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二篇的主線劇情開啓喽← ← (1)
今天看到好幾個留言瞬間幹勁滿滿!
我現在越來越容易滿足了!
樓雨橙妹子要改名柯南了,去哪裏哪裏出事兒
☆、古宅篇(3)
古宅篇(3)
雖然說淩虛和樓雨橙都很在意這個古宅的困靈陣到底困的是什麽,可在解密之前他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打掃房間。可別忘記淩虛性別男,要留宿可是要專門收拾一個房間的,而屬于樓雨橙那個落灰的房間顯然最适合。值得一提的是,在打掃的時候,樓雨橙還特意帶上了眼罩遮擋右眼,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這房子既然是個困靈陣,萬一自己收拾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什麽不得吓死,還是帶上的保險。這樣的論調還被淩虛給好頓嘲笑,直被吐槽說都被鬼上過身,還膽子那麽小。
古宅的景色是那麽的唯美,便是這樣靜靜的看着,就有一種穿越到了過去的感覺。就連淩虛都表示自己那小院子和這古宅比起來,也少了太多的神韻。但此刻樓雨橙和淩虛卻沒什麽心情欣賞,實在是兩個人剛剛收拾完樓雨橙那落灰太多的房間花了太多的時間和力氣。
到底是女孩子,樓雨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三師公,你可別因為這房間髒就嫌棄我啊,這雖然名義上是我房間,但我可好幾年沒回來了。”
淩虛有氣無力的瞟了樓雨橙一眼:“雖然我很想告訴你我沒嫌棄你,但你特意解釋總讓我有一種你在欲蓋彌彰的感覺。”
“你敢不敢不想那麽多。”樓雨橙有些惱怒,假如現在還有力氣,說不定會直接去幹架呢。
“sorry,職業病而已。”淩虛攤手,顯然沒把樓雨橙的怒火放在眼裏。
又是一陣靜默,淩虛突然問道:“我說小橙子,那個李嬸和你是什麽關系?”
樓雨橙雖然不明白淩虛為何提到李嬸,但還是老實的回答了他的疑惑:“名義上來說算是我家的傭人,但是我們家可沒一個把她當傭人的。她和她的丈夫李伯很多年前就一直在我家做管家,後來家裏人都離開了這裏,房子就一直讓他們老兩口住,他們兩口子也沒孩子……你懂的。”
“原來是這樣……”淩虛若有所思,之前對不明事物的猜測有了一絲想法,但卻因為證據沒有說什麽。
而樓雨橙因為淩虛特意提到李嬸,再加上李嬸之前反常的表現,也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你在懷疑李嬸嗎?其實……不用考慮我的情緒,因為我自己也覺得李嬸的表現都不太對。雖然我不經常回來,但作為家裏最小的,李嬸對我還是很熱情的,李伯更是會把山上摘的野果子給我吃,但是這一次李伯都沒出現……你說,李嬸會不會被‘好兄弟’上身了啊!”
淩虛驚訝于樓雨橙居然在親人熟悉人可能出事兒的情況下還如此的理智,但卻沒有說什麽,而是以專業的角度否定了樓雨橙的最後一句話:“被好兄弟上身之後是什麽感覺你知道吧,你覺得李嬸的身體有一點冰冷之類的嗎?”
“也就是說李嬸是人類?”樓雨橙自己都沒發現,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可謂是松了一口氣。
淩虛有些糾結,似乎不知道該怎麽描述,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嗯……但是她身上的氣息很怪異,我也說不好,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觀察一下。”
“都聽你的。”樓雨橙笑了笑,拉着淩虛一起去前面吃飯了,李嬸已經在喊她們了。
飯廳位于一個相對光線不錯的地方,飯廳外還有不少的花花草草,顯然是希望吃完飯的人可以感受自然的氣息,放松心情。今天李嬸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讓樓雨橙食指大動。
可還不等樓雨橙動筷子,淩虛突然出聲說:“橙子,你怎麽帶着眼罩吃飯,這樣你能看清楚那道菜更加好吃嗎?”
樓雨橙一愣,剛想反駁,卻發現淩虛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聯想到自己右眼的能力,樓雨橙幹巴巴的說:“你說的對……這樣的确看不清楚哪道菜更好吃……”這樣說着,樓雨橙努力給自己做了心理暗示之後,摘下了自己右眼的眼罩,然後右眼中看到的景色把樓雨橙惡心的差點吐出來,但考慮到大局她還是忍了下來。
但是……尼瑪這都是什麽啊!
原本一道道誘人吃下的菜肴全部變成了蜘蛛老鼠那些惡心的東西,簡直就是唐僧在盤絲洞的待遇好嗎?樓雨橙真的想要大聲尖叫然後把桌子上這些惡心的東西都掀了,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她不能這麽做,但是她也不想吃啊!
看向淩虛那生無可戀的表情,樓雨橙深刻的覺得自己一定要做點什麽。
人被逼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總是會爆發,而這一次樓雨橙又犯病了,她故作平靜的看向淩虛,然後聲音特別溫柔的說:“我眼睛好像進了什麽東西,你幫我吹吹好嗎?”
淩虛雖然不明白樓雨橙為何這樣說,但是想到之前在酒吧裏這小丫頭應急的超常發揮,咬了咬牙決定配合,他靠近樓雨橙,輕輕的對樓雨橙的右眼吹風,可是剛吹了一下,沒有戒備的他就一把被樓雨橙推到了地上。屁股很疼,也很丢臉,淩虛完全不想忍耐,順從本能質問道:“樓雨橙你發生什麽瘋!”
而被質問的樓雨橙像一個受傷的小獸,右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左手顫抖着的指着淩虛,好像被推倒的不是淩虛是她一樣,用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聲音說:“枉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把口水噴到我眼睛裏!你知不知道我的眼睛好痛,而我的心比我的眼睛還要痛!”
這樣吼完之後,樓雨橙也不管淩虛和一直沒說話的李嬸是什麽反應,就假哭着跑了出去,遁了。淩虛努力的解除了石化,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塵,對着李嬸尴尬的笑了下:“也不知道小橙子又怎麽了……我還是去追她道歉吧,抱歉了李嬸,您做了這麽一大桌子東西,沒來得及吃。”
李嬸倒沒生氣,反而笑了笑:“你們年輕人就喜歡因為雞毛蒜皮吵架,我和我那老頭子啊,在一起這麽多年,都沒吵過架……”
淩虛本打算馬上就遁走的,但是聽李嬸提到李伯,改變了想法搭話:“年輕人都浮躁,可不像您老人家這樣懂得互相包容。說起來,李伯去哪裏了?”
李嬸頓了頓,然後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笑着說:“他啊,去探親了,過些日子回來。”
李嬸明擺着心裏有鬼,但淩虛也不好多問了,便敷衍般說:“原來是這樣,李嬸我還是去追橙子吧,萬一她一個沖動出點事兒就不好了。”
說着,也順着樓雨橙離開的方向跑了出去,然後毫不意外的在他自己的車裏看到了樓雨橙。淩虛連忙上車并關上了車門,對樓雨橙豎起了大拇指:“我都以為要不得已和李嬸攤牌了,你居然這麽有手段。”
樓雨橙老氣橫秋的嘆息一聲:“沒辦法,這人啊,都是逼出來的。不過……你不是說李嬸沒有被鬼上身嗎?那她是怎麽做出那一桌子惡心的東西的。”
淩虛沉吟了一會兒,說出了自己的剛剛得到的情報:“剛剛我們看到的是幻術,并不是普通鬼怪使出來的。你走之後我和李嬸說了幾句話,他說李伯去探親了,但你又說他們兩個除了彼此沒有親人。”
樓雨橙也是一個聰明的,立馬就明白了淩虛的意思:“難道是李伯被人怎麽了……然後李嬸受制于那不是普通鬼怪的東西來害我們?但是就算是要害我們,也萬萬沒有惡心我們的道理啊!這群惡心人的宴會到底是什麽意思?”
“糟了!”淩虛猛地一拍大腿:“這頓飯本身的意義就是為了試探,試探我們到底能不能看破幻術。”
樓雨橙跟着淩虛的思路也是一驚:“那就是說,我們吃了的話,也許可以隐瞞我們不懂幻術。但是我們沒有吃,就證明扮豬吃老虎失敗了?不過也不一定,我演的那麽好,萬一那個幕後的玩意真的以為我是腦殘呢……”
“現在就只能寄希望于你足夠腦殘了。”淩虛嘆息,他雖然兼職道士這麽多年,但卻第一次遇到這麽棘手的事情,畢竟他現在連自己的對手是什麽都不知道。
而樓雨橙可不知道淩虛的糾結,只是不滿的用力拍了淩虛的肩膀一下:“喂喂,你這話好有歧義啊!”
淩虛也沒惱,認真的想了想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還是先找到你父母比較好,這樣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到底樓雨橙最關心的還是父母的去向,什麽困靈陣和靈魂甚至幻術都不是重要的,所以聽淩虛說要幫自己找父母,很是激動的問:“你有辦法了?”
淩虛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撫摸樓雨橙的右眼:“你身上有着你父母的血液,而你的右眼還有靈力,加上我的符咒和陣法,大約能窺視到你父母的所在之處。但這樣很危險,因為你會處于半靈魂出竅的狀态肉體十分脆弱,不過我會為你護法,保護你不被妖魔侵襲。”
危險什麽的完全不再樓雨橙的考慮範圍,所以她只是問了一個最實際的問題:“什麽時候施法?我們還需要準備什麽東西嗎?”
淩虛掐指一算:“今日零點。至于準備的東西……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先去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又是女主有病系列,正常人誰能想到這辦法。
她到底是機智還是神經呢!
感謝:不知何來的那麽多評論,我瞬間就被你治愈了,所以才有的這一章!
還有 弦歌知雅 麽麽麽大
今天生日看到這麽多的評論真的好開心,我會努力的哦~
☆、古宅篇(4)
古宅篇(4)
古人雲:“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淩虛和樓雨橙這兩個坑貨在面對未知的強大敵人,以及之前看到的惡心的蜘蛛變化的美食之後,居然還有心情吃,而且還不是為了充饑随便對付一口。兩個坑貨去了古鎮最大的酒樓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當然,在吃飯的時候,樓雨橙有記得拿下眼罩。雖然說她的右眼看不出這菜是不是地溝油做的,但最起碼可以确定餐桌上的美食是可以的。
兩個坑貨胡吃海塞一通之後,散了一會兒步就回古宅了。還好回去的時候沒有看到李嬸,要不還真不好解釋倆人是怎麽和好的,萬一李嬸非得讓他倆吃點飯呢……
回到了樓雨橙父母的房間,不一會兒,淩虛就拿着一個大皮箱走了進來,招呼着樓雨橙幫忙。
樓雨橙一邊幫淩虛把箱子裏的東西拿出來,一邊好奇的問道:“我說三師公你這是把家當都搬來了啊?日子不過了?”
淩虛白了樓雨橙一眼,一邊把箱子裏的符咒分別貼在房間的每一個通風口處,一邊說:“還是不是擔心你有事兒才把東西都帶來的,你不感動的痛哭流涕就算了,還吐槽我!”
樓雨橙讨好的笑着從淩虛手中接過符咒,然後繼續淩虛剛剛的工作:“三師公息怒,等下不是還要做法,您可別因為我嘴賤就不管我了!”
同時樓雨橙也有仔細觀察符咒是不是畫錯了,畢竟淩虛雖然道術高強,但是老畫錯符咒這件事還是蠻坑的,關系到自己的安慰,樓雨橙還是決定謹慎一點。
“我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淩虛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但是我好像沒給你錢……”樓雨橙吐了吐舌頭,故意吐槽找麻煩。
再鬥嘴的同時,淩虛把相對瑣碎的工作交給了樓雨橙之後,他就用符咒在屋子內部的空地上擺了一個圓,并在圓的中央放了一個蒲團。
然後拿出之前放在箱子裏的桃木劍,指着樓雨橙說:“少廢話,給我坐到最中央的蒲團中。”
樓雨橙顯然被淩虛的氣勢給shock到了,連忙敬了一個軍禮:“好的大王,沒問題的大王!”
淩虛皺了皺眉頭,對樓雨橙說:“記住,等下我就會對你施法,你只需要腦子裏想着你父親母親的樣子,然後你的右眼會指引你去你父母所處的地方,你記住那裏是什麽地方就可以了,切記不要妄想做什麽,因為你是屬于靈魂半出竅狀态,是沒有辦法對現實造成任何狀态的,明白了嗎?”
“嗯,我懂了。”已經坐在蒲團上的樓雨橙也不再笑嘻嘻的,一臉的嚴肅,顯然她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淩虛點了點頭,“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好吧,應該說你只有半小時的時間,确定你父母在的地方就趕緊默念回家。畢竟我也不知道我們的對手是什麽,會不會強大到有阻止你回歸肉體的能力。”
再然後,樓雨橙閉上了眼睛。
而淩虛則是拿着桃木劍,桃木劍上黏着一張符咒,明明就沒有任何膠水,但符咒卻如此不科學的黏在劍上,好像和劍本就是一體。
拿着桃木劍的淩虛正氣凜然,圍着樓雨橙走罡步,口中說着:“陰風起,魂靈出。茅山法,入夢中。尋親人,半出魂。妖魔鬼怪聽我號令,為吾護法莫阻之!”念完了咒語,淩虛劍尖指向樓雨橙的額頭,而那符咒也從劍上脫落,貼在了樓雨橙的額頭上。像極了古老的僵屍片裏,被制服的僵屍。
“破!”飽含正氣的聲音傳入了正處于混亂的樓雨橙的耳中。
而一直心心念念父母樣子的樓雨橙也發現之前因為閉眼而産生的黑暗漸漸出現了白色的光亮,然後她發現,自己處于一個陌生的空間,而白色的光亮似乎正是指引她走去的方向。此刻樓雨橙腦海中還想着父母的樣子,并跟着白色的光芒走。然後她真的看到了她的父母。
父母都躺在地上處于昏迷中,周圍還有其它的親戚。樓雨橙走過去想要喚醒父母,但手臂卻穿過了父母的身體,這才反應過來之前淩虛所說的不能對這個空間發生的事情造成改變的原因,現在的她只是靈魂,自然無法對現實存在的東西造成改變。
所以現在要做的不是叫醒父母,反而是搞清楚這裏是什麽地方。但整個空間都沒有窗戶和門,完全沒有辦法判斷這裏到底是哪裏。也許是因為處于靈魂狀态,樓雨橙對香之類的很敏感,她下意思的對着有‘香’味道的地方穿了過去,樓雨橙就看到好多靈位,那是屬于樓家先祖的靈位。
如果沒猜錯的話,父母應該是被關在樓家祠堂裏,但是樓雨橙可不知道樓家的祠堂裏什麽時候有那樣一個暗室……就在樓雨橙還分析暗示機關在哪裏的時候,就聽到了刺耳的尖叫聲從那個未知的暗示中傳來。
“啊!”
難道是父母出事兒了?這樣想着,樓雨橙硬着頭皮再次撞入剛剛出來的地方,然後樓雨橙看到了無比驚悚的一幕。
一個灰色的巨狼淩空漂浮,而之前尖叫的人已經昏過去了,判斷不出是誰,剛剛醒過來被巨狼再次吓暈了。
樓雨橙正想着趕緊回去告訴三師公這裏的種種,并報警——畢竟這麽多人被非法拘禁,就算是有妖怪,也是有理由報警的。
但是,還不等樓雨橙離開,那個巨狼居然開口了:“出來!”
樓雨橙一驚,心想自己現在的狀态巨狼應該沒辦法發現自己吧。但是想到這個巨狼可能是那種超級大妖怪,說不定自己的掩飾對它來說都是不存在的……不過,很快樓雨橙就判斷出巨狼可能是在詐自己,畢竟自己也沒有躲到有遮擋物的地方,就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這裏,而巨狼這樣說,除了感受到不一樣的氣息,就是……還有其他人在這裏。
不得不說,樓雨橙雖然偶爾做事兒腦殘了點,但卻真是聰明的。她判斷的完全沒錯,巨狼的确是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但是這種氣息卻并不是來自于她的……
李嬸從一個巨大的櫃子裏走了出來,然後跪在了巨狼面前,眼含熱淚:“大人,您什麽時候能放了我丈夫。”
巨狼口吐人言,似乎還能聽出他口中的憤怒:“哼,之前讓你給那個小鬼吃下那些食物的事情都沒辦好,還敢來要人。”
李嬸顫抖的跪在它的面前,哆哆嗦嗦的解釋說:“大人,并非我阻止,而是小小姐和客人吵架,所以才沒有吃的……”
“哼,我知道,不然你早就不能好好的站在這裏了!去把那個叫樓雨橙身上帶的符咒拿走,這件事辦不好……”接下來的話,巨狼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卻不言而喻,它不會容得下李嬸第二次失敗,不管是意外還是什麽。
“我明白了。一定會為大人辦好的,也希望大人在我做好之後,放了我的丈夫。”李嬸說完話之後,就再次走進櫃子裏退了出去,樓雨橙也猜測到這個櫃子說不準就是這個密室向外的通道。
這下樓雨橙算是明白了,自己一直都沒有出事的原因是因為帶了三師公的符咒。而李嬸也不是故意害她,而真的是因為李伯出了事兒。
李嬸離開後,樓雨橙還是擔心巨狼會傷害父母沒有馬上走,反而留在原地,打算看看巨狼要做什麽。而巨狼卻意外的變成了人類的樣子,他走進了祠堂,面對着樓家的牌位,低聲說:“樓家後人恢複靈力,便是我破封印而出之日。樓淮安……便是破了這封印而出,卻又去哪裏殺你報仇呢!”
基本上已經搞清楚了大概,樓雨橙也沒有繼續呆在這裏的想法,默念我要回家,一陣眩暈之後,樓雨橙就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原本的身體中,離開了那裏。
而淩虛發現樓雨橙平安歸來之後也松了一口氣,他敲了敲樓雨橙的額頭:“還好你回來了,我本以為你這種事故體質,肯定會出事兒呢。”
樓雨橙瞪大眼睛,然後洩氣般說:“要不是因為三師公法術高強,搞不好我就真的出事兒了。”
“哦?到底發生了什麽?”淩虛顯然很好奇這半小時內樓雨橙到底看到了什麽。
面對淩虛的疑問,樓雨橙就把自己看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比如說李嬸害他們的原因和李嬸即将有的動作,以及父母被關的地方外加可能存在的密道,以及……那個巨狼在祠堂中自言自語般說的話。
“哦呀,還有意外收獲?”淩虛滿臉的興味:“說不得是你們家那位叫做樓淮安的先祖本來和這狼妖相愛,但是因為發生了什麽之後舍棄一身修為封印了狼妖,但卻心存一絲懷念,所以才說,等樓家後人再次恢複靈力,就放巨狼出來……”
“別鬧了,樓淮安是我太太爺爺,他是男的,怎麽會……哎?”樓雨橙自己說着瞪大了眼睛,總覺得自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事情的真相是不是樓雨橙和淩虛想的那樣似乎并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報警!
作者有話要說: 淩虛用的是茅山道術!道術邪術千千萬,唯有茅山道術是正道。
先劇透,巨狼和樓淮安的恩怨絕壁不是淩虛和樓雨橙腦補的那樣!
是很正經的恩恩怨怨,才不是相愛相殺什麽的!
感謝:<( ̄︶ ̄)>的霸王票 麽麽噠
☆、古宅篇(5)
古宅篇(5)
雖然說要報警什麽的,但是樓雨橙想了想還是沒有打110,直接撥打了林佳的手機號,畢竟林佳是重案組的副隊長,給他打電話倒是比話務員接線什麽的省事兒多了,在上頭有人的情況下,不用是傻子。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好聽的男聲能從中聽出他的疲倦:“橙子?”
“是我,佳哥哥。我……”在樓雨橙斟酌如何表達這邊的種種的時候,陳佳倒是說了一大堆:“我剛想給你打電話,這算不算心有靈犀?我已經查過了,不僅師傅和師母失去了消息,你們家回古宅祭祖的親戚都沒有回家,只是還沒有人發現他們可能失蹤,所以沒有人報案而已,同時我調了所有汽車站和火車站的監控錄像,确确實實,沒有看到師父師母外加你其他親戚離開的影響。他們還在古鎮的可能高達百分之九十。”
陳佳所調查出來的事情,樓雨橙這邊已經剛剛用現實證明可能性高大百分之百而不是百分之九十。想着陳佳這段時間為了幫自己找父母也很辛苦,樓雨橙也沒了隐瞞的心思:“佳哥哥,你說的沒錯。我爸爸媽媽和親戚們的确還在古宅,而且他們被關在祠堂那裏的暗室裏了,我找不到如何打開暗室的辦法,現在也只能找你幫忙了。”
林佳聽了樓雨橙的說法,顯然證實了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原來是這樣,既然證據确鑿,我現在就帶人來救人你看怎麽樣。”
“那佳哥哥真的是幫了大忙了。”樓雨橙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那些恐怖電影裏的主角不報警是什麽心态,她報警的心态就是因為人多力量大不解釋。
林佳剛想挂電話,就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連忙問道:“對了,你不是說不知道如何打開暗室,那你是怎麽發現的?”
問道了關鍵的地方,樓雨橙也不想隐瞞林佳,畢竟警察們來了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誰都不知道。于是她選擇了說實話:“雖然這樣說可能你不信,但是我保證說的都是實話……我的右眼可以看到那些奇怪的東西,所以在道術的辦法,我的右眼穿越了空間,找到了父母,而且也發現父母是被一個巨狼妖關起來了。”
聽樓雨橙越說越離譜,林佳連忙插話:“喂喂,橙子你是不是沒吃藥?”
想來,假如此刻的林佳就在樓雨橙身邊的話,說不定會直接用力的搖晃着樓雨橙的肩膀,問她是不是腦殘了電影看多了,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而樓雨橙自己也知道這種事情完全不值得信任,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什麽證據,只能幹巴巴的解釋道:“我知道這樣說很玄幻,但是請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雖然不相信樓雨橙的話,但是師父師母失蹤這件事不會作假,所以林佳很無奈的說:“你……算了,我還是先過去,你當着面和我說好了。”
挂了電話之後,樓雨橙無力的癱倒在床上,對剛剛收拾完房間貼的道符的淩虛說:“還好佳哥哥是很親密的人,就算覺得我有病也沒不理會我。不然我用這個理由報警,警察叔叔肯定會直接打精神病院的電話把我帶走的。”
把木劍和符咒都放回皮箱裏,淩虛喝了一口水,然後做出特別高深的樣子,不屑的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世人迂腐,自己沒見過的東西便以為不存在……呵呵。”
別說,此刻的淩虛還真有點高人看透一切的範。可惜,樓雨橙見慣了他的逗比,早就把他高冷的男神形象當做了浮雲:“你也別呵呵高冷笑了,你什麽德行我還不知道?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被吐槽的淩虛臉色一黑:“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樓雨橙眨了眨眼睛,仔細想也沒想起來,最後好奇的問道:“什麽事情?”
突然,樓雨橙聽到了門外鬼鬼祟祟的聲音,以及門縫裏飄進來的‘香’味。這是一種陌生又好聞的味道,讓本來緊張的不行的樓雨橙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想法。而淩虛一把捂住了樓雨橙的口鼻,然後在樓雨橙的天靈蓋上點了一下,讓本來迷迷糊糊的樓雨橙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也了解了那香味的作用,怕是讓人昏迷的,類似于武俠小說中‘迷幻香’的玩意。這下子她也明白自己忘了什麽事兒了,之前那個巨狼說讓李嬸來偷她身上的道符來着。
淩虛松開了捂住樓雨橙口鼻的手,然後裝作暈倒在床上的樣子。樓雨橙明白了淩虛是打算将計就計,也做出暈倒的樣子躺在床上,還沒忘記擺個POSS,直接就把眯着眼睛悄悄觀察的淩虛氣到了,于是,淩虛一腳就把樓雨橙踹到了地上,還不等樓雨橙揉揉身體爬起來,外面聽到物體落地以為人都昏過去的李嬸就推開門,而樓雨橙也知道這一點,也不揉撞痛了的地方,而是選擇了裝暈,以不變應萬變。
樓雨橙有的時候的确是挺倒黴的,你說李嬸你是來偷道符的,你看人都暈倒了,你直接拿走樓雨橙的護身符就走人不就完事兒了?這李嬸就怕樓雨橙是裝暈的,直接過去給了樓雨橙兩腳,樓雨橙硬是忍着痛沒有一點醒過來的意思。而李嬸在确定樓雨橙真的暈過去之後,拿下了樓雨橙脖頸處挂着的三角形黃布朱砂道符。
“小小姐,對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說完這句話,李嬸也沒有對樓雨橙和淩虛做什麽就直接離開了。再确認腳步聲消失後,樓雨橙方才爬起來大罵道:“既然知道對不起我,你就別踹我啊!你這讓我以後想要原諒你都難啊!”
聽樓雨橙的抱怨,淩虛直接不客氣的笑了起來,笑的完全沒有高冷男神範,看的樓雨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喂,你能不能和我做朋友了啊!可惡,你躺在床上還沒挨踹,我怎麽那麽倒黴!”
“點背不能怪社會。”淩虛笑的仍舊很誇張,把幸災樂禍四個字表達的那叫一個完美。
樓雨橙不開心的嘟起嘴巴,埋怨道:“多少年前的哩語你還拿出來用,真嫌棄你這個老男人。”
被吐槽跟不上時代的淩虛從懷中拿出一個之前被李嬸拿走的一模一樣的道符丢給了樓雨橙:“我這個老男人畫的道符讓那個巨狼那麽忌憚,你不讨好我,還敢吐槽我?”
樓雨橙接過道符之後,連忙帶在了脖子上,當然,嘴巴還是不饒人:“哼,要不是我看着你畫符,都不知道你要畫錯多少次!你這個僞心理醫生真神棍。”
“我說樓雨橙同志,你可以懷疑我的性向,但是你不可以懷疑我的職業素養。”淩虛好像說了恨不得了的話,讓樓雨橙一下子愣在那裏,半響,樓雨橙老氣橫秋的嘆息一聲:“當初覺得你是男神的我還是太年輕了。”
淩虛拍了拍樓雨橙的肩膀,學着樓雨橙的語氣說:“寶貝,我早就和你說過,距離産生美。”
“滾!”樓雨橙表示自己很憤怒!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這次說話的不是淩虛也不是樓雨橙,而是一個成熟又深沉,似乎還自帶回音的男聲。
然後樓雨橙和淩虛驚悚的發現,房間正中央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袍的男人,而這個男人,自然就是樓雨橙之前半出竅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巨狼做人類化形的樣子。
“……”樓雨橙沉默。
“……”淩虛也沉默。
“媽呀,狼來了!”——能這麽沒有節操叫出來的自然是樓雨橙,他的尖叫喚醒了石化的淩虛,也喚回了他的勇氣。
淩虛仔細觀察着這個巨狼,老實說,他行走江湖這麽多年,也沒少除靈,但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妖怪。也不管人家妖怪法力多高強,可以輕而易舉拍死他之類的,還對着人家狼妖評頭論足:“這就是你說的巨狼?這不就是一個喜歡穿古裝的愛國好男人嗎?”
“你不是道士嗎?看不出原型啊!”樓雨橙大聲吼回去,她之前可是親眼看到狼的大變活人,才不容她不信。
“我又不是悟空!有着那樣一雙八卦爐練過的眼睛!”淩虛也吼了回去,但同時也從懷中拿出了道符,扔向了聽樓雨橙和淩虛廢話不滿,直接開始攻擊過來的巨狼。
淩虛雖然道符總是畫錯,但是人家的靈力卻是實打實的強大,帶着他罡氣的道符直接讓狼妖後退一步。而淩虛也趁着這個功夫從箱子裏拿出了桃木劍,劍尖指向狼妖,淩虛冷冷道:“貧道念你身為妖族修成人形不易,速速退去放了樓家人,貧道便饒了你性命!”
這一刻的淩虛正氣凜然,真真是有着得道高人的樣子,假如不是之前對淩虛的性格太了解,說不定樓雨橙就花癡了。
那巨狼沒有被淩虛的正氣折服,反而激起了怒氣:“哈哈哈!我明明早就修成了地仙,但在爾等這些人類眼裏便是妖怪!你這道士說的倒是冠冕堂皇,和樓淮安一樣讓我覺得惡心!樓淮安已死我殺不了他洩憤,如今便讓你這臭道士和樓家全部人來陪葬。”
說着,巨狼這一次真的變回了巨大狼形,直接像樓雨橙和淩虛撲過去。淩虛揮劍迎上去,但狼形的它讓符咒和木劍對它的傷害小了很多,不是最初的保守想法,而是真的打算以命相搏,巨狼十分兇猛,讓淩虛無力招架,手臂也被巨狼打傷了。
樓雨橙此刻很擔心,她想上去幫忙,卻也知道自己只能拖後腿。這種無能為力的心情讓她幾乎要瘋掉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樓雨橙聽到槍聲,接着就看到那巨狼的右腿冒出紅色的血液,而門口不知道何時來到這裏的林佳用槍指着巨狼一臉的嚴肅,那巨狼許是知道力量沒有完全恢複的自己讨不到好,狼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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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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