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有緣千裏來相殺(5)
夜九被撕了嗎?
夜九被吃了嗎?
都沒有。
只見木子一反常态的鎮定,捂着臉幹笑了兩聲,然後替他理了理淩亂的衣裳,道:“冬天都過去了,別這麽大火氣嘛,多傷身啊?來來來,坐下喝杯茶,有話好好說。”
“想好好說就端正你的坐姿,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 夜九沉着一張臉,淡淡的吩咐着。冰寒的眉眼不怒自威,令人膽寒。木子為了套近乎權當沒看到他眼中的陰冷,只一個勁的賠笑奉承:“從前都是誤會,怪我玩心太重,還望夜九兄大人有大量,原諒在下。在下白秋寒,今日接了雪青的懸賞令,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還得夜九兄弟多多關照才是。”
“……”
“你跟着雪青多久了?”
“很久。”夜九看都懶得看她,自顧自的飲茶。
“很久是多久?”
“我好像沒必要告訴你。”
“別那麽小氣嘛,我就想問問他這人好相處嘛?有沒有什麽特殊癖好什麽的,我白秋寒行走江湖最重要四個字,”木子舉起四根手指,“那就是賓、至、如、歸!拼着這四個字,我才有了今日的江湖地位。”
夜九鐵青着一張臉,并不答話,可那眼神分明在說:雪青怎麽找了這麽個人?
夜九臉色越來越差,看得玉梨子狠捏了一把汗,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木子現在已經被碎屍萬段了。而木子卑躬屈膝的模樣,着實也讓玉梨子吃了一驚,他本來還以為夜九死定了……
這二人一個什麽都想知道,一個什麽都不肯說,二人你來我往打太極,看得玉梨子昏昏欲睡,于是索性将注意力放在了後院曬尿布的晏伯身上。他單薄的背影讓玉梨子有那麽瞬間的恍惚,看到他仿佛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師弟。
玉梨子飄飄然靠近晏伯,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仔細打量他。約莫四十開外的年紀,面帶美目,體型修長,穿了一件麻質的暖白色馬褂,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很利落,溫柔的外表下卻能将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你在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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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然出現木子的大臉,玉梨子渾身一驚,“夜九呢?”
“走了。”木子聳聳肩,陰笑着一張臉,“這人的嘴比雪卿還緊。”
“是嗎……”玉梨子思緒還沒有從回憶中回來,便寥寥兩字敷衍木子。木子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見晏伯心情不錯的哼着歌,很歡樂的在晾衣服。
“從前帝宴就是如此,為師兄弟們打點生活起居,将我們照顧得無微不至。記得那時大家都笑他生錯了性別,而我總是沖在嘲笑他的最前沿。但他從來不會發火,對待衆人始終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直到後來,滅世之災降臨,我匆匆帶了他去我創造的落英宮,豈料沒多久他就過世了……”玉梨子怔怔道:“有些話來不及說,其實我很想跟他說一句對不起,每次嘲笑他生錯了性別後,總有一句話沒敢說出口。”
“什麽話?”
玉梨子搔了搔頭,臉上泛起兩抹紅暈,一臉嬌羞道:“若你生為女兒身,定當迎你為妻。”話音剛落,不遠處的晏伯突然像絆到了什麽閃了下腰,随後端着木桶匆匆進了屋。玉梨子見了直搖頭:“啧啧,凡人就是凡人,我師弟就算沒有我貌美也不至于老成這樣,我怎麽會覺得他像帝宴?”
木子翻了個白眼,“為什麽當時不敢說?”
“當時我心氣高,對旁人那是不屑一顧啊,尤其是帝宴,他是我們之中最弱的……”
“最弱的?”
玉梨子點頭,“比武大會,從未贏過,一直墊底。”
“……”木子張大了嘴,一臉的不相信,“你真是病得不輕。”
木子說完,見天色已晚,便徑直向夜市走去。
夜市兩旁的街道擠滿了小販,攤點一個挨着一個,花紅柳綠無所不有。她來這不為別的,就為買一把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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