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說好不痛的

謝瑾香吃了早飯後,就問費清思要了一間房間。

她坐在房間裏,将半碗朝露,和自己帶的兩罐小瓷瓶,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費清思站在她的背後,見她又拿來了幾個空盤子,把一小瓷瓶裏的棕紅色粉末,倒入其中。

他有些好奇,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謝瑾香找他們的人,要了一根發簪粗細的小勺子,她眼神專注于粉末上,她解釋道:“這是已經做好的成品,朝露這種水質,算是吸日月之精華,凝結在植物上的露水,算是最接近原始的水。我的成品,恰恰與朝露相反,是完全的人工制成。”

費清思疑惑道:“什麽東西做出來的粉末?”

“蜈蚣,蜘蛛這類的蟲類,将它們的屍體曬幹後,再磨成粉末的。”

費清思抽了抽嘴角,這面前的粉末,居然是那些蟲類的屍體。

“你該不會是想要讓我吃下去吧?”

謝瑾香瞥了他一眼,說道:“我喂你,你吃嗎?”

“不吃。”

“那不就結了,別說話了,我需要專心,分量搞錯了,之後痛苦的人,就是你。”

謝瑾香說完後,專心于在棕色粉末的分量上,然後一滴一滴地将朝露,融于只有幾克的棕色粉末中。

粉末一點一點地被稀釋,粉末最後成為了稀泥狀。

然後,她将另一個小瓷瓶拿出來,将裏面的水泥流質般的白色液體,一點一點混入棕色粉末中。

白色與棕色,相融合,成為了漂亮的粉紅色膏泥狀。

Advertisement

謝瑾香說道:“能幫我準備生個火嗎?另外,我還需要一個鐵板。”

費清思眉眼一挑,立刻找人去準備。

幾分鐘,謝瑾香來到了院子裏,将膏泥狀的物質,放置于燒得滾燙的鐵板中,膏泥狀的物質瞬間水粉被蒸發,成為了固體。

費清思望着這圓形的固體,問道:“這個東西要怎麽用?要我吃嗎?”

謝瑾香說道:“進屋,很快就能知道你體內的骨香蟲,在你身體的哪個角落了。”

費清思聞言,鄭重地點點頭,跟守在暗中的黑衣人說了些什麽,便跟随謝瑾香進屋了。

進屋後,謝瑾香關上門,朝緊張地費清思說道:“別站着了,脫衣服。”

費清思微微一愣,臉上露出鄙夷的眼神,他下意識的退後一步,說道:“脫衣服幹什麽,你想對我做什麽?你之前打的是這個主意?”

謝瑾香倚在門框上,無奈地笑笑,“別鬧了,你跟個大白豬似的,我哪裏敢對你有非分之想!”

當然,如果是家裏的那個阿修脫衣服,她可能還有點想要推倒的想法,但面對這肥肉一疊疊的男人,她不歧視他,已經算很好了。

費清思噎住了,他又搞混了。

以為自己還是曾經的那個自己,而不是現在這滿是肥肉的蠢豬模樣。

見到費清思失神的樣子,謝瑾香認為是自己說得太嚴重了,抱歉道:“不好意思,我說話不好聽,你先脫衣服吧,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費清思瞄了她一眼,心說不能把自己表現得太窩囊,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個男人。

他緩緩地解開腰帶,上衣緩緩地被脫下,露出了白花花的肥肉。

謝瑾香現在才知道,什麽叫做胸口貼到肚臍,是個什麽樣的場景。

她不顧費清思的異樣與羞澀,手指捏了幾個地方,都算是對費清思來說,比較敏感的地方。

要不是因為現在的模樣,是不可能會有正常的女人會喜歡上自己,費清思真的覺得謝瑾香,是在吃自己的豆腐!

“你還要捏多久!”他紅着臉,害羞道。

謝瑾香嫌棄了一眼,說道:“我又不是在吃你豆腐,你這麽害羞幹什麽,我只是确定某個方位。”

說着,她走到了費清思的面前,将圓形小固體攤在手掌中,然後拿起旁邊的蠟燭。

意外的是,圓形小固體被點燃了,就像是燒香一般,從頂端燃燒,紅紅地小光點,說明在燃燒中,飄出一縷薄紗似的青煙。

費清思見這東西點燃後,有些驚奇,可沒過多久,就看到謝瑾香捏住鼻子,滿臉的不舒服。

他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麽?”

謝瑾香反問道:“你聞不到這味道嗎?混了十幾種蟲類屍體的粉末,加上那乳白色的植物油脂,這玩意兒燃燒,味道簡直堪比……臭雞蛋!”

她本來想說,比生化氣體還帶勁兒,但想要讓潛伏在體內三年直接的母蟲,骨香蟲的具體位置,必須要蟲類屍體的香味,來勾引它。

費清思疑惑地探着腦袋,到處聞了聞,嘀咕道:“奇怪了,我怎麽沒聞到什麽臭雞蛋?你的鼻子,到底是什麽東西,狗鼻子?”

謝瑾香冷哼一聲:“你自己的嗅覺該不會,都被蛆蟲給吃了吧?”

“怎麽可能……”

費清思剛反駁出口,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了。

心跳,頻率加快了!

他手扶着桌子,另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有些難受,但不知道是哪裏的難受,好像自己的全身都躁動起來了!

謝瑾香也看出來,他得不對勁兒了,知道是體內的骨香蟲,對這蟲粉丸起效果了,她捏着自己的鼻子,提醒道:“再忍忍,等你确定了具體位置,我就将蟲粉丸給熄滅!”

費清思死撐着,他之前問過謝瑾香,這個玩意兒會不會痛,她說不會很痛。

小丫頭片子!你就知道忽悠!

現在他的身體像是被數萬只蟲子在啃咬一樣,不知道在興奮什麽。

咚!

謝瑾香見費清思突然跪在了地方,有些緊張起來了,不會吧,蟲粉丸對骨香蟲來說,是這麽這刺激的東西嗎?

她原本只是想讓骨香蟲對屍蟲類氣息,産生共鳴,但這共鳴是不是也太強大了!

“喂!費清思,你要是不行了,我就把蟲粉丸熄滅了,身體要緊!”

費清思咬着後槽牙,一字一句道:“別開玩笑了……三年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我怎麽可能放棄!痛一陣就過去了,我還害怕要是一輩子都不痛,就這麽死了!我放棄了,我還要來一次!這個不劃算!”

“你還真是個男人,算了!痛感這事,我也幫不了你,你自己加油,挨不住了就跟我說!”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