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興師問罪

随後跟着回房的盛司宴聽到楚安然的驚呼聲,不由變了臉色,快步進了房間,并問道:“媳婦,出了什麽事了?”

“我發財了!”楚安然高興的說道。哪怕早就猜到匣子裏有好東西,卻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多的好東西。

整個匣子流光溢彩,紅寶石,紫寶石,藍寶石頭面各一套,玉釵六支,金釵五支,釵上面雕刻着梅花,蓮花等各色花朵的形狀,煞是好看。

兩對碧綠色的镯子,兩枚玉扳子,三挂珍珠項鏈,還有散的珍珠若幹,最大的有鹌鹑蛋那麽大,小的也有小指頭大小,個個瑩白圓潤,一看就是極品。

除了這些,還有金戒指兩對,小金魚十幾個,做成花生狀的金裸子十幾個,二兩重的金元寶十個,兩指寬十公分長的金條二十根,碎銀十幾兩。

盛司宴上前,看着匣子裏的東西,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說道:“還是真是,這可是好東西。”

說完,他又仔細的看了看那裝寶貝匣子,伸手摸了摸,道:“不說裏面的東西,就光這個匣子都是好東西,小紫葉檀木的,金貴的很。”

“你這叫不叫因禍得財?”盛司宴開了一句玩笑。

楚安然聽了也笑了起來,道:“看來,我的運氣不錯。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這福報以後還多着呢。”

盛司宴壓根沒把楚安然這話放在心上,根本想不到她一語成谶,以後的福報真的多的不要不要的。

楚安然把匣子裏的寶貝拿出了清點了一遍,這才再次放回去,對盛司宴說道:“今天是玩不成了,送我回家吧?”

“安然,你身體不太好,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

雖是大年初一,不過醫院應該有醫生值班。哪怕楚安然這會看着沒事,盛司宴還是怕她受了涼,要生病。

“沒事,我回家去躺一躺就好。”楚安然不在意的說道,雖說身體這會有些不舒服,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她覺得自己年輕,又喝了姜湯,抗一抗就過去了。

盛司宴拗不過楚安然,正準備送她回家。不想,院子裏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楚安然呢?讓她給我滾出來!”

聽到聲音,盛司宴和楚安然同時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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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看看。”盛司宴一邊說着,一邊往外走去。

楚安然把匣子放好,也站了起來,說道:“是找我的,我和你一起去吧。”

夫妻二人剛走出房間,就看到安寧一家子被迎進了客廳。看到楚安然,安母的眼中直接冒起了火光,沖上前就想打人。

只是,她的手剛擡起,就被盛司宴給扣住了,冷聲問道:“劉阿姨,你這是做什麽?”

“司宴,你放手,我要打死這個賤人。大過年的,竟然打寧寧,誰給她的底氣,誰給她的膽子?”

劉春紅一邊用力想把手抽出來,一邊怒吼道。安寧可是她的心肝寶貝,她自己都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可楚安然倒好,竟然直接把她的臉都給打腫了。

“劉阿姨,我敬你是長輩,這才好聲和你說話。你別太過份,安然是我的妻子,你想打她,先問過我。”

“至于你說打安寧的事情,那是她該打。”

盛司宴冷着一張臉,一邊說着,目光越過劉春紅,落在了安寧的身上。

安寧不敢和盛司宴對視,直接躲在了安南的身後,怯怯的不敢看他,一副害怕的樣子。

安南原本就是妹控,看到妹妹這害怕的樣子,心疼得不行。他上前一步,攔住了盛司宴的視線,怒視着他,道:“司宴,你要護着楚安然,也要個度。她憑什麽找我家寧寧?”

“憑什麽?”盛愛民不高興了,插話道:“你們也不問問安寧做了什麽事,就敢跑到我家裏來鬧,是覺得我家沒人了嗎?”

安家的人沒想到盛愛民會出聲維護楚安然,一時有些吃驚。而這時,江秋蘭也開口了,說道:“你們把我盛家當什麽了?明明是安寧心思歹毒,竟然還跑到我家裏來鬧,是覺得我們盛家好欺負,還是覺得我不喜歡安然,你們欺負她也沒有人出頭是嗎?”

“秋蘭,你這是什麽意思?”劉春紅越發的吃驚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江秋蘭。她不是最喜歡安寧的嗎?這個時候,她不是應該站在安寧這一邊嗎?要知道,安寧的臉這會還腫着呢。

可為什麽,她突然就維護起楚安然來呢?怪不得女兒說楚安然是狐貍精,敢情還真是的。

不然,為什麽連江秋蘭都為她說話了呢?肯定是楚安然用了什麽狐媚的手段,把這江秋蘭也給勾住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劉春紅恨恨的看着楚安然,說道:“好一個狐貍精,不僅把司宴勾得神魂颠倒,連秋蘭也不放過。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讓你到處勾人。”

劉春紅的話說的太難聽,楚安然在江秋蘭也維護她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擡手就朝着對方的臉上扇去。

劉春紅原本想先下手為強的,可惜楚安然的速度比她還快。她的手剛揮出去,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安成看着妻子當着自己的面被打,也生氣了,瞪了盛司宴一眼,道:“司宴,你就這麽看着你媳婦朝一個長輩動手?”

“長輩,她也配?”盛司宴直接對了回去,說道:“如果不是我從不打女人,我早就動手了。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還不知道怎麽說話,挨打也活該。”

“你?”安成氣的要命,安南則是瞪大了眼,仿佛不認識盛司宴一眼。至于安寧,則恨恨的看着楚安然,心中的嫉妒瘋漲。

她在想,為什麽盛司宴維護的不是自己,反而是楚安然那個賤人。她到底用了什麽辦法,讓原本厭惡她的盛司宴回心轉意了不說,還處處維護她。

劉春紅捂着被打的臉,對上盛司宴冰冷的目光,看着楚安然漫不經心以及丈夫和兒子着急,卻沒辦法的的樣子,心中那個氣啊。

可她卻不敢再向楚安然動手,只好把槍頭對準了江秋蘭,說道:“秋蘭,我們好歹也是朋友,你就這麽看着我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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