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
“是蘇樂。”說話的是一直跟着領班的服務生,心中感嘆這個漂亮又有錢的大小姐怎麽偏偏看上了蘇樂那個死人臉,沒看上他這個陽光帥哥。
在蘇樂的名字被提起之後,就已經有人把蘇樂叫過來了。也許是上班時間已經足夠要下班的原因,此刻的蘇樂穿的并不是酒店服務生的制服,而是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很像還在校園的大學生,這冰冷的氣質別說,還真相那迷倒萬千少女的冰山王子。
其實蘇樂聽到有人提出這個要求之後,內心覺得很是詫異,總覺得這件事從性別看本身就存在問題。但看到對方是樓雨橙之後,蘇樂似乎明白了什麽,但還是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這位小姐……我只是服務生。”
潛臺詞就是,蘇樂只是服務生,不是出來做的。
樓雨橙就算明白這句話的潛臺詞也會裝作沒聽懂,笑眯眯的抱住了蘇樂的手臂:“服務生不就是服務大家的?多少錢,你出。今天是我的成人禮,你要是不答應我,我會很不開心的。”
蘇樂深深的看了樓雨橙好久,最後嘆息一聲:“好,我跟你走。”
得到了想要的答複,樓雨橙開心的笑了起來,挎着蘇樂的手腕就走了出去,還對着身後的淩虛揮了揮手:“SO,歐尼醬,我帶他先走了,感謝您的成人禮禮物。”
而淩虛也在樓雨橙和蘇樂一起走出去之後結賬離開了,當他走進自己開來的車的時候,毫不意外的看到蘇樂和樓雨橙都坐在後面等着他。而看到他坐進來,蘇樂率先開口:“說吧,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我可不覺得這個明顯還是處子的少女找我會是為了那種□□的事情。”
樓雨橙詫異于蘇樂的直白,不過心裏卻是開心的,畢竟和聰明人說話,總是比繞彎彎來的愉快。
于是樓雨橙想了下,緊緊的盯着蘇樂的臉,直接問道:“你認識這家酒吧的安蒂嗎?”
“……安蒂小姐是緣的紅人,可惜我認識她,她卻不認識我。”看起來完全沒有漏洞的回答,但一直觀察他的淩虛卻發現了他那一瞬間的停頓和不自然,顯然,蘇樂和安蒂之間的關系,并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和生疏。
而不懂心理學,卻完全不信蘇樂話的樓雨橙再接再厲:“這樣嗎?我還以為我問對人了呢……可惜,之前在夢中夢到她,說自己死于非命,我還納悶,畢竟我不認識她,怎麽還會夢到她……”
樓雨橙的話說的半真半假,但卻真的刺激到了心裏本來就有事兒的蘇樂,讓這個本來冰山樣的少年不可置信的說:“你說你夢到她?難道她沒有被抓走?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覺得自己已經接近真相邊緣的樓雨橙開始自己的口忍:“所以我也想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假如我沒猜錯的話,安蒂小姐已經兇多吉少,假如你相信這個世界有着靈異事件,且有什麽難言之隐的話,大可以告訴我,畢竟,我們都是想要安蒂小姐好的。”
也許是樓雨橙的口忍技能太低,這不,突然安靜下來的蘇樂沒有說一句話,卻突然就像瘋了一樣,飛快的推開車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走了,速度快的樓雨橙完全沒有機會拉住他,耳邊卻遺留着蘇樂離開之前說的一句話“不……我不能說!”
對此,樓雨橙表示自己很失落。
舍棄了那麽大的面子居然還什麽都沒問出來,真是心塞。坐在駕駛席的淩虛揉了揉樓雨橙的頭發,笑着安撫道:“倒不是沒有一點情報,至少可以證明蘇樂知道安蒂出事兒了,也知道安蒂出的事兒是什麽事兒。”
雖然這招很損形象,但還是有成果的……嗯,就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大概可以簡單的寫成:本文女主有病系列
我也不造女主怎麽突然就有了這種想法
大概是出自于我本身的想法?
這一章完全不可怕,我自己寫完再看一次都笑瘋了- -
預計紅衣篇還有三章完結
這是我第一次寫稿子這麽積極,點擊少留言少還日更三千
我對這個文果然是真愛。
☆、紅衣篇(8)
紅衣篇(8)
樓雨橙這個女人在一開始出現在大家眼裏的時候,大概就給大家留下了一個不谙世事且天真膽小,典型的網絡少女,這種第一印象。但是,她的父母好歹是警察,她的血液裏也留着軍人的堅毅,一旦決定了什麽事情,肯定就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所以,為了能查到線索,她可以在大庭廣衆之下出賣自己的面子,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一個家裏有錢花癡腦殘女,就算那些新潮大膽的,也被這種倒貼吊男生還拿錢來侮辱人的姑娘沒什麽好感,但同理,被印上腦殘标簽的樓雨橙和緣這家酒吧的其他人打探消息的時候,自然就容易了許多,畢竟,沒有人會覺得一個腦殘女會來查案子套話,更何況,一個叫做安蒂的‘公主’失蹤,在這個灰色的酒吧裏,根本就算不得什麽大事。
也許,當初殺掉安蒂的人也是覺得這樣一個出身孤兒的‘公主’就算是出了什麽事兒,也不會有人太在意的,畢竟,只是一個社會最底層不重要的人而已。
作為人的時候,不能求人。
做鬼了,就吓唬人來幫自己。
也不知道該說一聲可悲,還是可憐。
一旦決定調查下去,樓雨橙就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
她扮作追求蘇樂的樣子,每天都去【緣】喝酒,找各種借口讓蘇樂作陪,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這個自稱橙子的小姐第一次帶走蘇樂的那一天什麽都沒發生不說,還被蘇樂給拒絕了。而這個叫做橙子的大小姐自然就玩上了獵豔游戲,每天都來這裏倒追蘇樂,可是效果甚微,還被蘇樂一直嫌棄。
蘇樂嫌棄她的原因自然是知道樓雨橙不安好心,但蘇樂不能和任何人訴苦,只能一直躲着樓雨橙,而樓雨橙就借着這個機會坐在吧臺那裏,點了一杯‘血腥瑪麗’和酒保哥哥訴苦:“這位大哥,你說蘇樂為什麽不喜歡我啊!我要錢有錢,長得也不難看,他怎麽就對我不假顏色呢!難道是我最初說要用錢買他,他覺得我侮辱他,所以讨厭我了?”
也許是樓雨橙在第一次表現的腦殘後都表現的挺癡情的,酒保大哥也難得安慰了一下樓雨橙:“橙子小姐你也別傷心,您這樣的人能看上那小子是那小子的福分。”
雖然不知道酒保的安慰有多少的真心,但是酒保引起的話題,自然那是讓樓雨橙更加容易接下去:“你也別安慰我了,酒保哥哥。我總覺得,蘇樂心裏是有人的。”
酒保大概也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倒是也沒隐瞞什麽:“你說的沒錯……咱們這的人都知道,蘇樂喜歡咱這最火的公主安蒂。”
“安蒂?我見過她嗎?”樓雨橙眨了眨眼睛,一副對情敵好奇又嫉妒的樣子。
酒保搖了搖頭,表情說不是是嘆息還是其他什麽:“別提了,安蒂已經失蹤一段時間了,有人說她被大老板包養了,就直接走了。”
“怎麽可以這樣!蘇樂哥哥怎麽可以喜歡這樣的人!”樓雨橙适當的表現出一個發現男神的女神是那種不知檢點人的憤怒,這表演能力大概可以去拿獎了。
這邊樓雨橙成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雖然和猜測的差不多,但是有知情人确定讓她更加安心了而已。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逃避樓雨橙的蘇樂突然走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樓雨橙的手腕就把樓雨橙往外拉。樓雨橙也沒拒絕,順從的被樓雨橙拉走。
對于這種事情,酒保和其他看官都表示很淡定,畢竟這倆人之間的事情,這酒吧的人還真沒有不知道的,也不知道,這一次兩個人的結局是什麽。
把樓雨橙拽到沒有人的地方,蘇樂用力的甩開了之前還緊握着的樓雨橙的手腕,厲聲質問道:“你鬧夠了沒有!”
樓雨橙有些委屈的搖了搖被抓痛的手腕:“我鬧沒鬧夠,你不是比我更加清楚嗎?”
“你到底想怎麽樣?”蘇樂顯然很不耐煩,樓雨橙的出現給他本來平靜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困擾。
樓雨橙一臉倔強的盯着蘇樂:“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啊!而且,你以為我很想參合這些事情嗎?我根本就和這件事沒有關系,但是你知道我莫名其妙就夢到奇奇怪怪的人還指引我發現現實裏居然有失蹤甚至更加可能是死亡這種事情有多麽可怕嗎?”
也許是樓雨橙聲嘶力竭的樣子讓蘇樂想到了什麽,他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柔軟,連帶着聲音也柔和了一些:“你真的夢到過她?”
“我沒有必要騙你啊……”樓雨橙的目光很清澈,讓蘇樂完全沒有辦法懷疑樓雨橙說謊,而事實上她的确也沒有說謊,只是她并沒有自己表現出的那麽脆弱而已。
“你讓我再考慮考慮。”蘇樂留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而對于樓雨橙來說,這可是一個很大的進步。
而樓雨橙和酒保說的那些話可不僅僅是為了蘇樂,更大一部分是為了另一個局。
回到淩虛住的地方,樓雨橙在客房裏打電話給林佳,并隐晦的詢問了安蒂的事情。
換來的自然是林佳的不解和好奇,畢竟他對樓雨橙還是很了解的,并不覺得樓雨橙會和一個酒店的‘公主’有什麽關系。這不,機智的樓雨橙就扭捏着,害羞着說出了自己找這個叫做安蒂的女人的目的:“佳哥哥,我喜歡上一個人……但是我聽說,我喜歡的這個人,暗戀那個叫做安蒂的女人。但是她失蹤了,所以,我喜歡的那個人一直都不開心。”
“哈?你居然會喜歡一個人!”林佳可謂是驚呆了,他認識這個小師妹這麽多年,還真沒聽說這個小師妹喜歡過誰。就連追星也只是喜歡動漫裏那些虛拟人物,那些明星她沒一個待見的不說,某棒國知名男演員甚至被她說成是精神污染堪比doge。
對于林佳的反應,樓雨橙不滿的嘟了嘟嘴,雖然對方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已經成年了,可不是早戀,不許拿這件事來笑話我!”
聽着自家小師妹還是孩子氣的說話方式,林佳笑了笑還是決定說出一部分事實:“好吧,我的小公主!不過你不覺得,你所謂的情敵失蹤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兒嗎?你應該趁着這個機會打入對方的內心,讓對方在最脆弱的時候愛上你。”
樓雨橙挑眉,心知她對林佳的計劃成功了一半,然後做出深情好姑娘的樣子:“這個……其實我也有想過啦,不過只是喜歡不是愛,與其自己霸占他,我更希望他幸福。”
林佳這次是真的驚訝了,安靜了片刻之後感嘆道:“你果然長大了,當初那個喜歡的就要搶過來的小霸王已經長成會為其他人考慮的理智女孩了。”
“其實我一直都很理智嘛……”樓雨橙弱弱的辯解,事實上這個孩子再做事的時候都是比較冷靜的,只不過在做決定的時候,總是很沖動。
畢竟是自己疼到大的妹妹,林佳對樓雨橙還是很疼愛的:“好吧,我答應你,假如我這裏有安蒂的消息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不過我懷疑她已經出事了。”
“哦?怎麽會?”樓雨橙适當的表現出震驚,好像之前被安蒂魂魄纏着的人不是她一樣。
這次林佳這個幹練的警察對樓雨橙倒是沒怎麽隐瞞:“因為之前郊區那裏有村民發現了一個女屍,雖然臉已經被毀了,但是穿着之類的都很像她室友描述的那樣,所以我懷疑這就是她的屍體,明天屍檢報告下來之後,就能确定是不是安蒂了。”
樓雨橙一邊感嘆上面有人就是容易有意外收獲,一邊做出擔心的樣子:“嗯……佳哥哥,不管你們發現的屍體,是不是她,都請一定要告訴我。”
“好,傻丫頭趕緊休息吧,這些事情,有我呢。”林佳的聲音還是那麽溫柔,溫柔的讓樓雨橙想要坦白一切,但是鬼神這種事情又哪裏會輕易相信?尤其林佳還是一個唯物主義的警察……
“嗯!晚安。”
“晚安。”
挂斷了和林佳的電話,這棟房子的主人淩虛敲了門在得到樓雨橙的允許之後走了進來:“你今天有什麽收獲嗎?”
“收獲很大……”于是,樓雨橙簡單的和淩虛講述了蘇樂和安蒂的關系,以及安蒂屍體疑似被發現的事情,還有蘇樂的動搖。說完之後,樓雨橙突然眼睛一亮:“淩醫生,你有沒有辦法讓安蒂的剩下的魂魄進入蘇樂的夢境,讓她給蘇樂托夢幫主我們?”
樓雨橙的想法雖然不錯,但淩虛卻給了最直接的打擊:“你笨了吧,假如她可以托夢,我不就讓她在不能和我們說話的情況下進入我們的夢裏說出一切了,哪裏還需要這麽麻煩?”
淩虛的話讓樓雨橙低落了下來,不過聰明如她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個辦法:“哎,你說的也是……咦!我有辦法可以讓蘇樂加快坦白一切的決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西瓜愛恐怖給我砸的霸王票,在這個文這麽冷的情況下支持我簡直就是動力!
不過再冷我也會寫下去的,不能忘記最初寫文的初衷
是因為愛,不是為了其它什麽的,我會努力的
☆、紅衣篇(9)
紅衣篇(9)
樓雨橙的出現一度時間打破了蘇樂自以為很平靜的生活,而對于蘇樂來說,今天大概算的上是難得寧靜的一天。為什麽說是難得寧靜呢?只因為那個叫做樓雨橙的‘恩客’這一天并沒有來找他,而是發短信告訴自己她今天不會來了,讓自己好好工作。
對于樓雨橙的短信,蘇樂嗤笑一聲并未放在心裏。順便說他可沒有主動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給她,而是樓雨橙不知道從誰那裏要到的,畢竟這個年代,錢基本上等于一切。
比如說,自己那個看起來道貌岸然,但卻是一個真·小人的老板。
本來蘇樂也是一個崇拜那個經常捐錢做善事,對他們這些員工也很好的老板,但是當他在某天看到一個難以想象的真實後,他就真的不會憧憬老板了,甚至把所有的憧憬都轉化成了恨意。
那一天的晚上就是一個噩夢,但假如真的是夢該多好?
搖了搖頭把腦子裏那些負面的情緒搖走,蘇樂開始了這一天的工作。
***************
而沒有來騷擾蘇樂的樓雨橙在哪裏呢?基本上不用猜,她正和淩虛黏在一起,不過說是黏也不恰當,說是湊在一起商量事情比較合理。
“淩醫生,你真的做不到嗎?”樓雨橙緊緊的盯着淩虛的眼睛,顯然想要從這個心理醫生的眼睛中看出她的真實情緒。
淩虛倒是沒有一些心理醫生那種刻意隐藏情緒的習慣,滿滿的不可思議就這樣表現出來:“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之前還怕得要死,現在居然主動要求這種事情?”
所以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原來,樓雨橙之前想到的讓蘇樂說出真相的辦法就是讓安蒂的鬼魂去找蘇樂刺激他坦白,但是安蒂的鬼魂都被封印起來又哪裏去找?聰明如樓雨橙就惦記上了之前那來纏着自己的一魄,希望那一魄借自己作為載體,去找蘇樂。
就算是不能和蘇樂說什麽,但有着安蒂的臉的人讓蘇樂見到。作為一個之前愛着安蒂的人,蘇樂一定會說出自己一切真實的想法。
“淩先生,你放心吧,我對自己有信心,同時我也相信你。”樓雨橙的眼神無比的堅定,那個瘋瘋鬧鬧還會被奇怪事情吓到的女孩子,在面對死亡和肮髒之後,終于長大了。
“不後悔?”淩虛問道。
“嗯!”樓雨橙點了點頭。
********************
沒被騷擾的蘇樂神清氣爽的在淩晨2點下班了,換上自己的日常的衣服,走出了酒吧。在路過十字路口的時候,蘇樂很驚訝的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
那是樓雨橙,那個說今天不來找他,卻在他下班的時候突然出現在十字路口的樓雨橙。
之所以說他她是樓雨橙,是因為她穿着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件漂亮的紅色連衣裙,漂亮的蘇樂曾經為穿着這件衣服的樓雨橙失神。只不過,沒有人知道蘇樂當初的失神是因為真的被驚豔,還是腦子裏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看到蘇樂,樓雨橙沒有像其他人在場的時候那樣直接撲上去裝可愛,也沒有像只有兩個人相處時候那樣笑嘻嘻的過來套話。
“幹嘛?大晚上的不回家在外面亂晃你也不擔心遇到壞人?”想了很多的開場白,但蘇樂還是選擇了這句看似找麻煩,實則有些關心的話。
樓雨橙沒有回話,她低着頭,發絲遮住了臉頰,讓蘇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然後,蘇樂看到樓雨橙就這樣走到自己的面前,之前一直低着的頭擡了起來,那是一張讓蘇樂更加熟悉的臉,熟悉的他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安蒂!!!!”
‘安蒂’看着蘇樂,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卻什麽都說不出口。
蘇樂最初的恐懼變成了擔憂,握住了‘安蒂’的肩膀:“你怎麽了,安蒂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你沒死對不對?”
‘安蒂’的肩膀很冰冷,也很僵硬,讓蘇樂莫名覺得自己撫摸的那雙肩膀,屬于一個死人。
‘安蒂’還是沒有說話,她的眼神僵硬沒有焦距,也無法讓蘇樂感覺到她想要表達的一切。
而就在這個時候,蘇樂突然聽到一個陽剛的男聲從不遠處飄來:“急急如律令!收!”
然後,本來還僵硬站在原地的‘安蒂’就突然像失去了力氣一樣倒在了蘇樂的懷裏,而那個說話的男人則是之前和樓雨橙一起來過緣,被樓雨橙叫做大哥的男人——淩虛。只見那拿着一個紫金葫蘆走了過來,然後什麽也不說從他懷中接過‘安蒂’。
蘇樂被眼前的一切弄的摸不着頭腦,本能的把‘安蒂’交給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也扶起了‘安蒂’的頭,蘇樂驚悚的發現那張臉居然是樓雨橙,而不是安蒂。
那個男人再樓雨橙的太陽穴上點了一下,嘆氣道:“你八字那麽陰還要求陰魂上身,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麽!”
蘇樂覺得自己要瘋掉了,難道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覺嗎?還是說,現在的一切才是幻覺?
不過,蘇樂很快就冷靜下來,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語氣中的關鍵詞——樓雨橙主動要求安蒂上身?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蘇樂忍不住問道,他現在多少也明白了樓雨橙這麽做的原因,但是他卻不明白,一個和他們的世界毫無關系的大小姐,為何要做到這個地步?
淩虛冷笑一聲:“雨橙本就是一個善良的姑娘,這件事雖然和他沒關系,但是自打她看到安蒂陰魂并知道安蒂死于非命且魂魄不全就決定幫她了。倒是你,不相信她說的話,所以才主動要求陰魂入體,希望你能說出一切真相。”
蘇樂靜靜的看了樓雨橙良久,最後狠狠的點了點頭:“好!”
********************
樓雨橙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淩虛的家,之前陰魂附體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顯然記不清楚了,但是坐在床邊的蘇樂顯然證明她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還不等樓雨橙和蘇樂說什麽,一旁的淩虛就遞給了樓雨橙一碗看不出是什麽的水:“符水,喝掉,解陰氣。”
樓雨橙痛快的接過符水,笑眯眯的說:“謝啦,淩虛哥哥。”
“叫我三師公!”淩虛面無表情,心裏卻因為小丫頭改了稱呼有些開心。
“為什麽?”捏着鼻子喝完符水的樓雨橙很是不解,順便心中感嘆這符水真是難喝的不行。
“叫不叫?小丫頭我可是幫你大忙了!”淩虛怎麽也不好說出自己追的某番最喜歡的人物就有一群人叫他三師公。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樓雨橙吐了吐舌頭,決定滿足這個有真本事的心理醫生道士。
“喂……”蘇樂忍不住插話,顯然被忽視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情。
淩虛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假咳一聲:“咳咳,現在雨橙也醒了,你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我想,雨橙昏迷這段時間你也該知道怎麽說了。”
蘇樂不是一個很會講故事的人,所以就讓筆者來整理下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安蒂雖然是在‘緣’做公主的,但是因為很會推銷水酒,一直都沒有失足,也只是陪喝酒。而總有那麽幾個客人不長眼的想要欺負安蒂,但是孫老板這個一向很愛護員工的人就讓保安把人打發走,還安撫了安蒂。
在不知道安蒂和孫老板說了什麽的情況下,安蒂跟着蘇老板走了出去,一直愛慕安蒂的蘇樂有些擔心,自然就悄悄的跟了出去,卻看到在一個胡同裏,蘇老板居然把匕首刺入了安蒂的胸口。
蘇樂吓得不行,但是腳卻生根了一樣沒有辦法行動。
直到他看到孫老板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并發現盒子吸走了安蒂所有的血支護,蘇樂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悄悄的離開了這裏,僞裝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甚至讓他本能的覺得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直到安蒂真的沒有出現過,他在鬼節那一天給安蒂燒了紙錢。
“也許,當初迷了你眼睛的便是那紙錢的灰燼,你等于接觸了冤魂的至陰之物,所以才開了陰陽眼。而安蒂的魂魄沒有全部被收走,怕也是因為這紙錢相當于香火保住的。”聽了整個故事後,很專業的淩虛如此總結道。
樓雨橙不客氣的瞪了淩虛一眼,若有所思的說:“三師公,我覺得這個孫老板很像一個我熟悉的人。”
“誰?你身邊居然還有這種人渣?”淩虛挑眉,顯然好奇樓雨橙這等背景單純的女孩子居然還會遇到這種人。
樓雨橙搖了搖頭:“不是啦,我說的是小說人物。金庸的笑傲江湖看過吧,這個孫老板就很有岳不群的範。”
淩虛認可的點了點頭:“君子劍僞君子。岳不群為了武功可以殺人陷害自宮修煉辟邪劍譜,而孫老板則可以為了自己的運勢殺人囚魂修煉妖術。”
瞧着蘇樂又因為這兩個人跑偏的話題臉色難看起來,這一次樓雨橙主動轉移話題:“好吧,不管怎麽說,這件事都可以确定了,我該怎麽把安蒂的魂放出來,讓孫老板繩之于法?”
這件事顯然讓淩虛也有些為難:“魂魄放出來倒也容易,只是稍微有些冒險。但是,繩之于法卻複雜多了,破案的事情我不懂,不過就算不懂我也知道那孫老板肯定是做了很多對屍體的處理,也抹掉了很多的線索,想要真正的找到他殺人的證據甚至控告的可能性很低。”
“難道要看孫老板逍遙法外嗎?”蘇樂忍不住插話道,但是随即就閉嘴了,當初沒有直接跳出來阻止孫老板的是他,裝作一切都沒發生的也是他。他卻是沒有資格說這些話的。
樓雨橙沒有埋怨蘇樂,淩虛自然也不會:“抓他是警察的事情,我們要做的只是放出安蒂的魂魄。”
作者有話要說: 大半夜的寫這玩意果然吓人
我已經決定了,
紅衣篇寫完這文還是沒人看我就果斷完結掉
☆、紅衣篇(終)
紅衣篇(終)
人生中總是會經歷許許多多不稱心的事情,這些事情有的很大有的很小,有的只要努力克服就可以過去,有的便是努力到了極點也終究只是一場空,甚至可能丢了性命。所以說,在面對難以選擇的命題之時,人類要做的事情是冷靜,并從中選出最适合自己的做法。
幫助安蒂找回魂魄本身就是一個危險的事情,正常人來做這件事都會選擇把安蒂的殘魂抓起來真是打散,不會報着得罪一個懂得邪術人的可能去救一個無親無故的鬼魂。而樓雨橙和淩虛卻偏偏決定這樣做了,也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在若幹年之後,這兩個曾經的菜鳥和門外漢得了大道,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樓雨橙和淩虛做事總是那麽的粗暴簡單,所以她決定潛入孫老板囚禁安蒂魂魄的地方,直接把安蒂放出去。這件事淩虛本打算親自去做的,但是樓雨橙卻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三師公,你就在孫老板的別墅外面守着,假如我一小時內還不出來,你再進去救我。”
淩虛要是能輕易被樓雨橙說服也不算是什麽知名的心理醫生了,他搖了搖頭:“不行,我不放心……你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最危險的事情,應該我這個大男人來做。”
樓雨橙白了淩虛一眼,掐着腰做潑辣樣:“喂,你這是瞧不起女人嗎?信不信我讓你嘗嘗女孩子的本事?”
“我不是說瞧不起女人,我只是擔心你。”淩虛扶額,對于樓雨橙抓不到重點這件事他還是有些苦惱的。
那句‘我只是擔心你’戳中了樓雨橙的柔軟,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說:“我……我明白的,所以我沒打算先揍你……哼,三師公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我相信這道隐身符和‘安蒂’殘魂化作的指南針可以幫我快速找到安蒂的魂魄。所以,你也要相信我可以做到這個艱巨的事情。”
蘇樂瞧着樓雨橙和淩虛再糾結下去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出發,連忙接話:“你們放心去吧,我會在酒吧看好孫老板的。他一旦要離開,我就馬上通知你們撤退。”
“好的,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樓雨橙手比OK的樣子,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見樓雨橙是那啥吃秤砣鐵了心了,他無奈的嘆息一聲并揉了揉樓雨橙那軟軟的頭發:“既然你們這麽說,我也沒什麽好反駁的,總之一定要小心。”
樓雨橙別扭的扭過頭,躲避了那揉着自己頭發的手:“放心放心,別說奇怪的話,不然立了死亡Flag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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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安蒂魂魄化作的指南針的指向确定了安蒂魂魄關押的地點就是孫老板的別墅,在到達別墅不遠處後,樓雨橙吞下了淩虛的隐身符之後,悄悄的走向那宅子,然後靈巧的從牆壁上翻了進去。
倒不是說孫老板的房子沒有警報設置,他家可謂是到處都是攝像頭,所以,假如有人翻進來的話,保安一定會看到的,自然也就少了一些傷害性的裝置,某種意義來說倒是給樓雨橙提供了便利。
翻進去的樓雨橙輕手輕腳的随着指南針的指針往前走,并注意着周圍有沒有機關之類的。不過這倒是樓雨橙想多了,孫老板就算再有錢他也是生活在大陸,可沒有那本事在住的地方弄那些奇怪的東西。也許是樓雨橙今天運氣好,走過花園之後,樓雨橙驚訝的發現別墅的門沒有關。樓雨橙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跟着指南針的指向走進了二樓最裏面的一個房間,期間完全沒有人出現,讓樓雨橙覺得自己果然是幸運A。
然後樓雨橙發現指針指向一個特別古典的化妝盒便停了下來,毫不意外的,這個化妝盒就是安蒂的的囚禁之處。樓雨橙走過去拿起了那個化妝盒,但是在化妝盒和櫃子脫離之後,本來昏暗的房間突然亮了起來,樓雨橙驚呆了她猛地回頭,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叼着一根煙慢悠悠的走了進來,那樣子就像在逛禦花園。不過,他這樣悠閑倒也不過分,畢竟這就是那孫老板的家,人家別說走的慢悠悠的,便是裸奔,也沒有人能說什麽。
不過樓雨橙倒也是個冷靜的,想到自己處于隐身狀态,摒住了呼吸,希望這個孫老板誤以為盒子被拿走了,連忙離開。但樓雨橙的好運大概是用光了,孫老板拿着煙的手就這樣直接把煙像樓雨橙的方向彈過去,那煙打到樓雨橙的衣服上,直接給衣服燒了一個小洞才掉落在地上,然後孫老板笑眯眯的說:“原來是真心求愛的橙子小姐,半夜居然用隐身符跑來我家,難道是換了目标?”
聽孫老板這麽說,樓雨橙就基本上已經确定自己的隐身術被孫老板破掉了,心中暗自警惕孫老板這個修煉邪術的家夥果然不同凡響,然後假笑着對孫老板說:“是啊,像孫老板這種成功人士,我這種黃毛丫頭自然是喜歡的!”
這樣說着,樓雨橙飛快的用之前準備的符咒貼在化妝盒上面,然後用力的把化妝盒丢在地上砸碎。緊接着,化妝盒內部便有一個紅色的魂魄飛了出來,就像擺脫了籠子的鳥兒,快速從窗口飛了出去,消失在原地。樓雨橙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砸碎了手中的指南針,屬于安蒂最後的殘魂想必也和她那逃走的魂魄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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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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