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章節
鏡頭。
和斌去年帶的那個團隊上珠峰是為了拍紀錄片,不過珠峰可不是随随便便什麽人都能上得去,他們應該還特意培訓了一個藏族的向導,教給他拍攝的一些技巧,這樣萬一專業攝影師到時候登不了頂還能有個人頂替。
鏡頭一轉,兩人在攝像機的畫面裏看到了一個笑容憨憨的藏族小哥,顧申仔細辨認了一下,正是之前和顧申臉對臉一起掉下來的那具屍體。
顧申聽到那個叫他攝影的人似乎叫他多吉,于是便猜測這大概是這個藏族小哥的名字。
多吉好像還有些害羞,鏡頭對着自己沒超過十秒就轉而對着別人了。
“我們現在在前進營地,有個女孩感冒了,索多說讓她不要爬了,就留在這裏,然後讓格央也在這裏照顧她。”
多吉的漢語發音似乎還有些不标準,有些句子也說得不太順溜,不過他似乎對這種拍攝練習非常感興趣,不停地拍着周圍的事物。
下一秒鏡頭怼到了格央臉上。
格央拿着靜脈輸液針正準備給感冒的女孩注射,由于天冷靜脈收縮,紮了幾次也沒紮進去,格央不得不換了只手重新紮。
女孩臉色蒼白地躺着,神色萎靡。
終于把針紮進去了,格央臉上露出放松的神色,解開女孩胳膊上的止血帶。
顧申看着鏡頭忽然笑了一下,江魚奇怪地看向他。
“不是,你看這個叫多吉的小夥子鏡頭一直對着格央給特寫,另一個女孩就直接一閃而過了,應該是對格央很有好感吧。”顧申道。
江魚不是很懂,但是覺得有點道理。
兩人又專注地看了起來。
“格央上次就因為顧客得了高反沒能登頂,這已經是她第三次上珠峰了,看來今年又沒機會登頂了……”多吉在背景音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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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東西返回的格央回身瞪了他一眼,氣鼓鼓道:“要你多嘴,我明年一定能登頂的!”
多吉憨憨地笑了兩聲,跟在格央身後拍她整理藥物的樣子。
格央有些不耐煩他總是拿自己開玩笑,對着鏡頭道:“一會兒你們就要出發了,還在這裏拍我做什麽?一會兒索多該來叫你了。”
果不其然,不遠處傳來索多讓大家準備出發的聲音。
多吉的鏡頭轉了一轉,又回到格央身上,接着畫面中傳來多吉有些猶疑又有些期待的聲音。
“格央,這是我第一次上珠峰,登山學校的老師都說我是最有天賦的學生,我一定能登頂的!等我從山頂下來,我有句話……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說?”
格央一臉困惑地看着他:“什麽話?你現在說就是了。”
“嘿嘿,等我回來告訴你!”多吉笑着跑了,攝像機中颠簸的畫面如同他上下翻飛的心。
看到這裏,顧申和江魚都沉默了,想到現在已經變成一具冰冷屍體的多吉以及從去年後就瘋瘋傻傻的格央,誰也說不出話來。
多吉想對格央說什麽呢?答案是顯而易見吧。
接下來多吉似乎并沒有關閉攝像機,在爬山的路上他也在随手記錄着周圍的風景。不得不說拍攝團隊選中他來做備用攝影師真是獨具慧眼,這個男孩子似乎對攝影有着得天獨厚的天賦,随手就能捕捉到最美麗壯觀的畫面。
顧申江魚漸漸看入了迷,就好像跟着多吉走了一遭,用他的眼睛觀察着雪山的壯麗。
過了二號營地,和斌突然出現高反症狀,整個團隊停下來紮營,似乎有人正試圖同前進營地的格央聯系。多吉一個人跑出了帳篷,拿着攝像機走遠了,中途似乎撞上了索多,對方問他要做什麽,他答了一句“小解”就跑遠了。
雪山上天寒地凍,解決生理問題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攝像機的鏡頭黑了好一會兒才重新亮起來。
多吉沒有說謊,這麽高的海拔別人呼吸都是件困難事,他竟然還能一邊小解一邊哼歌,完了甚至
一路還哼着小曲,順着出來的路線往回走。
他走的稍微遠了些,遠遠的只能看到帳篷前似乎有兩個人影在争執,其中一個是索多。
多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加快腳步往前走去。誰知道他剛走到一塊石頭前面,帳篷裏突然傳來可怕的尖叫聲。
這聲音中所包含的害怕與恐懼令多吉像被釘住了一樣無法前進,只能傻愣愣地看着那頂帳篷。
帳篷裏有光源,所以外面映出了人的影子。
他們本來十四個人,去掉留在營地的格央和另一個女孩,剩下的十二個都是大男人。和斌受傷躺着,背靠着帳篷,比別人矮半截的那個身影就是他。除了和斌和多吉,剩下帳篷裏應該還有十個人。
多吉數着帳篷上的影子。
一、二、三……八、九、十……十一。
怎麽會多出來一個呢?
赤鱬
聽到赤鱬的話,流光渾身一顫。就在這時,一直聲調平靜的赤鱬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條長鞭,向着流光揮了過來。流光神思未定,在他猛然間的襲擊中有些亂了陣腳,往空中一躍,勉強躲開差點甩到她眼前的鞭子。
赤鱬輕笑一聲,飛身從水面上滑過,瞬間便跳到了流光所在的這一片葉子。流光手中的金簪已經化作了金色的劍,劍柄上的花印微微閃爍。她回過神來,提劍刺向赤鱬,不過赤鱬身形變換飛快,在滑膩的舌鬼齒葉片上移動對他而言就像是水裏那樣游刃有餘,流光就不一樣了,她得時刻提防腳下不會滑倒。
赤鱬節節逼近,鞭子直指向流光的要害,這根用舌鬼齒的根莖制成的鬼鞭上也全都是含毒倒刺,勾在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流光現在因為得了金花後魂力大漲,雖然不會輕易死,一鞭子下去也定會使她神魂不穩。
這片葉子面積不大,流光避無可避,轉守為攻,一劍穿過赤鱬的鞭影,立時便要刺中赤鱬的丹田。那裏是他妖丹所在,妖丹一碎,再厲害的妖怪也無力回天。眼看着流光就要刺了上去,金劍的劍芒就在眼前,赤鱬忽然說了一句話:“你喜歡聽什麽歌我都唱給你聽,好不好?”
流光猛地收住劍勢,鬼鞭從背後抽中了她的肩膀,她被帶着往前沖了兩步。鬼鞭又要伺機而動,流光回身一斬,鬼鞭斷作了兩節。
赤鱬在她身後發笑。
流光想要回過頭去,卻不能了。舌鬼齒的根莖從水裏爬了上來,将她困得嚴嚴實實,連每一根手指都被束縛住,然後右手一松,金劍掉了下來。
赤鱬走到她面前,嘴裏哼着歌,俯身撿起重新變作簪子模樣的金劍,好生端詳了一會兒:“這麽多年了,也只有它還陪着你。”
他濕漉漉的手将金簪插到了流光已經有些散亂的發髻裏,擡起她的臉四目相對的看着。
“流光,你誇過我歌聲好聽的,可是自從被你一劍傷了喉嚨之後,我再也沒有當初那麽好聽的聲音了。你……還記得嗎?”
赤鱬緩緩摘下青銅面具,下面是一張極其美麗難辨雌雄的臉。
流光瞳孔一震。
腦海中忽然浮起一副畫面。一個女孩在沼澤邊同石頭上的一條魚對坐着,認真聽着這條小魚唱的歌。聽完後她撫掌而笑,調皮地戳了戳小魚白色的肚皮。
“你唱歌這麽好聽,不如就叫‘阿泠’吧?”
……
“你……是阿泠?”最後兩個字從流光嘴裏艱難地吐出來,她面色難看不敢置信,“你說是我給了你一劍?”
赤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臉上帶着嘲諷:“你果然不記得了。沁水一戰赤鱬折損大半,你表面佯裝退卻,卻在半夜偷襲到赤鱬駐紮的沼澤,老少婦孺一概沒有放過。我當時受了輕傷不曾上戰場,夜半與你正面交鋒還挑下了你的面巾,你毫不留情刺穿了我的喉嚨。”
說到這裏,赤鱬拿起流光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那裏确實有一道陳年傷疤。
“可是我命不該絕。我從成千上萬的赤鱬屍首中爬出來的時候就知道我不再是過去那個阿泠了,我要為全族人,為我自己,報仇。”
嗜血的深仇被他說得雲淡風輕,赤鱬的臉上甚至還帶着笑,滑膩的手指從流光的手掌上撫過:“可我還是打不過你,被你壓在山下,這麽多年。”
赤鱬的手已經移動到了流光的脖子,只要他稍微用力,說不準能把流光的神魂捏散。流光雙目無神地看着前方,腦子裏有什麽念頭一直在轉。
她對赤鱬說的話完全沒有印象,更不知道被她封印的赤鱬就是當初和她認識的阿泠!她只記得她奉命打敗了赤鱬大軍,撫慰了沁水一帶的亡魂,然後就直接去見了女娲……之後呢?緊跟着就是鎮壓六大妖王,赤鱬作為其中一名妖王的副手出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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