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章節
洛你喝多了吧,姐姐的确很漂亮,不過已經快五十了,他們不可能的。”
顧洛很認真的看了她一眼,“旁觀者清,你多留個心眼吧。歐歐今天發燒了,我一會兒敬了酒,就先回去了。我最讨厭這種場合了,你陪我過去一趟吧。”說完,顧洛輕輕拉着爾欣走了晉川身邊。
“李總,好久不見,祝您生日快樂,財運亨通。”晉川舉杯碰了一下,“謝謝顧總光臨,照顧不周。”“您太客氣了,我正好跟爾欣正好敘敘舊。不過我家裏還有事,得先走了,爾欣跟我一起走吧。”說完,伸手輕輕勾住了她的肩。爾欣擡眼看了一下,晉川笑着說了聲請自便之後,就轉身跟別人聊天去了。
在車上,爾欣一言不發,“爾欣,對不起,我只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麽反應。”爾欣回過神來,“我剛剛在想其他事,我知道你是想幫我,謝謝你。”
爾欣生出疑心
爾欣回到家裏,坐在陽臺上沉思,顧洛的話确實讓她想起了很多事。自從姐姐住進來,晉川跟自己說的話越來越少,大部分都是陪着姐姐聊天,三個人一起出門散步的時候,爾欣常常獨自走到岔路,晉川也沒有發現。今晚晉川眼神一直在姐姐身上,更重要的是,他已經有段時間沒碰自己了。
以往每次分別,晉川都會狠狠折騰好幾天,像個不知足的孩子。而這次回來,他變得清心寡欲,連親親抱抱都沒有了。沒想到才一年不到的時間,兩個人就過得像同居室友那樣無味了。
爾欣百無聊賴地翻起了手機,想起手機裏有個樹洞社區,她簡單把自己事發了上去,沒想到很快就有了回複。“美女,遇到這事你就得想想自己當時靠着什麽吸引了他,繼續發揚下去,”“我覺得吧,男人啊,得先讓他身體滿足,你今晚上穿性感點,主動點。”“女生啊,撒嬌賣萌一個不能少,就憑這點,你還怕比不過一個老阿姨嗎?”然後就是各種讓自己換男友的,還有留聯系方式的。
爾欣洗漱之後,突然想起了那條回複,在衣櫃裏找出一件晉川送的黑色吊帶睡衣,畫好了口紅,噴上了一點香水,還點上了香薰。晉川的眼光不錯,穿上之後,的确變得性感迷人,她突然想起了一個詞,以色侍人。
十一點的時候宴會終于結束了,晉川帶着琴伊姿回家了。“晉川,爾欣提前回去了,她是不是有點不高興?”晉川扯下了領帶,喝下了一大口水,“姐姐,你放心,她不會的,爾欣懂事又體貼,很少跟我吵鬧。我們倆的事公司都不知道,這也是她提議的,所以這種場合她早就習慣了。”
晉川跟往常一樣把姐姐送到房間,沒有停留就上樓去了,今晚确實忽略了她。晉川推開門,爾欣已經躺在床上了,又黑又亮的頭發散在枕邊,被子蓋了一半,露出了大半個光潔的背部。
晉川呼吸一滞,又怕吵醒了爾欣,走過去替她輕輕蓋上了被子。爾欣轉身醒來,拉住了晉川的手,借力起身跪在了床上。她伸手抱住晉川的脖子,嘴巴微微翹起,“你怎麽才回來,我等你半天了。”
“對不起,爾欣,我”話音未落,爾欣主動吻了上去。晉川身上的溫度一下子被點燃,立即把爾欣壓在身下。晉川有些着急了,襯衣直接被扯開,爾欣嗤笑一聲,晉川咬在了她的耳朵上,“你這小混蛋,看我怎麽收拾你。”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李姐在外邊着急得喊,“先生、先生,琴伊小姐暈倒了,”晉川立即起身,抓了一件外套便出去了。爾欣愣住了,直到一陣冷風吹來,她才恢複意識。
爾欣麻木地起身關上了門,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臉上的口紅花了,頭發淩亂,身上還穿着快撕爛的睡衣,她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被恩客撇下的風塵女子。她再也忍不住,沖進浴室,把水開到最大,想把這一身的味道洗去。她在浴室裏放聲大哭,無助到了極點。
爾欣恢複理智
晉川把琴伊姿送到醫院,醫生初步檢查,告知是有冠心病,目前不算嚴重,可以用藥物控制。晉川安排好了床位和第二天的全身檢查,才回家去了。他突然想起爾欣,心突然漏了一拍,她現在怎麽樣了。
爾欣哭了很久,突然電話響起。她看到是媽媽的電話,趕緊深呼吸幾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欣欣你睡了沒有,媽媽,沒事,就是想你了。”“媽媽,我快睡覺了,怎麽了?”林媽那頭沒頭沒腦的說了幾句就挂了。
爾欣覺得有點奇怪,媽媽從來不這樣的,于是她打通了鄰居的電話。“韓姨,我是爾欣,不好意思打擾您了。請問我爸媽最近有沒有什麽事。”“哦,欣欣啊,你爸住院了,說是什麽胰腺癌,你媽怕耽誤你上班,沒告訴你。”
爾欣掙紮着起來,拿起手機給自己趕緊定了明天上午的機票。她抓緊時間吹幹頭發,把衣物收拾好。她看看淩亂的卧室,轉身去了次卧,強迫自己趕緊睡覺,明天要辦的事情還很多。
晉川回家看到卧室沒人,頓時慌了,打通電話,鈴聲在隔壁響起。爾欣接起來,語氣平靜又冷淡,“我很累,已經睡下了,有什麽事明早再說吧。”
爾欣一大早起來了,到了公司之後簡單安排了工作,就帶着請假條去簽字。晉川看到爾欣進來,伸手拉住了她。“對不起,昨晚姐姐出事,我着急才,”爾欣拿出假條打斷了他,“李總,我要請十天假,麻煩您批一下。”
“你聽我解釋,我,”“李總,我爸爸生病住院了,我得馬上回去。”“伯父病了,嚴重嗎?我跟你一起回去吧。”爾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您這邊事情這麽多,恐怕脫不開身,請您給我簽字吧,我快來不及趕飛機了。”
晉川很久沒被這樣怼了,臉色沉了下來,飛速地簽下自己的名字。他按下電話,“天駿,麻煩你跑一趟,馬上送爾欣去機場。”爾欣看了一下自己的表,确實時間有點緊了,于是接受了安排。
天駿一路幫爾欣辦完了手續,送到了安檢口。他沉默許久,終于開了口。“爾欣小姐,琴伊小姐有冠心病,所以昨晚李總才會那麽緊張。他很愛你的,希望你可以原諒他。”爾欣點了點頭,“天駿,謝謝你,我先進去了。”
爾欣一下飛機,就趕到了醫院。林爸看到爾欣,很是驚訝。“你怎麽跑回來了,我這沒事。”爾欣眼淚流了下來,“爸,你都癌症了還不告訴我,你要是真的出事了,讓我怎麽辦?”林爸趕緊拍了拍他,“誰跟你說我癌症的,我這還沒确診呢,你別着急啊。”
原來林爸體檢的時候,發現胰腺那裏有問題,醫生說疑似癌症,讓林爸換個三甲醫院檢查,正巧那幾天腸胃不适,又拉又吐,把林媽吓得夠嗆,以為是癌症。
正在這時醫生推門進來了,“林先生,我們看了你的檢查報告,你是胰腺炎伴結石,先輸液兩天消炎,然後做個小手術給您切除就行了,家屬跟我來辦手續吧。”爾欣連說了好幾聲謝謝,就跟着醫生出去了。
爾欣想起了剛剛有點局促的三人間,交錢的時候問了一下,“您好,我們醫院有沒有單人間呢?”收費處的工作人員擡頭回了一句,“有的,只是費用比較貴,加上手術押金需要先付三萬。”“好的。麻煩您給我辦吧。”爾欣拿出手機迅速付了款。爾欣看到寬敞明亮的單人間時,頓時覺得有錢真好。
爾欣的決定
爾欣陪着林爸做完了手術,出了院。以前印象中那個充滿活力的爸爸媽媽,現在也有了些許老态,爾欣瞞着爸媽找了家政公司,請了一位阿姨定時給家裏打掃衛生,減輕一點他們的負擔。林媽雖然嘴上念叨着又亂花錢,其實心裏挺開心的,女兒變得懂事又貼心。
這是在家呆的最後一晚了,爾欣看到自己輕易地解決了爸媽的困境,就決定這次回去好好處理她和晉川的問題,如果兩個人實在沒辦法繼續走下去,那麽她就申請調回老家,陪在在父母身邊也好。
爾欣回T城的時候,晉川來接她了。“我給伯父寄了一些營養品,下次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回去看他們吧。”爾欣沉思了一下,“謝謝你,我們今天在外邊吃飯吧,我想跟你好好聊一下。”
晉川走進了包廂,上菜之後在門口挂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晉川,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單獨在一起過了。”“是的,最近公司事太多,我忽略你了。”爾欣笑了一下,“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