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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鬧的沸沸揚揚,沈穆南不用刻意去打聽,生意場上的夥伴就會告訴她。
且身為學院的投資人,自然是會關注學院的動向,發生什麽都是清楚明白的。
只是沈穆南認為,創建學院和做生意是一個道理,會發生許多無法預料和防範的事情。
本質上是對行業的一種人員篩選,能度過種種的困難,才能在行業中生存站穩腳跟。
任何人都需要去歷練和成長,不能說你是沈家的人,沈家會給你把路鋪的平平坦坦,只需要閉着眼睛向前走就好。
遲早會有沈家顧及不到或者無法出面的時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雖然是京城首富,雖然和陛下沾親帶故,但畢竟只是個商賈之家,局限性還是很大的。
所以學院內的事情,沈穆南幾乎是不管的,只需要出錢,下面的事情讓白珠自己處理就好了。
但現在不同了,聽到兩口子在為造人做準備,那肯定是要保持心情舒暢的。
抽出時間,單獨找來了白珠,要和她好好談談,拿出長輩的架勢來。
書房內很暖和,一排排的書架上是整理的書籍,有些市面上買不到的孤本竟然在沈穆南的手裏。
誰說做生意的都是沒才學的,真要好好帶過來看看一屋子的書,到底是誰沒文化。
小銅壺在爐子上咕嚕咕嚕冒熱氣,裏頭煮的茶葉香味伴随水蒸氣飄散出來,充斥着房間。
陰雨連綿的,除了燒開水的聲音,就是雨水拍打在窗戶上的滴答。
等退休了,也搞一間這樣的書房,沒事幹就窩在裏頭,不看書睡覺也是舒服的,或者直接要來自己用也好。
心裏頭的小算盤打的噼裏啪啦響,臉上的笑意也就壓不住了。
沈穆南輕咳了一聲,表達一下收斂,按照計劃進入正題,“學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那也別太着急,外頭的動向并不針對學院本身。”
“我明白。”白珠點頭,坐的端正了一些。
平日裏沈穆南不着調,但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身上定然是有旁人無法匹及的本事的。
看這形勢,應當是要和她将最近的事情。
“你做的最好的,就是報官,自己主動承認,總比被揭露來的有餘地。”
沈穆南眼睛撇了下,白珠立馬明白了是什麽意思,麻溜的上前倒茶水,推到丈母娘的面前。
“學院上能幫助的事情有限,沈家就那麽大的本事,但我希望你別因為事業而忽視了家庭。”
沈穆南嘬了一口,喝起來又燙又舒服,“最後陪着你的,肯定還是家人。”
白珠保持沉默,盯着面前的茶杯,有些拿不準是什麽意思。
“聽說你們在要孩子?”沈穆南擡起眼睛,問出了重點。
“對的,在努力,只是這種事情不好強求。”白珠如實回答,要孩子這件事情估計整個沈宅都知道,也都在為這件事情做努力。
“要保持好的心情啊,聽說你之前吃了補身體的藥丸,還在沒在吃啊?”
沈穆南一邊詢問,一邊從抽屜裏拿出油紙包裹的東西,遞給了她,“回頭拿這個泡水喝,強身健體的。”
怎麽都覺得是她不行,內心的小人在抓狂,卻還是接過來了,打開一看黑乎乎的一團,味道倒是不難聞。
“我拖朋友帶來的,京城內都買不到。”沈穆南挑眉,一副很懂的模樣,“我年輕的時候嘗過一點,後來也不知道怎麽了,安蕭就不給我喝了。”
“這麽厲害。”白珠小心翼翼的收好,沈穆南都喝的東西,應該沒什麽問題。
“對了,還有這個。”
沈穆南扒拉着紙張,抽出夾在其中的收據,“凡事看開一點,我也幫不了你什麽忙,這點錢你拿去給學院裏頭添置點東西吧。”
錢!白珠瞬間來了精神。
票據後頭多少個零已經記不清了,整個人飄飄然的,出書房後腳步虛浮,回到院子裏先是抱着沈書猛親,把人都親愣住了。
“怎麽去書房一趟,高興成這樣?”沈書推開了她,嫌棄的擦去臉上殘留的口水,眼中卻滿是笑意。
“看看,還是岳母大人對我好。”白珠攤開票據,捂着心口道,“瞬間撫平了那些的傷痛。”
沈書看都沒看,瞪了她一眼,“原來給銀子就能讓你開心,那我手裏也有不少。”
“那不一樣。”白珠把人抱在懷中,貼着耳邊小聲的道,“岳母大人給錢那叫投資,你給我錢,那我真是吃軟飯的了。”
後背被膈到了,沈書不舒服的推開,手伸進她衣服裏摸出了那包東西,疑惑的看着她。
“說是什麽強身健體的,泡水喝對身體好。”白珠解釋,指着自己的臉道,“我看起來真的很虛的樣子嗎?”
“胡說。”沈書別過臉,耳廓微微泛紅,把東西扔在了一邊,“這也是母親給你的?”
應承了一聲,不過白珠已經不在意這件事情了,她更加喜歡沈穆南給的票子,那才是實打實能換成東西的玩意。
白珠坐了自己的位置,沈書幹脆就坐在了女人的腿上,舒服的靠在她的懷中。
“我還是想找郎中來看看身體,全方位的檢查一下。”
禁足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的。
“這件事情急不得,而且我覺得,我真的沒問題。”白珠委屈巴巴的,摟住了他的腰。
全都在懷疑她,真的是奇恥大辱!不能容忍!太可惡了!
“不是你有問題。”沈書望着她的眼睛,抿唇猶豫了片刻,還是将心底的擔憂說出來了,“我懷疑是我。”
深呼吸,沈書垂下眼睛,默默的環住女人的脖子,趴在她的肩膀處,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要是生不出孩子,那可怎麽辦啊。”
傳宗接代是很重要的事情,沈書性子雖然強勢了一些,但骨子裏還是傳統的。
如果真的是他無法生育的話,沈書已經不敢朝下面想了。
情緒明顯低落下來,白珠拍着後背安撫,“都是沒影子的事情,別想太多。”
咚的一聲,吸引了她們的視線,看過去是雙瑞站在門口,尴尬的端着盤子不知所措。
“這是廚房做的暖身體的湯,奴才拿來給主子。”雙瑞低垂着腦袋,手指扣緊了盤子的邊緣。
若是尋常時候,沈書早就爬起來了,可這次他沒有,依舊坐在女人的懷中,連手都沒放下來。
淡淡的看了眼雙瑞,一句話都沒說。
僵持下去不是辦法,白珠道了句,“放在桌子上就好了。”
放下後,雙瑞就連忙離開了。
“怎麽了?對雙瑞那麽大敵意?”白珠察覺到了,笑着詢問道。
“有嗎?”男人起身,靠在桌子上,撇了眼碗中熱氣騰騰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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