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心被俘虜
養傷的日子,不好過,靜窩的日子更難熬。這讓谷燕真想起了五年前的月子裏……
那時候一個人守着襁褓裏的嬰兒,除了伺候月子的保姆,只有蘇瑾時常來看看她。空蕩蕩的房子裏,一點家的感覺都沒有。很多時候心裏很悲涼。
而現在。說實在的,這傷算不了什麽。但鬥烏不許她下床,理由是:左臂骨折!!!
谷燕真很糾結。搞不懂胳膊骨折跟下地活動有半毛錢關系??
鬥烏看着沉默寡言,但谷燕真自知看的透透的,她想:如果連鬥烏都算的上君子雅士。那天底下的人多半都是君子雅士的祖宗。
那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往那一站,一個眼神就能讓谷燕真不自覺的服從,等乖乖照做了。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麽蠢事。
最讓谷燕真受不了的。是随時睜開眼。都可能看到身邊躺了個人。
有一次,到了夜裏。谷燕真偷偷下床挪到門口,将門反鎖。結果躺下後睡的不踏實,猛然睜眼,發現鬥烏又躺在她的身邊。而且那晚,沒人打攪,作為對谷燕真私自下床的懲罰,谷燕真被‘吃’了個幹淨。
直接導致,谷燕真第二天想起都起不來。
這幾天一直乖乖躺着,就是迫于鬥烏的淫威,這下好了,擔心的事又發生了。而且,似乎,沒有上次那麽讨厭了,如果忽略鬥烏定義的歸屬關系,谷燕真心底還是滿期待的。
沒了顧慮,隔天,谷燕真就下了床。
“下來了?”鬥烏自個坐在客廳下棋,看見谷燕真,難道的放下棋子,看着谷燕真道:“過來。”
谷燕真一愣,本能的擡腳,卻又拍着腦袋停住腳,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過來。”鬥烏情緒沒什麽撥動,挺堅持。
“哼!真是笑話,你讓過去就過去?憑什麽?”谷燕真看着鬥烏一身輕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憑什麽鬥烏一句話她就要本能的做出反應,而且還是無條件‘服從’!!
“你的靈魂與身體都是我的,你還是認清現實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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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燕真身子一震,皺眉看着鬥烏:“有沒有人告訴你有個詞形容你非常恰當。”
“哦?是嗎?……願聞其詳。”
“變态,不,不止這些,你還是人面獸心,不可理喻,原始人……”以往谷燕真動怒時,都會直接上手,從來不多費唇舌。
這是谷燕真第一次激烈的罵人,幾乎搜羅了腦子裏所有不好的詞語,但她眼珠子一轉,小嘴一抿,就算是瞪着大眼睛,她小小的動作,怎麽看也沒有罵人的氣氛。
“哦!原來如此!”鬥烏似有回味的樣子,還饒有深意的點點頭,看的谷燕真一愣一愣的,難道她認為歹毒的詞意思颠倒了?“說完了,就過來吧!”
“不過去……”谷燕真還想說:過去的是傻子。蠢事幹上一遍可以認為是無知,兩遍暫且認為是疏忽,可要是三遍四遍,就完全是笨蛋,十足的笨蛋。
可是,上午的輕陽從窗戶裏照進來,打在鬥烏的側影上,整個人都包裹在陽光下,白色的軟料齊扣上衣,被陽光一照,是白的晃眼,整個身體上都罩着一層光暈,渲着一層光圈。
很美……就像從雲朵裏走下來的仙子……
誰說美麗的仙子只是對仙女的形容!眼前這位如果站在雲朵裏,一定是最惹眼的一個。
突然覺得嘴唇癢癢的,下意識的伸舌頭舔了一下,觸及到不屬于自己的異物,谷燕真一個激靈,看清了現狀。
仙子近在寸許,而她就坐在仙子的腿上。她……她是怎麽過來的?她剛才做了什麽?谷燕真繃緊身子:“你,你想幹什麽?”
“我說過要聽話,又不乖了。”說着話,鬥烏徘徊在谷燕真嘴邊的手又輕輕的摩挲幾下谷燕真的粉唇。
“……聽話,當然聽話……只是,我好想我爺爺,我想回家看看爺爺,你讓我回去幾天好不好,爺爺從來沒見過焱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谷燕真盡量做出小女子的做作姿态,使勁擠着眼睛,尋找着落淚的靈感,聲音也是柔柔的,有些生硬的靠在鬥烏身上,笑的很別扭。
鬥烏嘴角微揚,環在谷燕真腰上的手指輕輕癢癢的摩挲着谷燕真隔着單衣的肌膚。惹的谷燕真更難放松下來。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不許反悔!……好了,我去收拾一下,回趟家!”谷燕真估做輕松的拍拍鬥烏的肩頭,心說:既然你這麽想當主人,就滿足下你的虛榮心。
起,起不來。想要離開鬥烏的懷抱,擺脫這種尴尬的情緒,鬥烏卻不放手。
隔着單薄的衣料,谷燕真甚至感覺到就這一會兒工夫,鬥烏的身體居然起了變化。意識到這一點,谷燕真面紅耳躁,掙紮着想要站起來。
猛然一掙,谷燕真屁股擡起,想要撤走,卻突然被鬥烏雙手一架,生生的面對鬥烏跨坐下去。這下好,原本雙腿合攏側坐在鬥烏腿上,現在完全成了非常暧昧的姿勢。
感覺身下觸碰到的某物正隔着衣料,抵在腿間的敏感處。谷燕真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再怎麽說是關起門,躲在卧室裏。
現在,晴天大白日啊!陽光下,還有随時可能進來的保姆……
兩人穿的都是居家服,質地柔軟,衣服底下,有足夠的空間任鬥烏摸索。這不,他的手已經從谷燕真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從腰上的肌膚一點點滑向她光滑的背,再折回去,如此反複,讓谷燕真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
谷燕真已經完全迷在了情事當中,直到身下被填滿……谷燕真恍然若醒,眨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雙眼微眯的,眼光泛紅的鬥烏。他真的敢在這裏……
稍一分心,身子被猛然一撞,谷燕真只覺某種癢癢麻麻的極致舒适感瞬間穿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整個身體都軟在春水裏,完全忘記了陽光正在次咧咧的欣賞着他們的表演。
整個過程,谷燕真都飄飄忽忽的,沒有第一次與鬥烏的恐慌,第二次的彷徨,完全進入了類似夫妻本分的狀态當中。
谷燕真摟着鬥烏的脖子,将他的唇壓在自己的細膩光滑的脖子上,昂着頭,大口的喘着氣,一聲聲醉人的聲音從她的唇齒間溢出,将輕陽下的客廳渲染一層朦胧。
“啪!~~”重物落地的聲音。
“砰~~~~”某人撞牆的聲音。
然後是一陣踉跄的腳步聲,由近到遠,漸漸淡去。
谷燕真被一些列連貫的碰撞聲驚醒,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鬥烏的拖力下,上下擺動。
被撞破了……谷燕真的臉一下子紅的像番茄,想要離開抽身,擺脫這種尴尬難堪,可左臂使不上力,光一個右手那裏是鬥烏的對手。
況且……随着身下某物的進出,一種若失若得的感覺被放大。理智說:快點停止。心卻在每每若失時,想要更多的‘得’。
剛才應該是保姆吧!可是保姆不是十點半左右才會買菜回來嗎?谷燕真眨着迷離的眼睛,看了看客廳裏的坐鐘,居然……居然真的已經十點半了,也就是說,快一個小時了……
分心的結果,是被整個轉了一圈,受迫半趴在方桌上,打散了桌上的黑白子,散了一地……更重更深的撞擊接踵而來,而這些将谷燕真的尴尬羞恥完全撞了個沒影兒。
……
傍晚,谷燕真躺在室內陽臺的藤籃椅上,随着椅子慢慢的晃悠,眼睛一直看着別墅外大門的方向。
谷晨焱快放學了,還有鬥烏……出去三天了,會回來嗎?
谷燕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誰,是兒子,還是…….鬥烏。
兩天前她胳膊上的繃帶去掉好,那輛奧迪a8報銷後,車庫裏又停了一輛同樣的,鑰匙就在書房裏。其實,谷燕真想要離開,已經是非常輕易就能做到的事了。
可是……心裏空牢牢的,總有些舍不下……
剛才見門神打電話,琢磨着電話那頭應該是鬥烏吧!早早的坐在可以看到大門的藤籃椅上,看着門外……
其實這幾天她一個人無聊的時候,總會拿本書半躺在這裏看書,只是手裏的書一直扣在肚子上,一頁頁沒翻。
鬥烏會回來嗎?一下午時間了,谷晨焱都快回來了,還是不見鬥烏的人影,看來今天鬥烏不會回來了。谷燕真心裏亂糟糟的,到現在她也确定不了與鬥烏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兩人之間發生了那麽親密的事,男未婚女未嫁,谷晨焱又難得的喜歡鬥烏,這種情況,有些事應該順利成章才對。
可是,鬥烏多的話什麽也沒說,他們之間除了肉體的結合,面上依然不冷不淡,忽遠忽近,讓谷燕真琢磨不透,也理不清楚。
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汽車的鳴笛聲,看看時間,是谷晨焱回來了吧!
其實,可以離開的,結束這種莫名其妙的生活。什麽滿山的虎嘯狼嚎,原來是野生動物園裏的動物,根本造不成威脅。
要不等會兒吃完飯,就帶着兒子走吧!兩個門神還擋不了他。自從住在這裏,就跟外界失去聯系,不知道谷文飛告訴爺爺見到她,會是什麽情緒。爺爺會不會特想漸漸谷晨焱呢!
大門在眼底被打開,一路貫穿着走進五六個人。谷晨焱牽手的那個人不就是鬥烏麽!!
谷燕真騰的一下從躺椅上跳起來,扣在懷裏的書掉在地上,‘啪’的一聲輕響,打斷了谷燕真想跑出去的沖動。
那個天使一樣叫青蓉的女子也在其列,今天她穿了一條藍色的連衣裙,披散着卷卷的長發,遠遠的看着,更符合天使的形容。與鬥烏谷晨焱走在一起,谷燕真看着心裏直犯堵。
一行五六個人,谷燕真眼裏只看到這三個,已經忍不住的跑下了樓。
然後看着客廳的門被推開,谷晨焱看到她,歡快的叫着媽咪跑過來。同行的右玄跟她打了招呼,而鬥烏,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沒看,就直接走向書房。
青蓉沖谷燕真微微點了點頭,跟着鬥烏進了書房,見她那份高不可攀的冷傲氣質。谷燕真覺得,青蓉與鬥烏才是同類。
與他們一起的還有暮雪,那個光看側影後腦勺都讓人驚嘆的男子。現在就在眼前,肌膚如雪,雌雄莫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裏。谷燕真有些發懵,暮雪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閑裝,淡漠的神情裏雖然沒有鬥烏的冷,但也是生人勿近的品種。
看着他們一起進了書房,谷燕真突然深刻的感覺到她與鬥烏的差異。鬥烏的身邊全是極品,不僅是長相上,連氣質與人相處上,都是別具一格的統一,而她,只是小老百姓。
被忽略的感覺很憋火,但看到四個極品進書房後,書房門被關上。谷燕真氣狠狠的咬咬牙,真想沖進去,跟鬥烏撕破臉皮。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以為她稀罕聽嗎?
可是……發生了什麽事?谷燕真突然雙眉緊蹙,看着緊閉的書房門。
第二次交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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