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娘娘,奴才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夏百全這故弄玄虛的樣子成貴妃最看不慣,立刻就罵了他一句:“狗奴才,有主意就趕快說,別在本宮這兒賣關子。”
夏百全謝了罪,這才緩緩道出:“娘娘既然說宮中的太醫無能,不如就下旨在全國範圍內尋找名醫,只要能治好皇上的病,便立刻加官進爵,想必能找到曠世名醫也說不定。”
這主意之前也已經有人提過,只是成貴妃一直覺得那些所謂的鄉野名醫,醫術沒有太醫院的太醫高明,這才一直沒有答應,不過夏百全的話,去讓她動了心。
“娘娘,皇上龍體一直康健,這太醫院更是多年來沒有進過什麽有經驗的太醫了,不像民間的大夫,那見過的疑難雜症多了去了,咱們只要調查清楚這些人的來歷,慎用也無不可。”
這番話的确有道理,太醫一年看不了兩個病症,後宮的娘娘們皆為女流,和皇上陽剛之體不同,不可相提并論。這沒有見過世面的太醫或許真的不如那些平民中的大夫。
成貴妃決心一試。
“那就傳本宮懿旨,自今日起,召集天下名義為皇上診病,凡是能醫治皇上病痛者,加官進爵,賞黃金千兩!”
【九】全國尋醫
第二天,成貴妃在全國範圍內尋找名醫為皇上診病的消息就已經人盡皆知。
“這個蠢女人!”茗霁在他們的落腳點裏,對着手下人帶來的皇榜,一陣的好笑。寧湘站在窗邊,不知道在想什麽總之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輕松。
茗霁小口小口的啜着茶杯裏的香茶,她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學習皇家禮儀,為的就是将來進了宮之後能給皇上留下一個好印象。
“你這樣的儀态,皇上見了絕對不會喜歡的。”看着自己的上司這樣肆無忌憚的狂笑,寧湘忍不住脫口出言阻止。
茗霁對于寧湘的提醒絲毫不以為然。
“我說錯了麽,這個成貴妃的确是蠢。現在這種時候,就算是要找名醫,也不該這麽明目張膽的,皇上重病,皇上的兄弟,那些皇族,哪個都不是吃幹飯的,就等着皇上重病不治之後謀奪皇位。”一邊說着,茗霁的手,就搭在了寧湘的肩上。
伸手拂去寧湘肩膀上的發絲之後,茗霁接着說:“且不說這些王爺,就算是皇上的親子,此時只怕心中也有些小九九,要是皇上一駕崩,這誰能成為下一任皇帝,可就懸了。這些皇子的娘親,還有他們背後的氏族,更是卯足了勁兒的想要争奪皇位。這成貴妃沒有孩子,就算不為兒子考慮也要為自己的身家性命好好的打算打算。”
其實茗霁說的是實情,要是皇上駕崩了,身為貴妃的成氏必定不得善果。她是丞相之女不假,但是她沒有皇子,沒有孩子在皇城中就等于沒有依靠,沒有孩子這個靠山的女人,就只能盼望着皇帝活的長久,只有這樣她們的榮華富貴才得以保全。
Advertisement
這成貴妃這樣沒腦子,真是不知是怎麽做到貴妃這個位子上的。
舉國尋找名醫,只怕這不是想救皇上,而是給皇上下了個催命咒了。
寧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裏,一時間出了神,茗霁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直到茗霁出手推了他一把,這才将寧湘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在想什麽,我叫了你好幾聲了。”茗霁嘟着嘴,有些不高興。
寧湘看都沒看茗霁一眼,淡淡回道:“沒什麽。有什麽事你說。”
茗霁喜歡寧湘,她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但是她确信,寧湘一定知道了她的心意,只是從那之後,寧湘便開始對自己敬而遠之。
寧湘看似了無痕跡的往旁邊移了一步,其實茗霁早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戲,但是她就是不肯放棄,她憑借着自己的美貌,征服了太多的男人,像寧湘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這個給你,回頭你進了宮,就給皇上用這個藥,保證他藥到病除。”茗霁将一個小藥瓶拿了出來,那瓶子裏裝着的就是皇上的解藥。寧湘看着這個藥瓶,沉思許久,終于還是伸出了手。
茗霁看着寧湘伸過來的手,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寧湘輕輕的捏住瓶子,想要收手,卻發現此時的茗霁用一種狐貍一樣狡猾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知道她想幹什麽。
猛地一抽手,寧湘拿到了那個裝着解藥的小瓶子,而茗霁也順着瓶子的走向,跌進了寧湘的懷裏。“哎呦!你可真是夠粗魯的,你就不能對人家溫柔點。”就算知道寧湘不可能喜歡自己,可是茗霁還是喜歡粘着他,她就是喜歡寧湘這樣的所謂“正人君子”,趴在寧湘懷裏的時候,她突然有些幹了壞事偷了腥的貓一樣的勝利感。
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是不是也是這麽的嬌羞呢?茗霁笑了笑,被寧湘反手推開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寧湘推開茗霁軟軟的身子,然後低着頭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堂屋。他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做,就是最後去看看秦越。
另一邊的秦越一覺睡醒之後,就發現,前兩天跟自己一起回來的小婦人不見了,她也問過六叔,六叔說沒有見到,或許是不願意麻煩他們就離開了吧。秦越沒有過問,她對于那個小婦人已經仁至義盡,她不願意留下來,她也沒有資格說三道四的。
“對了六叔,這個是我畫的寧湘的畫像,你讓大家都看看,然後一起找人,這樣可能會比較快。”這是她昨天晚上奮鬥了一晚上的傑作,她雖然只見過寧湘一面,但是他的樣子,卻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子裏。
六叔接過畫像,看了一眼,果然是個俊朗的少年人。“小姐放心,我這就讓他們都去看看,不過我總是覺得,這孩子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六叔雖然人老了,單這眼睛卻一點兒都不花,看過的人,過目不忘,那臉不管過了多久,他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秦越對于六叔得這項技藝非常的敬佩,曾經問六叔是怎麽做到的,六叔跟她說,以前秦家的生意好,每年都會有很多的茶農來秦府報收成,他就會去記這些人的臉。這是誰家的管事,這是誰家的茶農,他們的家裏有多少田地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後來秦家的生意大好,就會有人來尋求合作,開商鋪什麽的,每年都有不少,秦實仲是個記不得名字的,所以六叔就替他記着,不管來的是什麽人,只要是登門拜訪過的,六叔就能記得他的名字,他的身份,還有他的樣貌。
秦家的生意這麽好的原因,這也是其中之一。
秦越不禁在心中感嘆,六叔當真是老當益壯,“六叔,你沒記錯,寧湘前兩天的确是在這雜貨鋪裏幹過活的。”
六叔這個老江湖,聽了這話也不免有些驚訝:“什麽,寧少爺前兩天就在咱們家的鋪子裏?”這可真是個不得了的消息,難怪自己看着這畫像那樣的眼熟,合着他們到處找都沒有下落的寧少爺,前兩天就在自己身邊啊。
唉,造化弄人哦。
“六叔,我不知道他在這兒用的化名是什麽,但是我想你一定記得,回頭你去看看,誰不在鋪子裏,誰就是寧湘。你讓夥計們都注意點,只要有他的消息,一定立刻就通知我。”要說起這個事兒,秦越還真是有些佩服寧湘的膽子,在秦家人的眼皮底下,這不是耍他們玩呢。
六叔一聽有這事兒也是大呼自己大意:“因為人手不夠,我才從當地招了幾個小夥計,不想這一招招來尊大佛啊!”
“那是因為六叔的眼光好啊!等回了南疆,我一定跟寧湘說說,讓他來咱們家當個打雜的!”秦越喜歡和六叔說話,這是個挺有意思的老人家。
“哈哈哈哈,小姐好志氣!得了,小姐你上樓歇着去,我呀要去前頭看看那些小兔崽子們喽!”六叔拿着畫像,慢慢悠悠的向前屋走去,秦越就從後門出了鋪子。
集市真的很大,比南疆的要大得多,怪不得南疆王一直想要入主皇城,原來權利真的容易讓人迷了心智。
她靜靜的在商鋪間走動,這裏的一切都很新奇,可是她卻覺得,自己不屬于這裏,她想要離開,帶着寧湘一起離開,回南疆,去她的國度,過她的日子。
對面的茶樓上,一個白衣缥缈的身影,靜靜的看着秦越的一舉一動。寧湘從沒有想到,自己悄無聲息的來,卻要用這種方式和她做最後的道別。
從今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面,我真慶幸沒有跟你說那些我想要說的話,這樣以後等你忘了我的時候,你還能找到幸福,只屬于你的幸福。
【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