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們一起洗好嗎?”
遲木的話帶着魔法,将阮軟的半邊身子都叫軟了。
敏感的後頸被遲木的胸前的軟肉輕輕貼着,登時就滾燙得吓人。
光潔柔軟,清晰的觸感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擦槍點火般在阮軟的脖頸挑逗,撩撥得她早就迷迷糊糊。
“一起好嗎?”遲木嬌媚的聲音再次傳來,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阮軟的側臉,比羽毛撥過還要癢。
“好....一、一起....”阮軟抵擋不住她這樣的撩撥,理智什麽都早就棄甲丢盔了,她現在身子燙得緊,迫切想要宣洩出來。
遲木心滿意足地笑了,絲毫不顧及的擡起腿跨了進去,将本就微滿的水直接擠出去不少,落在地上發出嘩啦的聲響。
浴桶不小,卻也絕不算大。遲木一進去就無可避免地與阮軟緊貼在一起,溫熱的水不僅沒能纾解兩人的躁動,反而用盈盈水波添加了旖旎的情/趣。
“阮軟....”
遲木往前挪一步,阮軟就害怕地後退半步,兩個來回,她就被遲木擠到了浴桶邊緣,拘囿于兩臂之間。
“別....別鬧....洗澡....”
阮軟通紅着臉推了一下遲木,卻不料手掌剛好觸碰到那對豐潤的大白團子,原本的拒絕倒顯得欲迎還羞了。
遲木心神一震,危險地眯了眯眼睛,舌頭劃過嘴唇。她好想現在吃了阮軟,徹徹底底地擁有她。
她欺身上去,勾引似得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啃了一口,種下一顆淺淺的草莓,用充滿愛欲的聲音在小家夥耳邊蠱惑:“阮軟,我幫你擦擦身子可好?”
阮軟被她吻得摸不清東南西北,舒适地仰起了頭,腳趾頭都用力地弓了起來,半響才後知後覺地聽清了她的話。
“好、好....”
遲木輕笑一聲,拿起浴巾沾了半濕,在阮軟的後背輕輕摩挲,時不時還用手指或淺或深,或輕或重地按一下。
偶爾,她故意将手滑到她身前,用柔軟的浴巾反複擦過她的挺起的茱萸。
“嗯....”
阮軟被她弄得更加難耐,身子裏憋了一團火,不上不下,空寂又無助。
“木木姐....別鬧....”
遲木裝傻,附到她耳邊呵氣:“怎麽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停。
一股戰栗從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阮軟終于忍不住了,晶瑩的小手異常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苦苦哀求:“別這樣,我....我難受....”
遲木看着小家夥水波潋滟的大眼睛,喉嚨動了動,俯身吻了下去:“沒事,過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她輕柔地貼上阮軟的誘人的紅唇,輕輕含住又放開,用牙齒輕咬,用唇瓣厮磨,一下一下用最溫柔的方式引誘她一步步沉淪。
“別咬牙....放松....”
她用柔舌緩緩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中極盡探索,放肆掠奪,最後終于纏繞上那膽怯的香舌,或勾或卷,牽引她的一舉一動,讓她徹底伏拜。
“嗯....”
最後放開時,阮軟的呼吸十分沉重,像溺了水後大口大口喘氣一樣。
阮軟夾緊了雙腿,感受到股/間濕熱的暖流,身子愈發幹渴。
她羞于啓齒,便只好用一雙剪水秋瞳含羞地看着遲木,皓白的牙齒輕輕咬住下唇,一副乖巧又委屈地模樣。
遲木真愛煞了阮軟這副嬌軟勾人的模樣,恨不得直接開餐大快朵頤,吞了這讓人口舌生津的妖孽。
“別急,就來....”
她安慰地在阮軟耳邊呵氣,修長的指尖劃過細嫩的肌膚,輾轉流連于不可訴說的隐密。
那是一汪深潭,燥熱潮濕,尚若不慎誤入其中,大概就再也逃不出來了。
她微涼的指尖并不入內,只挑逗地擦過花蕊。
劇烈的快感酥酥麻麻地襲遍阮軟的全身,激得她忍不住輕顫,嘴角洩出缱绻綿長的悶哼。
可遲木像是故意使壞一樣,一觸即逝,惱人的指尖又不務正業地到別處撒歡,連看都不看那處一眼。
她俯下身子,含住青澀的茱萸,用舌尖輕抵,用牙齒搓磨,又引起阮軟一陣戰栗。
阮軟不安不滿地扭動腰肢,仿佛置身天堂又似摔落地獄,劇烈的起伏與反差讓她瘋狂讓她迷失。
她好像遍身都是紅蓮業火,要燒得她灰飛煙滅。
“木、木木姐....”她無錯地輕哼,費力地喘息,“我....我想要....”
她像一只被折磨得神智盡失的癡人,擺動軟腰,掰開雙腿,将最纏綿的幽徑往遲木膝上蹭,只為求個痛快。
遲木無奈地嘆了口氣,一邊摟住她,一邊将手往下滑去,“這麽猴急?”
回答她的是連綿的輕吟與躁動的身子。
“那我便成全你....”
遲木不再使壞,圓潤的指腹毫無征兆地重重按住花蕊,驚起一聲尖銳的嘶鳴。
正戲才将将開始,阮軟便名副其實地癱軟在遲木的肩膀上。
“還要嗎?”遲木壞心地捏起黏膩的汁液,輕輕擦上阮軟的臉頰,“這才一下,便去了。”
阮軟羞得擡不起頭,軟綿無力地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印上兩半牙印,小聲恨道:“要!”
遲木哈哈大笑,在阮軟腫脹的紅唇上重重地銜了一口,“好,不論要多少,我都給。哪怕是廢了這雙手....”
阮軟羞憤欲死,剛要反駁,卻全都成了或高或低,或深或淺的吟唱,掀起一陣波瀾。
東風暖,楊花亂,翻雲覆雨,卻難以共赴巫山。
夜半,紅燭火光飄飄,阮軟依偎在遲木懷中,卻遲遲無法入睡,反而操勞過度的遲木睡得昏沉。
阮軟伸出指尖借着微弱的燭光輕彈輕繞遲木修長的睫毛,失神呢喃:“怎麽小受莫名其妙就攻了呢....”
當初說好的要看遲木在自己身下嘤嘤嘤,可到頭怎麽反而是自己被吃幹抹淨?還是哭唧唧求着她的那種?
阮軟怎麽想都想不通。
002:....
它實在沒想到,宿主竟然現在還以為自己是攻,心裏一點X數都沒有....
它看了一眼遲木接近百分之百的好感度,友情提醒【宿主,遲木已經差不多攻略完成,咱們可以考慮開溜了。】
【啊?】阮軟有些震驚,不可置信道【這、這麽快呀....】
這才剛剛相處沒多久嘛!更別說今日還是第一次開葷了!怎麽能說走就走呢!
002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不屑地輕哼一聲【沒想到宿主竟然真的是這種欲求不滿】的小受....
它響起當初阮軟立下的毒誓,諷刺道【當初不是還說打死也不做任務嗎?怎麽,這才被上一次就舍不得了?】
【呵,女人。】
阮軟被氣得說不出話,眼睛瞪得老大卻毫無卵用,最後頭一扭,什麽都不願意說了。
【宿主,任務模式已經變更,阻止戰争變成了攻略女主的附屬獎勵,現在只要全心全意攻略她,讓她愛、上你,最後合四為一就好了。】
等等,垃圾系統,你這個斷句時不時有點不對!
阮軟無力吐槽,點頭應下也就沒再說什麽。
她一個人又發呆了不知多久,她才渾渾噩噩地昏睡過去。
黎明前夕,整個柏雲山徹底陷入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
原本熟睡的遲木突然驚醒,眼神凜冽地望向窗外,随後一個符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院外。
她反手拿出十二金鈴,将整個院子全都籠罩在內,随後靜靜地站在門口。
片刻之後,黑暗中傳來窸窣的聲音,卻又突然歸于沉靜。
“出來吧,來都來了,還裝什麽裝,這麽大動靜還指望別人發現不了嗎?連城主。”
果不其然,她這句話話音剛落,就有一人從黑暗中走出。
“哈哈哈,妖聖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年輕啊,不像我這糟老頭子,如今以是兩鬓斑白的老人了。”
“人?”遲木戲谑地勾起了嘴角,“投靠人族,為他們鞠躬盡瘁,就真以為自己算個人了?連老賴也太會給自己長臉嗎。”
連城主一聽,臉立馬陰沉得能滴水,“不許叫我老賴!”
“呵,是害怕別人知道你只是個醜陋的癞蛤蟆,然後再甩了你?”
她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讓我想想,當初你追求的女子現在怎麽樣了?是不是早就嫁做人婦了。”
連城主被她越說越氣,最後二話不說,掄起他的大拐杖就砸向遲木的臉,看那架勢是不毀她容顏不罷休。
“今日你乖乖将拓本還給我,不然我定要撕破你的臉!”
“還你?幫着人族掠奪妖族的道骨,連老賴,你竟然還有顏面向我要拓本?”
言罷,遲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沖上去一棒子揮下去。
院落外面,兩人打得熱火朝天,打得天崩地裂,時不時還有幾塊飛石,不過好在十二金鈴相當結實,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穿進去。
只見昏暗的天空突然被閃耀的綠光照得宛如白晝,打鬥聲也随之消散。
遲木冷冷地望向連老賴逃走的方向,一揮手撤回了漫天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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