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覺奇怪,沒人收屍,就村裏集體掏錢埋葬”圖涵道,看了我們一眼繼續說“我知道你們在這呆了兩天了什麽也沒問

出來,我本身就有疑點,所以也不好給你們講什麽,但你們要是相信我的話,能跟我去一個地方嗎?”我們對視一眼,表示願意跟圖涵走走,然後我們繼續爬山,只是現在的速度絕對不是剛

剛的速度可以比拟的,很快我們到了山頂,一眼望去,滿眼的綠色麥田,一塊一塊的,山的一面前面有一條比較寬的路,路的兩邊隔一段就有一個白點,因為山比較高,問了圖涵才知道,有

路的那面就是山的正面,隔一段的白點是石人石馬,是守這個陵墓的(上面有講過,這座山裏有埋了個唐朝的皇帝),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黃陵啊,忍不住感慨下,在那個朝代,修這麽個陵

墓到底浪費了多少人力財力啊。山周圍圍着一圈房舍,感覺比較舊了,問了圖涵才知道前幾年政府要把這邊規劃為風景區,所以山周邊的村民都搬走了,搬到了我們剛呆的那個村子,包含圖

涵他們家也是搬過去的,過了會我們就下山了,都說上山不難下山難啊,是啊,雙腿發軟,沒有路,走着還要看下腳點,步子跨的比較大了就剎不住車了,忍不住往前沖,好幾次要不是孟生

在前面接着,差點就翻下山去,看來回去我要去辦個健身卡,好好鍛煉了,感覺身體還不如女生的一樣。

圖涵開着車先帶我們去附近随便找了家飯館吃了午飯,再上路時路就不如來的那麽順暢了,坑坑哇哇的颠簸着直想吐,尤其是剛吃飽飯,半路休息了好幾次,将近兩個小時後才道一地方,

下了車,旁邊是一座比較古老的宅子,門是古舊的黑色木門,一顆槐樹的樹枝伸向院外,看着樹枝就知道這樹已經有幾百年的樹齡了,周邊都是一片雜草,門上有把上鏽的鎖,這邊圖涵不知

道從哪掏了把鑰匙開了鎖,帶我們進了宅子,長時間沒有人氣,宅子顯得有點陰森,要是現在出現個穿着清朝衣服的僵屍,我都不感覺有什麽怪異的,忍不住一陣惡寒,緊貼着孟生往裏走,

裏面比較簡單,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那種古老的雕花的門,超高的門檻,圖涵先過去推了門,吱呀一聲,跟鬼電影裏面的一個調,太他媽吓人了,要是我能看到我自己,肯定能看到我範青的

臉,再擡眼看一眼,我要直接閉眼過去了,這他媽的帶我們來的是什麽地方啊,滿滿當當的都是靈牌啊,這到底哪裏啊,抓着孟生的衣服不放,只想拉着孟生往外跑,但拉不動啊,我也不敢

亂動,只能緊緊的抓着孟生,這時圖涵點了香,拜了拜,正了正衣服,再磕了頭才帶我們出去,也不往遠點走,就待在院子了,擡頭望着院子裏的那顆幾百年的槐樹,半饷後才慢悠悠的開口

“我們是那座墓的守墓人,這個宅子也是由我們家守着的,所以我有鑰匙,我是這一代的管理人,或許你們認為這是假的,跟電視一樣虛幻的,實際上這事确實存在着”聽到這話,我在看圖

涵就感覺他有點神秘感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有歌會,主題“萬受無疆”,提早更新,準備熬夜聽歌了

☆、滅門慘案(三)

圖涵繼續說道“我是我們這代的管理人了,在我爸之前皇陵都保存着很好,直到我爸那代,具體什麽時間沒人知道了,平常都是一周巡視一次的,也沒什麽問題,前年我們整個村裏的人都搬走了,到了現在住的那個地方,這邊沒人,所以巡視的時間縮短了,變成後來的三天一巡視,可就在去年冬天十一月的一個周末,皇陵的頂部被穿了一個洞,跟老鼠洞一樣,但我們都知道,那是盜洞,黃陵是在山裏建的,知道皇陵具體位置的也就是我們這些守墓人,而且還是裏面幾個人知道,現在除了我們家就還有村長家,村東頭的李叔家,死者隔壁的王嬸家還有就是死者家”“你和我們說這些是想告訴我們什麽?難道這個案子和你們這些守墓人有關?或者跟去年的盜墓有關”“我不知道,盜墓案和這次的案子間隔太長時間,我不知道有沒有什麽關聯,但我感覺有,一種直覺,我感覺會有下一個案件發生,我們這些守墓的天生陰氣比較重,所以很相信直覺的,所以現在我也在想着這個案子,我不想成為下一個受害人”圖涵這時看了我一下,半響後輕輕的問了句“你和我一樣的吧,你也是個陰氣很重的人吧,你是不是也有什麽能力”圖涵感受到了什麽,或者他知道了什麽,在這邊呆的這幾天我一直沒有顯露出什麽異常,他是怎麽想的,又或者是瞎猜的,但不管是哪種我都不願承認,整理下頭緒對圖涵說“你說我陰氣重,是說我陰沉嗎?我感覺我蠻開朗的啊,你說的能力是什麽能力?第六感嗎?我的一向都不準的”聽我這麽說,孟生悄悄舒了口氣,他應該也是怕我承認的吧,像我這麽個說話不經大腦的人,還要守着這麽個秘密,能被他喜歡着,真的難為他了,後面還是對他好點吧,這麽想着,悄悄伸過手抓着他的手捏了下,示意他我知道保密的,孟生反過來也捏了捏我的手,這樣的小動作感覺跟情侶間的互動一樣,忍不住笑了笑看到我們這樣的互動,圖涵也笑了笑不說話了,然後我們往回走,但這個守墓、盜墓的是一直在我腦裏轉啊轉的,然後就一團亂麻的轉成了死結,拉扯不動,煩躁着吧啦着頭發,孟生伸過手順了下被我抓亂的頭發說着“事情就別想了,我們只是過來看能幫什麽的,想案子這本身就不是我們的特長,爬了山又受了驚吓,你就先靠着我休息下,等到了叫你”

晃晃悠悠的到了村頭,剛下車李葉就一腳踢過來“你們兩個出去也不告訴我的,這村子信號不好,電話打不出去,找不到你們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午飯都沒吃,村長發動全村人找你們,你們對得起我們,對得起村長和村民嗎?過來乖乖的給村長他們道歉,聽到沒”聽到李葉的語氣,确實被急的不行了,認識這麽久真還沒見過他發這麽大的火,我們也确實不對,單獨行動習慣了,忘了團隊這個概念,想着有事電話聯系的,忘了這邊比較偏僻,沒有信號,抱歉的眼神抛過去半道被孟生攔截了“你這媚眼往哪抛呢”“我什麽時候抛媚眼了,我這是道歉,你腦袋裏整天都在想什麽?”也不理孟生了,轉頭跟着李葉後面給村長和村民道歉,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口村長倒給我們臺階下了“這邊信號不好,忘了和你們交代了。只是這地方太偏了,不認識的人容易迷路回不來,之前就有一年輕人在這邊旅行,好幾天沒s見到人,後來再見到是一屍體。這邊的狀況比較邪門,幸虧你們這次出去有讓圖家孫子帶路(圖家孫子指圖涵)不然你們這警察朋友肯定要讓我們交人出來了”給你了臺階下又埋汰一遍,心裏不舒服也只能這樣了,一下午都乖乖的跟在李葉屁股後面轉,看到孟生的臉黑紅的都要冒火了,知道晚上肯定要有一翻解釋了。

後來不管我再怎麽說軟話,李葉都不理我,反而和孟生聊得火熱,什麽意思?我道歉低聲下氣的還不如人家什麽都不說的,是欺負人還是怎樣?幹脆我也去睡我的覺,我也不理他們了,氣呼呼的回了房蒙頭睡了,晚飯都沒吃,孟生什麽時候回來的不知道,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動我衣服,翻過身咕囔一句別打擾我,繼續睡,可那人不聽,還好不停的動着,然後動作越來越大,感覺像是把我在鍋裏翻炒樣的翻來翻去,煩躁的不行,睜眼吼了一句“你到底想幹嘛”吼過我就後悔了,李葉正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撩着我的衣服,這是看我沒洗澡給我擦身呢,再看孟生的臉色,我都要哭了,趕緊道我睡糊塗了,你別生氣啊,我沒有說你,孟生也不理,動作粗魯的剝了我的衣服褲子,毛巾在身上滾一圈,看他這麽生氣都還在給我搽,再想想我剛的話,語氣,動作,不想活了,我怎麽可以這麽對孟生呢。搽完孟生就端着盆出去,也不和我說話,看到床上還有我帶來的睡衣,抓過來穿上,剛走到門口準備出去找孟生,這時孟生開門進來,見我起來冷着臉問我要幹嘛,可憐兮兮的道找你給你道歉,你接受嗎?孟生半天不說話,忽然一把抱着我往床上扔,嘭,猛然被摔在床上腦袋眩暈着還沒反應過來,孟生已經欺身而上了,直接扯掉我的衣服,扣子亂飛,俯身直接撕咬着敏感點,啊…疼,一陣抽氣的尖叫,孟生趕緊伸手捂住我的嘴,不讓我發出聲,嘴上的撕咬的力氣更大了,感覺要咬掉一樣,一陣小聲的求饒,慢慢的撕咬變成了親吻,轉移着地點,到鎖骨,到喉結,再到眼睛,鼻子,最後到嘴唇,停留着不願再走,吸允着,身體與我摩擦着,雙手使勁扣着我,感覺要把我融入他的身體一樣,親吻沒讓我體會到書上看到的愉悅,只感覺到窒息,含着血腥氣息的窒息,這讓我害怕,想逃避,身體不斷掙紮,這時孟生應該也感覺到了什麽,似乎忽然間清醒,松開了手臂,輕輕的環着我說對不起,對不起,剛弄疼你了,現在的他很溫柔,剛剛惡魔般的人像是我的錯覺,不曾出現一樣,愣愣的看着他,他也看到了我眼中的驚恐,抱着我拍了拍,沒事了,沒事了,我們睡吧,這一夜我都維持着剛剛的樣子躺着,邊上一有什麽動靜便會驚醒,等天亮的時候才完全陷入睡眠

醒來時午飯已過,村長娘子單獨有給我留飯,美美的吃飽後精神來了,想想昨晚是我自己的問題,正常的情侶關系不都會有這種深層次的交流嗎?我為什麽要恐懼,還吓的一夜沒睡,真丢人啊,找到孟生的時候,他正在和李葉聊案情,也說了圖涵告訴我們的那些,因為有我這個先例在,對圖涵說他的他自己超常的預知能力倒不甚糾結,因為圖涵說後面應該還會有命案出現,所以他們要重新分布工作了,現在還有四家知道皇陵的具體位置,那我們就要全天候的跟着這四家人,他們三個警察各一家,李葉負責的圖涵家,我和孟生負責的村長家,孟生反而要和李葉一起負責圖涵家,一聽到這話不只我問,連李葉和另外兩警察都問為什麽,孟生不說原因,但也沒再說要和李葉一起,跟着我回到了村長家,看我不高興,孟生反過來安慰我說“昨晚你那麽怕我,我以為你不想再見我的,所以才說要和李葉負責圖涵家的”既然已經知道原因了,但還是不想理他,随随便便就說出這樣的話,今天要是我們不問了事情不是就要僵在這了,然後就是冷戰了,多少個離婚案例不都是從冷戰開始的嗎,我們才剛開始,就已經有這種趨勢了。後面要真有問題了怎麽辦,決定給他點教訓,不搭理他,直到晚上才和緩點,因為今天都分開住了,所以我們也早早的睡下了,半夜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然後村長急促的聲音,說出事了,村東頭李叔家出事了,聽到這話趕緊穿衣往那邊趕,李叔家就是知道皇陵具體位置的四家之一,白天圖涵才說感覺會有下次事故發生,晚上就發生命案了,到底是圖涵的預言成真還是兇手早就計劃好的?我們還有個警察在李叔家住着,趕到的時候李葉,圖涵和另外的那個警察都已經到了,李叔家加上借住的警察一共四人,三人都沒了氣息,警察胸口一刀,肩膀也被砍了一刀,人倒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滿身的鮮血,其他什麽地方也看不到,圖涵和另外的警察開車帶人去醫院,村裏偏僻,整個村就一個赤腳醫生,拿了點止血的藥給圖涵帶着,路上先簡單處理下,路途比較遠,不處理的話還沒到醫院血就要流光了,李葉留下來勘查現場,知道我膽小,讓我在外面我等着,孟生跟進去,其他村民看了會也都回去了,李叔家住的最邊上,人一走我就忍不住瞎想,越想越害怕,不停的喊孟生,沒法,孟生帶我進去了,人間地獄,早知這種狀況我寧願在外面被吓死

☆、滅門慘案(四)

進去裏面一股血腥氣,三具屍體歪七扭八的放在那,年齡大點的應該是李叔,脖子被直接割斷,看着就那麽一層皮連着,還有一個婦女應該是李嬸,瞳孔睜大,胸口完全被血染紅,應該是

驚吓的過程中直接被殺的,還有一年輕姑娘,一只小手臂不知道去哪裏,脖子也是被割了一刀,這應該就是一家子,現在現場只有我、李葉、孟生,想着過去要不要接觸下看看之前發生了什

麽,示意了下李葉,李葉也同意,然後想着李叔應該是先死的,下來就是李嬸和年輕姑娘,李嬸瞳孔睜大,估計是驚吓到了,不想接觸,太他媽恐怖了,如果可以,我不想有這樣的能力,推脫

不了,只能去接觸李叔,因為我想着李叔應該會知道的比較多,然後閉眼走過去,孟生帶着我去碰觸李叔的屍體:一個黑通通的房間,四個男人坐在那,左邊的年齡比較年輕點,穿的比較好

,家境應該能好點,對面坐着的就是李叔,在我右邊的這個人年齡比較大,面相看着挺橫的人,感覺混黑社會的,這人對面的我也認識,竟然是村長“這是我不同意,我們已經守護了幾十代

了,現在你們要做什麽?監守自盜嗎?若你們這樣做,別怪我報警,你們這樣做是要受報應的”說話的是李叔,看着他很是氣憤,面部猙獰,旁邊比較大點的老人站起來拍拍李叔的肩膀說“

別激動,我們這不是商量嗎?你要是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強迫的,你說我們也守護着這個陵墓到我們這代已經耗費多少人了?那些皇帝,是古時候的天,生前要聽他的,君讓臣死臣不能不死,

死後還要給他看家當看門狗,那個封建社會不是我們能批判的,但我們現在是什麽時代,破除封建迷信也已經幾十年過去了,你還守着這些幹嘛?要是放在□□時期,你早就被關羊圈了”老人

深深吸口手上的旱煙繼續道“你說會受到報應,真有報應嗎?要真有報應,那也不應該降在我們身上,就算報應來了,就讓我受着吧,只要我家裏人生活能好點就行,我這半截身子入土的

人,什麽酸甜苦辣沒嘗過,這樣一生過去也知足了”說完繼續抽着旱煙,渾濁的眼睛不知道望向哪裏,像沉思的偉人,這時年輕的穿的好點的大叔也說話了“我現在要是不這麽做,過兩天我

就要橫屍街頭了,你們也知道我被別人騙了,現在除了身上的這身衣服,家裏能賣的,能借的都借完了,我實在沒辦法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走上這樣的絕路,村長,你看看吧,雖然我不是你

們村的,但我仍然承認你是我們的村長,我就服你,你說說話,要幹就幹,不幹,我就回家收拾收拾準備跑路,等我什麽時候發達了再回來,也或許以後都沒有見面的機會了”說完苦喪着臉,面對村長,村長也只是閉眼不說話,他應該在估量,到底是像李叔說的那樣繼續守着一山的寶藏還是放手一搏,很久很久之後,方才擡頭對李叔說“你幹不幹,我們做了你确定要報警?還是你有其他想法”看着這幾個猙獰的面目,喃喃苦澀的想;我現在還能出的去嗎。

是的,看到這些人的樣子,如果李叔說他退出,就算保證自己不報警,不告訴任何人,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的,要真出了事坐牢不說,受害的還是自己的親人,他們絕對在這呆不了了。

場景轉換,隔壁村出現了滅門案,原來年輕點的穿的較好的就是第一個死者,李叔,年齡大點的,村長三人聚集在剛開始那間小屋“小孫他們家是誰殺的,這都快一周了,怎麽還沒結果,你們知道嗎?”李叔膽小,小心的問着“會不會是糟了報應,我們本來就應該守墓的,我們起了貪念,這是報應來了,而且是一家人啊……”“閉嘴”年齡大點的老人呵斥道“世上沒鬼怪,你讓我說多少遍,這事你就不要想了,早點回去吧,有了結果,我和村長會告訴你的”看着老人冷冷的臉色,自己也知道除了害怕,擔心,自己做不了什麽,于是回家去躺床上,翻來覆去的想着,家裏人問怎麽了,也不說話,想着要不要去報警,決定第二天就去鎮上的電話廳報警,确定後這才安下心來。

第二天天還沒亮,李叔就出門,走了大概十幾分鐘經過年齡大點的老人家門口,打眼一瞧,門開着,糾結着要不要進去看看,剛走過兩步,一股血腥氣撲鼻而來,李叔慌了驚了,又出事了,又出事了,心想老頭家肯定出事了,這個點自己在這會不會有人發現自己,會不會以為是自己殺的,轉身往家裏走,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感覺躲在牆角草堆旁,扭頭過去瞅,這是村長,手裏還有把菜刀,還滴着血,走到門口村長停住了,李叔一陣心驚膽戰,怕被發現,手抓着衣角,不自覺的攥緊,看到村長慢慢的掏出一布條樣的東西,慢慢的擦拭,天色也慢慢亮起,村長的臉色詭異,嘴角微彎,帶着笑容,看到這李叔已經驚吓得無法呼吸了,眼前站着的到底是人還是惡魔,為什麽殺人後有這種表情,祈禱自己不要被發現,心裏默默念着,等了好一會,村長才擡頭左右望了下,轉身往家裏方向走去,好久好久之後,李叔整張臉都憋的通紅,噗嗤一下才驚覺自己緊張下忘了呼吸,大口大口喘着氣,踉踉跄跄的往家裏走,現在這個時候一定不能被人發現自己沒在家,包括自己的家人,所以急匆匆的趕到家裏,剛脫了衣服,李嬸便醒了“這麽早你幹嘛去?”“昨天不知道吃了什麽,拉肚子,沒事,你睡吧”李嬸嘟囔一聲繼續睡,李叔躺下,想着自己現在該怎麽辦?這邊已經發生兩起滅門案了,會不會驚動警察?四個人,除了村長,現在就只剩自己了,無論如何,家裏人都不能留在這,這麽想了會,趁着吃早飯時間,對大兒子,小兒子說“你姑家在市裏最近辦了個小超市,要買貨卸貨的,你們帶着媳婦孩子過去幫忙,也順道帶他們逛逛,見見世面,家裏也沒什麽存錢,兩萬塊錢你們平分了,自己存着,要知道過日子的,後面日子還長着”說完吃了口饅頭,就着稀飯鹹菜下咽,過後繼續道“到鎮上了給娟兒(李叔家女兒,已嫁人)也說下,最近家裏沒事,別動不動往家裏跑,嫁出去了就要好好相夫教子的,別老吵架,我和你媽最近想清淨下,你們出去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好點的活計,離過年還有兩月,掙點買點年貨帶回來”說完不等其他人反應,放下筷子就出門了,地裏轉了一圈,回來村裏人已經知道年長老頭家被殺了個幹淨,也報了警,很快就會有警察來,自己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說了這事,閉眼深吸一口氣,往家裏走,沒走兩步看到村長,心裏一驚,整理下思緒,驚恐的小聲道“村…村長,怎麽辦,都死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下一個會不會是我,我們要不要報警?我們怎麽辦?”看到李叔膽小懦弱無能的樣子,村長譏笑道“你怕什麽,天塌下來不還有我頂着嗎?誰知道老頭惹了什麽人,警察過兩天就過來了,你要是敢出現在警察面前,敢說什麽,就別怪我不客氣”面上一片平靜,可語氣讓人忍不住的想到傳說中的惡魔,李叔唯唯諾諾的點頭,往家裏走,回去就發燒,昏昏沉沉的睡了兩天,警察來了,想和警察說,可村長一直跟着警察轉,找不到時間,一直到警察借宿到他家,晚上睡到一半起來,把盜墓,老頭的事告訴警察,可剛說到一半,村長就進來了,一刀下去李叔斃命……

醒來,我整理了下思緒道“村長是兇手”李葉和孟生同時愣了下,在村長家這了這麽幾天也沒什麽端倪,昨晚我和孟生就住在村長家,一點動靜都沒有,然後把我看到的告訴他們“就像圖涵說的,跟那個皇陵有關系,因為李叔從一開始就不贊同這件事,所以他知道的不多,鄰村的那個案子李叔不知道誰辦的,但前幾天的滅門案和這次的李叔的案子都是村長辦的”對着李葉說“我們現在知道兇手了,但你們什麽證據都沒有,所以抓村長是不可能的,村長在這邊還是很有威信的”想了想說“要不等圖涵回來,就說那傷着的警察半路有短暫的清醒,告訴圖涵他們的,現在村長已經知道有一個人沒死,所以他肯定會有所準備的,說不定現在已經在準備潛逃了,你看是現在抓捕還是怎樣?現在只有我們三人,我們面對的卻是整個村的村民,你想清楚了,告訴我們該怎麽做”

☆、滅門慘案(五)

不用我說,實際上李葉和孟生也都知道将面臨着什麽狀況,李葉沉默着,孟生走過來抓着我的手問“沒事吧”我知道他在問我的精神狀況,怕上次晏方的狀況再次出現。忽然感動的想哭,

這個時候有人惦記着你,安慰你,心裏莫名感到知足,搖了搖頭道“李叔是一刀下去斃命的,沒受太大罪,我沒受什麽影響”給我一個擁抱,無關乎情愛,只是關懷,親情樣的關懷。我們知

道現在這個時機不能打擾到李葉,但我又想着村長家要不要去,畢竟現在村長是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他是兇手,或者我們該保持着之前的樣子繼續接觸村長,一是監視,二也是想讓他卸下

防備,更利于後面的抓捕工作,這樣對李葉講了,對方也同意,然後封鎖了現場,李葉看着,我和孟生往村長家走,沒到門口,村長娘子就說“早飯都做好了,剛準備叫你們來吃飯呢,趕緊

的,等會涼了,那個警察沒回來啊,那等會你們帶飯給他,人是鐵飯是鋼。再怎麽樣飯得吃好”說完帶我們到餐廳,村長已經在桌上等了,看我們過來趕緊招呼着吃飯,面上一點蹊跷都沒有

。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知道村長會是這麽兇狠的人,不好一直盯着,趕緊低頭扒飯,李葉不在,沒人活躍氣氛,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們也不怎麽說話,所以也不怎麽怪異,偶爾村長娘子和孟

生聊兩句,當然也是因為孟生帥,屬于老少通吃的那種,村長娘子興奮的問着孟生的自身狀況,說自己娘家有個外甥女,跟我們一般大,也是在我們那個地方上班,一表人才的吧啦吧啦…我

在一邊陰陰的笑着,孟生冷汗直流,忙到自己已經有對象了吧啦吧啦的半天,才打消村長娘子的熱情。

帶着給李葉的飯準備去李葉那邊接班,村長說“我現在也沒事,跟你們一起去吧”說着不等我們直接就往李叔家走,我們跟在後面,村長怎麽也算是一官吧,拿捏的氣勢還是有的,所以一

路上我們倆就跟小羅羅似的,就差彎腰打扇,再狗腿的加一句:滾開,看見村長大爺過來了,還不趕快讓路。想到這就忍不住笑出聲,孟生看了我一眼,瞪了下,低頭,手握成拳抵住嘴巴咳

嗽了下,聽着聲音,應該也是憋着笑的吧,到李叔家時,李葉已經請村民把屍體放到了一邊,本來警察封鎖了現場是不準讓閑雜人等進去的,但村長不這麽認為,他認為他是村長,村裏不管

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要參加,所以他不顧李葉的阻攔,直接進了現場,李葉怕他進去破壞現場,所以也跟着進去,我和孟生在外面維持着秩序,過了好一會,他們才出來,出來後村長也不說什

麽,直接背着手回家了,我眼神示意李葉怎麽樣,過了會李葉才回答我“村長進去犄角疙瘩都轉了一圈,看着樣子應該是在找什麽東西,我在想他為什麽不避着我,直接這麽光明正大的搜查

,到底他是怎麽想的?看完後他也沒說什麽,就看了我一眼,陰冷的一眼,我感覺我當時臉色肯定是鐵青的,被吓的了”想了想繼續道“你們說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們知道他是兇手,圖涵都

說他們這的守墓人都陰氣種,預感強,村長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看着他的眼神,真的,我幾乎可以确定他知道了,那我們現在要怎樣,打草驚蛇直接進行抓捕,還是再等等,等圖涵他們回來

?”我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幸好下午的時候圖涵他們回來了,除了一起過去的那個警察,又來了兩個李葉的同事,人數可以了,李葉下令,立刻進行抓捕,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了村

長家,路上村民看到也跟着過來了,一路上村民不斷的問你們這是要幹嘛?有找到兇手嗎?直到我們到了村長家,這才全部閉嘴,不說話了,但是沒有人走,他們是要一個結果,所以都在等

着,剛到的時候,村長家門是鎖的,李葉敲了好久的門才打開,村長現在穿的衣服跟上午見到的不一樣,村長娘子也不在這邊,問了村長,才知村長娘子回娘家了,然後掃了我們及後面村民

一圈,說你們來幹嘛?李葉也不廢話道“今早李叔家的慘案你也知道的,除了李叔、李嬸、李叔的女兒娟兒之外,還有一個人沒死,是我們的警察,傷的比較重,我們派人把塔送到了市區的

醫院,現在在救治,沒什麽生命危險,人在半路的時候醒了一次,說道村長是兇手,我們來是想村長能配合調查,詳細說明你在淩晨的三點到五點間你都在幹嘛,有誰能為你作證的”聽到這

話,李叔哈哈笑了說“你們這麽問就沒意思了,我可以說這個時間段都是人深度睡眠的時間,那麽我肯定也是在睡覺了,證人當然是你嬸了,我知道你們肯定還會有其他的問題,我也不讓你

們浪費時間了,這是個故事,你們要聽的就聽,不聽的就走吧”我們和村民都沒有一個要走的,看到這樣,村長說道“那我開始了,這話要從一年前開始了,大家都知道我大兒子在廣州打工

,但不知道我大兒子已經在一年前死了,之前他就加入了黑社會,他本來老老實實的做事的,就因為他們上面有人犯了事,殺了一個大官的兒子,那兒子是獨子,大官買通人要讓兇手償命,

然後我那蠢笨的大兒子就被頂出去了,沒有經過法律程序,直接被砍斷四肢扔江裏的,那時我還不知道大兒子已經死了,在他死前,跟他一起的人以他的名義在高利貸借了一大筆錢,幾十萬

啊,然後高利貸找不到大兒子就直接找到了我這,你們也知道我那段時間經常要往市區跑,實際上就是高利貸找上門來,沒辦法,我得還錢,也許是天意吧,機緣巧合下小孫、老頭找到了我

,但因為那段時間李叔跟我走的近,他無意中知道了我們要做一件大事,所以也不問我們是要幹嘛,就死活要湊上來,哈哈,所以是他自己在找死,當時就沒想讓他進來的,我們四個湊到了

一起,你們知道我要幹嘛嗎?”眼睛不是望着我們和警察,是望着我們身後的村民,苦笑一聲道“我們盜了皇陵”“啊...黃陵被你們盜了。你們這是要被天譴的。你們監守自盜。”一句話

惹來了所有村民的憤怒,說什麽的都有,一陣嘈雜音下竟然也能聽到不少人的哭泣聲,确實,這裏也有很多人跟李叔一樣,還是堅守着自己祖輩的職責,他們很認真的對待這守墓人這個身份

,因為這份認知,聽到黃陵被盜,就好像是自家祖墳被挖一樣令人悲憤,村長聽了扯了扯嘴巴,不知是要笑還是要哭,最後幹脆閉着眼睛繼續說道“我們一人拿了一件東西,交給臨村的小孫處理,回來後我們三一人得十萬塊,因為李叔從一開始都在反對這件事,所以他只拿到兩萬塊錢,拿到後我就再湊了點錢,十幾萬給了高利貸,以為這樣就算結束了,想着就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給了高利貸錢後就一直聯系不到大兒子和他的那個朋友了,打電話給小兒子,讓他問問大兒子的事,中間小兒子一直在騙我,說大兒子出國去打工了,短時間內聯系不到,後來我找人問了下才知道出國要護照,但大兒子都沒辦過怎麽穿過,再然後知道了其他一些蹊跷,小兒子才告訴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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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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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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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