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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齊,25歲,原本不是gay,好像被自家總監掰彎了。
今天總監竟然約我出去喝酒,現在心情美滋滋。
江齊跟在俞海屁股後面走出公司的時候,幾乎全公司的女同事都投來半是豔羨半是釋然的目光,豔羨的是,江齊剛來沒幾個月就做到了全公司女性都沒做到的事——離俞海半米以內還沒被他罵跑。釋然的是,不近女色的總監允許接近自己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個男人。
行了,懂了。
“總監,今天怎麽這麽主動?”江齊笑得合不攏嘴。
“閉嘴跟上。”俞海打開車門。
“哦……”江齊乖乖地坐進車裏。
一路無言,江齊感覺今晚俞海的情緒不對勁,很低沉。
看到俞海住的公寓所在的高級小區,又想想自己的破出租房,江齊深深地覺得,自己真的要好好努力工作工作才行了。
“作為新人,你這些天的工作,”俞海開了一聽啤酒遞給江齊,“做的很不錯了。”
“那還得多謝總監你的栽培啊。”江齊一飲而盡,“舒服!”
“你省省吧,但凡你少來煩我,也就輕松多了。”
“那不行,我都說了…”江齊正想辯解卻被俞海打斷。
“你以為我為什麽去酒吧。”俞海突然問。
“我想想……嗯……你要約炮嘛還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江齊回憶了片刻。
俞海顯然不記得自己喝醉了說過這麽多話,灌了兩口酒掩飾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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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gay。”
“嗯看出來了。”
“被我媽|逼婚了。”
“哦對,這個我給忘了,你也說了。”
“……”俞海無語。
“所以你這種沖動送炮的行為真的理智嗎,要不是遇到我……”江齊忍不住吐槽。
“……你還好意思說?”俞海挑眉。
“咳,我怎麽……”江齊還想說。
“行了,閉嘴喝。”
“哦……不過啊,那個,真是你第一次?”江齊試探。
“……是又怎樣。”俞海莫名地惱火,“反正你肯定不是第一次。”
江齊撓撓頭:“這個嘛…不是……不過!”江齊鄭重地補充道:“我既然說了喜歡你,肯定會對你專情的,相信我。”
俞海擺擺手又打開一聽啤酒:“都改革開放多少年了,還來這套呢?我是處男,我腦袋可不是處腦。”
江齊第一次被俞海堵了回去,還不知道怎麽回嘴。
相對無言,江齊只好看着俞海一罐一罐的喝,眼看臉越來越紅,腦袋越來越歪,手越來越抖,直到失去冷靜,扯着江齊坐到就開始不停地抱怨。
“……嗝……你說我……我是不是很失敗……”
“沒有沒有,你要是失敗這個公司就沒人敢說自己成功了。”江齊一副哄小孩子的語氣。
“呵……你別想敷…嗝……敷衍我……我知道,你打心眼裏覺得我、覺得我是個沒人喜歡的裝逼怪……”俞海直接扔開喝了一半的啤酒,酒灑了一地。用手指一下下戳江齊的胸口。
“誰說的,我就喜歡。要是不喝酒也這麽坦誠就好了。”江齊反手捉住他的手指捏着,忍不住說。
“我、我是個gay,”俞海甩開他站起來,“我不喜歡女人……”
“不喜歡女人,不代表要對她們冷言冷語呀。”江齊打心眼裏佩服這個直男思維的gay。
“溫柔一點……她們就會纏着我……給我送這個…送那個……嗝……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俞海幹脆坐在地板上。
“感情您那是害羞的?”江齊着實驚了。
“後來不知怎麽就……就叫我俞魔頭…”俞海嘴角都扁了。
江齊心說,今天就是叫我來聽你發牢騷的吧,可以說是破罐子破摔了。
正說着,俞海手機響了,俞海掏出來一看就破口大罵:“你看!又、又來了!又來了!”
江齊正想湊過去看看,被俞海一巴掌甩在沙發上。
江齊:“???”
“喂?!”
“張小姐?不認識!不去!”
“我沖?我沖怎麽了?!……對!喝了!怎樣?”
“30歲,30歲怎麽了?男,男人三十一枝花!”
“噗!”江齊一個沒忍住。
俞海立刻眼神就撇過來,江齊立刻噤聲不敢動了。
俞海盯着江齊,眼珠一轉。
江齊不知怎麽心頭一跳。
“對!說到對象!誰說我沒對象?!”說着就搖搖晃晃地走到沙發邊,壓在江齊身上,拎着手機繼續吼:“這不在我旁邊 呢!是吧,寶,寶貝?”憋紅了臉憋出一句“寶貝”。
江齊此刻被俞海壓在身下,本來就貼的極緊,又聽俞海這一聲別扭的“寶貝”,活活被撩硬了。
無形撩人,最為致命。
于是直接湊上去與俞海貼的更緊,摟住他的腰,細密地吻落在俞海的脖子和鎖骨上,膝蓋也不安分的頂進兩腿之間摩挲。
“啊……”俞海一下子癱軟在他懷裏,“你…你幹什麽……”
“你啊。”江齊的手在俞海脊背流連。
俞海不得不拿開電話,低聲警告:“不準動!”
這下好了,那眼角濕潤、兩頰緋紅、故作嚴肅威脅人的可愛模樣,江齊心髒都多跳了兩下。
江齊伸手直接奪走電話:“喂?哦,是俞海媽媽,對對,我是他對象,沒錯,哎您別生氣,俞海喝醉了,我照顧他呢,先挂了。”
說完直接點了結束通話,把手機扔在一旁。
“認真點寶貝,”江齊雖然心裏還砰砰跳,面上卻是波瀾不驚,單手挑起俞海的下巴道:“想不想……嗯?”
另一只手還惡劣地在俞海的關鍵部位不停揉捏按壓,引起俞海一陣一陣地呻吟。
“嗯———要……要啊……”被酒精和快感充斥了大腦,俞海徹底抛棄了理智。
“滿足你。”江齊低頭蠻橫的咬住俞海的唇,扣住他的後腦勺不停的加深這個吻。
“啊……啊——”俞海騎在江齊身上,雙手扣在背後,被江齊用襯衫綁住,被迫上下動作。
江齊深深埋在俞海體內,随着他颠動一進一出,每一次都滿滿當當得戳在他最敏感的點上,他自己那根也早起高高翹起,直挺挺地來回蹭着江齊緊繃的腹部肌肉,不停地分泌乳色液體,兩人結合之處黏糊糊一片。
“不……不行了…好累……”俞海氣喘籲籲地停下不肯再動,手被綁着重心不穩,眼看就要仰躺下去,江齊眼疾手快,一把撈起俞海,順勢坐起身把俞海的手解開,兩個人變為面對面相擁的姿勢,那裏因為大幅度動作滑出來小半截。
俞海驚呼:“啊——!”死死抱住江齊的頭。
江齊摁住俞海肩膀同時下身往上一頂,又重新填滿了他,江齊只覺得喝醉的總監體內又濕又熱,吻他一次就主動地絞緊一次,實在讓人欲罷不能。
“你想說我只是玩玩而已……”江齊用舌頭描摹俞海的耳廓,“或許你是對的……可是,現在,又不對……”
俞海迷迷糊糊的:“什麽……?”
作者有話說
俞海:“原來你走腎不走心!”
江齊:“我不是我沒有寶貝你聽我解釋!”
俞海:“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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