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33.6.24
蕭晗癟癟嘴,“你兇我。”他停下了動作,眼裏蒙上了一層水霧。
看着他這幅小可憐的模樣,秦峥差點沒氣的背過去,“你想那啥老子,難道老子就要乖乖被你那啥嗎?”
現在他要被那啥了,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這小子擺出這個表情做什麽?
少年被他一訓,縮了縮肩膀,眼眶裏霧氣越來越濃。
“你在夢裏還要欺負我。”
幽幽地控訴了一句,蕭晗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去扒他的褲子。
“操,你在幹嘛?”
秦峥看他一聲不吭脫他褲子,慌的聲音都有點走調了。
蕭晗看了他一眼,“操.你。”
兩條腿不停地踢來踢去,就想把身上的人踢開,可喝醉了的蕭晗力氣出奇的大,見秦峥不配合,他嘟起了紅潤的嘴唇,一把将秦峥褲子上的皮帶抽了出來,将他的兩手綁在了床頭。
秦峥這才意識到蕭晗是來真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秦峥也不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平時怎麽欺負蕭晗,對方都不會放出一個屁,這會兒蕭晗明顯占于上風,他再刺激他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于是他咽了口口水,軟下了嗓音哄道:“你別幹傻事,做這檔事不能硬來的,要用什麽潤滑油,不然搞起來不舒服。”
蕭晗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垂眸靜靜地看着他。
以為有機會說服他,秦峥心頭一喜,再接再厲地哄騙道:“要不你放開我,我們一起去買安全套跟潤滑油,順便再洗個鴛鴦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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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晗沒說話,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起身走到了一邊,打開抽屜搗鼓着些什麽。
可憐秦峥兩手被綁在了床頭的鐵架上,只能用力扭過頭瞪着少年的背影,順便問道:“你幹嘛?”
“找到了。”
蕭晗開心地說了一句,轉過身來,手上拿着一包嶄新的杜.蕾.斯跟一瓶……嬰兒潤膚乳。
噗——
蕭晗看了他手裏拿着的東西,差點吐血。
那盒杜蕾斯,其實是他自個兒買的,就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用在女孩子的身上。至于那瓶嬰兒霜則是蕭晗的,他皮膚比較敏感,有時候過敏的時候塗上一層,還挺有效。
蕭晗咧着嘴巴,喜滋滋地走到了一臉菜色的秦峥面前,獻寶一樣将手上的兩樣東西捧了上來。
“我們不用出去買了,有現成的。”
喝醉了的少年臉紅撲撲的,仿佛擦了粉似得,再加上那雙因為染上欲.望而顯得越發清亮的眸子,讓秦峥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此時的少年明顯比平常放得開,不,應該說放得太開了。他當着秦峥的面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了,光溜溜地爬了過來,兩腿間的那啥,仿佛一把開了鋒的劍。
秦峥眨了眨眼,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
以前都是蕭晗為他服務,他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裸地、直觀地認清一個事實——蕭晗的男性尺寸非常大。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看着瘦不拉幾營養不良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尺寸,尤其是激動時的尺寸,誇張到驚人的地步。
見秦峥直勾勾地看着他那裏,蕭晗下意識地夾了夾腿,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重。
他低頭去解安全套,手法不算熟練,花了将近三分鐘的時間才把套子帶上。
而蕭晗在戴套的過程中,秦峥為了不被那啥,開始用這種說辭來惡心他。
“你別亂來,我有便.秘。”
蕭晗瞅了瞅秦峥同樣光溜溜的那啥,“沒關系的,我可以幫你通通。”
嘴角一抽,秦峥剛要繼續惡心他,卻見少年低頭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有些小苦惱,“套子小了,箍的有點痛。”
“……”
秦峥是按照自己的尺寸買的,蕭晗無心來了這麽一句,他猛地漲紅了臉,“不小了好不好,你的也沒有多大好吧。”
他開始睜眼說瞎話。
不對,現在不是讨論誰大誰小的問題。
“你這是在犯罪知不知道。”他瞪大了雙眼。
蕭晗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不顧他的反抗将他的腿往上壓,好方面自己接下來的動作。
“現在是在做夢,我不怕。”他放低了聲音,“再說現在的法律只保護女性,不會坐牢的。”
“……”
“可能會有點痛,你先忍忍。”
蕭晗把潤膚乳一股腦兒地擠了上去,然後就打算硬闖。
秦峥面無人色,感受着□□傳來的難言的劇痛,他張了張嘴喘息了一聲,又開始破口大罵:“你這……嘶……變态基佬,你今天趕上老子,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兒……切下來喂狗。”
“狗屎,雜碎,你這麽喜歡攪屎你怎麽不去□□……啊……”
他慘叫了一聲,□□已然見了血。
蕭晗見了,也有些害怕,難道夢裏也會流血?
只是身體被又緊又熱的觸感包圍,他忍不住提了提腰杆,耳邊聽到秦峥又傳來了一聲慘叫。
秦峥是不想叫的,只是太他媽疼了,眼看着屁股就要血流成河了,他暫時先将男性自尊放在一邊,跟他打着商量道:“我可以為你……用嘴,就像你對我做的那樣。”
費力地說完了這句,他發現蕭晗停下了繼續挺.進的動作,他又略顯急促地補充道:“真的很舒服的,比這個舒服。”
這個提議讓蕭晗有些心動,那裏太緊了,他現在确實有些痛。
遲疑之中,他慢慢從秦峥的身邊退了出來,兩眼亮晶晶的,“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比真金白銀還真。”秦峥不得不這麽回答。
比起被那啥,他寧願用嘴為他服侍,再說以前蕭晗也經常為他做,這次換成他來,就當是扯平好了。
反正這次過後,他絕對不會再跟蕭晗有任何的往來!
當然,還要好好揍他一頓。
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的畫面(此處省略1000字)
身邊傳來了平緩而均勻的呼吸聲,秦峥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頗有些生無可戀。
他剛才竟然這個用嘴,不,不能在想了,他要将今晚發生的一切統統忘掉。
嘴裏麻麻的,下巴都快要脫臼了,苦于雙手仍然沒有被松綁,他只能維持着這個姿勢挺屍。
費力地轉過頭,死死地瞪着睡得一臉香甜的某人,秦峥有些咬牙切齒。
明天,明天他一定要為今日之恥報仇!
……
第二天,秦峥是被一聲驚恐的叫聲吵醒的。
他很是不滿地睜開了眼,“吵什麽吵,沒看我在睡覺麽。”
等到看清一臉驚愕的蕭晗後,他再看了看自己被綁的雙手,昨晚發生的一切盡數回到了他的腦袋。
卧槽!
“還不解開我手上的皮帶?”他出奇的平靜,只微微扯動了手腕。
秦峥回過神來,當目光落到秦峥身上遍布的吻合時,他臉一紅,快速低下了頭。
他默默地為對方解開皮帶,指尖控制不住地顫抖着。
難道昨晚他們……
将解開的皮帶放在了床頭,蕭晗看着秦峥面無表情地活動着發紅的手腕,忍不住小聲地問:“昨晚,我們——”
——砰。
秦峥猛地出拳,重重地砸在了少年的臉上。
蕭晗被這一拳打懵了,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甚至牽扯到了左眼,眼睛都張不開了。
“昨晚很爽吧?想不想更爽啊?”秦峥斜睨了他一眼,直接踢了蕭晗一腳。
幸好兩人都在床上,他也沒有穿鞋,這一腳的威力沒有得到完全的發揮,不過也夠蕭晗喝一壺的了。
畢竟,秦峥平日裏打籃球之餘,也會跟校足球隊的人踢踢球,腳下的力道不是蓋的。
“咳咳。”
蕭晗捂住了被踢重的肚子,整個人弓成了一只蝦,冷汗密密匝匝地彌漫上了他的額頭。
秦峥利落地穿好了褲子,裸着上身走到了少年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語氣冰冷入骨,“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你還敢過來,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說完,他兩手抱胸,“給你三分鐘的時間,穿好你的衣服給我滾吧。”
蕭晗低着頭,斜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角,整個人安靜到仿佛跟背景牆融為了一體。
他很瘦,那小胳膊小細腿的,也不知道怎麽會有那種怪力。
一想到比他高比他壯的自己被蕭晗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的情景,秦峥臉上閃過一絲惱怒,氣勢洶洶地道:“怎麽,你還想賴在這裏?你不穿衣服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就這麽出去。”反正裸.奔的是他自己。
啪嗒一下,一滴豆大的淚水從蕭晗腫脹的左眼裏滴了下來,砸在了他的手背上,接着又是一滴。
下一秒,淚珠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争先恐後地從主人眼眶裏擠出。
蕭晗也不擦,任由淚水将床單的一角染濕。
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了進來,在少年瘦削而潔白的背部打上了白色的微光。
今天天氣這麽好,本來應該是一個愉快的周末的。
胡思亂想着,秦峥嘆了一口氣,走到了蕭晗身邊,抽搐紙巾遞了過去,“別哭了。”
畢竟兩人認識了那麽久了,不管這感情算什麽,總是有那麽一點交情在的。
蕭晗吸了吸鼻子,接過紙巾,一邊擦眼淚一邊期期艾艾地問:“昨晚——”
“昨晚我們都喝醉了。”秦峥打斷道。
他希望蕭晗什麽都想不起來最好。
少年聽了,嘴唇微動。
他昨晚雖然喝醉了,但依稀還是有一些記憶的,原來這一切都不是他的夢啊。
擡起頭,淚眼朦胧地凝望着秦峥,“對不起。”
“行了,別說這些了。”秦峥一邊在心底罵自己心軟,一邊道:“身上還疼嗎?”
搖了搖頭,蕭晗小聲道:“不疼了。”說着,他的聲音更小了,“你呢?”他隐約記得自己差點就能進去了。
“什麽我——”秦峥及時打住,臉紅脖子粗地吼道:“沒有。”
縮了縮肩膀,蕭晗擦了擦默默點頭。
安靜了一會兒,他又問:“那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秦峥沒有回答,語氣比剛開始好了很多,“穿衣服吧。”
他這會兒自己的心情極為複雜,說到底他就是雙标。以前蕭晗心甘情願地為他那啥,他也樂于享受,這現在輪到他自己了,就不樂意了。現在他也算是冷靜了下來,如果就因為昨晚那事兒跟蕭晗決裂,未免顯得他太沒有氣度。
當然,最初蕭晗是肖想着他的屁股的,不過沒有得逞,這事兒就揭過不表。
想明白了這些後,秦峥擡起頭,表情也沒有原先那麽冷漠了。
他看着蕭晗穿好了衣服,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算了,昨晚的事我們都忘了吧,以後——”他一頓,緩緩道:“以後你也不要為我做那啥了,我們就當真正的好兄弟吧。”
真正的好兄弟……
蕭晗怔怔地看着他,許久,才眨了眨眼睛,表情在一瞬間變得空白。
……
邢無風有些頭疼的睜開了眼,腦仁一抽一抽的發緊。
此時天色尚早,他卻沒有了睡意。
怎麽最近老是頻繁地夢到蕭晗呢?他困惑地皺着眉頭,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簡單地穿好衣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幽幽的花香飄蕩在了空氣中,他吸了吸鼻子,雙腿下意識地随着花香傳來的方向走去。
穿過重重的茂林,男人步子一頓,眼裏映照出了眼前大片的桃花林。
微風拂過,粉白的花瓣簌簌地落了下來,好比一場浩浩蕩蕩的桃花雨。
這書裏的世界真是神奇,一夜之間,桃花就開遍了後山,也将這清冷枯寂的淩雲峰點綴的春意盎然。
能夠在冬天開放的桃花?
有趣。
邢無風拂開眼前擋住去路的斜枝,信步朝着那片桃花林走去。
等到近了,他才發現原來這裏已經有人了。
劍影翻飛,白衣勝雪地少年手執一枝桃花枝,在芬芳嬌豔的桃花中練劍,衣袂拂過了他的青絲,發帶不小心散發,無聲地落到了地上。
正要伸手去撿,眼角撇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少年直起腰,嗓音清潤地道了一句,“師傅。”
邢無風回過神來,微微颔首,朝他走去。
當右腳快要踩到那條白玉發帶之時,男人停下步伐,微微一頓,彎腰去拾,而少年也在這個時候彎下了腰。
兩人的指尖就這麽觸到了一起。
邢無風一愣,正要将手抽回,少年驀地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少年的手細膩柔軟,帶着一絲微涼,男人怔了一怔,擡頭看他。
視野裏的少年微微一笑,眸光清淺,嗓音如同潺潺的流水,清澈動聽。
“師傅,能否煩勞您為我束發,這裏沒有銅鏡,弟子有些不便。”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第二次鎖了,以後我就寫清水了,肉沫啥的。。。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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