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腹背受敵
鬥烏救人的法子其實挺簡單,但的谷燕真眼睛都快直了,懊悔的直想撞牆。什麽嘛!就把谷文飛與夏末的手指頭肚刺破。擠出點黑血,就完啦??
谷燕真不信也不行,鬥烏救人的法子就這麽簡單。大概也就流了不足十滴黑血吧!谷文飛與夏末相繼咳嗽着醒了。
谷燕真确定兩人活過來後,還是心有餘悸。那些財寶上抹了劇毒。一沾連屍骨都化個幹淨,怎麽制造出來的賭氣反倒這麽簡單?
偷偷看兩眼鬥烏,鬥烏和右玄正在仔細偵查地形。找出路。
其實吧!谷燕真想的也沒錯,但是她忽略了鬥烏在刺破兩人手指後的動作,逼毒。像武俠電視劇裏的武林高手。将內力輸入人體。然後把身體裏的毒逼出來……
只是鬥烏并沒有鄭重其事的坐在谷文飛或是夏末身後,沒有攤開手掌抵靠在誰誰的後被,腦門帶汗的發功逼毒。而是很輕松的用‘一陽指’點點點。快的谷燕真都沒看到。就劃破手指。毒血出來了。
說什麽來着,鬥烏出門。效率就是高,右玄尋摸半天沒找到機關暗道。鬥烏找到了,也不知道他鼓搗什麽了。石室中間,對方財寶的地方。突然陷下去,而且下陷的範圍快速的擴張。
“啊!停停停,快停下……”谷燕真一看勢頭不妙,盯着石屋中間吞噬財寶不斷擴張的大坑,大叫:“作死了,快關掉。”
可氣的鬥烏不但沒關掉機關,還興致滿滿的盯着中間的大坑看。
嘩啦啦,眼睜睜的看着大堆財寶掉進坑裏,只有財寶相互碰撞的聲音,卻聽不到落地聲。接着古人粽子的屍體也掉下去了,眼看着地上的坑要蔓到腳下。
谷文飛大氣喘着,邊喊邊罵:“靠,他爺爺的,這麽貪心,那麽多寶貝全吃了不罷休,還想吃老子?……娘的,別以為老子不敢進去。”
說着作勢就要往坑裏跳,被夏末一把抓住,谷燕真将兒子護在身後,瞪着谷文飛罵道:“瘋子,那些財寶上都有毒,就算掉下去摔不死,沾上一點,你也報銷了。”
這話提醒了幾人,夏末與谷文飛臉色大變,剛明明中毒了,怎麽活過來的都沒搞明白,又要面臨驚心動魄的死亡?有沒有搞錯。
右玄靠在另一邊的牆根,看看靠近腳邊的大坑,有看看鬥烏,也不說話。鬥烏一直沒動,那不斷擴張的大坑好像也怕鬥烏,伸展到鬥烏的腳尖上,停了,不動了。
谷燕真看的心驚,見鬥烏沒事,松了口氣。沒發現自己的心情,這些卻被夏末看到了,夏末迷惑的偷偷看看谷燕真,又看幾眼鬥烏。
想起剛進石室時,谷燕真幾乎靠在鬥烏身上,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旁觀者清,谷燕真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讓夏末心裏的危機感急速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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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面。”安靜片刻後,鬥烏看着腳底的大坑,說道。
谷燕真一愣,與谷文飛對個眼,牙根有些癢癢:“什麽在下面?”……鬥烏幾乎沒聽到谷燕真的問話,就直戳戳的跳了下去。
谷燕真心頭咯噔一下,像是有根芒刺,完全瞎眼了,這人是少根筋還是怎麽地?下面那麽多沾了毒財寶,這麽冒冒然的跳下去,不是找死麽?
但鬥烏已經跳下去了,谷燕真、右玄等人快速的靠攏到大坑邊,打着手電往下一看,谷燕真又一次華麗麗的傻眼了。
這個大坑估摸着有八米見方,而深度頂多五米,還不足地下河邊上的屍坑深。在坑底有一個大約直徑四米的橢圓形平臺,平臺上躺着一個棺椁,是乳白色的玉石雕刻而成的,遠遠看着棺身上就有凹凸不平的雕花。
而那些讓她們膽怯的財寶,都在坑底四周的平臺下,偶爾有一兩件玉器碎了,但大多數停完整。
谷文飛見此眼睛早直了,用白玉雕棺,還是這麽大一塊白玉,這在他的歷史知識裏絕無僅有啊!那是心潮雀躍呀!兩步助跑,騰空一跳,帥氣的着地,落在鬥烏的身邊。
居高臨下的看着,谷文飛還沒起身,魔爪就摸上了棺身,好像棺身上也有花紋。
谷燕真也高興的合不攏嘴,倒鬥最開心的事就是找到最大的秘密,而這個棺椁藏得這麽好,光一個棺椁就這麽奢侈,一定是那個蘭夫人沒錯了。
琢磨着背着兒子跳下去,卻見身邊小身影一閃,谷燕真來不及喊停,谷晨焱的小身子就已經在空中畫出了美麗的弧線。谷晨焱這一跳,吓的谷燕真腿腳發軟,比跟血蛤面對面還心驚肉跳。
不過,谷晨焱跳的挺妙,不偏不斜正好砸在蹲在地上專心研究棺椁花紋的谷文飛身上,直接将谷文飛砸趴下。
“咳咳咳咳……”谷文飛冷不丁被砸,窩着腿來了個狗吃屎,撞了一嘴的石沫子。
“媽咪,快下來。”小人兒好好表現了一把,完全沒意識到應該先解放小屁股下壓着的某人,高興的邊騎馬馬邊沖谷燕真喊,小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那個得意勁兒。
谷燕真甩了一把冷汗,拍拍自己的小心髒,不知該喜該憂。
“下去看看。”夏末站在谷燕真身邊,見谷晨焱穩穩落地,也松了口氣。
谷文飛緩過勁兒,反手一把抓住谷晨焱的小胳膊,跳起來,就給谷晨焱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臭小子,不錯嗎!有長進……咳咳,要尊重長輩,老師沒告訴你嗎?”原本氣勢洶洶的想要發火,卻發現谷晨焱是自己完成了高難度的跳高跳遠結合運動,他這當舅舅的面上立馬彩光閃閃,心裏美滋滋的。
遠看多少還有些懷疑,靠近了才确定棺椁确實通體白玉制成,上面的雕花都是些很奇怪的符號,歪歪扭扭卻都挺有規律,也不知道是什麽意圖。
谷文飛捏着下巴幾乎把眼睛貼到玉棺上,看就看吧,嘴巴跟鼻子也跟着湊熱鬧,配合的挺好,就聽到他不停地感嘆,不時的:“哎?……哦!~~~恩?……嗯~~~~昂!!!咦???……”
谷燕真雖然對古玩挺在行,但這麽大規模的玉石成棺,她是第一次見。而且,這幅白玉棺,顏色脂白,用有點拿近了照,有淡淡的青黃色,通體質地都不叫細密。谷燕真雖然不知道這上面雕的是什麽,但光看着玉質,這麽一大塊也是非常珍貴的。
只是,一想到這裏面被掏空雕,白白浪費了它的體積,确實有點……
要是雕一跳白玉龍,或是白玉麒麟,就是雕個白玉獅子,白玉老虎,也比白玉棺材更有價值啊!不過這幅白玉棺椁也是舉世無雙的寶貝。
只是,這東西別說拿不出去,就是拿出去,誰會買?……谷燕真摸了摸白玉棺上的雕花,滑滑的,經過兩千多年,還是一塵不染,真是難得啊!
幾人一起,想将棺椁蓋子掀開,但棺蓋部分足有二十厘米厚,太沉。推,推不動,撬,連縫隙都沒有,最後還是夏末一句話,解決了大難題。“換個方向推!”
谷文飛上手卯足了勁兒,哧溜,棺蓋滑出一大半,直接露出裏面的漆紅的棺材。
衆人無語汗顏。
鬥烏始終沒有說話,看着棺材好像有些恍惚,随波逐流這趟開棺沒發多少光熱,看見棺材蓋打開了,眼睛眨都不多眨一下,伸手去摸紅色棺蓋上的畫。
開了棺,谷晨焱墊起腳也看不到裏面的東西,他找了個結實好爬的‘樹’往上爬,半蹲着身子的谷文飛成了第一目标。三兩下就爬到谷文飛肩膀上,樂颠颠的往棺椁裏看。
白玉棺椁打開,裏面是個刷紅漆的木棺,從檐口上看,應該是跟白玉棺椁系數同工,一碼成型的。看着棺材的大小,這得多大棵樹呀!
紅棺材的棺材蓋上有一幅美人圖,女子芙蓉玉面,紅唇柳眉,谷燕真并不陌生,正是那個蘭夫人的畫像。不過這幅看着更加生動,清麗可人的蘭夫人長身而立,眉目含情,手指輕盈的托起,指間沒有雜物,不過在她的手邊,目光直視的地方,有只小小鳥正在閃動着翅膀。
靜與動的完美結合,被畫師描繪的非常逼真,而蘭夫人狡辯染綠的青草鮮花,将她襯托的更像天人。
右玄看到這幅圖,眼裏是滿滿的驚喜,看眼鬥烏,只等鬥烏發號施令了。
“哇!好多蟲子!~~”谷晨焱騎坐在谷文飛的肩膀上,抱着舅舅的腦袋,看完了棺材就四下看。突然看到平臺下的環坑裏,有好多好多小小的像甲殼蟲一樣的小蟲子。
“哪有?”谷文飛半個腦袋都探進棺椁裏,裏面除了一個刷了紅漆的棺材,沒其他東西。
“這邊。”谷晨焱順勢拍着兩只小手,把某人的腦袋轉個位,于是,大家都看到了‘蟲子’的真面目。
谷燕真倒吸一口涼氣,咬緊嘴唇:屍蹩!!!
大片大片的屍蹩從環坑底的財寶裏面爬出來,一口一口的撕咬着那個穿着铠甲的屍體,眨眼的工夫,就已經只剩白枯骨一堆了。
屍蹩越來越多,像不斷上溢的水潭一樣,眼看着就把平臺下的環坑填了一半。再所有財寶都被屍蹩掩埋掉了。
“這些屍蹩不怕毒?”夏末眉頭糾結在一起,站在谷燕真身邊,盯着屍蹩的肆意行為。
屍蹩能在沾了劇毒的財寶裏活動,還将‘藥罐子’屍體肢解吞掉,這說明了什麽?以毒攻毒的道理都懂,這些屍蹩八成也是致命的毒物。
谷燕真摸出一枚手雷彈,每次下地都會帶一枚出來,但很少用到,這次看來要用了。只是屍蹩的數量太龐大,一枚手雷彈恐怕炸不死多少屍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看到屍蹩,誰也沒留意到,繪着美人圖的棺材裏,傳出陣陣敲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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