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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與祈一擡手，以他們四個為界布下結界。

“應該不用我多言，之前的事二位比我清楚，而師父您，也是知道所有的事情發展的吧。但是卻從一開始就出現了差錯，并非是你腦海裏那個的問題，而是這個世界，倒流了。”

“你也預算到我會在那裏扔錢袋？”陸斐聽完這一席話，久久不能回神。

“巧合，不過托你的福，計劃比原本預想的順利得多。”莫與祈微微笑着，“旁的事我之後再慢慢與師父解釋，多謝兩位道友，我可以滿足你們一個請求。”

莫與祈這番話，足以讓葉拙染和陸斐相信他所言不假，就單單他知道重生這一點，絕對不可能是猜到的。

至于他如何做到的，葉拙染沒有問，這不是能随便告知他人的辛密。

“什麽計劃，你究竟在說什麽？我說過我不是你師父，前晚只是一個誤會。”戚然驟然得知真相，他就說葉拙染怎會出來找陸斐，結界怎麽會多了一層，原來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

“原來是你在搗鬼，你意欲何為？”戚然奮然起身，居高臨下地怒視他。

他坐着時就比莫與祈高，可現在站起來了，分明是他占據高位，卻還是被莫與祈盯得背後發毛。

既然如此，那他拿走的那顆金丹，也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理所當然了。

“師父，我從始至終，自然都只是為了師父你一人。”莫與祈開口，“你果然不記得了，為什麽？”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戚然撇開頭。

葉拙染兩人這次是真的先走了，那真假師徒最後還能不能坐在一塊兒吃飯他們不知道，只知道現在有很多話想說，卻又不約而同想起前塵，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師兄，我能看見紅線，從你系上那一刻，就看見了。”陸斐還是惦記着剛剛沒有時間與師兄說的事。

葉拙染想起那日陸斐聽完戚然的哭訴，突然笑的那一聲，明白了，一直不敢說能看見，是擔心他會收回吧？

“戚然與你也有紅線，只是好像只有我跟他能看見。”葉拙染道。

“師兄是因為這個，才與我綁的嗎？”

“是，他當時那樣子太嚣張。”葉拙染直接承認了。

“嗯，是我也會打他的。”陸斐聽出來葉拙染後一句的言外之意，附和道。

“莫與祈說的……”

“師兄死了。”陸斐抓住他，“可能是上一輩子，我閉關出來之後，師兄你沒有來接我。”

葉拙染渾身一震，眼淚倏地落下來，“對不起。”

陸斐驚慌失措地擡起手要給他擦眼淚，快要碰到時又猶豫着自己這樣做是否會越界，“不……師兄不必……不必道歉。”

葉拙染握住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臉，陸斐顫抖着幫他擦去眼淚，“不要哭，師兄這次要一直留在我身邊。”

葉拙染點點頭，說自己想去東街走一走。

陸斐欣然應允，陪同他一齊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