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對我負責 (1)
看着何年隔着睡衣, 上下起伏、的胸口, 袁旦咬了咬嘴唇,然後伸出手将睡衣的領口直接拉到了何年下巴的地方。
“雖然我心裏是個老阿姨, 可現實我還沒成年。”袁旦直勾勾地看着何年, “勾引未成年人是犯罪——”
“才不是。”本來只會傻笑的人, 忽然清醒了, 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 道,“勾引未滿十四歲幼女才是犯罪,你……嘿嘿嘿, 不是……”
呵!
之前讓何年學習點法條,以後不至于吃虧, 沒想到她別的倒沒看進去,這個倒是記得挺清楚。
袁旦有些哭笑不得地趴在那, 再這麽下去肯定不是辦法。想要讓何年松手, 或許她能試一試何年的死穴——
撓癢癢!
如此一想, 袁旦單臂支撐自己的身體, 然後另一只收順着何年的肩膀向下, 慢慢的劃過她光潔的手臂, 然後摸到了她柔軟的腰際。
五根手指,輕輕地抓了抓。然後躺在那的何年就忍不住癢, “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邊笑她還不斷地扭動身體, 試圖掙脫袁旦的撓癢癢攻擊。
不多時, 這丫頭總算是放手了。
袁旦呼出一口氣,趕緊一個翻身躺到了何年的旁邊。
這一晚上鬧得,真的是讓人精疲力盡。
可誰知道她才剛剛躺下,本來歪七扭八地躺着的何年忽然一個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還坐在了她的肚子上。
“何年!下來!”袁旦趕緊伸出手想要拉何年,誰知道何年這會兒竟然反應奇快無比,不等袁旦抓住何年的手,何年反倒是一個反手,直接将袁旦的手按在了床上。
“你……”袁旦已經被何年氣蒙圈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喝了酒,力氣大就要無法無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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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好好睡一覺,又或者她這會兒不是受了情傷麽?好好哭一場也行啊,在這搞什麽花裏胡哨的亂七八糟呢?
袁旦抿着唇,卯足了力氣想要推開甩開何年的手。可是這丫頭喝完酒以後,怎麽力氣那麽大呢?
而且精力也很旺盛,剛才鬧了半天,這會兒她竟然還有力氣鬧。
袁旦已經有些累了,特別是兩只手,因為支撐身體的時間太長,這會兒又酸又疼,還軟綿綿的,完全掙脫不了何年。
算了!
袁旦真的放棄了,看起來今晚用蠻力是肯定解決不了問題的了。
如此一想,袁旦只能好言哄騙,“何年啊,乖,很晚了,睡覺吧……”
何年不僅沒聽,反而彎下身來,朝着袁旦就湊了過來。
眼看何年越來越近,袁旦感覺自己胸口發悶,心髒更是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來。
這丫頭想幹什麽!
她到底想幹什麽!
就在袁旦感覺自己快要被自己給憋死的時候,何年停住了,只是那距離……
有點兒太微妙。
何年那濕漉漉的長發順着她的肩膀滑落下來,垂在了袁旦的臉上,冰冰涼的。
可是袁旦卻覺得渾身有些熱,熱的她連氣都不敢喘了。她盯着何年,看着她那雙又圓又大的眼眸,此時因為酒醉的關系而變得有些迷蒙,微微帶着些許勾人的感覺。
袁旦舔了舔嘴唇,覺得再不能任由何年胡鬧了,可是……她能有什麽辦法呢?
這力氣比不過,說話何年也不聽,袁旦也很苦惱。
“你!說我可愛。”半天不說話的何年,忽然張嘴。
袁旦玩完沒想到,她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不管怎麽說,醉酒的是大爺,何年都這麽說了,袁旦招辦就行。
袁旦:“你真可愛!”
何年:“說我聰明。”
袁旦:“你真聰明……”
何年:“說我美麗大方。”
袁旦:“……你真美麗大方……”
何年:“說我……”
袁旦看着何年,等着她下面還有什麽詞,結果這丫頭就卡住了,眨巴了一下眼睛,忽然就擰起了眉頭。
看來是文學水平不行,沒詞了。
沒詞就沒詞,這一臉又生氣又委屈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袁旦實在無奈,只好兀自說道,“你真是美麗大方,溫柔賢淑,可愛動人,冰雪聰明,古靈精怪,聰明絕頂……”
一口氣說半天,袁旦忽然發現自己的文學水平好像也不太行。說上幾個詞之後,也卡住了。
“你……要不去翻翻成語字典再來。”袁旦現在心裏滿滿惦記的,就是希望何年趕緊撒手。
結果何年就是沒中計,只眼巴巴地看着袁旦,然後說了一句,“夠了。”
……
袁旦忽然覺得,擺在她面的希望之光越來越晦暗了。
而就在這時候,何年忽然癟了癟嘴,然後皺着鼻梁沖着袁旦問道,“那你說,我都這麽優秀了,為什麽不喜歡我啊?”
……
這話怎麽答?
袁旦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誰說不喜歡你了?喜歡你的,可喜歡你了……”
“你騙人!”何年擰巴着眉毛,一臉賭氣的樣子,“你要是喜歡我的話,為什麽不和我在一起?”
“因為……”袁旦張了張嘴,忽然想起來,或許何年是把她當做馮思甜了。心中劃過一絲酸,但她還是笑着哄道,“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好了吧,你趕緊松開手,然後下來,躺好了,好好睡覺。”
何年嘟着嘴巴,手上的力氣絲毫沒有放松,她又說了一遍,“你騙人!”
袁旦:“我怎麽又騙人了呢?”
何年:“你肯定就是現在騙騙我,回頭就不認賬了……”
“不會不會。”袁旦很肯定道,“我回頭一定認賬,一定人的。”
“我不信!”何年完全就是一個不講理的孩子。
袁旦實在拿她沒有辦法,只好無奈嘆息着問道,“那你想要我怎樣?”
“唔……”何年陷入了思考,眼珠子轉了又轉,好半天後,她忽然眼前一亮,“那我……那我在你身上留個我的印記?”
這丫頭是倚天屠龍記看過了嗎?留個印記?
袁旦有些害怕地看向何年,“留——”
結果剛開口,何年已經俯下身,張開嘴就朝着袁旦脖子的方向湊了過去。
然後就在袁旦以為何年是準備在她脖子上咬一個牙印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的脖子緊了緊,然後一陣濕漉漉的感覺。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何年已經擡起頭,看向她,心情十分好的樣子,眉眼彎彎,眼底裏全是滿足的笑意。
“這樣就好了。”何年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收回了手。
袁旦有些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就摸到脖子上面一片冰冰涼的黏滑,并沒有痛楚什麽的。
什麽鬼?
袁旦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過經過這麽一折騰,何年好歹乖了。也不吵也不鬧的,任由袁旦将她安頓在了床上,然後蓋好了被子。
“睡吧。”袁旦已經困了。
本打算安頓好何年,然後去趟廁所的,結果袁旦剛站起來,何年那只剛剛才被塞進被子裏的小手,一下子很不安分地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袁旦的手腕。
“別走別走。”何年小聲哀求。
袁旦嘆息,“我去趟廁所,馬上回來。”見何年一臉不信的樣子,袁旦實在沒辦法,“我快憋不住了,尿褲子了,你可給我洗嗎?”
聽到這話,何年立刻就松開了手,袁旦拖着疲憊的身體去了衛生間。
上了廁所,她按照慣例洗了洗手,然後——
“何年!”
袁旦低低地喊了一聲。
房間外頭就傳來何年歡快的聲音,“哎,在呢!”
袁旦滿臉黑臉地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她那本是幹幹淨淨的脖子上,如今竟然多了一個邊緣模糊的紅色斑點。
這丫頭竟然嘬的這麽用力……
這、這也太紅了一點兒吧!
袁旦摸了摸脖子,然後有拿了點水擦了擦脖子,根本沒有辦法讓那攤紅色消失,反倒是讓自己的脖子紅了一大片。
何年!
這也太能幹壞事了!
袁旦抿緊了唇,胸口更是因為激動而起起伏伏的。
她真的好想把何年抓過來,好好揍一頓。可是一打開衛生間的門,看到何年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眼巴巴看着她的時候。
她頓時……該死的心軟了。
好了好了!
随便吧!
袁旦也算放棄了,這明晃晃的痕跡,等何年明天醒了再好好聲讨她,現在——
“趕緊睡吧。”袁旦一臉生不如死地翻身上了床。
按照平時,袁旦和何年雖然睡在同一個被窩裏,可是她們一直都是各睡各的一邊,鮮少會膩歪在一塊兒。
今天倒好,何年一看見袁旦,便立刻熱情如火地撲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的手臂一頓蹭,還不肯撒手。
“安靜睡覺!”見擺脫何年已經不是可能的事情了,袁旦只能放棄掙紮,平躺在床上期盼着何年趕緊睡覺。
今夜,趕緊過去吧!
袁旦真的是有點兒吃不消了……
可就算到這會兒,何年卻依舊不肯消停,“我睡不着,你陪我說說話,再不然……給我講講晚安故事也好。”
袁旦關了燈,有氣無力地哼哼,“從前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裏——”
何年:“廟裏有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
袁旦打哈欠,“不對,廟裏有個小姑娘,叫做聶小倩。”
何年:“然後她遇到了寧采臣!”
袁旦已經開始迷糊了,“不對,後來遇到了一個獵人。”
何年:“獵……獵人?”
袁旦:“zzz……zzz……”
這一晚上,真的太累了。
何年晃了晃袁旦,一臉委屈,“為什麽遇到獵人了?聶小倩怎麽就遇到獵人了呢?嗚嗚嗚,遇到獵人後又發生什麽了?”
何年嘟嘟囔囔了好半天,袁旦卻是根本不為所動。
她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幾乎立刻就睡着了。
而何年見袁旦一直都不搭理她,鬧了一會兒也就安靜了,這一安靜,睡意襲來,很快就睡了過去。
只是今晚她睡得格外的香甜,她躺在那兒,抱着身邊那個渾身柔軟的人,夢裏滿是粉紅色的泡泡。
然後第二天,熟睡的兩個人,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袁旦一臉困乏地伸長了手臂去夠手機,結果手機從床頭櫃上掉到了床邊的地攤上。
本來還想再多睡一會兒的袁旦,這會兒是真的完全沒理由再睡了,只能爬起來,然後彎下身,将那嚎叫了半天都沒停下的手機給撿了起來。
“喂?”袁旦忍不住打了一哈欠。
電話那頭,馮姣姣瘋了似的大喊大叫道,“袁旦!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不是說好下午到家的嗎?這都下午四點了!你倆在哪呢!”
袁旦拿起手機一看,發現真的已經下午四點了。
她怎麽睡了這麽久?
袁旦是一個作息很規律的人,平時都有自己的生物鐘,很少會出差錯。結果偏偏今天竟然一覺睡到了下午,而身邊的那位……
袁旦扭過頭,看了一眼何年,見她抱着被子,睡得哈喇子直流的樣子,忍不住就想嘆氣。
“知道了,我們馬上回去。”袁旦捧起電話,有些懷疑地問道,“話說你那是不是出事了?”
要不是出事了,估計她們兩個晚一天回去,馮姣姣都不會這麽火急火燎地打電話過來的。
果不其然,随後馮姣姣就正色道,“柯韶華來了,說是付小紅讓她帶口信過來,桑倪今天在拍戲的時候受傷了,他們懷疑是有人故意在片場的道具裏動了手腳,把道具刀換成了真的刀。”
“桑倪受傷嚴重嗎?”袁旦擰緊了眉頭。
“那倒沒有,只是劃傷而已。”馮姣姣道,“不過這件事情引起了公司重視,決定暫時讓桑倪休息兩天,我們或許可以去見見他了。”
袁旦:“那他現在在哪?”
馮姣姣:“哦,應該離你們挺近的,就在警大所在的C城,那個很有名的度假山莊酒店,等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
袁旦仔細想了想,“不用了,我就在這。”
馮姣姣大驚,“你們倆不是去見白月光的嗎?怎麽去那麽奢華的地方開房!太奢侈了吧!你們這群壓榨我們小老百姓,然後去過奢靡生活的萬惡資産家!”
袁旦有點無奈,“昨天何年心情不好,就想帶她過來放松放松。”
一聽到這話,馮姣姣立刻就想起了什麽,“照你這麽說,昨天何年去見白月光,碰了一鼻子灰?”
碰一鼻子灰那都是輕的了。
袁旦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何年,心想着,也不知道等會她要是醒了,會不會還在為昨天的事情難過。
而另一頭的馮姣姣見袁旦半天都不說話,頓時有點兒急了,“你倒是說說啊!到底怎麽了,昨天到底什麽結果啊!”
“沒什麽結果。”袁旦冷冷地回答,“既然桑倪在這,你趕緊收拾東西過來一趟,大家一塊兒把事情對接一下。”
馮姣姣本來心系何年的感情問題,結果聽到袁旦的話以後,她頓時興奮了起來,“你這意思是,我可以住大酒店了?你們報銷的?”
“對對對!”袁旦嗤笑一聲,“馮大小姐,你家好歹也是富商,怎麽你這麽摳門呢?”
馮姣姣:“摳門怎麽了?有錢又摳門的又不止我一個……再說了,我爸媽有錢又不是我有錢,我可是一個可憐的小窮鬼。”
……
對于馮姣姣這副賣窮的模樣,袁旦已經見怪不怪了。匆匆說上兩句後,她就挂上了電話。
再扭過頭一看,本是熟睡的人這會兒哼哼唧唧地揉着眼睛,看起來是醒了。
“我吵到你了?”袁旦挂上電話,在一旁小聲問。
何年睜開眼,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擡眼看見袁旦後,她忍不住喚了一聲,“袁旦……”
滿是撒嬌的語氣,讓袁旦的心頓時軟了一下。
“要是起了,就趕緊收拾收拾,都下午四點了。”袁旦把頭發給綁了起來,“胃裏空着可不行,再說了你昨天喝了那麽多酒,要是不吃點東西,鐵定要胃疼的。”
“喝……喝酒?”何年皺着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盯着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坐了起來。然後……
又倒了下去。
她頭好暈啊,天旋地轉的,想要睡覺,可是睡不着了……
何年躺在那,按着腦袋,痛哭道,“袁旦,我頭疼。”
“你昨天喝了多少啊?”袁旦繞到了何年的那一邊,拿起床頭櫃上的那瓶酒看了看,然後又晃了晃,“沒多少啊,不該這麽難受吧……”
何年躺在那,一臉不開心,可更多的卻是迷糊,“我昨天沒喝酒,你別瞎說。”
“那這是什麽?”袁旦将酒瓶子遞了過去。
何年瞟了一眼,“可樂啊,這不就是可……唔……威士忌嗎?”何年回頭又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這瓶黑黑紅紅的玩意,竟然是酒。
這瓶子也太有欺騙性了吧!
“那……”何年忽然意識到了不對,“那我昨天晚上喝的是酒?那我醉了麽?我幹什麽了麽?我……嗚嗚嗚,我頭疼。”
何年一副根本什麽都不記得了的樣子。
袁旦有些欲言又止,然後下一瞬她就聽見何年躺在那大喊了一聲,“袁旦!你脖子上被叮了好大一塊蚊子塊啊!”
何年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這還沒到大夏天呢,怎麽都有文蚊子了,還這麽大一個包,肯定有毒。”
嗯。
是!
是有毒……
袁旦默默看着何年,何年全然不知,還忙活着要去拿清涼油。等她爬過千山萬水,從背包裏拿出清涼油然後又回來後,她才忽然發現不對勁。
何年:“這個包……唉?怎麽是平的。”
還“唉”一下是什麽,有什麽稀奇的嗎?
袁旦繼續默默看着何年。
何年縮了縮脖子,跪坐在床上,認真思考,“袁旦,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草莓吧!”
“還傳說中的呢……”袁旦冷哼一聲,“我說這是我的封印,你信麽?”
“信!”何年乖巧點頭,宛若一只小奶狗。
袁旦嗤笑一聲,反問道,“你都知道這是草莓印了,你就不想知道是誰留下的嗎?”
“是誰?”何年一下子挺起了上半身,“你……戀愛了?”
袁旦默默看着何年。
何年:“你昨天趁我睡着了,幹了什麽壞事?”
袁旦繼續默默看着何年。
何年:“你是未成年啊,未成年胡搞瞎搞是犯罪的!”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麽說的,而且還振振有詞地拿出法條賣弄呢。
袁旦接着默默看着何年。
何年忽然覺得袁旦看着她的眼神不太對勁,那種眼神,蘊藏着一些深意,一些……
“你該不會想說,這是我弄的吧!”何年一個激靈,伸出手指向了袁旦的脖子。
袁旦挑了挑眉,回問,“不然呢?”
“不可能!”何年矢口否認,“我!我怎麽可能會對你做這樣的事情呢?我不可能,不可能的!”
何年完全被吓懵逼了。
“我這人最乖巧了,就算喝醉了,最多就是睡覺,不……不……不可能的……”何年越說越小聲,眼神也越來越虛,最後她都不敢看袁旦了,直接就低下了頭。
看着何年垂着頭的小模樣,就好像一根狗尾巴草一樣,袁旦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然後忽然就想起來何年昨天晚上最後吵吵嚷嚷的話。
袁旦:“怎麽?你現在是準備回頭就不認賬了?”
何年頓時咬住了嘴唇,然後把頭埋得更低了,“我……袁旦,你真的沒騙我吧……”
“我騙你?我怎麽騙你?”袁旦有些哭笑不得,“我自己給自己搞一個草莓印?”
聽到這話,何年的身體頓時僵了僵,整個人就跟石化了一樣,“那……那我昨天還做什麽了?”
好吧好吧,何年從來都不是一個做了事不認賬的人,既然她真的做了,她是一定會承認的。
可是她實在是擔心,不知道昨天她喝醉了以後,還幹了一些什麽蠢事,所以趕緊眼巴巴地看着袁旦求證。
袁旦看出了何年的擔憂,她勾了勾唇角,也不說話,就默默地看着何年。
何年頓時覺得自己的小心髒啊,一下子從胸口掉到了萬丈深淵之中。
“我……我該不會……該不會……”何年一臉緊張地看着袁旦。
袁旦輕笑一聲,“沒有,放心吧,除了有點兒鬧騰,還在我脖子上留了這玩意之外就沒了。”
不過事實上,是後來袁旦實在太困,就直接睡過去了。
至于夜裏何年到底有沒有對袁旦做點什麽,誰都不知道了。
看到何年喪氣的小模樣,袁旦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好了好了,起床吃飯吧。這事我回頭再和你慢慢算賬,你現在不用太緊張。”
這話說的,何年心裏更加沒底了。
……
不過在袁旦的再三催促下,何年好歹是起床了,然後磨磨唧唧去了酒店大堂續了房費之後,袁旦又給馮姣姣定了一個房間。
“馮姣姣等會兒要過來?”何年吃的有點兒抱,揉了揉肚子,有些好奇地看向了袁旦。
袁旦點了點頭,“嗯,我們要去見桑倪。”
何年:“桑倪?”
袁旦将之前馮姣姣說的那些事,和何年說了一遍,另外她還道,“我昨天晚上出去幫你買零食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個和桑倪很像的人,本來還不确定,但是現在想想估計我并沒有看錯。”
“那你看到什麽了?”何年一臉興奮地看向了袁旦。
事實證明,沒有什麽事情八卦不能帶過去了。
前一刻還覺得尴尬的何年,眼下眼巴巴地望着袁旦,但求她能說出一些驚天大秘密。
但結果袁旦搖了搖頭,“我沒看到張大美女,只看到桑倪,還有一個瘦瘦的女孩,提着大包小包的,看起來應該是桑倪的助理。不過……”
“不過!”何年頓時又來了精神。
袁旦:“不過我昨天看到那個桑倪好像不像大家說的什麽暖男之類的,我覺得他對他的助理挺差勁的。”
何年:“明星嘛,走個人設而已。現實裏不一定怎麽樣呢……”
作為一個看多了八卦新聞的何年,對于娛樂圈裏那些事情還是看的恨透的。
袁旦:“昨天我就看到桑倪和她助理說了點什麽,然後她的助理就停在路邊,在包裏翻來翻去好半天才拿出一樣東西來,然後她興沖沖地抱着一大堆東西去追桑倪,桑倪走的很快,所以那女孩子抱着一大堆東西就跑了起來,我看她有好幾次還險些跌倒了。等她把東西拿給桑倪後,桑倪還語氣不是很好地說了她兩句,那小姑娘點頭哈腰的還一直在道歉。”
回想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袁旦忍不住又皺起了眉頭。
何年:“他這麽渣呀!沒想到啊……啧啧啧!回頭我去網上匿名聲讨他吧!”
袁旦橫了一眼何年,“別,我們幹這一行講究誠信,是不能透露客戶資料的。”
何年:“這……這算哪門子資料啊,又不是他告訴我們的咯。”
袁旦:“不管怎樣,小心點總歸比較好,不然惹禍上身了,可別跟我哭鼻子。”
一聽到這話,何年立刻悻悻地縮了縮脖子,再沒有什麽爆料的打算了。
晚些時候,馮姣姣大包小包地來了酒店,身邊還跟着兩個人。
“柳竹,柯韶華?你們兩個怎麽來了?”何年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們。
“付小紅讓我跟着你們,監督你們。”柯韶華如實說。
再看柳竹,呵呵,就不用說了,她和柯韶華俨然就是連體嬰的存在。有柯韶華在,柳竹不來,那才是比較奇怪的事情……
袁旦:“可房間——”
柯韶華:“來的路上我已經訂好了,另外今天訂房的單據彙總起來,桑倪他們公司會報銷。”
何年:“哇!會報銷啊,那趕緊把昨天的也塞進去。”
袁旦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別總想着這些不重要的事情,我們趕緊整理一下資料,然後去見桑倪才是正事。”
說着,袁旦就準備轉身領着衆人去一旁的咖啡廳聊正事。
結果馮姣姣忽然在旁邊大叫了一聲,然後一把拉住了袁旦,“袁旦,你脖子上這是什麽?這是……這是……”
“蚊子塊!”袁旦捂着脖子,白了馮姣姣一眼,“這度假山莊太偏了,後面又是山,蚊子特別多,你們小心點。”
一本正經交代事情的樣子,看起來還真是那麽一回事。要不是馮姣姣認識袁旦已經不短時間了,鐵定是會被騙的。
不過袁旦這麽掩飾,反倒是讓馮姣姣看出了名堂,立刻和一旁的柳竹和柯韶華對看了一眼,然後笑得很是意味深長。
袁旦畢竟也見過不少世面了,見到這群人起哄倒也已經心平氣和,沒什麽太大反應。倒是一旁的何年見到馮姣姣她們偷笑之後,頓時抿着嘴,紅着臉別過頭,一個人快步朝着旁邊的咖啡館走去。
“趕緊走吧……”袁旦忍不住斜了她們一眼,催促道。
“走走走!”馮姣姣笑意難減地跟了上去。
不過開玩笑歸開玩笑,要半起正事了,袁旦可一點兒都容不得半點的含糊。
袁旦:“姣姣,你等會兒就和柳竹還有柯韶華一起把相關資料再看一遍,希望再能找到一些內容。比如說,在以前有沒有比較過激的粉絲出現,然後做了一些過激的事情之類。你們也知道他們雖然讓我們調查,但是礙于明星的形象,很多事情他們是不會如實說的。”
“沒問題。”三個人異口同聲地答應了下來。
然後袁旦帶着何年去見桑倪,一路上何年搓着衣角,有點兒緊張。
“我還是……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明星呢。”何年在旁邊小聲道,“等會兒你一定要提醒我,讓我抱一抱桑倪。”
袁旦瞥了一眼何年,“怎麽?你是他粉絲啊?”
何年:“不是,我就想試試抱一下萬千少女的男神是什麽滋味,應該會有一種淩駕于萬人之上的爽感吧……”
“別做夢了。”袁旦冷冷地潑了一盆冷水,“你只會被萬人唾罵是小狐貍精。”
何年:“袁旦,你這話說的怎麽這麽難聽呢?不過……好像很有這個可能,畢竟桑倪的腦殘粉太多了,令人窒息的害怕啊!”
……
說着說着,她們兩個人已然來到了桑倪的套房門口。
袁旦走了過去,輕輕地按了門鈴,然後交代了身份。
開門的是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看着就應該是昨天晚上袁旦在外頭看到的,桑倪的小助理。
“我是桑倪的小助理萌萌。”萌萌戰戰兢兢地介紹好自己後,還禮貌性地沖着袁旦和何年鞠了一躬。
袁旦點了點頭,何年倒是有些不太适應地回鞠躬了一下。
“你們裏邊請吧。”萌萌側開了身,給她們讓了一條路。
袁旦領着何年走了進去,然後就看見桑倪穿着寬松的休閑服躺在床上玩着手機。
何年小聲逼逼,“你不是說他受傷了嗎?我看着不像啊。”
袁旦朝着何年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走了過去,準備自我介紹。
可還沒等袁旦說下去,桑倪已經懶懶地擺了擺手,“行了不用介紹了,我知道你們是幹什麽的。有什麽話要問的,就趕緊問吧,我忙的很。”
看着桑倪那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何年忍不住撇了撇嘴。
萬千少女的男神,我呸!
不過說到底還是客戶,何年耐着性子坐了下來,然後打開筆記本,做好小秘書的工作。
袁旦就比較專業了,她見慣了這種人前人後兩幅面孔的人,再加上昨天晚上已經有了心理建設,所以她很平靜地坐到了桑倪的對面。
袁旦:“我想問一下,關于這次的恐吓事件,你有懷疑對象嗎?”
桑倪盯着手機,回答的很不走心,“沒有。話說,我要有懷疑對象,還用你們來查這件事麽?”
袁旦:“那在你覺得這次的恐吓是針對哪個方面呢?”
桑倪:“你這人好奇怪啊,我要是都知道的話,我就不找你們了好不好!不要總問一些沒有營養的問題!”
看到桑倪擰着眉頭似乎有了脾氣,萌萌趕緊走上來勸到,“別生氣別生氣,她們也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桑倪冷哼了一聲,“什麽了解情況,我看這倆小姑娘比我還小吧,就她們……”他擺了擺手,轉身就拿着手機出門了。
萌萌站在那,很是局促,“那個……他最近因為恐吓的事情,心情不太好,你們別太介意。”
袁旦點了點頭,并沒有把這個桑倪太放在心上,而是轉頭看着萌萌道,“你知道桑倪平時有和人結仇什麽的嗎?”
萌萌:“桑倪人很好的,不會——”
“想要讓我們調查,就說實話,不然我們拿不到線索,怎麽幫你們查?”袁旦拔高了聲音,有些為威吓的感覺。
萌萌頓時哆嗦了一下,然後抿了抿唇,道,“其實桑倪平時人還行,就是有時候煩心了,就容易遷怒別人。所以但凡他身邊的人,他都得罪過。但要說恐吓,我覺得都不至于……”
……
袁旦就桑倪的現實狀況又和萌萌聊了一會兒,眼看該問的也問的差不多了。袁旦便點了點頭,準備起身告辭,而這個時候緊鎖的房間門忽然被打開。
進來的,除了剛剛跑走的桑倪之外,還有……
張大美人——張無雙!
張無雙是真的絕色無雙,年輕的時候是小花旦,如今五十歲的人了依舊保持着青春靓麗。除了不老的容顏之外,她的品味也一直都深受大家認可,可謂是在時尚圈裏紅了三十年的頂尖人物了。此外,張無雙年輕的時候曾經榮登影後,随後她火速息影,結婚,生子,然後又火速離婚。
如果她的人生僅僅只是如此,那便不可能會成為一個傳奇人物了。
她在火速離婚之後,便繼續進入娛樂圈撈金,與此同時更有三大富豪一起為了追她,甚至還登上新聞頭條!
什麽豪宅豪車那都是揮揮手的事情,有一位富豪更是為了追求張大美人,在一顆衛星上刻畫了他和張大美人的合照,然後将衛星升上了外太空。
……
總之張大美人身邊的追求者,從老到少,從富到貧,數不勝數。但這麽多年,張大美人一直都是單身。
有很多圈裏的人還一度說張無雙因為上一段婚姻而受了很深的情傷,已經不相信愛情了,所以就一直都沒有新的戀情。
可如今,看到張大美人彎着桑倪走進房間的時候,何年感覺她腦子裏的一些東西好像被擊碎,然後重新堆砌在了一起。
“真的真的。”何年忍不住推了袁旦一把,然後小聲道,“真的!他真的和張大美人在一起了!”
這個臭屁的男人,竟然擁有了萬千男人的女神!
何年忽然覺得特別氣憤!
主要之前看張大美人的戲,她一度成為張無雙的腦殘粉,只覺得這女人是真的太好看了,标準的老戲骨,眼裏都是戲!
她是怎麽都沒有想到,這麽個老瑰寶,竟然被桑倪這個小屁崽子給拱了。
不服,想勸分……
可是看着張無雙臉上那滿是少女氣息的幸福笑容,何年忍不住嘆息:女人啊,不論到了什麽年紀,一談戀愛還是容易眼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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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