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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寒帶地區冰天雪地，林雒洗完澡躺在床上，他覺得自己最近有些失眠，便又起來去客廳熱了些紅酒，熱酒的時候隐隐約約聽到次卧裏傳出些聲音，似乎是林桐在講話的聲音，林雒擡手看了眼手表，淩晨兩點二十三。

“叩叩”，門被敲響了，林桐皺了皺眉放下手機，穿着一件勉強遮住臀部的襯衫去開門，自家哥哥穿着浴袍站在門口。

“怎麽了？”林桐皺了下眉，林雒往卧室裏看，沒有別人，卻還是篤定地看向林桐：“你在講話。”

林桐愣了下：“對啊，我在講話。”

林雒盯着他，等他給自己回複，林桐抿了抿嘴：“我在視頻啊。”

林雒的目光有些冷：“這麽晚視頻？”

林桐被哥哥看得有些心虛，他低下頭，又點點頭：“對啊，我覺得聽你們開會好無聊，明天不想去了，文愈找我出去玩。”

林雒站着不說話，眼神裏的情緒是不悅的，又問：“在和他視頻？”

林桐又點點頭，這次不僅是目光了，林雒整個人都冷了下來，他擡了擡下巴，有些居高臨下的味道，然後一把拉住林桐的手腕，在林桐反應不及的時候将他拉向主卧。

“哥......”

林桐被自家哥哥扔上床之前沒能發出太多的聲音，林雒就已覆身而上。

“我......我不想......”林桐不知道哥哥為什麽突然這時候拉着自己上床，但他明确地知道，自己不喜歡這樣突然之間的交媾，沒有一點點該在此刻出現的溫情與前奏，像是一場肉體交易。

林雒停下動作，伏在林桐身上看他：“什麽意思？”

林桐睜着圓圓的眼睛看哥哥雕塑般立體深刻的五官：“我不想上床。”

林雒面色不動，語氣也還是那樣冷靜：“你跟我來不是為了這個？”

林桐的臉漸漸漲紅：“但......但我也不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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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雒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繼續說什麽，林桐卻沒再說，他想推開林雒，可林雒身體很重，推不開。

林桐一直推了好幾秒，林雒才從他身體上撤開，林桐一下子坐起來，想回房間，今晚有些不正常的林雒卻又開口了：“即使今晚不做，你也不準和文愈發生關系。”

林桐愣了下，他回過頭，表情詫異：“......什麽？”

林雒看向他：“在結束和我的關系之前，你不可以和別人發生關系。”

林桐站在那裏無地自容，又有些委屈，他壓根沒想過要和文愈有關系，只是聊天，他無聊，文愈和他差不多大，所以兩人有很多共同話題。

“我沒有要和他發生關系！”林桐眼睛發紅，他盯着林雒，林雒點頭：“那就好，希望你保持肉體的幹淨。”

林桐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無法把持，林雒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讓他覺得自己特別低賤，不，不是覺得，林雒就是認為他低賤，林桐從未處理過這種關系，他自小對哥哥的崇拜和仰望在這一瞬間不知置于何地。

他覺得自己現在再說不願意和哥哥有關系就像個婊子，像個立牌坊的婊子，他只能用力地自殘式地點點頭：“好，那你現在要做嗎？”

林桐故意這麽說，他有一種自我貶低的快感，他盯着林雒那情不明的、深邃的雙眼：“你現在要操我嗎？可以射在裏面，我會吃藥。”

林桐難得這樣氣勢強盛地和林雒對視，林雒眉頭漸漸蹙起，他有那麽兩秒想要解釋的，但最終什麽都沒說。

林雒朝林桐擡了擡下巴：“把襯衫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