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還一間辦公室,一間屬于爺爺的辦公室。
周伯清楚大小姐的意思,便未多說什麽,站在一旁目送。
不到二十米的距離,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木易朵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很緩。
董事長辦公室,木氏集團logo後面的六個字,讓木易朵停留在門口遲遲未有動作。最後一次來這裏是什麽時候?平時她都是在家裏見到爺爺,很少會來集團見爺爺。記憶裏的上一次到訪,應該是和許睿霖一起過來跟爺爺商議訂婚的事情。
訂婚,按照之前的規劃,她應該是在完成畢業論文答辯後選個好日子跟許睿霖舉行訂婚儀式。現在,木易朵不免一番自嘲,都是些虛情假意罷了。
握住門把手向下一推,鎖扣的撞擊聲讓木易朵微楞,門被鎖住了!
“沒有鑰匙怎麽能進去?”
尾随而來的許睿霖邁步上前,一手扶着門,一手拿着鑰匙塞進鎖孔,将木易朵牢牢地圈在懷中。
背後覆上的暖意讓木易朵瞬間打了個寒顫,他是什麽時候跟過來的?!
低頭貼近木易朵的耳畔,許睿霖壓低聲線:“這個門鎖是我讓人換的,木天馳與木志成都不知曉。”
“你。”木易朵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鑽石手鏈穩住驚慌的情緒:“你為什麽要換掉門鎖?”
“想換就換了。”轉動鑰匙,許睿霖擡手攥住木易朵纖細的手腕,“可能因為這裏會是我的辦公室吧。”
用力的一推一拉,等木易朵回過神已經被許睿霖抵在門後,對于視線內逼迫而來的熟悉面容,木易朵扭頭躲開。
靠在木易朵耳側,許睿霖輕聲問道:“你說,木老爺子要是知道在他走後,我們并沒有訂婚,而且你還要面臨我與木天馳聯手的局面,他會不會後悔将集團30%的股份轉讓給我?”
“或許吧。”
木易朵平穩住呼吸,看向辦公室正中牆上挂的字畫,“爺爺的決斷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不會出錯,他有沒有預料到現在的局面,我不是他,我不知道。”
Advertisement
順着木易朵的視線,許睿霖見到一副精心裝裱的題字,雪白的宣紙上濃墨重筆所寫的“天道酬勤”,無疑是木老爺子的墨寶。
“有些事,光靠勤奮是沒用的。”
許睿霖伸手按在木易朵肩頭,淺淺一笑:“你是恐高的對吧。”
還沒反應過來,木易朵突然被許睿霖攔腰抱起,“你!”
穩穩抱着木易朵,許睿霖邁步走向前方的飄窗,“從二十三層的高度向下看,景致應該還不錯。”
頭腦一片空白的木易朵呆愣地被許睿霖放在飄窗延伸出的平臺上,“今天天氣不錯,晴空萬裏。不論是高處,還是低處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
坐在飄窗上的木易朵一動不動,視線緊緊盯着前方許睿霖西服上的衣扣。不能慌,不能慌,她現在不可以慌!
“你是真的恐高。”
許睿霖笑着壓低身體逼近木易朵,“看來你并不是适合這個辦公室,即便你再努力,天道不總會酬勤。”
撐着光滑的臺面,木易朵下意識的不斷後退,她清楚許睿霖是想要借她的恐高症來進行試探,她也知道後面是全透明的玻璃,她不能再向後退。
“怎麽不說話?吓到話都說不出了?”
溫溫柔柔的話語此刻聽得木易朵毛骨悚然,壓抑住手指的顫抖,眼角通紅的木易朵發出低啞破碎的聲音:“我會,守住,爺爺的,木氏。”
許睿霖撫上木易朵慘白的臉頰,輕聲而堅決地說:“你守不住的。”
“我。”
話音剛出口,木易朵就看到眼前的許睿霖忽然靠近,唇上一陣熱意。
肩膀被攬着向前靠去,手腳冰涼的木易朵撞進一團溫暖中,眼眶內積蓄的淚水悄然滑落。
許睿霖将情緒崩潰的木易朵抱起,放到一旁的沙發上,拿出手帕動作輕柔地拭去淚痕。
“距離後天的董事會還有時間,你可以重新考慮你的決定。”
将手帕放在木易朵手邊,許睿霖起身離開,而木易朵則看着牆面上的題字,一筆一劃地看了許久。
一意孤行
周三清晨,洗漱完畢的木易朵走下樓梯,就見周伯站在客廳有條不紊的指揮着周超搬運行李。
“大箱子裏的衣物要小心擠壓,小箱子裏的飾品要小心颠簸,這些都要跟運送公司交代清楚。”
在門外拉着推車的周超應和道:“知道了,會說的,一定會說清楚的。”
木易朵好奇地湊上前圍觀,大門口堆了不少打包好的紙箱。
“周伯,怎麽準備了這麽多東西?”
拿着一沓記錄單對照的周伯轉過身回答:“大小姐這趟去法國讀書時間長,當然要多帶些東西,要是到了那邊還缺,我再安排人送過去。”
“有檬檬和安妮跟我在一起,我們三個會互相照顧的。”
周伯嘆了口氣,“大小姐這一去,要兩年才能回來,周伯怎麽能放心。”
木易朵安慰着周伯:“兩年很快的,周伯你不必這麽擔憂。”
“好。”周伯掩下愁容,勉強笑着說:“周伯就在這裏等大小姐學成歸來。”
“嗯。”木易朵回以一笑,對她最好的周伯,一定要好好的呀。
“集團那邊的董事會,就拜托給周伯了。”
周伯欠身應道:“大小姐放心,周伯會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去做。”
“由周伯替我去參加,當然是最放心的。我走後,這個家就交給周伯打理了。”
“周伯會守好這裏,等着大小姐回來。”
木易朵笑着點頭,周伯是她最信任的人,交給周伯那是絕對不出錯的。
早晨的高速暢通無阻,周超比預計的時間還提前了二十分鐘到達機場。
“大小姐,我送您進去吧。”
“不用了,我就一個拎包,你現在回去剛好還可以送周伯去集團。周伯畢竟年紀大了,你陪着他我更放心些。”
周超想了想,覺得大小姐說的在理,便将車停在航站樓入口處,打開後車門說:“大小姐,祝您旅途平安,早日回來。”
木易朵淡笑着從車內下來,“快回去吧,周伯那邊還需要你。”
周超站在車旁目送大小姐經過入口安檢走進航站樓內,直到看不見身影才離開。
随便選了個自助值機打印登機牌,木易朵看着目的地一欄顯示的信息,彎了彎嘴角。那些美好的,夢幻的,不可及的,她是觸碰不到了。
用力将手中的登機牌撕得粉碎,扔進垃圾桶內。木易朵從口袋裏取出一枚鑽戒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她最後的一絲幸運,賭進去了。
紅燈亮起時,章謀穩穩地将車停在斑馬線前,看着步履匆匆的行人,心生感慨:“沒想到木家大小姐竟會選擇出國留學,将木氏這一堆爛攤子就這麽輕易地扔下了,她還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
許睿霖輕笑道:“或許是個□□呢,這麽早下結論。”
“沒錯,就算她走了,她手裏45%的股份還在。如果全數交給木天馳,那還真是個麻煩。”
許睿霖目視前方緩緩亮起的綠燈,臨陣脫逃不會是木易朵做出的選擇。放出留學消息的背後肯定有什麽隐情,那麽堅定地說出要守住木氏的木易朵,不會就這麽随便地抛下一切逃走。
衣袋內的手機響起鈴聲,許睿霖取出一看,是木天馳。
“木總,早。”
“許總這會兒可是快到木氏了?”
木天馳蒼老地聲音傳入耳中,許睿霖頗有耐心地回答:“還有十分鐘。”
“呵,有件事我要跟你打個商量。”
“木總請說。”
“用你手中的股份換木易朵的安全,許總你覺得如何?”
許睿霖有些意外,“木總這是什麽意思?”
“我這個侄孫女太倔強了,總是一意孤行不聽勸,木氏集團交給她是萬萬不行的。”木天馳頓了頓,接着說:“如果你将手中持有的木氏股份全部轉讓給我,我保證木易朵可以平安無事的出現在你面前。”
“木總您這是鬧得哪一出?”許睿霖笑着說:“今天是4月1日愚人節不假,可這個玩笑并不怎麽好笑。”
“哈哈哈,愚人節。”木天馳忍住怒意,厲聲道:“許睿霖,我給你保留選擇的權利,董事會宣布開始前,是你最後救木易朵的機會,你記住了。”
通話結束後,許睿霖握着電話沉默不語。
章謀通過後視鏡察覺到老板的神色有異,問了句:“木天馳說什麽了?”
“他說。”許睿霖擡頭看向章謀:“木易朵的安全需要我用股份去換。”
“什麽?!”章謀沒忍住大聲地驚呼:“他綁了木易朵威脅你?!他瘋了!”
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許睿霖點開查看,是一張圖片。一個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