的林木小警官就帶着那條鑰匙出去了,得知自己的任務是什麽時,林木簡直欲哭無淚,簡直了!A市那麽大,複印鑰匙的小店也會很多的好嗎?
果然這種累人的活只會是她們幹。
還好,她的洛溪姐還是有良心的,幫她縮短了範圍:“去江若楓家周邊問一下就好了。”
為什麽會有這個結論?因為江若柔的鑰匙是随身攜帶的,所以,為了在最短的時間把鑰匙還回來,她是不會選太遠的距離的。
林木頂着雪花緩慢前行着,她有點後悔沒帶帽子或傘了,細小的雪花時不時的掉落到她脖頸,轉而化為水,留下滲人的涼意。林木只好一邊抱怨一邊把大衣的領子高高豎起。
街人行人懶懶散散的走着,沒人在意她。
林木瞥了眼右下方的那破破爛爛的招牌,心裏深呼吸了一下走了進來。
“女娃兒,有什麽事?”店主是個老爺子,留着一撮小胡子。見有人進店而且還是個看起來像乖學生的女孩子,立刻熱情的迎了上去。
“呃……”林木呆了幾秒,對眼前這滿是破銅爛鐵的小房間簡直提不起任何好感。她果斷的拿出了警員證:“老爺爺,您好。我是警察,是來問你一些事的……”
“你說什麽?警察?”老爺子看起來好像很吃驚,小胡子一抖一抖的。“哎,女娃兒,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唉!不提了。你說你想來問什麽事?只要我這糟老頭子還記得一定告訴你!”
林木被他的話弄得一愣一愣的,說話不要說一半好嗎?真是急死她這個半強迫症了。不過……算了,沒準是人家的家事呢?還是說正事好了。
“爺爺,你見過這條鑰匙嗎?”林木攤開手掌讓他查看。
老爺子拿過來,翻過來又翻過去足足看了五分鐘,才肯定的回答道:“我見過,也是個女娃兒拿來的呢。”
林木一喜,竟然被她歪打正着了,“那爺爺,那個女孩是什麽樣的。”
“什麽樣的?”老爺子摸摸自己的小胡子,“長頭發的……個頭比你矮一些……”
“呃……爺爺她有什麽特征嗎?”這樣說,去大街随便找個人都是了。
“不記得了。”老爺子搖頭,“事件都過去好幾天了,老頭子我記憶不好喽。”
“……”她可以求助嗎?她又沒有江若楓的照片……
突然靈光一閃,林木果斷掏出了手機,然後上網。幾分鐘後,她舉得江若楓的照片問道:“爺爺,你仔細看清楚是不是她?”
照片上,是不久前大學比賽的場面。
“啊,啊!是她,我想起來了。”老爺子看了半天突然說道。
林木收回手機,按耐住激動的心情,繼續問道:“那她來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麽?”
老爺子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擡頭望天很認真的回想起來。“沒有。她什麽都沒說,只是讓我配鑰匙而已。”
知道問不出什麽內容來了,林木和他寒暄了幾句,準備走了。剛出門就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好在那人身子穿了件毛茸茸外套,撞上了也不疼。只是,對方身上的味道怎麽那麽熟悉呢?
林木暗叫一聲不好,連老爺子關心的詢問都沒有聽到,拔腿就跑。
梁秋淺呆呆的看了幾秒,才猛然發現那個撞了她卻不道歉的女人是她一直魂牽夢繞的人,立刻拔腿去追。
留下迷茫的老爺子看着兩人的背影,只好感嘆一句:年輕真好。
等下,他是不是抓錯了重點了?
自家孫女為什麽要去追一個陌生人?再等等,剛才那個女娃兒說她是警察,而自家孫女早在一年前就宣布她愛上了一個警察,而且還是一個女警察!老爺子瞬間覺得頭好痛!
且說在街上狂奔的兩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但梁秋淺那小身子骨怎麽能和警校出身的林木比呢?只一會兒兩人便拉開了距離。
眼看林木就要拐入右道了,梁秋淺一急,話沒經大腦就吼了出來:“站住!不許動!”
時間似乎凝固了幾分鐘,路人驚訝的看着她,又錯愕的看着林木。難不成是便衣在辦案?
林木自然也聽到了這句特熟悉的話,腳步一僵,又加快了腳上的速度。內心在不斷的咆哮:我不動我是傻子啊!而且,那是我的臺詞好嗎!
大學內。
景默她們找到江若楓的時候,她正在學校的美術室裏畫畫。
純白的紙張與墨黑的線條相互交錯,還沒完成的素顏中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個溫腕的女子,長發紅唇,眸若星辰,和江若楓有七分像。
江若楓擡頭看了她們一眼,帶着點懇求道:“能不能讓我畫完?”
洛溪一愣,點頭。
看的出來,她投入了許多感情,表情十分投入。就像畫室裏只有她……噢不,只有她和畫像的存在。可就算如此,她還是聽到了那兩人的聊天聲。
“小默,你會畫畫麽?”
“不會。”
“真不會?”
“嗯。”
“……我會……”
江若楓聽得有些恍惚,這些對話何其相似。
“姐姐?你在幹嘛啊?”
“姐姐在畫畫呢。小楓會嗎?”
“小楓不會。姐姐在畫自己嗎?”
“傻,姐姐畫得是小楓,乖乖的小楓、傻傻的小楓……姐姐最愛的小楓。”
最後一筆勾畫完畢,江若楓放好筆,對着畫像柔柔一笑,畫得真像姐姐不是嗎?
“我好了。”江若楓站起來對她們說道:“請問兩位警官找我什麽事?”
景默說:“是關于上前的案子,我們有些事了解一下。”
江若楓點頭,“嗯,不過可以換個地方說話嗎?”
“當然。”
學校內的熱飲店內,洛溪看着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絲毫不像審問犯人。有些無聊的把玩着杯子,熱氣氤氲,把她的鏡片染上了一層薄霧,以至于她沒有看到江若楓那暗暗嘲諷的眼神。
摘下眼鏡,洛溪眼前一片模糊。看來近視又加重了。她幹脆不管這件事了,歪頭倒在景默肩上,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咬着吸管喝着熱飲,好不惬意。
“實驗室裏的幹冰是你竊取的吧?”景默扔出了那條鑰匙。
“是我。”
洛溪又一愣,完全沒想過她這麽輕易的坦白了。
景默又問:“那殺害303宿舍那兩個女生也是你做的吧?”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肯定。
江若楓突然笑了,“警官,你有什麽證據嗎?”
“你知道她們的死因吧?而能短時間內制造出大量二氧化碳且能讓空氣迅速變冷的,只有幹冰。”景默端起自己的黑咖啡抿了一口,“現在是深冬,外面已經很少出售幹冰了,而且就算有,你也不會選擇的,畢竟,幹冰易揮發。”
江若楓臉上沒什麽表情,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所以,你最好的選擇就是學校的實驗室。這條鑰匙是開實驗室門的,而掌管這鑰匙的人剛好是你姐姐,你就更有機會偷到鑰匙。至于為什麽你姐姐不知道鑰匙丢了,是因為你偷偷去配了一條。”
語畢,江若楓帶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輕輕鼓了幾下掌。“警官,這些只是你的推理,而且,就算真如你所說幹冰是我偷的……”她故意拉長了聲,“可是,你還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
景默看起來有些陰郁,“當然有,那天,你回去過兩次。第一次在她們之前,當時你可能只拿了一顆或兩顆幹冰。為的只是讓她們感覺冷,自己關了門窗。而你也趁此把浴室的小窗關好,為的是不讓空氣流通,雖然這并不是必要的。我想上面還留着你的指紋吧。”
“警官,你想象力很豐富。我關窗只是因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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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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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