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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過因為許雲寧也在,就沒問出口。

徐霖和連覓老地方會合,沒想到張兆也來了。

張兆在三人中生的最高,古銅色的肌膚,一雙眼睛炯炯有神,man爆了,一點也不像教書先生家的孩子。

三個人壓馬路,張兆走在中間,徐霖和連覓站在兩邊像他的小弟。

張兆想必被他老爹虐的不輕,一路上一直在抱怨,引來兩個“小弟”毫不掩飾的嘲笑。

“喂,你倆還有沒有兄弟情了,我這麽慘也不安慰一下。”張兆被嘲笑很郁悶。

“兄弟情必須有啊。”徐霖連覓對視一眼齊聲道。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你看你這麽慘我們倆都沒抛棄你還不夠兄弟義氣嗎?”

連覓老神在在。

“哈哈哈哈哈哈,兄弟你今天出來我很為你高興。”徐霖壞笑。

張兆對“弱小”有一種天生的憐憫,從來沒對他倆使用過暴力,所以倆人嘲笑起來更加有恃無恐。

張兆從小就“棄文從武”,被他老爹抓着讀書也能逃出來和別人打架,而且越打越興奮,受傷了更開心。

特別的抖M。

小時候徐霖和連覓長的非常弱小,張兆看到他倆被欺負路見不平,從此三人就上了一條船。

徐霖和連覓是“同病相憐,惺惺相惜”。

他倆和張兆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平常只有徐霖連覓兩個人,或者只有連覓一個人在街上逛,街邊攤販也只是有點害怕,今天加上張兆,那表情稱得上驚悚了,一個個捂住眼睛,瑟瑟發抖。

連覓很長時間都沒有這麽“爽”的感覺了,有些嫉妒的捏捏張兆手臂上的肌肉,結果沒捏動,反而把自己的手捏紅了。

“你說咱們都吃一樣的飯長大的,怎麽你就不一樣呢。”連覓語氣極酸。

張兆擺了個秀肌肉的造型,瞬間失意變得意。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他瞟了一眼連覓,昂首挺胸,“我這是天生的。”

兩個人完全是忠犬攻X傲嬌受即視感。

徐霖被強行塞了一把狗糧。

他不理會那倆人,眼睛四處亂瞟,不知道在找什麽。

“系統,李狩現在在哪?”

“在附近。金玉坊裏。”系統說的很詳細。

徐霖知道金玉坊在哪,拉拉張兆的袖子,“你倆先別吵了,跟我去金玉坊看看。”

“去那幹什麽?”連覓奇怪道。

“去就去呗,你問那麽多幹什麽,清韻(徐霖的字)肯定是有事啊,沒準是送禮物呢。”張兆率先往前走。

徐霖拉着連覓跟上,說:“過幾天我爹生辰,我給他選點東西。”

“還真讓那傻大個猜對了。”連覓沒好氣的說。

張兆聽到了,回頭瞥了他一眼,眼中意味不明,沒說話。

連覓炸毛了,“嘿,你那是什麽眼神?”

“好了,你倆歇歇吧,見面就吵。”徐霖趕緊勸他。

連覓不情不願的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張兆大步流星,一步頂他倆兩步,到了店裏張兆面不改色,他倆都氣喘籲籲。

“哎呀,我走太快了,沒事吧你們。”張兆不好意思了。

“沒……沒事。”連覓看他是誠心的就沒挑刺。

小夥計看到他們三個都快哭了,“不知三位公子有什麽需要?”

張兆看不上他哆裏哆嗦的樣,他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麽那些人這麽怕他們,總覺得自己是正義的化身。

殊不知他那兇神的氣質比徐霖兩人的混混氣質更吓人。讓人敢怒不敢言。

徐霖看了一圈沒看到人。

“應該是在二樓。”系統提醒他。

徐霖假裝看了看一樓擺放的金銀玉器,“啧啧,小二,你這東西不行啊,還有好的沒有。”

小夥計臉都笑僵了,“有,有,小公子,我們好東西都在二樓呢。”樓上掌櫃的在,肯定能對付他們。

“走,上二樓。”張兆又率先向二樓走,樓梯踩的“砰砰”響。

小夥計看他們的身影消失才松了一口氣,這三個人有錢(連覓)有勢(徐霖)又有力(張兆),可是不能得罪了。

作者有話要說: 麽麽噠~這算不算明安三賤客大鬧金玉坊(*/ω\*)

小攻馬上粗線~

☆、我與王爺情敵5

掌櫃的大概是聽到了聲響,站在二樓樓梯口滿臉焦急,“哎呦,小公子們怎麽來了?您提前說我好去接您啊?”

邊說邊有意無意的攔着,張兆豈是那麽容易攔住的,他摟住掌櫃的肩膀,掌櫃就動不了了,徐霖和連覓趁機趕快跑上去。張兆這才放開掌櫃。

“掌櫃的這你可不地道,樓上是有什麽寶貝我們不能看的?”張兆有點不高興,和掌櫃理論起來。

徐霖上來後就看見了李狩,他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眉頭微皺,可能是因為他們三個鬧騰的。

不過他的表情在看到徐霖的那一刻完全變了,李狩放下茶杯,眼睛緊盯着徐霖,有點驚喜但更多的是懷疑。

徐霖假裝不認識他,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狠狠地瞪了李狩一眼。

“你誰啊?看什麽看?”徐霖吊兒郎當又嚣張跋扈走到李狩面前,挑釁道。

李狩沒說話,他現在特別懷疑自己認錯人了,但徐霖身上的氣息又那麽熟悉,說好的幹淨美好的人兒呢?

李狩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從來沒人敢這麽和他說話,旁邊的侍衛上前攔住徐霖,“這位小公子還請注意言辭。”

李狩還是盯着他不說話,不過眉頭越皺越深。眼中的一絲驚喜之色也沒了,只剩下濃濃的懷疑。

連覓不知道怎麽回事,拉住徐霖低聲道:“他不好惹,你別犟。”那護衛腰間還配着刀呢。

看徐霖沒動,他又道:“這可不是欺軟怕硬,這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徐霖心不甘情不願的又瞪了李狩一眼才被拉走。“真掃興!”

連覓叫着還在和掌櫃理論的張兆,“走吧,沒什麽好看的了。”

張兆不明所以,跟在後面一起下樓了。

連覓拉着徐霖耳提面命:“你可得注意點,那人身邊還有護衛呢,咱們可惹不起,”他猶豫了一下,又說:“我跟你說,有的男人他不是光喜歡女人,看見漂亮的小男孩他也……”

看見徐霖疑惑的目光連覓說不下去了。“總之再有盯着你看的男人你就躲遠點,聽到沒有?”

“你說的什麽啊?什麽男孩男人的?”張兆跟在後面也聽到了,不過一句都沒聽懂。

“你這樣的什麽事都不會有,不用懂。”連覓沒好氣的回他一個白眼。

徐霖莫名心虛,“我可是天天睡長歌裏的男人,這種事我知道啦。”

連覓僅回了兩個字:“呵呵。”

金玉坊裏

掌櫃滿頭大汗的送走幾個小祖宗,回來還有個老祖宗等着。

“剛才那個是誰?”李狩臉臭臭的,沒和徐霖說上話,人走了他又放不下面子去追。

“那三人可是咱們明安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游手好閑,每天只知道撩貓逗狗,人們都叫他們‘明安三賤客’。長的最好看的那個叫連覓,他爹是開當鋪的,家裏有錢。和他差不多高,長的清秀的是咱們縣令的公子徐霖,家裏有勢。就那個最高的叫張兆,他爹是個教書先生,明安城的秀才舉人都是他爹教出來的,自己的兒子偏偏教不了,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槍。”

掌櫃邊說邊唉聲嘆氣。

李狩聽罷站起身,“把東西裝上吧,爺要了。”

這可把掌櫃樂壞了,連忙裝東西收錢,生怕到手的銀子飛了。“公子您慢走,下次再來啊。”

李狩腳步沒停留,侍衛付完錢拿着東西趕緊追出去。

回到住處,李狩吩咐侍衛。

“你去找人查查縣令之子。”

侍衛領命下去,不到晚上就把消息帶回來了。

“禀王爺,那縣令之子名徐霖,字清韻,從小體弱,家裏人憐惜,從不逼迫他讀書,也不多加管教,因此養成的纨绔子弟,聽明安城的人說,自十五歲起,他就喜歡去長歌裏了,十次有八次都會睡在那。但是他父母從來都沒有管過。”侍衛的聲音裏難免流露出鄙視之意。這徐縣令連兒子都管不好,肯定不是什麽好官。王爺應該是想查查他才會去調查他兒子。

“長歌裏是什麽地方?”

“禀王爺,長歌裏是明安城最大的青/樓。”侍衛發誓他看到自家王爺的臉青了。

“你下去吧。找人盯着他。”李狩聲音平靜。

“是。”侍衛不敢再看他,彎着腰恭敬的走了出去。

李狩氣壞了,自己竟然睡了一個天天去青/樓的家夥,怪不得自己什麽都不會他卻那麽熟練。

他越想越生氣,恨不得把徐霖抓過來打一頓。又想到在金玉坊裏他裝不認識自己,一顆心像被擰了十八道彎,晚飯都沒吃幾口。

晚上侍衛來回複說徐霖又去了長歌裏。

李狩當即決定去長歌裏會會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再來一章,麽麽噠,有點短(*/ω\*)

☆、我與王爺情敵6

徐霖轉了一下午,晚上回家吃了個飯,和徐母報備一聲去了長歌裏。

他在長歌裏有專用的包廂,從十五歲開始,到現在已經包了三年。

玉娥娘子見到徐霖進門像見到黃金入懷一樣高興。“徐公子來啦,不知今天要點哪位姑娘?嬌兒現在沒事呢。”

顯然玉娥娘子還不知道上次的事,徐霖懶得告訴她,只道:“那對雙胞胎姐妹呢,今天就她倆吧。”

“您放心,她倆在屋練琴呢,您先去包房,我讓葡蘇葡籽準備好了立馬去您那。”

徐霖挺滿意,賞了玉娥娘子十兩銀子,玉娥娘子笑成了一朵花。

徐霖熟門熟路,左轉右轉的進了包廂。沒等一會兒幾個小丫頭端着小菜和酒壺進來了,恭敬的擺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這種地方的酒都是加了料的,徐霖從沒喝過。

屋裏有個搖椅,徐霖特別喜歡躺在上面聽曲,搖啊搖的,像在做夢一樣。

葡蘇葡籽敲門進來,後面有小奴抱着琴。

“公子,今天聽什麽曲兒?”活潑一點的葡籽問。

“你們看着來吧,彈什麽我都愛聽。”對着可愛的女孩子徐霖的嘴就和塗了蜜一樣,把姐妹兩個撩紅了臉。

李狩破門而入看到的是這樣的景象,一對可人的雙胞胎姐妹花圍着躺在搖椅上的徐霖彈曲兒,邊彈邊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往徐霖身上瞟。

葡蘇葡籽被闖進來的李狩吓了一跳彈錯好幾個音,徐霖也從夢中驚醒。

“怎麽回事?”他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問。

李狩眼神冷酷,擺了個手勢,讓侍衛拉着不情不願的姐妹花出去。

屋裏只剩他們倆了。

徐霖終于完全清醒,“你這是幹什麽?”他站起來生氣的質問李狩。

李狩上前捏住他的下巴,“不假裝不認識我了?”

李狩瞥見桌子上的酒壺,拿起來往徐霖嘴裏灌,徐霖被他捏着下颔根本拒絕不了,邊撒邊喝的至少有半壺到了肚子裏。

李狩看到他被酒水沾濕的嘴唇,微微泛着紅,咬起來肯定又軟又糯。

他不禁覺得也有些想喝酒。

徐霖醉了,眼睛裏迷蒙一片,他主動拉住李狩的袖子想要站直,搖了搖頭想把下巴的手弄下去,沒成功,委屈道:“你別弄着我下巴,疼。”一個“疼”字九轉十八彎,讓食髓知味的李狩眼中一片墨色。

李狩喉結不自然的上下動了動,他右手捏着徐霖的下巴,左手拿着酒壺被徐霖抓着袖口,慢慢松開右手道:“疼我幫你揉揉。”

說着手指松開,改為輕輕的撫摸,徐霖像個小貓一樣乖巧的任他調戲。

徐霖越來越熱,身體裏着了火一樣,他放開拉着李狩的手想脫衣服,李狩抱住搖搖晃晃的他,不知道他怎麽突然臉這麽紅。

“你怎麽了?”懷裏的觸感讓他不禁想到那一夜,感覺自己也有些熱。

聽到李狩說話,徐霖松開拉扯自己衣服的手,雙臂圍上李狩的脖子吻了上去。

李狩愣了一下之後馬上反客為主,滿足的感受徐霖嘴唇的軟糯。

這一夜,不僅在床上,在搖椅上,李狩無師自通的讓徐霖坐在他身上,搖啊搖,搖啊搖,搖的徐霖魂都飛了。

這一夜的徐霖太熱情了,李狩吃的相當滿意,最後他滿足抱着昏過去的徐霖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我來啦(*?艸`*)好羞射

☆、(內有加更)我與王爺情敵7

第二天依然是李狩先醒過來,這次他沒有直接走,就躺在床上看着徐霖的睡顏。這種滿足感太奇妙了,讓他舍不得離開。

徐霖睡的臉紅撲撲的,李狩看着特別喜歡。

比醒着的時候可愛多了。他想。

李狩忍不住掐了掐,滑膩又滾燙,滾燙?這是怎麽回事?

他趕緊摸摸徐霖的額頭,溫度高的不正常。

“喂,你醒醒,徐清韻,徐清韻。”徐霖已經燒到昏迷了。

李狩披上衣服讓門口守着的侍衛趕緊去叫個大夫來。

屋裏有半盆涼水,李狩把布沾濕敷在徐霖額頭上,過一會再泡一次涼水再敷。

他看着徐霖心疼又自責,肯定是自己昨晚太孟/浪了,抱着喝醉的他一直做一直做。

他又想到兩人的第一次,自己提前走了,不知道他後來怎麽樣,是不是和這次一樣發燒了,怪不得他裝作不認識自己,肯定是生氣了,氣自己不管他。

想到這裏,李狩憐惜的親親徐霖泛白的嘴唇。

侍衛很快把大夫帶過來了,老大夫一看來的地方就基本知道什麽病了。

李狩讓他隔着簾子把脈,老大夫奇怪這怎麽是個男的。不過他沒有問出來,不管男的女的,在這種地方都一樣。

“大夫,他怎麽樣?”李狩看老大夫把脈的時候一直皺眉,有些着急。

“這位……公子,發熱昏迷,是因為後面……的東西沒清理幹淨,發炎了。”

李狩不奇怪他知道裏面是個男人,“後面還用清理嗎?”他從沒做過這種事,根本不知道要注意些什麽。

“男人與女人不同,作為承受的一方必須要清理幹淨,不然很容易造成發炎發熱,甚至腹瀉不停。我這裏有消炎的藥膏,待會給他清理幹淨後塗在患處就行,每天早晚各塗一次,不出兩天就好了。”

老大夫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李狩。

李狩讓侍衛送老大夫回去,再順便帶回一些講男男之事的書回來。這麽不明不白的萬一再弄傷他怎麽辦,他得好好研究一下。

侍衛心裏苦,不只是買這種書丢不丢人的問題,他回宮該怎麽向太後皇上交代才是最大的問題。

侍衛帶着一身憂愁走了。

李狩想給徐霖洗個澡,他去外面找了個小丫頭,給她幾兩銀子,讓她弄個浴桶再弄點熱水過來。

小丫頭飛來橫財,高興的去了,不一會兒就帶人把東西弄進屋來,幾個人目不斜視,一點都不好奇似的走了。

徐霖從昨晚就光着身子睡的,李狩也只是随便披了件外套,他摸了摸浴桶裏的水,溫度适中,然後脫了外套邁進浴桶,把徐霖也抱進去。

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赤/裸相見了,李狩還是有點害羞,耳根微微泛紅。

他把徐霖固定在胸前,徐霖身上到處都是青紫,李狩輕柔的從上到下給他洗了一遍。到了關鍵部位,他深深的呼吸了幾次才探出手指,慢慢的把裏面的東西導出來。

那個過程相當的不可言喻,洗完了李狩感覺自己和沒洗一樣,又出了一身汗。

李狩擦幹徐霖身上的水,把他抱到床上趴着,這次他做好了心理準備,拿着藥淡定的給他上了。

這一番折騰比他上一天武課還要累。

李狩抱着徐霖又睡了一覺。

再醒來外面已經豔陽高照,他摸了摸徐霖的額頭,溫度已經降下來了,這才覺得松了口氣。

李狩穿好衣服,然後給徐霖也穿好,他打算先把他帶回自己的住處休養,好了再讓他回家。

侍衛已經回來了,手裏拿着一個包袱站在門外。

看到李狩抱着徐霖出來連忙說:“屬下已經買好了書。不知這位公子該怎麽辦?”

李狩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記得誰才是你的主子,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你去把錢付了。”

侍衛覺得自己裏外不是人,得罪誰都是一個“死”。不過早死晚死還是可以選擇的,所以他立即去找玉娥娘子付了錢,跟着李狩回去了,完全放棄了勸說王爺和給太後皇上通風報信。

李狩沒有想過兩人以後會怎麽樣,他只是奉命來這裏查案,案件證據搜尋完畢就會回京城。

雖然他很懷疑第一次的湊巧,不過自己還算喜歡他,在明安城的這段時間只要他不動什麽收腳,自己肯定會好好對他。

為了方便查案,李狩在城內買了個兩進的宅子。他住在主院,侍衛們住在偏院。

他把徐霖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在他好之前就和自己一起睡。

李狩讓老太監看着點徐霖,帶着侍衛去書房整理搜集到的證據。

有人上京告禦狀,明安知府王應協強占民女,濫殺無辜,貪污腐敗,罪大惡極。

聖上震怒,遂派晉王李狩暗中查探,搜集證據。

如今證據搜集的差不多了,離他回京城也不遠了。

徐霖退燒以後就一直在睡,晚飯之前才醒。

系統擔心急了,“你的身體太不好了,再這樣下去回沒命的。”

徐霖安撫系統,“別擔心,我沒事,就是身體有點弱,這很正常。”

“不過我總覺得李狩讓我很熟悉,好像我們的結合是理所應當的。”

“是這樣嗎?”李狩這個渣可和宗睿完全不一樣啊,不可能是他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系統理解不了徐霖的感覺。

“哎,我現在渾身像被汽車碾過一樣,動都不敢動。”徐霖也不糾結感覺的事了,身體最直接的反應讓他好想哭,果然不能随便撩男主,後果就是自己被輕輕松松幹/翻。

“雖然我大部分時間在保護罩裏,但我知道李狩給你請了大夫,還親自給你洗澡上藥。”系統道。

“李狩給我上藥?!”徐霖驚異。

“重點是這個嘛?T^T重點是我大部分時間都在保護罩!哼!”系統委屈╭(╯^╰)╮

“好啦好啦,我逗你的,你最重要了,我肯定先注意你啊,麽麽噠,我們系統好可憐,我以後盡量少亂來好不好?”徐霖趕緊安慰系統,看來他真的很讨厭保護罩啊。

聽到有人進門的聲音徐霖趕緊收起嘴角的笑,他的系統太可愛了*^o^*。

他臉色蒼白,虛弱的靠坐着。看到進來的李狩就垂下眼不說話,樣子特別特別可憐。

李狩加快腳步走過來關切道:“你現在怎麽樣?哪裏不舒服?”

徐霖不理他。

李狩也不生氣,畢竟是自己理虧。“睡這麽長時間了,餓了吧,我讓人給你送點粥怎麽樣?”他剛剛惡補了男男之事的書,知道承受的之後幾天最好喝粥比較好。

而且他發誓這輩子都沒有用過這麽溫柔的聲音和誰說過話。

可是徐霖還是不說話,李狩看不到他的眼睛,着急的擡起徐霖的下巴。

他看到了一雙淚水盈盈的眼睛,像溪流一樣清澈可愛。

“我渴了,給我拿杯水。”聲音微啞,語氣蠻橫。

李狩一點都不在乎他用什麽語氣,聽話的去倒了杯水給他,哪知徐霖不接,李狩了然的喂他喝,心裏在想他怎麽這麽嬌,簡直太可愛了。

徐霖根本不是不想拿,他胳膊酸的都擡不起來了,寶寶心裏苦T^T,只是讓他拿杯水,太便宜李狩了。

喝完水徐霖感覺嗓子舒服點了,“我餓了。”

李狩樂颠颠的去端粥了。

粥的溫度剛剛好,李狩第一次給別人喂粥,難免笨手笨腳,好幾次都撒在徐霖衣服上。

徐霖勉強喝完粥控訴的看着他,李狩尴尬的摸摸鼻子,解釋道:“我這不是第一次做嗎。”

“我幫你把衣裳換了吧,我剛讓侍,我的護衛去成衣店按照你的尺寸買了幾身衣裳。”

徐霖也嫌衣服髒,同意了,然而看着李狩咧開的嘴角,他怎麽看怎麽覺得李狩不懷好意。

徐霖身上酸的根本動不了,就算李狩已經盡量輕柔了,他也疼的“嘶嘶”直叫。

脫完衣服,李狩特別為他着想道:“你這樣渾身酸痛得揉揉才能好的快,不然越不動越嚴重。”

徐霖也知道這個道理,他也不想在床上躺十多天。

“那你給我揉揉吧。”

都是做過兩回的人了,徐霖也不害羞,光溜溜的趴在床上讓李狩給他揉。

然後守在外面有些耳聾的老太監就聽到屋裏徐霖嗷嗷的叫聲,特別的凄慘無助。

老太監了然一笑。王爺不是不勇猛,這得分人啊。

◇以下是萌萌噠的加更◇

徐霖疼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李狩下手一點也不留情,對徐霖凄慘的叫聲充耳不聞。

全身按了一個遍,李狩的手一離開,徐霖立馬不叫了,他感覺自己和上了天堂一樣,渾身輕飄飄的,特別舒服。

想到剛才自己的表現,他倍感丢臉的把頭埋在被子裏。

“怎麽樣?舒服多了吧。”李狩回味剛才手上的觸感,有點想再按一回。

徐霖裝死不說話。

李狩又純潔的建議道:“大夫開了一瓶藥,囑咐要早晚各塗一次,早上我已經幫你塗好了,現在也晚了,我看你也沒力氣,不如我再幫你塗一回吧。”

“你是說你早上幫我塗過了?”徐霖當然不會以為李狩說的是別的部位,他有些咬牙切齒的道。

“當時你昏過去了,事情緊急,我就……”徐霖想把李狩的笑臉撕下來。

“你現在動不了,別擔心,我只是單純的上藥,絕對不會做什麽的。”李狩向他保證。

你還想做什麽,你什麽都做了。徐霖抵抗不了只能任命。

清醒和昏迷上藥完全是兩個概念,現在他真切的感受着那份羞/恥,好幾次被李狩碰到……忍不住嗯了幾聲。

他本來想找系統說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後來想到系統肯定在保護罩裏呢,他覺得自己和保護罩裏的系統一樣可憐。T^T

李狩也不好受,美好的身體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卻只能摸不能動,那種煎熬像把他放在火上烤。

他不敢耽誤太長時間了,怕自己把持不住。

所以塗藥的過程很短。

徐霖還等着折磨一段時間呢,結果這麽快就被穿好亵衣,他還有點不敢相信。

系統也從保護罩出來了,幽幽道:“好快啊,我還以為又得擦槍走火一晚上呢。”

徐霖幹笑,不知道說什麽。

李狩給徐霖翻了個身,讓他正面朝上躺着,“你先睡吧,我去沖個涼。”

徐霖不怕死的用眼睛撩了李狩全身,完了還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李狩真想把他抓起來打屁/股。

按理說自己最讨厭這種不正經的性格,沒想到擱到徐霖身上卻意外的讨喜,這大概就是緣分吧。

“李狩的證據搜集的差不多了。”系統突然開口。

“嗯?”徐霖沒明白什麽意思。

“搜集完證據他就回京城了,不會再和女主有交集,更不會和……你。”

“那咱們不就完成任務了嗎?你怎麽那麽傷心?難道!難道你喜歡李狩?”

系統覺得自己白替他傷心了,上一個世界不是愛的那麽深嗎,難道是只針對嚴晟朗?換一個就不在乎了?

雖然很想知道,但是系統根本不敢在徐霖面前提嚴晟朗,只能小聲的替自己辯解:“我不喜歡李狩,太渣了。”

徐霖認可的點點頭,“我也覺得他太渣了。”

李狩快速沖了個涼壓住體內的火氣,赤/裸着上身進屋了。

看到徐霖黏在他身上的目光,得意的秀了秀。

徐霖和系統說:“系統,我好想要那樣的肌肉啊。”

“呃……”系統無話可說。

徐霖看着越來越近的八塊腹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真的好想變成這樣(*/ω\*)

不知真像的李狩越發得意了,他躺在外側抱住徐霖,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背,“乖,知道你喜歡,睡吧。”

徐霖聽話的閉上眼,他想和系統說話。

李狩看徐霖這麽乖安心的抱着他睡了。

假睡者徐霖精神奕奕的騷/擾系統:“系統,他知道我喜歡肌肉啊,會不會幫我鍛煉變成他那樣?”

系統不能裝死,無奈道:“此喜歡非彼喜歡,放心吧,他肯定不喜歡你變成他那樣。”

“他愛喜歡不喜歡,又不關他的事。”徐霖翻白眼。

系統想想,“也對。我完全支持你,只是這一世你的身體條件不允許,下次任務世界沒準就可以了。”

“真的嗎,我肯定會努力鍛煉的。”徐霖特別期待下個任務世界。

系統很想發起一個#為渣攻默哀#的話題。

徐霖睡了一整天了,晚上就不太困,絮絮叨叨的和系統聊到半夜才睡着。

再次醒來身旁已經沒有人了,徐霖忽略心中的細微不适,他試着動了動,已經沒那麽疼了,應該可以站起來。

李狩進來時徐霖正扶着桌子站着,嘗試動動身體。

李狩被他小心翼翼挪動的身影萌到了,走過去扶住他,道:“今天感覺怎麽樣?”

徐霖沒跟他客氣,直白道:“我想尿尿了。”

李狩愣了一下,說:“是我考慮不周,我抱你去恭桶那裏。”

徐霖确實有點憋不住了,順從的讓他抱了過去。他堅持自己在恭房,李狩只能守在外面,小心聽着動靜,怕他摔到自己。

徐霖解決完人生大事,又叫李狩把他抱回卧室。

李狩心甘情願被驅使。

徐霖說想寫一封信送回家給他娘,李狩給他準備筆墨紙硯,等他寫完又親自送到徐母手上。

徐母笑呵呵的接待了李狩,看他的目光像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清韻住在你那裏我放心。”李狩一身貴族的氣質,想來出身不錯。

徐母開始思考怎麽和親家說,不知道對方同不同意。

李狩不知道徐母為什麽這麽熱情,但為了徐霖他也願意哄一哄徐母,要不是他說惦記徐霖,徐母都想留他在家吃午飯。

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插曲,一個據說是府裏表小姐的女人突然跌坐在他面前,侍衛上前隔開她。

李狩以為是對方的手段,想要賴上自己,畢竟看自己的衣着打扮,身份肯定不低,沒想到侍衛攔上去,那表小姐眼睛緊盯着侍衛,一眼都沒有給他。

李狩戲谑的看了侍衛一眼,“你留下處理吧。”自己走出徐府回去了。

被主子抛棄的侍衛一臉茫然,這不關自己的事啊,我都不認識她。

作者有話要說: 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小受受又發燒了,又是這個梗,不過很管用就對了。渣攻以為自己就是玩玩(替他默哀)

還有一個事,今天收藏到200了,撒花!??ヽ(?▽?)ノ?說好的加更,兩章合為一章一起發~麽麽噠,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

謝謝笑,雪落,steepy0724,金燦燦的橙子,落葉公子,西山之北,nana,路人乙,阿賽妹子,果兒er,君末言,喵不苦,1233,铿锵玫瑰,藏殊 (希望沒有落下的(*/ω\*))等留言的小天使們以及收藏橋橋的小天使們(*^.^*) 親親~

☆、(內有加更)我與王爺情敵8

李狩把侍衛丢在徐府自己回去了。到家就看見徐霖在院子裏看花,他就站在花圃前面,正在欣賞裏面的月季。清風拂來,徐霖的衣衫和花一起飄動。

李狩覺得這個畫面意外的美好,不由停下腳步微笑的看着徐霖。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

無意中成為李狩眼中風景的徐霖實際上只是在發呆。他什麽都沒想,也沒和系統聊天。

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一直站着沒動,身體都僵了,他輕輕的挪動腳步打算回卧室休息,沒想到看到李狩站在門口看着自己。

“你剛回來嗎?”

李狩眼中的癡迷還沒有完全褪去,喃喃道:“嗯,我剛回來。”

“我娘那裏沒問題吧?”徐霖怕他娘不放心。

“徐夫人……很熱情。”李狩斟酌着一個合适的詞語。“我說你在我這裏休息兩天她好像很開心,還想留我吃飯呢。”

徐霖知道他娘肯定誤會了什麽,雖然也不算特別誤會(他和李狩雖然有了親密接觸,但必定不能長久。)

不過他在信裏已經說明了,李狩來明安城只是辦事,辦完事立刻就會走,想必她看完信就不會有別的想法了。

“我娘為人就是這麽熱情,你不用在意。”他特意給李狩解釋。

事實上李狩根本沒往心裏去,他走過去扶着徐霖,輕聲道:“我知道,徐夫人人很好。你餓了嗎?中午想吃什麽?當然主食還是喝粥,不過可以讓廚子做幾道爽口小菜一起吃。”

徐霖摸摸肚子,早上的粥早就消化沒了,“那你讓廚子把粥熬的稠一點,小菜你看着上吧。”他再怎麽說也是個男人,又正是長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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