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去那桌
兩人沒再說什麽,俞疏城和傅亦安就回來了,一同上了游覽車。
俞疏城只隔着幾排座椅看了眼黎秋,黎秋便低着頭,乖乖的挪到他身邊坐着去了,模樣柔順的跟小媳婦兒似的。
溫闌啧啧兩聲,連連搖頭,大好的祖國的花朵,就這小臉蛋以後說不定會成為娛樂圈的中流砥柱,怎麽就進了狼窩了。
幾人先坐車來了休息館,今日天色已晚,不适合再打球了,傅亦安早已經開好了房間,房卡塞進俞疏城和溫闌手中後,便自己摟着美女先回房了。
俞疏城也提步往房間走,三人的房間并沒有挨在一塊。
黎秋站在原地愣了愣,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要跟着俞疏城一起的吧,便趕緊上前跟在了他身後。
走廊的地毯又厚又軟,踩在上面輕飄飄的,上面的花紋紋理繁複,黎秋就邊走邊盯着地毯看,“嘭”一聲撞到了個硬邦邦的後背。
俞疏城站在房間門口,兩指夾着房卡遞了過來。
黎秋乖乖接了過去,刷卡,打開房門,手指剛摸上牆壁,還沒來得及開燈,後背就被人猛地推了一把,然後他踉跄着撲進了屋中。
幸而屋中也鋪着那種厚厚的地毯,黎秋直接趴在了地上,倒是沒有磕到哪裏。
他想爬起來,一股大力直接握着他的腰一翻,就把他整個人翻轉了過來,然後一道黑影不容拒絕的壓了下來。
黎秋還沒從撲倒的驚吓中回過神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快要跳出來了,随後呼吸又被掠奪走了。
俞疏城吻技很好,黎秋往往招架不住,沒幾下就意識飄忽渾身酥軟,手臂也無意識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随之一道有些冷淡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去洗澡。”
俞疏城起身離開,開了燈,坐到了房間裏的那張辦公桌上,又點燃了一支煙。
黎秋迷迷瞪瞪的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見俞疏城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濃烈而赤裸,包裹着什麽呼之欲出的洶湧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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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心跳的更快了,聽話的走到浴室裏去洗澡。
這浴室裝飾的很是豪華,金碧輝煌的讓黎秋以為自己是來進行什麽儀式的一般,花灑裏灑出來的水流也細長綿密,澆在身上很是舒服。
暖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浴室裏的人兒皮膚奶白的紮眼,渾身上下都透着股嫩生生白淨淨的純潔感。
黎秋一邊在身上打着泡泡,一邊想,其實自己今天早上剛洗過澡,但是俞先生要他洗,他也不敢不聽。
一個澡洗的時間并不長,但是要出來時黎秋卻犯了難,剛才的衣服被他不小心弄濕了沒辦法穿了,但要是只圍着浴巾出來,他更加不敢了,他怕自己會被當成食物直接被撕碎了。
猶豫了會,又怕俞先生等着急了一樣會撕碎自己,黎秋一咬牙,用兩個浴巾把自己上半身和下半身都牢牢圍起來,然後打開浴室的門,小心翼翼的探出個小腦袋來。
那雙蒙着層盈盈的霧氣的眼睛在房間裏四處轉了轉,卻發現外面并沒有人。
“俞先生?”
黎秋走了出來,确實沒有人,看來俞疏城是出去了。
他稍稍松了口氣,拿出自己的衣服來,用吹風機吹幹了然後又換上,躺到柔軟的大床上,用力的打了個滾,感覺好像不如俞先生別墅的那張床舒服。
他躺在床上慢慢閉眼睡了過去,一直到門鈴響起來。
是個館場裏的服務員,說是俞總來請他過去,黎秋便乖乖的跟着那服務員走了。
這個休息館也很大,裝飾很有種後現代風格,透過大片的玻璃牆能看到外面連綿的小山坡。
黎秋被帶到了一扇門前,那服務員便離去了。
推門進去,黎秋便有些微微呆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場館裏還有這種地方,像是個喝酒蹦迪的嗨吧,音樂聲開的震天響,還有DJ在不遠處的臺上打碟,裏面燈光昏暗,空氣中透着股酒精味道和紙醉金迷的奢靡,中間的舞池裏彙聚着各色各類的男男女女,衣着暴露貼身熱舞,放浪形骸盡情放縱。
這麽一比,“在水一方”倒成了個喝酒唱歌的正經地方。
有人引着黎秋穿過瘋狂熱舞的人群,四周設置着一排排卡座,俞疏城就在旁邊坐着,颀長的身形陷進沙發裏,一雙長腿只能曲着伸在外面。
這桌坐了不少人,傅亦安正和幾個人玩得熱火朝天,而溫闌獨自端着杯酒,笑着用唇形跟黎秋打招呼。
黎秋有些局促的點點頭,然後垂着眼眸去看俞疏城。
這時從另一桌上走過來一人,毫不客氣的擠開黎秋,一屁股坐到了俞疏城身邊,親昵的往他身上蹭。
黎秋看清了那人的臉後,震驚的微微瞪大了眼睛,居然是許夏,他怎麽會在這裏?
許夏仿佛沒有看到站在跟前的黎秋,滿心滿眼的都是怎麽往俞疏城身上貼。
俞疏城往旁邊那桌看了眼,跟那邊的熟人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拉了一把黎秋,把他拉到了懷裏來。
周圍的音樂聲很大,但黎秋還是聽清楚了,俞疏城在他耳旁說,“你去那桌。”
黎秋往旁邊那桌看了眼,他一個人都不認識,但是有個人卻一直在往這邊看,就是剛才跟俞疏城打招呼的那人。
許夏不滿俞疏城這麽抱着黎秋,偷偷的把手伸到兩人之間狠狠推了黎秋一把。
黎秋被推得站了起來,就看見俞疏城已經側着頭聽許夏說話去了,他咬了咬牙,往旁邊那桌走了過去。
剛走過去,一直看着他的那人就伸手把黎秋拽到了自己身邊坐着,笑呵呵的湊在他耳邊道,“你是俞總的人吧?我姓楊,楊林集團的楊。”
楊林這人,黎秋倒是知道一點的,是俞氏最大的合作方之一,黎秋當時搜索俞疏城的名字時曾經看到過此人,只是沒想到真人……比照片上更令人難受。
光是那一雙肌肉松弛已然下垂的倒吊眼,看黎秋的眼神就像是盯即将入口的食物一般,就讓黎秋胃裏一陣惡心。
“聽許夏說,你們倆是同學?”楊林手臂虛攬在黎秋腰側,暧昧不清的問道,“你們電影學院的學生,是不是會的花樣都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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