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霍慕雲擡腳剛想轉身, 驀地被他從後面握住了手腕,她腳步一頓, 愣愣的回頭。
“跑什麽?”莊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害羞?”
她面上微微發燙, 視線亂飄, “沒啊,我就是想起來還有事,出去打個電話。”
兩只眼睛無處安放, 窘迫的表情出賣了她的心理。
莊周睨了她片刻, 忽然低低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霍慕雲從他的面上愣是體會到了一種輕蔑, 她有些急,踮起腳尖伸手就要去捂他的嘴巴,“不許笑, 有什麽好笑的。”
莊周動作比她更快,一把反扣住她的手,附身貼在她耳邊, 有些壞壞的開口,“自然是笑你。”
姿勢暧昧、引人遐想。
霍慕雲臉上的溫度蹭蹭往上升,她不敢直視他的胸膛, 只擡起一只腳作勢要踢他,“讓你笑!!”
“還不老實?”莊周倏然攬着她的腰騰空抱起, 圈着她的手臂用了兩分力,“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樣兒,哪來的勇氣向我叫陣?”
霍慕雲雙臂抵在他的胸膛, 努力保持上身的距離,仰起小臉看他,“不……不行嗎?”
細胳膊細腿就不能叫陣了?誰規定就要當小綿羊乖乖聽話呢。
莊周低頭寵溺的蹭了蹭她的鼻尖,低低的說,“行,你在我這裏怎樣都可以。”
她眨眨眼,“無理取鬧可以嗎?”
他挑眉,“怎麽個無理取鬧法?”
“就……”霍慕雲轉着大眼努力思考着。
Advertisement
莊周瞧見她的表情後失笑,“等你想好要怎麽無理取鬧再來跟我說吧。”
“沒勁!”本想打他兩下,可瞧見眼角結實的肌肉,又無從下手,于是動腿踢了踢,輕聲說,“放我下來!”
他果然把她放了下來,只是還緊緊握着她的手腕,一瞬不瞬盯着她,“你幫我系領帶。”
“嗯?”霍慕雲看他,神色認真,“我不會呀。”
“不會?”
她點頭,“是的呀,我壓根不會系領帶的。”
她現在只想着趕緊出了這個房間。
莊周若有所思,“是嗎?”
霍慕雲又是重重的點頭。
“如果我沒記錯,前兩天你可是發朋友圈,說在家幫你爸爸打了一次領帶。”
霍慕雲:“……”
“呵呵。”她讪笑,“剛學,新手,不熟。”
莊周睨了她一眼,徑自穿上襯衫,一絲不茍的扣上扣子,然後把領帶遞給她,“那正好,我可以讓你再練練。”
霍慕雲:“!!!”
“真的不熟練!”她說的是真心話。
“沒關系。”他微仰了下腦袋,“來吧。”
霍慕雲仰頭,眼神直勾勾盯着男人修長的脖頸以及性感的喉結,情不自禁咽了下嗓子。
明明是很正經的一件事,而她此刻卻不由自主的出了神。
好像想的有的歪。
她幽幽回神,抿了下嘴角,“那我可動手了。”
莊周輕笑,垂眼睨向她。
霍慕雲動作不緊不慢,神色格外淡定,看起來根本不像她說的“不熟練”。
他想要調侃的話到了舌尖還沒出口,喉嚨倏地一緊,像是被人緊緊掐住了脖子,頓時呼吸一窒。
“咿?我弄錯了嗎?”霍慕雲還在專心研究,絲毫沒察覺到哪裏不對勁。
莊周咳了一聲,皺眉問,“你要謀殺親夫?”
她動作一頓,擡頭看過去,整個人愣了愣。
下一秒,邊道歉邊慌亂的動手幫他扯開領帶,“對不起對不起,我手滑。”
莊周握住她的手,有些無奈,“還是我來吧。”
這時候,還是命重要。
霍慕雲有些囧,小聲道,“我都說了不是很熟練。”
莊周三兩下整理好領帶,揉了下她的頭發,垂眼深深的望着她。
霍慕雲被他不明情緒的目光盯得神經都不由自主的開始緊繃,她努力鎮定了一下心情,假裝淡定的問,“今天穿這麽正式幹什麽?”
“有個采訪。”
“哦。”
兩人的話題忽然止住,氣氛頓時陷入了僵局。
莊周也不說話,就那麽一瞬不瞬的望着她。霍慕雲感覺自己快要站不住了,她硬着頭皮開口,“你該走了。”
他輕勾了一下嘴角,“你是不是忘記什麽了?”
“什麽?”霍慕雲有些不解的仰頭,猛的撞進他火熱的視線,目光倏然一怔。
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霍慕雲心跳倏然漏掉了半拍。
整個人還在發愣的時候,莊周忽然彎下身,他雙手輕輕的捧住她的臉頰,猝不及防的低頭吻了下來。
霍慕雲僵了片刻,然後在他具有技巧性的引|誘下情不自禁的回應。
他由慢到急吸|吮着她的唇瓣,一只手臂摟着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揉碎在身體裏。
粗重的呼吸灑在她的耳畔,混合着特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霍慕雲的心跳快得幾乎要從嗓子裏跳出來。
呼吸有些困難,她不由自主的嘤|咛了一聲。
那聲音有些嬌|媚,莊周忽然停住了動作,他手指漫不經心的捏着她的耳朵,壓低聲音,貼在她耳邊,低聲說,“一個吻別而已,你這樣,我都不想放開你了。”
霍慕雲:……
她拽着他的衣服調整了一下呼吸,“我又不是妲己。”
莊周忽然笑了,“确實,妲己比較懂得怎麽能讨男人歡心,你還差點火候。”
霍慕雲:……
一時之間被他怼的啞口無言。
“讨男人歡心”幾個字讓霍慕雲情不自禁想的有點歪,她紅着臉,捶了他一下,“趕緊走吧你。”
莊周低頭又在她嘴角輕嘬了兩下,“你今天有什麽安排?”
“下午去趟電視臺,明天正式入職了。”
莊周:“嗯,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霍慕雲點頭,“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小嗎?”莊周挑眉。
“我哪小了?”霍慕雲有些倔強的仰頭問他。
莊周的視線慢悠悠的停在她的胸前,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啞着嗓子說,“還行,不怎麽小。”
察覺到他別有深意的視線以及話裏的意思,霍慕雲下意識的雙臂交疊護在身前,臉紅語氣急,“你看哪呢,老流氓。”
他輕啧一聲,勾唇淺笑。
下午,霍慕雲出門之前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她對着鏡子給自己加油打氣。
好在下午一切都順利,等手續都辦完,橙橘衛視的總監李建民要親自帶她熟悉一下環境,但被霍慕雲委婉的拒絕了。
樹大招風,她不太想給自己搞特殊。
人多嘴雜,指不定到時候會被嚼舌根,雖然她入職都按照的正常流程,但避免不了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
人言可畏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從電視臺的大廈出來時天色已經昏暗,華燈初上,頓時給暮色添加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霍慕雲看了看一眼望不到頭的燈河,心情很好的抿嘴淺笑。
剛想用手機軟件叫車的時候,忽然聽見路邊的汽車朝她按了兩下喇叭,她微微驚了一下,循聲望過去。
黑色轎車半降的車窗裏,當她清清楚楚的看到莊周的五官時,頓時愣了一下,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忽然看見莊周已經推開了車門。
霍慕雲回神,在他下車的前一秒,飛快的小跑過去。
她急忙扶住車門,眼明手快的推着莊周的胳膊往車裏塞,焦急道,“進去,快進去。”
莊周皺眉,“你着什麽急。”
“不是。”霍慕雲解釋,“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莊周的眉心蹙的更緊了,語氣有些發冷,“怎麽?我來接我女朋友,犯法嗎?”
霍慕雲見他語氣不善,連忙繞過車頭鑽進了副駕駛,升上車窗,軟聲細語的說道,“不犯法,我這不是怕麻煩麽。”
莊周深深的看了她兩眼,輕哼一聲,“安全帶系好。”
見他不再揪着這個問題不放,霍慕雲歡快了許多,“你就這麽想和我一起明目張膽的站在街上嗎?”
他偏頭看了她一眼,“我們之間還需要偷偷摸摸的?”
霍慕雲滴溜溜地轉着兩只大眼,正在思考要怎麽回答,忽聽他又接着說道,“囡囡,你別忘了,我們兩個現在不止是情侶。”
他意味深長的瞧了她一眼,輕飄飄的撂了一句,“你小時候光屁股的樣子我都見過。”
有什麽好遮遮掩掩的。就算約會也不用這樣。
霍慕雲:……
她臉頰刷的一下紅爆了,“你你你……”
不要臉,老流氓。
霍慕雲心裏暗暗的罵了他兩句。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和莊周接着溝通,于是偏過臉尴尬的看向窗外的街景。
莊周用餘光瞥了她兩眼,勾了勾嘴角,也沒說話。
直到霍慕雲扭的脖子都酸了,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忙從包裏掏出手機撥了一串電話,那頭嘟嘟響了兩聲,很快有人接聽。
“郭老師您好,我是霍慕雲。”她甜甜的聲音和剛才判若兩人。
莊周情不自禁扭頭望了她一眼。
“抱歉,我有點事情耽擱了,您還在學校嗎?”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麽,霍慕雲微微愣了一下,“哦,好,我現在過去找您。”
等挂了電話,莊周随即問道,“郭樂老師?”
“嗯。”霍慕雲看了一下路況,說道,“莊周哥。你找個地鐵口把我放下吧,我回學校一趟。”
“有什麽事嗎?”
“我昨天約好今天去找郭老師。”霍慕雲嘟嘴,“看到你來接我,一高興,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莊周失笑,“怪我,既然這樣,我負責把你送過去。”
“不用了。”霍慕雲拒絕,“好長時間沒見郭老師,可能聊的時間會有點長。”
“我和郭樂老師也認識,正好可以一起聊聊天。”
她一驚,“什麽意思?你也要見郭老師?”
“有什麽不可以嗎?”
霍慕雲忽然想起剛才的通話,有些猶豫,“別了吧,你跟我一起進去多不好呀。”
莊周皺眉,“郭老師不是對你挺好的嗎?怎麽?談了男朋友也要對她隐瞞?”
“不是不是。”霍慕雲急于解釋,“剛才郭老師說,唐妙妙和姜奕也在。”
他卻毫不猶豫回答,“在就在,和我們有什麽關系?”
“有。”霍慕雲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那倆人有點……那啥。”
她雖對他們沒什麽好感,但也不善于背後評論別人。
她擡眼小心翼翼的觀察了莊周一會兒,見他不為所動,于是,輕輕扯了扯他的襯衫袖子,撒嬌道,“好不好嗎?算我求求你了。”
莊周斜睨了她一眼,沉默着。
車子遇上紅燈在停止線外停下,霍慕雲見狀,挽上他的胳膊,身子湊過去飛快的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她仰頭,一雙烏黑潋滟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
莊周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一下,深深的垂眼睨了她片刻,啞聲道,“我可以不進去,在車裏等你。”
霍慕雲剛想強調自己坐地鐵過去,看見他不容置疑的态度時,只好抿了抿嘴角,妥協的點點頭。
可能是莊周在外面等他的原因,霍慕雲去了沒多長時間,很快就出來了,莊周有些意外,“不是要和郭老師聊很久嗎?”
“聊什麽呀。”霍慕雲撇撇嘴,心情有些不好,“我去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在那裏。”
莊周揉了揉她的頭發,安慰道,“下次直接無視,當成空氣就好。”
“你說的倒輕巧。”她嘆口氣,“當着老師的面,面子上總要過去的呀。”
再說,又沒什麽深仇大恨。
霍慕雲手肘支在車窗上,看向莊周,“我約了郭樂老師明天晚上吃飯。”
“是應該好好請她老人家吃頓飯。”
“還有唐妙妙和姜奕。”
“嗯?”莊周擰眉。
霍慕雲:“都是同學,我就禮貌的邀請了一下。”
郭老師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過節,便附和了一句:“大家很長時間沒有聚在一起,難得有時間,如果你們方便,就一起吧。”
也不知唐妙妙和姜奕兩人懷的什麽心思,竟然點頭同意了。
霍慕雲也不好說什麽,又和郭樂聊了一下即将入職的工作,這才找借口先出來了。
莊周雖不樂意霍慕雲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但也無可奈何,只叮囑她随時和自己保持聯系。
第二天,不知為何,莊周兩只眼皮跳了一天,他有些不安。
直到霍慕雲把訂好的餐廳地址發給他時,頓時才放下了心。
東三環的一家很有名的餐飲酒店,恰好和他與活動主辦方約在了在同一家。
即使如此,莊周還再三囑咐霍慕雲多長一個心眼。
霍慕雲有些想笑,他感覺莊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小孩,信心十足的保證,“放心吧,我是一個成年人,會懂得保護自己。”
礙于姜奕和唐妙妙公衆人物的關系,霍慕雲訂了一個包廂,她沒想到姜奕和唐妙妙比她都要先到,詫異了一下,徑直落座,自然而然的打招呼,“你們好早,是我來晚了嗎?”
唐妙妙:“不晚不晚,我下午恰好在這附近,所以過來早了一些。”
她看了一看旁邊的姜奕,又看了看霍慕雲,笑着揶揄,“我是順道兒來早的,但某些人就不一樣了,聽說是你請客,可積極着呢。”
聞言,霍慕雲尴尬了一瞬。
姜奕:“妙妙,你可別亂說話,慕雲現在的男朋友可是莊周老師。”
“哎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說明我們慕雲魅力大呀。”
霍慕雲扯了扯嘴角,“姜奕說的對,我喜歡的人是莊周,這要是被他聽去了,一準兒不高興。”
唐妙妙臉色僵了僵,讪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嘛,莊周老師又不在,怎麽會傳到他耳裏呢?”
霍慕雲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告訴他們莊周就在同一層的包廂。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的目的是請郭老師吃飯。
好在不大一會兒郭樂老師就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霍慕雲連忙起身幫郭樂拉開椅子,打過招呼之後,她幫她沏了杯茶,菜單遞過去,“這家店的招牌菜不錯,郭老師您看要不要嘗嘗?”
郭樂笑了,“這孩子,你真當我是來吃飯的呀?”
霍慕雲也跟着笑了,“是聊天!但不能只聊天而不吃飯呀,會餓的。”
“慕雲還是那麽真性情。”唐妙妙笑着說道,“我還記得有次學校組織話劇,慕雲身為主持人,在上臺前兩秒還墊了個漢堡。”
姜奕有些意外,“是嗎?”
郭樂也想到了這回事,“那次我正好去後臺看大家準備的怎麽樣,一進去就看到了這丫頭正在那不緊不慢的嚼着。”
“對對對,當時您還催她,讓她快些吃完好整理一下妝容。”
郭樂:“可這丫頭,就算吃快了也矜持端莊的很,即便時間緊迫,她也不慌不亂,從容淡定。”
郭樂:“當時我都快着急死了。”
霍慕雲失笑,“您就別打趣我那些舊事了。”
點完餐,等服務員上完菜,他們話題慢慢聊開,一來二去,幾人都稍稍喝了些許酒。
起初,霍慕雲有些猶豫,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怎麽樣,但看到郭樂老師已經端起了酒杯,也只能硬着頭皮喝了些。
轉念一想,莊周就在這裏,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兒。
可她忽略了自己的酒量。
走廊另一端的包廂裏,服務員畢恭畢敬的等着幾位老板和大明星點餐,正小心翼翼的時候,餐廳經理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去615房間,那裏的客人要點酒。”
坐在旁邊的莊周隐約聽到,他默了默,開口問道,“615包廂?”
這好像就是小丫頭發給他的包廂號。
“是的。”經理看向莊周,“有什麽問題嗎?莊周老師。”
莊周沉默了一瞬,“沒什麽。把我存在你們這裏的紅酒給615包廂送過去一瓶吧。”
餐桌上主辦方的幾位高管都詫異了一瞬,有人好奇的問,“是有熟人?叫過來一起呀。”
莊周笑了笑,“不了,她比較害羞。”
衆人:……
點到為止,大家便心知肚明,于是都暧昧的笑了笑,“看來熱搜上的事情并不是空穴來風。”
莊周輕笑,戲谑,“您這樣的大忙人,竟然還有時間關注娛樂圈的熱搜?”
“必須有啊。”主辦方的老總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看起來神采奕奕,他笑着說,“我和那些小年輕姑娘一樣,都很關注莊周老師的個人情感問題。”
莊周啞然失笑。
同時,615包廂,霍慕雲還沒喝多少就感覺自己頭暈目眩,他去了個洗手間的功夫,回來時,郭樂的位置已經空了,她頓時酒醒了一些,“郭老師呢?”
“家裏有些急事就先離開了,好像挺着急的,讓我們告訴你一聲。”
霍慕雲了然的點了點頭,她看了一眼時間,剛想說自己也要離開,服務員忽然敲門進來,“您好,這是620包廂送過來的紅酒。”
服務員一眼看到了唯一的男性姜奕,她微微詫異了一下,職業素養使她很快淡定下來,随後又幽幽打量了一下在場的兩位女性。
想要探究一下莊周老師口中的“她”到底是哪位。
看到唐妙妙時,服務員又愣了一下。
今天是個好日子,一下子見到了這麽多明星。
服務員淡定的把目光放到了霍慕雲身上,瞧見她那五官精致,眉目如畫的長相時驚豔了一瞬。
霍慕雲被她直接審視的目光盯得微微皺了一下眉,“620包廂?”
服務員回神,垂眼,“是的,那位先生說祝你們用餐愉快。”
唐妙妙和姜奕眼神困惑的看向霍慕雲,“你認識?”
霍慕雲還未回答就收到了莊周的微信。
莊周:【酒是我送給郭老師的。】
霍慕雲深呼吸,【可惜,郭老師已經走了。】
“喲,這是誰呀?這麽大手筆,珍藏版的路易十三。”
霍慕雲:……
瞬間,她又改變了想法。
霍慕雲重新拉開椅子坐下,“這麽好的酒,不喝浪費了。”
只留給他們兩個喝更浪費。這可是她莊周哥的心意。
半個小時後。
霍慕雲腦袋有些沉重,她無力的趴在餐桌上,神智幾乎為零。
唐妙妙和姜奕也有些模糊,姜奕推了推霍慕雲,醉醺醺的喚她,“慕雲?慕雲?”
唐妙妙擺擺手,“別喊了,她酒量不好,估計已經醉了。”
她看着姜奕微微一笑,有些不爽的問,“為什麽你們男人都喜歡她這樣的?”
唐妙妙輕嗤一聲,不屑的說,“有什麽好的,最後還不是為了出名爬上了莊周的床。”
這番話讓姜奕的眼神變了味,他有些貪婪的盯着霍慕雲的小臉,似自言自語,“所以,她是故意在我面前裝貞烈女子?”
“哈哈,你就不懂了吧。”唐妙妙輕蔑的看了姜奕一眼,“雖然和莊周相比你還差了點,但是,對于想出名的女人來說,男人,誰都一樣。”
只要達到目的。
她想到自己之前的經歷,有些可悲的哼笑,随後又仰頭灌了一杯酒。
姜奕此刻的神色幾乎□□裸的看着霍慕雲,想到被處處碾壓的莊周,他心裏頓時有些不甘心。
“你說,如果明天一覺醒來,莊周發現她的女人在我床上醒來,他該是什麽表情。”
姜奕想了想,輕笑,“應該會很精彩吧。”
唐妙妙尚有一絲理智,故意出口相譏,“憑你?也敢動莊周的女人?”
姜奕臉色冷了幾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的女人喝醉之後爬上我的床。”
唐妙妙笑了,笑容陰森詭異。
她按了包廂服務,很快服務員畢恭畢敬的敲門進來。
她揚着迷人的微笑,“麻煩,樓上開個房間,要豪華總統套房。”
服務員看了看她和姜奕,最後又看了眼已經不省人事的霍慕雲,禮貌的點頭,“好的。”
不大會兒,服務員送來一把鑰匙離開,唐妙妙看了眼上面的房間號,朝姜奕挑釁的一笑,“敢嗎?鑰匙在這兒。”
姜奕目光變得幽深,他垂眼看向霍慕雲姣好的容顏,心底的貪念和鄙陋漸漸浮了上來。
尤其是目光接觸到她因燥熱無意扯開的領口,精美的鎖骨讓他更加蠢蠢欲動。
姜奕吞了下嗓子,伸手在旁邊醉倒的女孩臉上輕輕摩挲而過,低聲回,“有什麽不敢?我也是受害者,誰讓她喝醉之後這麽主動。”
他低笑,“我又不是柳下惠。”
唐妙妙心滿意足的笑了,她把鑰匙抛給姜奕,“肥水不流外人田,畢竟同學一場,不然你太虧了。”
姜奕:“是啊,好歹我以前也是用心追求對她好的。”
唐妙妙又給姜奕斟滿,輕輕碰了下他的酒杯,“祝你今晚心想事成。”
她笑了,“有個難忘美好的夜晚。”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