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心髒噗通噗通跳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宿舍,在樓梯口停了下來,南宮岸麟目光裏帶着幾分好奇,深沉充滿磁性的聲音開口道:“你有什麽才藝?”
這你得說我不會什麽才藝,宋文雅暗暗心道,但是她今天是真的想休息,于是撒了個小謊:“我啥都不會,也沒有愛好,所以今晚的表演我就不參加了哈~”
見慣了大風大浪,他怎麽會看不出她的那點小九九,然後開始注視着她這張精致的小臉,語氣裏帶着一絲危險:“唱歌?”
“不會”答得爽快,心裏發虛,宋文雅還真不信他能看出來自己在撒謊。
“跳舞?”南宮岸麟給了她第二次機會。
“不會,哎呀都說了我沒才藝,沒什麽事我上去了。”他的眼神太恐怖,仿佛自己在他面前是透明的一樣,再呆下去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半小時後,來我房間。”南宮岸麟沖着她叫了句,吓得正在爬樓的那位身軀一震,差點沒掉下來。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上将不會是要把自己吃了吧...宋文雅甩甩頭,她怎麽想的這麽龌龊,她倒是想,人家也不願意呀!
半個小時後,一分一秒都不差,宋文雅敲了敲門,沒人應。
發現門是虛掩着的,她推開門,房間裏的擺設和自己那間一樣,并沒有上下級之分,可是他人呢??
一向遵守時間的人怎麽可能遲到,想着浴室的門被打開了,順着地板往上一瞧。
咕嘟,宋文雅屏住呼吸,這個男人有毒!
見她逐漸迷離的眼神,南宮岸麟勾起嘴唇,走到她跟前,俯視着她,緩緩閉上眼,頭低了下去。
他他要吻她?宋文雅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連忙跟着他閉上了眼睛。
“宋、 文 、” 獨特的嗓音,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原來他叫自己名字的聲音這麽迷人。
“雅 !”一聲怒吼,驚得她睜開眼,那人已經穿上了浴袍,話還沒完,南宮岸麟大步走到門口,指着門外,語氣裏盡是怒火:“負重20,繞着這棟樓跑一圈!給我清醒清醒再回來!”
還好不是繞着訓練場...她松口氣,忽地想到了什麽,不對啊,她做錯了什麽事了嗎??宋文雅滿頭問號的離開去接受懲罰,她不就是閉個眼睛會錯了意嘛!這人也太心胸狹窄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走後,南宮岸麟喘了一大口氣,狼狽的坐在床邊,剛剛他是怎麽回事!居然真的想..吻下去..不行!
南宮岸麟快步走到洗手間,用涼水胡亂的抹了幾把臉,盯着鏡子裏俊朗的自己,他的眼裏透着決絕,戰争在即,他不能在這種時候兒女情長!
等宋文雅再回來時,南宮岸麟換了一身休閑裝,整個人顯得柔和許多,像個籃球明星,但那态度已恢複了一開始的冰冷,對她說道:“換身衣服,跟我去大堂。”
“可是我什麽都不...”
會字未出,南宮從櫃子裏拿出一件嶄新的尤克裏裏,遞過去警告道:“所有人必須參加,你沒有特權!不配合你就離開!”
呵,調查她!宋文雅強忍着反駁的話從嘴裏蹦出,艱難的點頭算是答應了。
西區是高冶省四個軍區裏精英較多、實力較強的一區,這除了他們這裏都是男兵也有着一定關系,雖然男女平等,但不得不承認論力量而言,男性天生要比女性要強悍一些。
這次年會是今年最後一次大型聯歡晚會,所有人都準備着自己最擅長的才藝,尤其對于新兵來說這是一次在首領們面前展現自己的機會,沒有人願意一輩子只當個沒頭銜的新兵。
當然這所有人裏有一位顯得格格不入,那就是宋文雅,她抱着自己新得來的尤克裏裏裏,心裏沒有多少波動,雖然拿過大大小小的獎項,但那也只是大學時候,尤克裏裏她有年頭沒碰過了...
但願不要像彈棉花一樣的刺耳吧。
接下來輪到她上場了,登臺、鞠躬、行禮,臺下的老兵們點頭,這個新兵比起別人有禮貌,夠從容。
南宮岸麟雙臂垂下放在雙腿上,他的個頭很高,宋文雅朝下一看,兩人目光在半空中觸碰又很快的彈開了。
5分鐘後,震耳的掌聲齊刷刷的響起,拉的一首好曲,發揮超常,多了兩年閱歷的她樂感也變得成熟不少,今晚過後,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個西區唯一的女兵-宋文雅。
下來時,她注意到南宮投過來的贊賞目光,頓時昂着頭更象只高傲的孔雀,走過他的旁邊,随後在身後坐下,她倒想看看她這個上将會表演什麽才藝。
南宮岸麟踏步,定臺上一看,與生俱來的氣場配着這身高,底下的兵都對他敬畏三分,但現在不是訓練,所以他的眼神也不似平時的冷漠嚴肅,昏黃的燈光下,身着休閑服的他溫和了不少,有種學生時代校草的錯覺。
他握着話筒,眼睛望着遠方,深情款款開口唱起歌來:“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
性感的嗓音,英俊的外表,可怕的軍銜,但就是這樣一個果敢鐵血的男人竟可以把童話唱的不再憂傷,而是充斥着幸福的味道,宋文雅癡迷的看着那個臺上的人,心想不愧是她的夢中情人。
如此優秀的男人讓她如何放棄?宋文雅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懲罰)已經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女生心思不能展現在他面前了,所以以後她會盡可能的藏在心裏。
雖然兩人相處的不算太糟糕,但宋文雅想着她不要再依賴南宮岸麟了,因為她也怕再相處下去,她遲早會一個把持不住爆發了,所以盡量躲着他吧。
然後晚會剛宣布結束,宋文雅就忙從人堆裏溜走了,不給他看的機會,而半夜的緊急集合呢,她壓根就沒睡,2分鐘就飛到了集合點。
對于她今晚突然的變化,南宮岸麟有些錯愕,她是受了什麽刺激嗎?但這樣于他而言也輕松不少,便也沒有多想。
到了上午10點多,高冶省飄起了小雪,從振平省趕過來尋醫的宋梓君等人坐着高鐵趕了過來,好在兩個省離得比較近,烏鴉的情況也沒有出現惡化。
“慢點,小心臺階!”一向脾氣暴躁的铐子罕見的學會了疼人,他扶着烏鴉,每一步走得小心翼翼。
宋梓君受不了吃這口狗糧,快步走在最前面道:“布朗特在他們身後看着點,我給你們帶路,別跟丢了。”
這話一聽,布朗特生無可戀的退後一步叫道:“頭兒,你真狡猾。”
在宋梓君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西區訓練場,由于提前打過好招呼,一路暢通無阻,除了宋梓君來過這裏,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倒是因為多年的特工生涯,幾人面上平靜如常,心裏早就掀起驚濤駭浪。
不愧是高冶省最拔尖的地方,一個訓練場就有這麽大規模,看來高冶省西區必出人才的話并不是誇大其詞。
與此同時另一邊...
“宋文雅,過來。”南宮岸麟勾勾手叫她,宋文雅抿着唇有些緊張的走過來,難不成她又做錯什麽事了嗎?
看到她的局促不安,南宮岸麟眼裏隐着笑意,突然大喝一聲,聲音之洪亮,那架勢乍一看,當真像是要懲罰她。
“稍息!立正!向後轉!”這聲吓得宋文雅一個激靈,腰板挺得筆直。
“跟我來。”南宮岸麟帶着她離開實戰演練場,而其他還在正常訓練的士兵都在默默哀悼這個女兵看來又要被罰了。
兩人走了一會,原來是她最初來到這的休息室,南宮岸麟停下示意她進去,上将的每句話都是命令,宋文雅只得先行進去。
然而打開門的瞬間,她驚訝道:“你們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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