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33.6.24

邢無風只覺得身體似着了火一般,急需要發.洩.出來。他漲紅着臉,神志昏沉,完全憑着本能,雙手在身下的肉.體上四處游弋。

自诩在那啥上理論知識豐富的他,一旦要真.槍實幹的時候,就有些手足無措。

池毓忍住了想要壓倒他的渴望,等了一等,待發現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脖頸上逗留時,他忍不住露出一絲笑。

“師傅,你可以親.親別的地方。”男人生澀的反應取悅了他,池毓心情非常之好。

邢無風“哦”了一聲,唇部緩緩往下移動。

池毓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點火,放在身側的兩只手蠢蠢欲動,又悄悄移到了男人的臀部。

“唔……”

邢無風悶哼了一聲,皺了皺眉,總覺得屁.股上有些不舒服。

腦海裏一團漿糊,隐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但一想到他做攻的願望就要實現了,男人便将那一絲疑惑抛到腦後。

池毓微喘了一下,用言語誘惑道:“師傅,你摸摸我,我那裏好疼。”他伸出修長的指尖,引導着對方将手放到了他那裏。

感受着掌心傳來的灼熱感,邢無風舔了舔唇,下意識地動作着。

這個感覺跟原先被逼迫時不同,他這會兒是攻,作為小攻,他理應取悅小受。

好舒服啊。

池毓半眯起了眼,享受着男人給他的服務。

處于下方的體驗讓他覺得不太習慣,體內的嗜血因子使他習慣掌握一切,而不是被掌握。當然,為了得到師傅,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犧牲一下,可他明顯低估了對男人的欲.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加大力度揉搓着那兩半臀.肉,感受着那美妙的觸感與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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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體內一定很濕很熱吧,好像插.進去啊。n(*≧▽≦*)n

屋內的溫度越來越高,仿佛能融化一切,激情一觸即發。

就在池毓忍耐不住,想要将迷失在欲.望之中的男人壓倒之時,大門被重重踢開了。

慕辛抱着枕頭站在了門口,等到看清了屋內發生的一切時,他的眼眸深處劇烈地收縮了一下。

沒等他有所反應,池毓就面色不快地開了口:“師兄,你可真會挑選時機啊。”

邢無風此時早已失去了理智,沒了內力護體,燃.情香很容易就影響了他的心智。慕辛的出現并沒有讓他緩下動作,他滿心滿眼只剩下身下這具年輕的肉.體。

慕辛也真沉得住氣,看到這樣香豔勾人的一幕,他還能面不改色地踏了進來。

“師傅。”

恭恭敬敬的一聲叫喚沒有吸引男人的注意,慕辛蹙了蹙眉,視線一掃,就掃到了那燃盡的香爐。

他微微眯起了雙眸,眸底宛如深潭。

“燃.情香?師弟,你可真是有心了。”話裏不無嘲諷。

池毓猛地翻過身來,将邢無風壓在了身下,目光挑釁地看向了慕辛,“師兄,現在師傅他欲.火焚身,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怎麽,你難道也想加入我們,好分一杯羹?”

邢無風昏昏沉沉間,只覺身上好似螞蟻在爬,又癢又麻。

他張了張嘴,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毓兒。”他還記得身上的人是池毓。

不是說要做小攻的嗎?怎麽又被壓在身下了。

伸手推了推池毓,沒推動,他大言不慚地道:“毓兒,你快起開,我要在上面。”

這無意識的一番話落到慕辛的耳裏,他兩眼一寒,袖口的折扇飛出,嗖嗖嗖地射出了三把飛刀。

池毓早有防備,抱着邢無風就地一滾,滾到了側邊。

咚的一聲,邢無風後腦勺撞到了牆壁,痛的他頭暈眼花,身上的欲.火頓消,痛感加劇。

娘呦,疼死他了。

“師傅,你沒事吧?”池毓跟慕辛異口同聲道。

“沒事。”邢無風罷了罷手,腦子瞬間清醒了大半。

就是被慕辛看到了他跟池毓那啥,讓他覺得頗為頭疼。

他該怎麽跟慕辛解釋呢?

沒等他想到法子,慕辛就善解人意地道:“想是老鸨忘了将屋內的燃.情香帶出去了,所以才會迷亂了師傅跟師弟的神智。”他頓了頓,意味不明地看了池毓一眼,“幸好弟子來的及時,沒有發生嚴重的後果。”

慕辛這一番話說的相當高明,不僅保住了邢無風的顏面,也給了池毓面子。

池毓冷哼了一聲,毫不領情,如果不是慕辛來攪局,師傅早就是他的人了。那燃情香,是他悄悄吩咐老鸨準備的,沒想到到頭來被慕辛壞了好事。

邢無風聽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難怪他覺得欲.望來的波濤洶湧,原來是這燃情香,令他從最初的半推半就發展到了後來的一發不可收拾。

心底不免有遺憾,如果慕辛不出現的話,他是不是已經由小受蛻變成了小攻?

邢無風掩去來了眸裏的悵惘之色,“辛兒,剛才多虧了你及時趕到啊。”他假模假樣的誇了慕辛一番,又對陰沉着臉的池毓道:“毓兒,為師剛才孟浪了些,可有弄痛你?”

少年身上大大小小的紅色痕跡落到他的眼中,讓他心裏極為開心。

那是他身為小攻留.下的傑作啊。o(≧v≦)o~~

池毓聽到男人的關心之語,眉間的沉郁緩和了些,“師傅剛才那麽溫柔,弟子怎麽會痛呢?”

“咳咳。”邢無風尴尬地掃了慕辛一眼,摸了摸後腦勺的一個大包,痛的嘶了一聲。

池毓還想繼續跟他纏纏綿綿,于是獻殷勤道:“我這裏有金瘡藥,讓弟子為您上藥吧?”

男人張了張嘴,剛要應下,慕辛淡淡地開口:“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師傅你還是跟師弟分開為好,燃情香作用還未徹底消散,我擔心你們會——”他頓了一頓,點到即止。

池毓眉頭一皺,與他争辯道:“師兄,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師傅愛跟我做什麽就做什麽,與爾何幹。”

慕辛聽言,面上不顯山不顯水,只是輕飄飄地瞟了一眼男人的肩頭,“師傅,你別忘了我們要辦的正事。”

邢無風這才想起了身上的金龍,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都說色令智昏,他剛才差點就跟池毓那個啥了。雖然他是當上面那個,不是承受的那一方,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謹慎點為好。

“那辛兒,你的意思是?”

慕辛:“師傅與我一同回房——”

“不行。”池毓鳳目一凜。

邢無風有些為難,“那可如何是好?”

眼裏噌噌噌地往外冒着殺氣,池毓冷冷一笑,“師兄,我與你回房吧,師傅與你待在一起,我不放心。”少年着重強調了後面一句。

沒有聽出少年話裏的弦外之音,邢無風對于他的提議,不禁有些困惑,“你們剛才不是不同意住一間房嗎?”

慕辛微笑道:“我改變主意了。”他看向池毓,“我覺得跟師弟住在一起很好,可以交流一下師兄弟間的感情。”

邢無風聽了,甚為欣慰,“很好,那你們好好交流交流,切不可動刀動劍的。”

池毓:“師傅放心,弟子一定與師兄好好相處。”

等到兩個美少年離開了廂房,邢無風往頭上的大包上抹了點金瘡藥,面對着突然間冷寂下來的房間,他幽幽地籲出了一口氣。

哎,原本期待的美妙激.情的夜晚呦,就這麽泡湯了。

還莫名其妙地負了傷?

他以不壓到頭上傷口的姿勢,緩緩斜趟在了床上,并阖上了雙目。一分鐘後,他忍不住睜開了眼,伸手摸了摸屁.股。

嘶,屁.股有點痛是怎麽回事?

邢無風仔細回想了一陣子,隐約想起池毓好像摸了他的屁.股?操,他的屁.股又不是面團,有那麽用力揉的嘛!

屁股肯定青了。~~~~(>_<)~~~~

他将眉毛皺成了兩條毛毛蟲,用手沾了點金瘡藥,順便給自己的兩半屁.股抹了一點。

另一頭,池毓跟慕辛回到了慕辛的廂房後,兩人在床頭各據一方,劍拔弩張,彼此都不肯讓步。

池毓:“師兄,你年長我一些,可否将床讓給我呢?”

慕辛:“師弟,你要學會尊老愛幼,還是打地鋪吧。”

池毓狠狠地瞪住他,“師兄,你破壞了我的好事,你就不應該有所補償嗎,這床還是讓給我睡吧。”

慕辛笑的雲淡風輕,“師弟,你差點對師傅犯下大錯,應該有所懲罰,你今晚還是在地上将就一晚吧。”

池毓眼裏劃過一絲諷意,“說的好像師兄你就不想對師傅做什麽一樣。”

慕辛斂下了眸,“我至少不像你這樣膽大妄為。”

“你我半斤八兩,又何必相互指責呢。”池毓嗤笑了一聲,“這床我今夜是睡定了。”

話應剛落,他就猛地朝着慕辛襲去。

先前說了,池毓是個武癡,在武學上的癡迷程度,達到了極為變态的程度,因而他雖為老幺,但武學造詣卻是四人之中最高的。在拜入邢無風門下之前,他的師傅是前江湖第一高手天機老人,天機老人在被邢無風打敗之後,臨死之前将他的一身功法傳給了他最得意的弟子,也就是池毓。

江湖上的比武,向來是成王敗寇,天機老人輸的心服口服。只是他肯定沒有料到,在自己将一身內力傳給池毓,好讓池毓将他的功法傳承下去的時候,這混小子轉眼就拜了邢無風為師。

也幸虧他将武功傳給池毓後就一命嗚呼了,不然他知道池毓背叛師門,非死不瞑目不可。

池毓倒沒有什麽愧疚之心,也沒有為天機老人報仇的想法,他一向崇拜強者,在遇到了邢無風這麽強大的人物後,他就一心追随他,企圖有朝一日将邢無風打敗,并将他變成自己的私有物,終生收藏。

講這麽多,是為了說明池毓的武功很強,遠在慕辛之上。

兩人對打,結果可想而知。

池毓緩緩将壓在慕辛脖頸處的光劍收了回來,“師兄,承讓了。”少年趾高氣昂,神氣活現地霸占着整張床,兩腳丫子晃啊晃,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

慕辛靜靜地看了他片刻,面上沒有絲毫挫敗的神色,只是溫和地道:“師弟,早點睡。”說罷,他轉身出去踏出了房間。

池毓看着洞開的房門,扯了扯嘴角,閉上了眼,并蓋好被子。

少頃,慕辛抱着一摞被子回來了。

他掃了一眼床上的池毓,彎下身,将手裏的被褥鋪在了地上。

月亮在夜空中慢悠悠地散着步,探.菊樓依舊燈火通明,嬉笑怒罵聲不絕于耳。

翌日——

老鸨笑眯眯地敲響了邢無風的門,“公子,我給您送早膳了。”

“呵——”邢無風打了一聲哈欠,伸了伸懶腰,然後裸.着上半身去開了門。

老鸨:寬肩窄腰翹.臀,極品哇。(﹃)

邢無風眯着眼睛接過了老鸨手裏的早膳,“謝謝。”退後了兩步,正要關門,見老鸨雙目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挑了挑眉,“還有事?”

“沒,沒有了。”

老鸨紅着臉,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暈暈乎乎地轉過了身。

邢無風在現實生活中習慣了光.膀子,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他納悶地揚了揚眉,一把将門關上了。

幾秒後,老鸨忽然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發生什麽事了?”邢無風顧得不吃早餐,飛快地閃了出去。

然後,他跟老鸨露出了同樣目瞪口呆的表情,木頭人一樣看着慕辛房裏的一地狼藉。

池毓眼睛一亮,嗖的一下來到了邢無風的面前,兩手勾住了男人的後頸,兩腿夾在了他的腰上,跟樹袋熊似得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師傅,我餓了。”

老鸨閉上了大張的嘴巴,先不急着質問房間的事兒,一臉羨慕地道:“你們師徒間的感情真好。”哎,他家男人什麽時候能夠對他這麽親昵,那他做夢都要笑醒喽。

邢無風尴尬地朝老鸨笑笑,轉頭對少年道:“餓的話,來我房間一起用膳吧。”

池毓噘着嘴,“我比較想吃你。”師傅上身什麽都沒穿,不是引人犯罪嘛。

“咳咳咳。”老鸨一臉八卦地支着耳朵。

邢無風硬着頭皮道:“說什麽胡話呢,先吃早膳。”

他說完這句,轉身退回了自己的房間,當然,身上還挂着一只樹袋熊。

對于池毓孩子氣的舉動,男人頗為無奈,“現在可以從我身上下去了吧。”

池毓一躍而下,拿起包子咬了一口,“餓死了。”他昨晚跟慕辛打了一架,體力消耗巨大。

邢無風道:“我去叫辛兒一起來吃。”

“別去。”

少年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滿眼不高興。

眼角的餘光不小心瞥到了少年脖側的紅印,邢無風原本想要拒絕的話語收住,無奈地道:“好吧。”

怎麽着,他昨晚差點就把池毓辦了,雖然最後沒成,但他不能拔.屌無情啊。

吃瓜群衆畫外音:你想多了。

這廂,池毓開開心心地跟邢無風共進早餐,那廂,老鸨吹胡子瞪眼地跟慕辛理論。

“噢,我花了重金從波斯運來的地毯呦,還有價值連城的花瓶,金絲楠木的桌櫃,這些,這些,還有這些。”老鸨指了指淩亂破碎的家具,心痛的不能呼吸,“你們昨晚到底幹什麽了,就差沒有将我的房梁給拆了。”

慕辛脾氣很好,“你放心,所有的損失都有我來賠付。”

老鸨不心痛了,笑逐顏開,“好,這可是你說的。”他轉頭喊了一句:“小紅。”

人高馬大的小紅跑了過來,極有眼見的捎上了老鸨的金算盤。

老鸨眼冒精光,一把搶過金算盤,噼裏啪啦一頓敲,末了,他大手一聲比出了一個手勢,“五百兩。”

慕辛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将目光從邢無風的房門口移開,“我現在身上沒有那麽多銀子,你先記賬上吧,等我們離開的時候将房錢一并結了。”

老鸨喜滋滋地寫了張字據,讓慕辛簽上了他的大名。

“好,就這麽說定了啊。”

等到老鸨離開後,慕辛遲疑了片刻,轉身下了樓。

樓下,抽象四人組圍坐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精致到可以當藝術品一樣的早餐。

抽象甲:“嘤嘤嘤,早餐好好吃,比幸存三人組做的好吃百倍。”o(* ̄︶ ̄*)o

抽象乙:“是啊是啊,要不我們回去的時候将這裏的大廚捎上?”

抽象丙:“好啊好啊,順便把探.菊樓也搬過去,這裏的環境好棒,都不想離開了呀。”

抽象丁:“慕辛師弟早啊。”

慕辛揚起了溫潤的笑容,“早。”他走到了一張空位坐下,安靜地用着早膳。

抽象甲興奮道:“這個無憂城好熱鬧,師弟,一會兒我們喊上師傅一塊兒出去玩吧?”

慕辛笑着點頭,“好。”

抽象乙:“師弟,我們四人剛剛商量了一下,想把這裏的廚子帶到淩雲宮,你說好不好呀?”

慕辛繼續點頭,“好。”

抽象丙:“我們還商量了,想把探.菊樓原樣照搬到山上,你說好嘛?”

慕辛咬了一口糯米酥,“好。”

抽象丁幽幽道:“丙,你想把小倌也帶上,好左擁右抱是麽?”

抽象丙大驚,忙揮了揮手,“不是的不是的,四弟你別誤會。”

慕辛拍了拍抽象丙的肩膀,“師兄別擔心,我知道你不好男色。”

“咳咳。”丙被嗆住了,用力咳嗽着,正咳的撕心裂肺之際,一杯水傳了過來。

抽象丁将水遞給了他,微笑,“三哥慢點吃,時間有的是,我們慢——慢——來。”

丙紅了臉,接過了手,小聲道:“謝謝四弟。”

愉快的早膳過後,邢無風就召集衆人,商量打仗的事了。

商議的結果是今晚子時動身,目标是——葉檀。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把抽象四人組寫死可以咩?=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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