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天吶,朕的心很痛
狄揚剛剛睡着, 就聞到房間裏有個陌生動物的氣息,他趴在狗窩裏先把耳朵豎了起來,然後睜開一只眼, 模模糊糊看見一個黃色的物體在蠕動。
他把兩只眼睛都睜開以後, 發現一只毛茸茸的小黃雞正在狗窩邊便探頭探腦地看他睡覺,似乎對這個黑色的龐然大物很好奇。
狄大黑覺得這小東西好蠢,他站起來,低下狗頭拿鼻子頂小黃雞,黑色鼻頭濕漉漉的,噴出的氣息熱乎乎的,吓得那只小黃雞扇着小翅膀喳喳叫着跑掉了。
葉秋彤聽到動靜連忙跑過來:“你別吓着它啊!”
狄大黑一臉懵逼,他疑惑地看看葉秋彤,又看看小黃雞, 心說這玩意哪來的。
葉秋彤伸手把小黃雞抓過來攏在手心裏, 小心翼翼地捧給大黑看:“來, 我給你倆介紹一下, 這是大黑,這是小黃,以後咱們三個就是一家人了, 一定要和睦相處,齊齊整整。”
介紹完了, 她把小黃雞放下來:“小黃是我去挑水的時候在官道邊上撿到的,今兒逢集,想必是哪家去集上賣雞娃子的從馬車上颠下來了。将來它長大了咱們就有雞蛋吃喽,它可是個有用的小家夥。”
小黃雞很可愛,身上的絨毛是鵝黃色,嘴巴是嫩紅色, 一直啾啾啾啾地叫着,它歪着頭看狄大黑,一點也不怕。
葉秋彤在旁邊的時候,狄大黑就歪着頭看小黃雞,模樣十分友善。
看見這一幕的葉秋彤,臉上帶着老母親的微笑,她拍拍兩只寵物的腦袋,進廚房做飯去了。
葉秋彤一走,狄大黑立刻壓低了前肩,頸毛都立了起來,龇着尖尖的牙齒沖小黃雞露出兇相,做出準備撲殺的動作,喉嚨裏也發出令人恐懼的悶哼,似乎下一刻,他就會一口把小黃雞咬住,囫囵咽下去。
小黃雞意識到危險,吓得轉身逃走,炸開沒有毛的小翅膀,拼命往廚房方向跑,可是堂屋的門檻太高它蹦不出去,只好叽叽叽叽不停地叫。
葉秋彤手裏往爐膛添柴火,吼了大黑一嗓子:“不許吃它,它會下蛋!你不會!”
狄大黑:“……”
他确實不會。
堂屋安靜了一陣子,過了一會兒,小黃雞又開始驚叫,葉秋彤呵斥一聲“大黑”,那狗消停了,可停了片刻就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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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彤頭大了,怪不得都說雞飛狗跳、雞犬不寧,雞零狗碎、雞鳴狗盜,這麽多跟雞和狗有關的成語,都說明了雞和狗在一起準沒好事。
葉秋彤拎着擀面杖進了堂屋,正好看見大黑綴在小黃雞身後溜達,吓得那毛絨團子玩命地跑,大黑狗明明幾步就可以追上,偏偏不緊不慢地跟着,逗那小雞仔玩。
葉秋彤腦門上出現三條黑線,她氣得朝着大黑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你這傻狗,尊老愛幼你懂不懂,你就是想吃它,也等它長大長肥再吃啊!你現在把它吓死了,我吃不上蛋,你也吃不上肉!”
狄大黑被打中屁股,疼倒是不疼,關鍵掉面子,他瞪着眼睛沖葉秋彤低聲嘶吼,越想越氣不過,又開始汪汪汪大叫。
這小毛團還不夠朕塞牙縫的,朕對着毛珠子沒興趣!
無奈葉秋彤聽不懂,反而揮着擀面杖對他說:“再不聽話,打爆你的狗頭。”
狄大黑:“……”
這女子好狠的心啊。
他冷哼了一聲,扭頭回到自己窩裏,趴着打盹了。
……
皇帝的寝宮裕華殿,狄揚醒了。
一醒來便想起夢中有只吵死人的黃毛小雞,那個葉家小娘子耐心照顧那個小雞仔,喂它吃飯喝水,對它說話很溫柔,可是卻張牙舞爪地揮着小木棒威脅他,要打爆他的狗頭。
狄揚氣憤極了,太不公平了。
他立刻吩咐宮人:“傳朕的旨意,告訴禦膳房,今日午膳朕要吃雞。”
太監李如意愣了一瞬:“可,可今日午膳已經用過了啊,現在是申時三刻了。”
狄揚氣懵了,這才想起來,他今天這是睡了個午覺,于是氣哼哼道:“那晚膳吃雞也行。”
李如意:“奴才遵旨,敢問陛下可有什麽想吃的菜式,是想吃公雞還是母雞,紅燒還是炖湯。”
狄揚沒想到吃個雞還有這麽多花樣,他咬牙切齒:“都要,公雞母雞小雞,各種做法的雞,朕都要吃。”
朕要吃雞!
朕要洩憤!
李如意得令傳旨意去了,福來捧着一封奏折進來:“皇上,戶部尚書午後來了一趟,留下一封奏折。說是明日上朝要商議此事,請陛下今日先觀閱一下。”
狄揚翻開一看,原來是午季到了,戶部尚書送來了今年賦稅的征收方略,請皇帝定奪賦稅該如何收。
狄揚一目十行地看完了,走到書桌旁,他一擡手,邊上伺候筆墨的小太監連忙将一只飽蘸朱砂的毛筆放在了他的手裏,狄揚不耐煩地批複道:“往年怎麽辦就還怎麽辦吧。”
午季農忙時節到了,羅陽縣家家戶戶忙着收麥子,書院也放了幾天假。
葉秋彤家的幾十畝地早在給養母治病的時候就賣光了,她不用收麥子,她在忙着種秋玉米。
嫩玉米煮着吃,老玉米磨成面吃,玉米瓤兒還可以用來燒火,是很好的引燃材料,據說在窮狠了的時候,還可以用來擦屁股,總之渾身是寶。而且玉米産量高,耐旱耐澇,平時不用人費心伺候,最适合她現在的處境。
葉秋彤的一家三口,一人一狗一雞在屋子後面的小菜園裏,她氣急敗壞地大叫:“大黑,你別往西邊蹦跶,會把我的絲瓜架子碰倒的,另一邊也不能去,你把茄子蹭掉了看我打不打你!”
葉秋彤種了很多菜,不大的菜園子收拾的井井有條,到處都是生機盎然,狄大黑在裏面跳來跳去的撒歡,無比快樂。
公雞小黃就比大黑狗優雅多了,挺着胸昂着頭,邁着四平八穩地步伐驕傲地散步,就像一個巡視菜地的官員,偶爾矜持地從某片葉子上捉一個蟲子吃。
“大黑,你就不能學學人家小公雞嗎!”
沒錯,小黃是一只公雞,葉秋彤指望它下蛋的希望破滅了,不過她又有了新的追求,那就是把小黃養到八月十五吃肉。
被葉秋彤痛罵了的狄大黑仔細觀察了一下大黃,發現它慢吞吞在菜園裏溜達,時而伸出尖尖的嘴在植株上啄一下,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好像吃了什麽美味的東西。
原來這樣做就會被表揚,狄大黑覺得自己學會了精髓,他張大眼睛環視了一下身邊,發現眼前半尺處有一個紅紅的錐狀果實看着很順眼,于是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了下去。
葉秋彤一眼瞥見這一幕,立刻驚呼起來:“快吐出來,那是朝天椒,你想被辣死嗎?”
她跑過來,把大黑嘴裏的辣椒拽了出來,又把狗頭按在澆菜地的木桶裏讓它喝水,哭笑不得道:“你怎麽跟小孩似的,簡直了,離開我你生活不能自理嗎?”
園子的栅欄外面忽然想起來幾聲男子的咳嗽聲。
葉秋彤循聲望去,認出是莊子上的教書先生,一個老秀才,靠舉人考不上,媳婦也娶不到,就在葉家圩子的族學裏教書,管吃管住。
葉秋彤記得他是個外鄉人,大約是農忙學堂放假他沒事情做,所以才在莊子裏四處轉轉吧。
她本人現在就在書院裏混點事情做,靠讀書人吃飯,所以對教書先生還是挺客氣的,她半蹲了個萬福打招呼:“龐先生好啊。”
那龐先生的目光在葉秋彤臉上流連片刻,不自然地咳嗽了幾聲,先是轉動眼珠子看看左右沒人,才壓低聲音道:“葉家的,我聽說最近要交稅賦了,你家雖然田都賣掉了,不用交田賦了,可丁稅還是少不了的,要是沒錢,晚上可以來找我拿一些。你要是不方便出門,我夜裏給你送過來也行。”
又來一個半夜救濟小寡婦的大善人!
葉秋彤瞬間黑了臉,她冷冷道:“我聽龐先生在這兒站了一會兒,咳嗽了兩次了,八成是真的有病,我就不用你救濟了,你留下這錢請郎中抓藥好好治治病吧,萬一耽擱久了成絕症就不好了。”
狄大黑能感覺到葉秋彤的情緒不佳,他立刻沖到了葉秋彤面前擋住她 ,氣勢洶洶地盯着那窮酸秀才,從喉嚨發出警告的低吼聲。
雖然隔着籬笆,但這狗有半人高,皮毛油光水滑,嘴張開牙齒足足有半寸長,看起來就跟野狼似的吓人。
龐先生心裏發怵,他看着葉秋彤漂亮的臉蛋咽了咽口水,可又實在懼怕這只狗,不敢上前,只好悻悻地走了。
葉秋彤也沒心思澆菜地了,把葫蘆瓢往木桶裏一扔,罵罵咧咧回家了:“……真是臭不要臉,一個老光棍,天天往人家十八歲的小寡婦門上走,知不知道醜字怎麽寫!”
狄大黑跟在葉秋彤後面,她罵一句,他就跟着叫幾聲,幫着她虛張聲勢,聽了最後一句突然不叫了。
他同樣已經跨過二十的門檻,奔三了,他這種年紀要說起來的話,其實也算老光棍了,只不過他是皇帝,沒人敢說他而已。
狄揚委屈地“嗚嗚”了幾聲,不再跟在葉秋彤屁股後面了,颠颠地跑進自己的狗窩跳進去,打個滾兒四腳朝天地躺下了,然後擡起前爪捂住了眼睛。
心虛,感覺有被冒犯到。
狗狗心裏苦。
葉秋彤去祠堂門口看了一下各家要交的稅銀數目,回到家裏就開始長籲短嘆,上輩子掙得比現在多多了,連個人所得稅都沒交過幾回,沒想到死了一次還要交稅,只能說社會制度沒有優越性。
正如那姓龐的所言,她名下沒有田地了,不用交田稅,可是這時代還有人頭稅,最要命的時候她不僅得交自己的,還得交她養父的,因為葉金來是過了年去世的,所以也得交滿一年。
葉秋彤拿出錢盒子數錢,狄大黑立馬湊了過來,探頭探腦地,想看箱子有什麽好東西。
葉秋彤把它拱來拱去的腦袋拍到一邊去:“自己玩去,別來打擾姐姐,數錢是正事,只有一家之主才有這種資格。”
箱子裏已經有十幾串銅錢了,她愁眉苦臉,辛辛苦苦攢了一點點錢,打算先還幾家的債務,再買些吃的預備着過冬的,現在全打了水漂了。
狄大黑不肯出去,繞着房間轉來轉去,不知道怎麽回事,看見她一臉愁容,他覺得自己也很不開心。
葉秋彤合上了箱子,坐着發呆。
狄大黑筆直地坐在她身邊,腦袋一歪一歪地盯着她看,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祁朝霏帶過來的那只跟他撞名的狗,他好像知道怎樣哄她高興了,不如給她表演“大黑坐下,大黑起立”。
他立刻直立起上半身,像人那樣,用兩條後腿繞着葉秋彤走了幾步,走到她面前之後,兩只前爪搭在一起像蒼蠅那樣搓了搓找感覺,然後往下壓動幾次,看起來就好像人在作揖一樣。
葉秋彤果然睜大了眼睛,咯咯笑起來:“你這是在哪裏學會的,還真有點像人啊。”
狄大黑很無語,朕本來就是人!
他在夢裏說不了人話,當然無法回答,其實葉秋彤也沒打算讓狗回答,只是已經把它當成家人,随口一問罷了。
她招手讓狗狗過來,狄大黑靠近她之後,立刻娴熟地又表演了一個“大黑遞爪”,十分賣力。
葉秋彤高興地rua了幾下狗頭:“真棒,好狗狗。”
狄大黑清脆地“汪”了一聲。
叫完了之後心裏嘀咕着,好奇怪,朕居然有點驕傲,這是怎麽回事。
可惜樂極生悲,葉秋彤只高興了短短一瞬,想起錢的事又難過起來。
“哎,多聰明的狗狗啊,可惜姐姐沒本事,只能掙這麽點錢,還要交稅。今年還好些,明年開始要遭災了,到時候只會更難。現在你長大了越來越能吃,再這麽下去,怕是咱們倆連飯都吃不上了。”
她站起來,又給大黑順了順毛:“姐姐做飯去了,你出去找你的漂亮女朋友玩吧,看見咱家煙囪不冒煙了,就回來吃飯。”
葉秋彤口中的漂亮女朋友就是幾只小母狗,狄大黑現在是整個葉家圩子體型最大的狗,皮毛油光水滑,眼睛黑亮炯炯有神,頗有異性狗緣,一出去就一堆小母狗追着跑。
狄大黑雖然身體是狗,靈魂卻不是,而且現在他缺少作案工具,對小母狗根本不感興趣,總是兇惡地吼開它們,這倒是為它贏得了村裏公狗們的尊重,現在俨然成了狗王。
狄大黑對此很驕傲,做人呢,他是天子,就連做狗,他也是帝王。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選之子、天命所歸吧。
他帶着一群狗子從村東頭到村西頭,撒歡兒狂跑發洩無處安放的精力,正玩得開心,有些人家開始喚孩子回去吃飯了。
狗子們耳朵尖,立刻各回各家,去尋找自己的狗盆吃飯了。
剩下狄大黑一個站在村頭,高昂着頭,像一只孤單的頭狼,他看見葉秋彤家的煙囪也已經不冒煙了,可是為了讓她多吃點,他決定不回去吃飯,反正這就只是一場夢而已,吃不吃有什麽所謂。
狄大黑故意遠遠地跑開了,獨自在村裏亂逛,奇怪的是,明明是一場夢,但是餓肚子的感覺如此真實。
孤零零的狄大黑發現了有一群灰不溜丢的山羊在路邊吃草,無事可做的他就跑了過去,站在羊群身邊看他們吃草。
羊群的頭羊看見來了個不速之客,立刻低頭挑起羊角,做出抵抗的姿态,後來發現這只無聊的傻狗只是看看,并沒有任何攻擊的意思,也就不理它,自顧自吃草去了。
狄大黑看見羊群嘴裏不停地咀嚼着,他更餓了,忍不住也咬了一口青草,滿嘴青澀味,他拼命搖頭把草吐掉了,自言自語地汪汪了幾聲。
“朕為什麽不做夢變成小肥羊呢,那樣就也可以吃草了啊。”
頭羊擡頭看了這個傻狗一眼,對羊群“咩咩”了幾聲,整個羊群都擡頭看了狄大黑一眼,然後轉過身用羊屁股對着他,繼續專情地埋頭吃草。
不理它,孤立它,把傻狗當空氣!
狄大黑盯着這一排羊屁股,氣惱地想,朕身為一國之主,居然被羊群排擠了,真是寂寞如雪啊。
他忍不住仰天長嚎了幾聲。
狄大黑郁悶地心情還沒抒發完,就眼睜睜看着離他最近的羊屁股動了,似乎在使勁憋着什麽。
他一怔,這羊想幹什麽,大膽刁羊,莫非想放屁噴朕!朕可是人中天子,狗中帝王!
然而他想錯了,羊沒放屁,直接拉出了一粒黑色的屎,然後又是一粒,一粒接着一粒落在地上。
羊屎蛋都是黑色橢圓形的。
狄大黑驀然瞪大了眼睛,他顧不上生氣了,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羊屎蛋看,他發現這東西長得跟葉秋彤桌子那盤黑乎乎的豆子一樣。
那盤豆子他好奇好久了,每次想湊過去聞,葉秋彤都拿筷子打開他,說什麽“狗不能吃鹹。”
狄大黑強忍着內心的惡心,把鼻子湊過去聞了聞,果然有一股臭中帶着鹹澀的味道。
頭羊發現了這只狗不僅一直站在旁邊騷擾它們,還對羊屎蛋表現出極大的興趣,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狗,立刻帶着羊群遠離了它,到另一片草地去吃草了。
剩下狄大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原來她沒錢買菜,所以一直在吃屎度日!
狄大黑這一刻簡直心如刀割。
天吶,朕不能接受!朕好難過!朕的心很痛!
作者有話要說: 葉秋彤:這只傻狗讓我腦殼很痛。
小提醒:因為8.2要上收藏夾,當天的更新改到23:00發,啵啵~~
感謝在2020-07-26 00:00:00~2020-08-01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佟狗蛋兒 12瓶;木可 10瓶;微斯人,吾誰與歸 8瓶;是豆a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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