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夢鈴的功效也過了!聽着面前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熠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眼睛瞟到一邊,她看到了扇未關閉的窗戶,用木棍頂開來,敞了一夜的風,殘破的窗戶紙呼呼作響
趕忙跑過去手撐上了窗楞,在平吉掀起簾子進來的的那一刻,她也翻了出去
“公子,你睡醒了嗎?”
“嗯,我醒了”
感受着手上陌生的熱烈溫度,北玉染面色怔怔,仿佛自己是在夢中一般,很是不可思議,
他身修月元之力,以月華為本源,但因是男子所以兩性相沖,身子常年寒冷如冰,每逢陰冷之時便如噩夢一般,無法安眠
但如今身子火熱一團,彷如每個毛孔置身在溫泉裏被打開了,渾身舒坦暢快
“公子快披件衣服,天涼,公子體質特殊,可得仔細小心些”
平吉拿來件黑色披風蓋在了北玉染身上,觸碰中感到衣服下傳來熱氣,心中一驚,急忙将食指碰到男子脖頸,果然一片溫熱,不複以往的冰涼刺骨,驚道
“公子為何如此溫暖,可是出了什麽事?”
“我很好,無事”
搖搖頭,北玉染疑惑不解,淡淡道,連他自己也無法知道自己身上出現的狀況,但是不痛不癢,權當是好事發生了吧
無事那就好,放下了心,平吉笑道
“公子身子暖了,想必昨晚一定睡的極好”
“确是如此,昨晚的一覺,睡的很是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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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夜的好眠,男子嘴角微微一笑,宛如清風拂面,醉人心弦
……
忍着沖到嘴邊的呼痛,熠霖知道自己沒被發現,北玉染也睡的很好,面上忍不住咧嘴笑,俯仰間扯動臀部的傷口
“嘶溜”
“什麽人?”
屋內一聲厲喝,熠霖心裏一緊,顧不得身上的傷,連滾帶爬扯着腿跑走了,
哎呦,疼死了!
“君主,您這一夜到哪裏去了,奴都要急死了,這朝宮裏的宮人宮侍們上上下下的都在找您”
剛踏進朝陽宮,藿香就慌張的迎了上來,面色急切。待看清熠霖的樣子,大驚失色,叫道
“君主可是遇到賊人了?怎身上這麽多的泥土渣子,這頭發也是,散亂的很”
“來人啊,快來人!”
越看越害怕,藿香忙開口喊人來,一定要抓到人來好好懲治,朝宮內何敢這般放肆!
“無事無事,切莫聲張”
急忙捂住對方的嘴,熠霖這番動作也是扯帶着身上疼的龇牙咧嘴,卻是眯着眼睛無奈道
“君主還受傷了?是哪裏?快讓奴看看”
藿香緊張的低頭,上前就要掀開熠霖的衣服來查看情況。這又不是小孩子,熠霖忙紅着臉按下了
“都是小事,小事!藿香姑姑不用太過擔心,快去把朝服給吾拿來,天快亮了”
“可是君主的傷?”
“無事,小傷,一會就好,快去拿朝服”
推着操碎心的藿香去幹事,熠霖才算是松了口氣,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藿香了,可不能讓她發覺
白日依舊是在北辰殿和朝堂間徘徊,吃着難以下咽的飯,頭疼臣子的駁論,夜晚則去乾元宮“贖罪”
她現在能做的,也就只能讓玉染睡個好覺了。想起往昔自己與他同寝時,常常抱怨他的身子冰涼而不願和他親近,更不願他觸碰自己,現下想來真是慚愧
莊周夢蝶(五)
她現在能做的,也就只能讓玉染睡個好覺了。想起往昔自己與他同寝時,常常抱怨他的身子冰涼而不願和他親近,更不願他觸碰自己,現下想來真是慚愧
一幕幕積聚到現在,都是一樁樁羞愧的罪過,讓她恨不得此時找個地縫鑽進去,真羞于見人!
冰寒于她只是冷膚之感,于他卻是刺骨痛楚,如骨附蛆。
悄悄又憋回不知道多少次的哈欠,熠霖困的是眼皮都快睜不開了,卻偏偏硬要提起神來
殿內諸位大臣因為國庫的虧損争辯了半天,財都使指責兵都使練兵過猛,軍需太多,練出來的兵卻不怎麽樣,白白浪費銀錢
文都使說財都使這邊老是撥款,說要用于物力建設,但下方官員卻十有六七沒有落到實處,反倒克扣不少
……
争了一上午,每個都有自己的理由,誰都不服氣誰,三方人互看對方不順眼,烏眼雞一般僵持着,要不是顧及這是朝堂,估計都得脫鞋挽袖打一架,羽毛滿天飛才爽快
思緒不清明,腦子更是困頓的遲緩,不知不覺就走神到了別的事。
熠霖思索着,明淵身邊的那個女子,她為何要殺自己?自己死了,與她有幾分好處。亦或是,另有其人安排?
想到這處,猛然擡頭盯着堂下的每一個人,眼神中含着打量。她覺得這裏的每個人都像是指使者,畢竟壞人裝着裝着也就混進好人堆裏了,誰知道哪個好哪個壞?
“君主,此番商議,不知您意下如何?”
熠霖左邊坐着一身着黑金色袍服的青年女子開口詢問道,樣貌清秀,身上的氣息卻是溫柔到了極點,輕的下一刻就要乘風而去,。
正是年青少婦的面容,卻已經滿頭堆砌着銀雪,隐約間浮動光華,發絲只松松的用根絲帶束起墜在身後,尾稍一直長長的拖在腳下盤起一座小山
“哦,白衫,剛剛吾走神了,可否再說一次”
輕撫額頭歉意一笑,熠霖對其颔首淡淡道
若水的溫柔隐匿了幾分,月牙眼中瞬間淬出冰渣,露出令人膽顫的精光,眉目間多了抹陰沉,白衫盯着熠霖的目光如一條蛇,滿臉都是責備,道
“我觀君主近日朝事很是懶怠,現在竟敢連這般大事也不認真聽,輕忽,實為不妥”
“莫不是無昧之神的祭祀?那吾便知道了,吾還是覺得白衫的做法不可,神不會喜歡的
無昧之神說過,吾等過好自己的生活,歡笑喜怒一生,便就是對他的最大崇敬,白衫可是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萬不可本末倒置”
眼中閃過煩躁,語氣一直盡量保持平和,不讓臣子們多看笑話
雖她為朝國之主,但祭司也是朝國的魂,二者缺一不可,若是逾越過分也當斥責,但熠霖耐着對方長輩的身份一直克制着,
“神是說過這番話,但吾等皆由他所來,所以要心存敬畏,豈可怠慢?神是寬厚仁慈的,但吾等卻不可自私忘本,不去供奉!”
聽見此言,女子終是怒而從桌椅上起身,面色猙獰,不顧殿下的若幹臣子,指着熠霖大聲斥責道,徹底撕去了溫柔的外殼,露出內裏的暴躁
“神當真會喜愛這些浮華的事物嗎?萬物皆因無昧之神而起,他是天道的虛無缥缈,不可捉摸,吾等能用怎樣的祭祀才能去相配呢?傾盡國力都是亵渎。巫,不要用世俗的情感去解讀他們。
神!皆無情!”
一字一句,熠霖望着白衫的眼睛,勢要說進她的心裏,想讓她莫要太過執着。
哪怕會被厭惡,她依然要說出這些話,真相是殘忍的,但也是最能讓人清醒的
似是被看穿心事,白衫有些狼狽的撇開臉,身體劇烈起伏着,面上又戴上了溫柔的面具,側身急促輕聲道
“君主只要管理好百姓江山即可,祭祀禮樂的就不勞您費心了,我今日疲憊,先行一步了”
“請便,巫”
殿下衆人靜若寒蟬,熠霖面上不辯悲喜,望着白衫甩手而走的身影,不由眼前幾分模糊
無望的等待,執拗的守護,當真會有結果嗎?
守靜殿內,熠霖批閱着手中的奏章,越看越覺得覺得很是奇怪,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過
朝國最東北角的召甬道爆發了蝗災,可此地幹旱少雨,植被稀少,為何會有蝗蟲在?
西南靠海的二倉道降雨近年日趨減少,影響了當地的族群栖息,當地官員希望從林從道勾引條河流過來。
……
看到上面的種種上報,都是各種奇怪的天災和人禍,發生在了本不該發生的道和路上。
“這些都是最近一月的奏章嗎?”
“回君主,是的”
藿香在一旁研磨,回道
“都是”
喃喃低語,熠霖低頭有所思後,用朱筆在上面一一批閱,有方法不妥的都仔細畫出,在旁寫上自己的想法
“君主,北辰殿有宮侍過來了”
一宮侍進來殿內,拱手作禮道。
“讓他進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熠霖放下手中的筆,沉悶的心逐漸輕松和暢快起來
“君主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午時不知用了什麽,現在腹痛難忍,已經暈過去了”
宮侍眉眼清秀,跪在地上慌亂道
“當真?你們是怎麽做事的,如何會讓他遭受如此大罪?不行,吾得去瞧瞧”
說着在心裏默念千百遍的話語,熠霖再次重複着當初一樣的話語,面上焦急如焚。但細看去,眼神中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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