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就是盜竊

周芥接着說到，“不過他一直在樓下等我，并沒有上來，是我發現事情不對了，才把他喊上來的。”

警察寫了下來，然後問道，“那你有他的聯系方式嗎？叫什麽名字？”

周芥說道，“季衍笙，我有他的電話。”

警察記好自己要問的，然後又說道，“聽你姑姑說，你是今天剛到金安的，能說說你今天的行程嗎？”

周芥有些意外，看了眼警察，又看着在一邊盯着警察工作的姑姑，又在意料之中了，問道，“是從下飛機開始嗎？”

警察，點了點頭，“可以，你從下飛機說起吧！”

周芥詳細的交代了一番，又把從樓下到開門的的經過演練了一番，然後站到周丹旁邊。

那個警察和同事交代了幾句，然後走到兩人面前，對着周丹說，“大致的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既然你昨天來過還沒有出問題，那事發一定是你走之後你侄子發現之間的事情，而且涉及這麽大的財物，一定很容易發現蛛絲馬跡，你放心吧！”

周丹點了點頭，看着周芥說，“小芥，你那個高中同學怎麽突然的就出現了，以前也沒聽你說過金安有這麽個朋友啊！”

周芥有點無力，解釋說，“他在這邊開公司的，今天偶然遇見了，姑姑。”最後一聲有一點乞求的意味了。

不過周丹已經是草木皆兵的狀态了，她看着一邊的警察對周芥說道，“小芥，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讓你同學過來一趟，協助一下調查也好。”

周芥看着姑姑，嘆了口氣，給季衍笙打了個電話。“不好意思，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季衍笙溫和着說，“沒事，我就在附近吃飯，馬上過來。”

挂掉電話，周芥和周丹說道，“他馬上就過來了。”

周丹點了點頭，可能是怕周芥不開心，說了一句，“我就是想把一切有可能的人都查到，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姑姑請你同學吃飯。”

周芥怎麽不明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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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警察看着這邊的動靜，然後過去幫着勘察了。

季衍笙說馬上，還真是馬上，十分鐘不到就來了，周芥下樓去接了他，他已經換下了西服，穿着休閑服，這樣倒是更加順眼一些。

季衍笙拿了個提袋過去，“路上買了點餅，還熱着，我去錄口供。”

周芥看着他，包含歉意的說，“不好意思。”

季衍笙笑了笑個，“都說了沒事了，別放心上。”

手裏的紙袋散發出熱量，周芥拿到周丹身邊，抽出盒子，“姑姑，你還沒吃晚飯吧，吃一個墊墊。”

周丹搖了搖頭，“我吃不下，你自己吃吧。”

周芥看她那樣子是真的沒胃口，也沒堅持了。周丹看了一眼，有些意外，“這是你同學帶過來的？”

周芥有些疑惑，看了看手裏的東西，沒發現什麽奇怪的，還是點了點頭。

周丹沒再問了，看着屋裏忙碌的警察發呆。

周芥見姑姑不吃，自己也沒什麽胃口，就放回了口袋裏。

季衍笙也沒什麽好交代的，說了沒幾句就走了過來。

周芥看着周丹說，“大姑，奶奶一個人在家，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周丹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去吧。”

周芥看了看季衍笙，兩人走下樓去。

季衍笙看着沒動的盒子，“怎麽不吃？趁熱吃啊。”

周芥看着他殷切的表情，不好拂了他的意，捏了一個咬了一口。周芥從小吃自己做的飯比較多，小時候随便做的，鹹了就加糖，久而久之口味一直偏甜。

這甜餡的餅還是挺合他的口味。

周芥點了點頭，“挺好吃的，給你。”

季衍笙搖了搖頭，“給你買的，我不要了，剛吃完飯，我送你回去吧。”

周芥推脫道，“不用，我走回去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情。”

季衍笙不容拒絕的攬着他的肩膀，“走吧走吧，我車子就在對面。”

季衍笙手摸到他的肩膀，外衣還是濕的，“怎麽衣服濕了這麽大一塊？”

周芥看了一眼，“出門急，沒來得及換。”

季衍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來，你穿上我的，我記得你高中一個感冒折騰了一個月，這才剛來，別又感冒了。”

周芥拒絕着說道，“不用不用，沒多少時間，一會就回家了。”

季衍笙幹脆的去拉他的拉鏈，周芥這才主動的換了季衍笙的外套。帶着熱量，挺熱乎的，周芥有些疑惑，“你怎麽知道我感冒的事情，現在還記得？”

季衍笙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那時候每天睡覺都被你咳醒了，準備送你一箱止咳糖漿的時候，你就請假了。”

周芥笑了，“你記得挺深的，我都不記得了。”

季衍笙笑笑，發車開了出去。

臨下車，周芥想脫衣服，被季衍笙制止了，“別脫了，趕緊上去吧。”

周芥看着穿着單衣的季衍笙，“那你呢？”

季衍笙笑了笑，“沒事，我坐車裏，不會冷的，再說我家離這裏不怎麽遠。”

周芥抱着衣服和餅幹袋子，看着季衍笙的車離開，才轉身進去。

周芥回去的時候，奶奶正在打熱水泡腳，周芥趕緊幫奶奶弄好。要睡時大姑還沒回來，小姑也沒回來，奶奶倒也沒奇怪，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周芥起身，看見奶奶已經睡的挺熟的了，就關起門也睡了。

第二天是被洗漱間的聲音鬧醒的，看了下時間，才五點，挺早的，想起可能是奶奶要去買菜了，周芥坐了起來，換了衣服，開門走了出去。“奶奶。”

奶奶看着周芥穿好衣服起來了，就說道“怎麽就起來了，還早着呢，奶奶去買了菜回來再吃早餐。”

周芥揉了揉臉，說道，“我睡不着了，奶奶等我會，我和你一起去買菜。”

奶奶點點頭，“那好吧，我帶去你吃金安這邊早點，還挺花哨的，你也嘗嘗。”

周芥拿出自己的洗漱工具，匆匆打理一番就和小老太太出門了。看了一眼，小姑在睡着，大姑一晚上沒回來。

雖然奶奶的身體毛病是挺多的，不過還是挺健康的，提着個籃子，周芥牽着她的手，步伐穩健的走着。

菜市場就在街對面，只是正門開在另一側，有點繞，不過兩人全當散步了，這裏居住人口挺多，所以早餐店也不少，已經坐着不少人在吃早點了，奶奶抓着周芥的手問，“要不吃了早餐再去？你昨晚上就沒吃多少東西就出去了。”

周芥搖了搖頭，“不用，奶奶我不餓，在學校也都是八點左右吃。”

聽見他這麽說，奶奶才放下心。

張肅绡在路上就接到了局長的電話，他還挺納悶，這麽早！“喂，葉局，出什麽事情了？這麽早您親自給我打電話。”

葉威直接說道，“天心區那邊出了個涉案金額很大的盜竊案，你帶幾個人趕緊過去。”

張肅绡挺意外的，“很嚴重？又是哪位領導家裏出事了？”

葉威耐着煩說道，“不是，就是一個做生意的女人，不過上面很重視，一定要辦好了，還有，要保密，別走漏什麽消息出去。”

張肅绡應下了，然後給李有為和邱雨打了電話，然後往地址開去，邊開邊醒悟過來，天心區不就是顧川住的那片，又出盜竊案了？

張肅绡就聽見局長那麽一說，也沒想到涉案金額有多大，知道拿到了預估的報表，才驚詫了，光現金就有一千來萬！張肅绡看着站在門邊面容有些憔悴的女人，吸了口氣。

然後正視起來。

他走到那個女人面前，“周丹女士，你好，我是金安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我叫張肅绡，現在由我全權負責你這次的財務丢失案件。”

周丹點了點頭，“麻煩了。”

張肅绡看着她精神實在是說不上什麽好，就建議道，“其實這裏不需要留人，有相關的線索我們會聯系你，你可以回去好好休息，有什麽新的線索發現，可以直接聯系我。”

周丹看了看，有些為難，堅持的說，“警官，我沒關系。”

張肅绡看着她說道，明白了過來，“這樣吧，我知道這次丢失財物過于重大，你不放心是正常的，你有沒有什麽親人，你們可以換着過來監督案件的調查，你的臉色有點差。”

周丹嘆了口氣，手機上打來的電話一直沒停，而且确實是覺得頭很暈“好吧，我叫我侄子來吧！警官請你一定要盡快破案。”

張肅绡點了點頭，“當然，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追回你的損失。”

周丹點了點頭，然後給周芥去了電話。

周芥接電話的時候正和奶奶在早餐店用早餐，聽見姑姑這麽說，沒有托辭，把奶奶送回家，就趕過去了。

周丹等到周芥來，好好的交代了一番，才離開的。

張肅绡看着來了一個挺斯文白淨的男生，就和他說道，“你可以跟着我的同事，他叫邱雨，有任何事情可以問他。”

周芥點了點頭，邱雨看着他，安慰着說，“別着急，這裏出口少，一定會很快找到線索的。”

周芥笑着點了點頭，“幸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