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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這組的三公舞臺放在整個星河三次公演的緯度裏, 也是最炸裂的存在。
在此之前二公最出圈的舞臺是白淵那一組的舞曲,再往前是一公白淵宋知夏那一組,但三公播出之後, 星河最好舞臺徹底易位。沒有一個看過這個舞臺的人不起雞皮疙瘩,然後把進度條拉到頭再看一遍。
只因為歌曲太好聽了, 人又太好看了。
專業人士從炫技的角度能說做出一個視頻來分析,但作為觀衆, 只是知道當每個人開口時,當幾個大vocal用飽含濃烈情感的高音和和聲把歌唱到最後時, 才知道天籁兩個字的具象化是什麽意思。
一首歌結束, 并不是一首完全悲傷的歌曲, 但粉絲們仿佛都觸碰到歌曲飽含的全部深意,很多人都不知道為什麽就流下了眼淚, 接着把尖叫吼翻了天。
宋知夏站在舞臺上,一雙眼睛早已紅了。
她以前更偏重舞曲,酣暢淋漓的舞蹈, 肆意迸發着的澎湃的少年激情, 站在舞臺上跳完舞, 心髒跳得像是要離開胸腔, 燈光打在她的全身, 臺下歡呼雷動,她就擁有了全世界。
但唱歌不是這樣。她直到正式公演的這一日, 真正把一首歌用盡全部情感和技巧唱出來, 才知道當一首歌的歌手唱腔和情感完全合拍達成共鳴時, 她顱內究竟會高chao到什麽地步。
最後的和聲是她跟杭棋唱的。
一首歌唱完, 她盯着杭棋就流了眼淚, 一股沖動之下, 她差點就要哭唧唧地去抱着她哭。
杭棋似乎看懂了,于是她在臺上朝她笑了下。
這還得了。
宋知夏更委屈了。
都怪歌詞寫得太感性,歌詞是誰寫的?
哦,是杭棋。
于是宋知夏的情緒更加失控,她往杭棋那邊邁了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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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棋看清了她的動作,直接走到她身旁,伸出雙臂,将她輕輕摟進懷裏。
世界安靜了,與唱跳不同的躁動不安的心髒有了歸處。宋知夏在杭棋的懷抱裏一邊獲得貼心的安穩,一邊強迫自己隐忍,若是在宿舍,她一定要抱着杭棋好好地哭一場,順便再掐掐她,寫的什麽詞,寫的什麽曲。
她好傷心,哭死她了。
随着節目播出,這首歌上線某雲平臺,播放量和收藏量呈指數級增長。舞臺從布景到每個人的狀态都完美得一點瑕疵都找不到。作為助演嘉賓,喬青衣獨立于6人之外,是回憶裏皎潔的雲間月,6人與她沒有實際互動,卻每一個都在隔空傳遞着她們之間的情緒牽扯,這種渴望克制又滿是遺憾的感情細膩又格外勾人,看得人抓心撓肝。
現場的觀衆天靈蓋炸裂,電視前的觀衆尾椎骨發麻。
熱帖标題1:星河三公全舞臺彙總貼,真百花齊放,內娛舞臺天花板
熱帖标題2:許諾隊《雲間月》封神誰同意?
滿屏的同意。
【這6個女人站在一起,我才體會到古代昏君的快樂,我當皇帝我也不上朝,這破朝誰愛上誰上。】
熱帖标題3:星河三公,內娛選秀屆舞臺天花板
5樓:雖然有點誇張,但樓主說得沒錯。
熱帖标題4:我懷疑後浪已經掌握了打歌舞臺的拍攝秘訣,星河三公舞臺質量超高
39樓:是的,歌曲和編舞質量很高,主要是舞臺再也不土,攝像似乎比以前也會拍很多,後浪做節目還是有一套
99樓:我現在懷疑,內娛舞臺是不是站起來了
內娛舞臺站起來了麽?
【三公封神的原因,《雲間月》《shadow》《好天氣和貓和你》《結局》《牛仔褲》《夢》每一個舞臺都不拉跨,每一個舞臺放到以往的任何一檔選秀節目都可以當全場最佳的地步,而這一場三公,全部撞在一起了,我甚至要懷疑後浪是不是把最好的選曲編舞、最好的舞美布景和最好的練習生們都放在這一場公演裏。這就是目前內娛最高水準的公演,這場公演值得每個人反複從頭刷到尾,沒有一個舞臺是浪費的。】
【站不站起來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死在白淵的腹肌下面了。】
【上面的你躺的位置不太對吧。】
【那我去埋唐識雪的熊。】
【我去跪雍幼柏。】
【沈書怡打我,打我!】
【我去把樊夢澤領走,她看上去很好騙走的樣子。】
【我,我,我買了一跟好看的狗鏈……】
宋粉大怒:【你不許說話!!】
衆網友:……
怎麽有一家從一開始畫風就有些不太正常。
【新人,慕名而來看直接看了三公,舞臺都這麽好看的嗎!這些漂亮姐姐都是誰天啊!我在熱搜出不去了。】
出不去就出不去了。
宋知夏也出不去了。
她在臺上情緒就有些控制不好,好在沒有哭出太多眼淚,只是表演完眼圈紅紅的,舉起話筒說話之前還打了個哭嗝,全場都在笑。
等下了舞臺,她一張臉紅潤潤的顏色就消不掉。沈書怡牽着她回到待機室坐下,才發現她似乎還有些抖。
一件毛毯直接披到宋知夏的身上,是杭棋拿來了她自己的。
沈書怡握緊她的手:“你不舒服嗎?”
宋知夏眼睛還是紅紅的,一副委屈模樣:“好像有點冷。”
沈書怡摸摸她的額頭,杭棋也不知道剛才什麽時候去拿的毛毯,此時就坐在她們身後,一雙眼睛盯着宋知夏。
“有點燙,你臉也有點紅。”沈書怡下意識摩挲着她的手背:“你得回去休息。”
宋知夏掙紮:“我要聽完結果。”
“結果錄制還要磨磨蹭蹭好久,你會堅持不住,又吹着空調的。”
“沒事,我這兒有毛毯呀。”宋知夏吸吸鼻子:“回去我也不安穩,書姐姐就讓我看完結果嘛。”
沈書怡瞪她一眼:“這個時候還會撒嬌,真是病得輕了。”
她對杭棋說:“你照看她一下,我去問問有沒有藥。”
沈書怡走開,杭棋坐到宋知夏身旁,許諾過來坐在她另一邊,也伸手來摸她的額頭。
于旦也來摸,樊夢澤也來摸。
宋知夏:“……你們都不怕被我傳染嗎?”
杭棋看着幾個人又在聚衆吸狗,皺着的眉頭就沒有松開,她又拿來一條毯子蓋到宋知夏身上,想想雖然所有人都摸過了,但她還沒有摸過。
但宋知夏有點不耐煩,她病着好像格外嬌氣,剛才都跟許諾發小脾氣了,她以前從來不發脾氣。
杭棋喉頭微動,趁着給她裹毯子的時機,腦袋往前湊,輕輕貼在宋知夏的額角。
離得最近的許諾瞪大眼睛。
嚯。
宋知夏轉過頭:“你幹嘛呢。”
杭棋:“挺燙的。”
“要你說。”
“38度。”
“呵,你是溫度計麽?”
于旦急匆匆地回來:“體溫槍來了。”
哔,38度整。
宋知夏:……
杭棋輕微抿一下唇,眼角帶着點笑,又有一點得意:“從小就會,我有時候比溫度計好用。”
那還真是一個蠻厲害的特長呢。
許諾勾起唇,饒有興味地一聲不吭,撐着下巴看着她們兩個。
這時電視裏正在實況轉播第六個舞臺,待機室裏的練習生們關注的重點都在舞臺上,趙晴來看了宋知夏,宋知夏讓她離遠點,怕傳染。
趙晴:“這樣也不行啊,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宋知夏有點累,搖搖頭又覺得腦漿有點渾濁,于是只好拍拍趙晴的手背,加上她紅紅的眼眶,看着真是可憐,就像是病重的人在交代什麽。
趙晴一下子眼眶就紅了,覺得心裏特別不好受,抓着宋知夏的手不想走。
不一會兒白淵也來了,關心了幾句,就絮絮叨叨地勸她回去。
沈書怡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種詭異的現狀,六七個人都圍在宋知夏旁邊吵吵嚷嚷,在待機室的最後面,看着公演舞臺的其他人也頻頻回頭,沒見過這麽大陣仗。
沈書怡覺得十分頭疼:“該坐下都坐下!耽誤別人看舞臺,再不坐我就把她送回去了啊!”
樊夢澤聲音軟軟的:“送回去吧,她在這兒也看不見電視呀,離得這麽遠。”
宋知夏哼唧一聲:“我不是要看第六個舞臺,我想看結果。”
沈書怡拍手:“三秒馬上坐好,不坐好我就生氣了,3!”
坐好了。
沈書怡說話向來是好使的。她生氣是真的會生氣,不高興也會真的不高興,但又特別容易被哄好。嘴上說着不管卻什麽都要管。所以比起許諾,大家都會聽沈書怡的話,許諾自己都會聽。
沈書怡按着自己的太陽穴,遞給宋知夏速效傷風膠囊:“這個還蠻有用的,先吃兩片試試。”
杭棋遞過來早就準備好的礦泉水。
宋知夏向她投來懷疑的眼神:“你是哆啦A夢嗎,毯子拿出來的也快,水也快。”
杭棋舉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她的手裏除了礦泉水,還拿着一個毛毯,一袋濕巾,一根棒棒糖。
“你想用什麽可以自己拿,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麽,怕塞給你你不高興。”
宋知夏想起來了,杭棋有找不到時機的習慣。
宋知夏:“你從哪裏弄到這些的啊?”
杭棋:“毛毯是問化妝師和場務姐姐要的,她們還準備了很多,濕巾和棒棒糖是我的,用來防止低血糖。”
宋知夏不知怎的就很想跟她擡杠:“呵,不是說沒朋友,關鍵時候還能要到這麽多東西。”
杭棋心平氣和地解釋:“不是朋友,場務姐姐給大家準備了很多,只有最下面那條毛毯是我自己帶的。”
許諾撐着下巴在一旁看得饒有興味。
沈書怡實在忍不了她們:“宋知夏你要不趕緊把藥吃了,要不我就馬上把你送回宿舍。”
宋知夏這才趕緊吞了藥。
吃了藥就犯困,第六組是唐識雪那組,她是一眼都沒有看到,正想着唐識雪回來要生氣,說不定要來懲罰她。懲罰,嘿嘿嘿。
杭棋有些擔憂地看着她紅着眼圈笑,笑得像個小傻子。
不一會兒,唐識雪就真的回來了,很快也知道了宋知夏發燒了,于是過來找她。
宋知夏一下子抱住唐識雪:“雪雪呀——”
唔,真好,埋到了想埋的位置呢。
唐識雪摸摸她的頭,擔憂道:“不行啊,你還是回去休息,結果出來還要好久,今天又不會錄制淘汰,你可以不在這兒的。”
“我看到結果就走。”宋知夏蹭着唐識雪。
正快樂着,就覺得有人拽她,把她硬生生地拽離了她做夢都想蹭想埋的地方。
誰,是誰!
杭棋:“你臉上的粉底都蹭到她的服裝上了,會很難辦。”
宋知夏發脾氣:“要你管!我自己給她洗!”
杭棋一雙總是煙煴着霧氣的眼睛瞧着她,輕嘆口氣,給她順毛:“行吧,你想幹嘛就去幹嘛好了。”
宋知夏眨巴眨巴眼睛,伸出手,穿過她如瀑的黑發,掐住杭棋戴着漂亮耳環的,烏黑微卷的長發之間那只有點可愛的耳朵。
“那我埋你的。”宋知夏說。
作者有話說:
隐忍許久的女通訊錄血脈覺醒之日到來
感謝在2023-03-27 09:13:30~2023-03-28 09:30: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散漫 40瓶;一一的老公 2瓶;H踢踢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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